路北川皺眉:“什麽?”

“我說,親一次,算還你一百,不然就別親了。”我盡量硬氣道。

路北川笑了,眼裏笑意泛冷:“行,那先親個五千的,你數著,夠了再叫我停。”

沒完沒了的路北川的吻。

苦的。

太苦了。

沒人告訴過我,接吻是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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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路北川的關係徹底變了質。

回到學校以後,白天在教室裏好好上課,他還和以前一樣教我做題。

晚上回到寢室裏,或者在浴室裏,或者在被窩裏,他就抱著我又親又蹭,有時就隻是抱抱摸摸而已,就像我喜歡摸我的兔子那樣。

當然,每一次,都是收費的,用以抵債。

臨近放寒假前,我的成績提高了不少,從倒數第一到了中遊。

同時,我五指姑娘的技術水平也在路北川的指導下得到了提高。

我發現相比其他的,他更喜歡和我親嘴,教室裏趁人不注意時用書本擋著,飛快地親一口。

寢室裏就更別說了,隻要胖子和張佳萊看不見的地方,都能抱著我親上一口。

所以我開始慢慢地漲價,接個吻從最開始的一百變成最近的五百,如果漲到一千他還能接受的話,再親兩百多個我就能把欠他的債還清了。

就是他親的我會有點兒疼。

然後我就不念書了。

離開藍田,去外麵打工去。

這個鬼地方,我再也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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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寢室裏就我和路北川,在浴室裏一起洗過澡,我先出來了,坐在書桌前寫作業。

讀完這個學期我就不打算讀了,突然珍惜起學習的時光來。

沒多久,路北川也出來了,拿吹風機過來一句話不說就往我頭上吹。

我回頭接過吹風機:“我自己來吧,謝謝。”

路北川沒說什麽,拿了盒煙去陽台。

他最近開始抽煙了,而且抽很多,有很多次,我不由自主地想和他說抽煙有害健康,但還是忍住了。

“兔子哪兒去了?好幾天沒見著了。”路北川拿著根抽到一半的煙進來。

“送給趙小圓了。”我關了吹風機。

路北川看著我,沉聲道:“你不是很喜歡那兔子嗎?怎麽送人了?”

我:“喜歡的東西又不會一直喜歡。”

路北川看著我,好一會兒沒說話,然後穿上外套出了門。

大約半個小時後,他回來了,懷裏抱著裝兔子的紙盒。

他居然去趙小圓那裏把兔子給拿回來了。

把兔子放在陽台,他一句話也沒說,又出去了。

寢室裏一下子變得空****的,隻剩我一個人。

我寫了會兒作業後有點兒無聊,起身去了陽台。

紙盒放在地上,偶爾動一下,是兔子在裏麵跳。

打開盒子,兔子抬頭看我,烏溜溜的眼珠子亮晶晶的,耳朵動了兩下,跳出了盒子來。

我抱起兔子,摸它的毛。

突然想起那時候在賣小寵物的攤前,路北川突然出現在我身邊。

“想要兔子?”

我說想,他就給我買了。

晚上和路北川擠在一張單人**。

他問我:“兔子好抱還是我好抱?”

“兔子好抱。”我說,“兔子很軟,很多毛,很好摸……”

“我也有毛。”路北川突然抓著我的手摸他的小腿,“好摸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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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故意要把你送人的。”我對兔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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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期末最後一門考試結束,班會上,班主任根據本學期表現發了獎狀。

路北川得了一張三好學生,我得了一張進步獎,散會後,班主任單獨叫住我。

“秦歌,這個學期有進步,你的語文成績很好,其他科目用點兒心,不會太差,加把勁兒,考個二本有希望的。”

我心裏苦笑,說了聲謝謝老師。

好久沒和張佳萊還有胖子一張桌子吃過飯了,胖子吃飯的習慣都變了,一道辣菜都沒點。

“怎麽你也不吃辣了?”我問他。

“他身上有道口子,縫了針的不能吃辣。”張佳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