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他胸前還沒緩過神來。

“歌兒,你不太持久,要多運動。”路北川說。

“是你技術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你擦我浴袍上麵幹什麽?弄髒了!”

“沒事,反正要脫。”路北川說著就把我浴袍一把給扒了。

“你幹什麽?!”我伸手捂住重點,驚叫道。

路北川:“手拿開,擦一下。”

“我自己擦就行了!”

又是一陣雞飛狗跳。

都擦幹淨後,路北川把浴袍扔在一邊椅子上,單手托著我的腿一把把我抱起來。

“我會摔的!”我嚇得一把摟住他脖子。

“不會。”路北川一把把我扔上了床。

“幹嘛扔我?!”

我感覺自己就像條滑溜溜的泥鰍,在路北川的注視下無所遁形,麻溜兒地鑽進了被子裏把自己裹了起來。

“男人的本能。”

路北川挑了挑眉毛,上到**來,抓住被子大大掀開。

我慌張地抓住被子:“幫我拿一下睡衣好不好?”

“不好。”路北川眼底帶笑,輕輕一巴掌拍在我胸口,掐住我後頸,“來吧,你現在得還債了。”

“你不是說我技術不好嗎?”我驚道。

“技術不好也得給我弄,過來!”路北川態度強硬。

我隻得過去,然而沒一會兒,路北川就把我推倒在**壓住。

“我想這樣弄,行不……”他從後麵蹭了兩下。

“這樣會很舒服嗎?”

路北川道,“因為你手活兒太差了,我都懷疑你是整我……我答應你一個條件,怎麽樣?”

我感覺這樣似乎比較輕鬆,都不用動,就是有點兒怪怪的,不過也在能接受的範圍內。

“欠我兩次,行不?”我試探著問。

路北川:“成交。”

床的搖晃聲更大了。

我這時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這個姿勢這個動作,就好像被他那個了一樣!

“我不和你玩了!”我要爬走。

他卻死死按住我:“大丈夫一言九鼎,說好了的事就不能反悔。”

我特麽想死。

……

……

……

“我再也不和你這樣了……”我縮在被子裏,感覺非常糟糕

“下次我不這麽用力了。”他看起來一臉真誠。

“沒有下次了!而且我要穿睡衣!”我壓著聲音喊道,怕萬一他家隔音效果沒那麽好,會讓他爸媽聽見。

路北川從抽屜裏翻出盒什麽東西來:“下次我輕點兒,擦點兒藥吧,被我蹭得有點兒紅。”

我忍不住懟他:“肯定不隻有點兒,我覺得很痛!感覺破皮了!你就不能溫柔點兒嗎?你剛才像個狗!還有,你看我身上,你弄就弄,幹嘛嘬我啊?”

我指著胳膊上被他嘬出來的一小塊紅紅的印子怒道。

“還有這兒,還有這兒,腰上也有,你是瘋了嗎?”我毫不留情地控訴。

路北川臉紅了起來,垂著長長的眼睫毛,動手掀被子:“給你擦點兒藥。”

“不要碰我!我不擦!”我憤怒道。

路北川的耐心也是有限,板著臉上床來。

我掀被就要下床,被路北川一把抓住抱懷裏,我不斷掙紮,手腳並用地撲騰。

“別動!我給你擦藥!再動就把你按著再來一次!”路北川語氣凶了起來,手抓著我的肩膀和腰,“你力氣和我差多大你心裏有數。”

我不動了,憤怒地瞪著他:“路北川你這個狗。”

“是,我是狗,狗現在想給你擦藥,行嗎?”路北川厚臉皮道。

他居然承認自己是條狗,這真的太好笑了,我非常努力,但還是沒能控製得住嘴角的弧度。

“你這樣笑真的很可愛你知道嗎?”路北川眼裏帶著笑意,手指摸我的嘴角,然後又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幹嘛老是親我?”其實被他親是挺高興的,可是高興之餘又想到他是個直的,就非常納悶,直男還會喜歡親另一個男生的嗎?

“幹嘛不能親?”路北川眼神揶揄,“你眼裏就寫著高興,你喜歡被我親,既然喜歡,還瞎問個什麽?你喜歡我親你,那我親你不就完了?還不好?”

我沒想到這個狗居然這麽直接地拆穿我,登時臉上燙得能煎荷包蛋,不想說話了。

路北川看著我,突然眼神又是一變,原本放在我腰上的手開始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