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話一說出來,我瞬間覺得山洞裏溫度更低了。

確實很冷,我感覺要冷死了,這山洞裏越待越覺得十分涼爽。

抱吧抱吧,萬一兩個人都在這裏發起燒來,說不定今天晚上都要在這裏撲街。

“那抱吧。”我咬著牙說。

空氣靜了一會兒,大概是兩秒之後,路北川才有反應:“去那邊吧,這蹲著太難受了。”

他說的是那幹草鋪成的床。

我點點頭,起身,和路北川像兩條毛毛蟲一樣挪了過去。

路北川繞到我身後坐下,兩條長腿圈著我,手扯著毛毯將我抱著。

果然,這樣一來,兩個人都完全包進毯子裏去了,尤其是我,不僅包了個毯子,還包了個路北川,全身都縮在裏麵,隻露了個腦袋。

**肌膚相貼,確實暖和了一點點兒,但淋了雨之後的那種滲透感極強的濕意卻揮之不去,讓人非常難受。

腿有點兒隱隱作痛起來。

路北川體溫比我略高,讓我忍不住往他懷裏靠,反正抱都抱了,再靠近一點兒又有什麽關係呢。

誰知路北川卻突然嫌棄起我來似的,突然身體往後一挪。

What?明明是他說要抱的嘛?

如果不是因為冷,狗才願意碰他。

而且我舍不得讓腿受凍,之前高中的時候我以為腿好全了的,結果這兩年因為受涼而腿疼的次數越來越多,我怕老了會得那種像老家那些老人會得的很嚴重的風濕病,到時候走路都困難。

我也不管路北川嫌不嫌棄我,直接背往後靠在他懷裏。

暖和了不到一秒,路北川就伸手推我。

“你有毛病?不是你說要抱著的嗎?!”我脾氣莫名起來地就上來了,連我自己也有點兒沒防備。

我氣得直喘氣,又靠回他懷裏,抓著他手緊緊摟住我,受過傷的那條腿也去貼他的腿,企圖從他身上攫取更多溫暖。

路北川不說話,但是摟著我的手暗暗用力,想抽回去。

算了算了。

我撇開他的手,要站起來走開,被路北川掐著腰拉了回去,胳膊長腿把我圈得嚴嚴實實的。

“幹什麽去?”

“關你屁事?!”我手腳並用地推他的手踩他的腿。

“老老實實坐著別亂動行不行?!”路北川煩躁地吼道。

我懶得和他說話了,動來動去試圖離開他的懷抱。

路北川:“一會兒又要抱一會兒又不抱了,你要幹什麽?”

我:“一會兒要抱一會兒又不抱了的是你好嗎?”

路北川:“我這不是一直抱著你嗎?”

我:“這樣抱有個屁用啊!我他媽很冷!就不能抱緊一點兒嗎?!”

路北川聲音立馬就軟了下來:“……我,我……不要哭,歌兒,你一哭我就受不了,我抱緊你,我抱得很緊了……”

他緊緊抱住了我,手腳並用,一個人就把我包圍了,形成溫暖的壁壘。

兩具身體緊貼得幾乎沒有一絲縫隙,我感覺到他的某種變化,這才遲鈍地明白了他剛才為什麽不肯抱緊我。

“歌兒?路總,叫得太親熱了吧?”我嗤笑道。

“你已經把我看穿了,我還裝什麽?”路北川說著,一臉心疼地嘴唇往我臉上湊。

我一看就知道他是要像以前那樣老土地來吻我臉上的淚水,立馬喝止他:“動我一口試試?!”

然而路北川根本不聽我的,直接吻了下我的臉,目光溫柔堅定地看著我:“歌兒,我看得出來,你還喜歡我,我這段時間老折騰你,你覺得委屈了是不是?沒事了,我原諒你,以後不折騰你了,我們從頭來過,好不好?”

我愣住了,此刻心裏隻有一句話在回**。

原諒我?

通知,今天晚上不更了,大家早點兒睡

卡文了,更不夠三千的代價其實有點兒大,一千左右的全勤獎就沒了,但是還是得斷更,下麵的具體劇情我暫時沒想出好的來,想了幾個,節奏邏輯都合不上,隻能先這樣了。

我想把這個故事好好的結尾,這幾天太累了,腦子裏一片空白,等我休息好了,明天再寫

謝謝你們的支持,晚安(困到暈厥的匪渣艱難地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