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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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來了，這個老者在當時我做麵容比對的時候見過，這個老奶奶是那個男死者的親屬。而且根據我的比對，她很有可能是那個死者的母親！”軒轅小白一拍自己的腦門說道。
“這麽說，咱們倒是順著藤摸到了一個大西瓜啊重生超級帝國。”陽天煌咧嘴笑了笑，隨後便做了一件令軒轅小白吃驚萬分的事。
他竟然緩步走到了老者的身邊，用法語開口問道：“老人家，你在這兒是做什麽呢？”
老者一臉茫然地看著這個“年輕”的東方男子，隨後說道：“你是什麽人？”
“我嘛……我是見義勇為的城市少年啊。”陽天煌哈哈訕笑了兩聲，“看老人家你的樣子應該是在找什麽吧？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嗎？”
老人的眼中依舊茫然，隨後說道：“是啊，我在找什麽呢？我到底在找什麽呢？好像是很重要的東西啊，但是為什麽我什麽都想不起來了呢？”
“要不我們來幫幫你吧？”陽天煌微微一笑，當即便轉過頭對軒轅小白說了一聲，“話說，你不會不願意吧？啊？”
軒轅小白趕緊點了點頭說道：“當然，當然。我可是生長在紅旗下的大號少年，怎麽會不知道助人為樂這種基本的嚐試呢是吧？哈哈……話說接下來怎麽忽悠可就全交給你了，我不管了。”臨至末了，軒轅小白低聲對陽天煌說道。
“你也看出來了這裏不是問題的關鍵了，關鍵是在老人的家裏。所以咱們得盡量取得老人的信任到她的家裏去啊。”陽天煌擠了擠眼，笑著說道。
“總覺得你不像什麽好人……”軒轅小白不由得撇了撇嘴道。
“老人家，您能告訴我您大致是在找什麽嗎？我這位……朋友是警察，我可以叫他幫你的忙啊。”軒轅小白倒是很配合地拿出了自己警員證，微笑地遞給了老婆婆看，陽天煌便接著說，“要不老人家你帶我們到你的家裏去看看，也許我們能幫你找到一些線索也說不定啊。”
“你們願意幫我的忙當然好啊，但是，我現在想不起自己的家到底在哪兒啊……”
“師父，我個人認為她不記得自己的兒子或者孫子應該不是凶手在她的身上懂了手腳，我估計有很大一部分的可能是老人家得了老年癡呆吧？”軒轅小白低聲說道，“不過比起老婆婆不記得自己的家到底在哪兒，你會說法語這個更可疑吧？”
“切，我會說法語這個有什麽奇怪的？當年我在清廷混日子的時候，你小子還不知道在哪兒呢。要不是我教那小子說中文，你覺得就憑他的腦子可能想出馬神甫事件這麽有創意的點子嗎？”陽天煌倒是很自豪地說道。
“那個小子？！……馬神甫事件……原來……火燒圓明園的罪魁禍首是你這個老東西啊！”軒轅小白頓時恍然大悟，斜著眼睛帶著鄙視地對陽天煌說道，“果然，老而不死是為賊……”
“我也不知道這家夥會那麽出格啊。要不是那段時間我正好不在的話，那個壞小子怎麽會這麽容易就破壞了整個圓明園啊？話說那個園林有一部分還是我設計的……等等，你最後一句說的啥？！”
……
後來，經過了老太太的一番冥思苦想，軒轅小白他們終於還是跟著老太太來到了她的家。
“還真是難得啊。”軒轅小白擦了一把憨厚說道，“這其中實在有如九九十一難一樣，老奶奶居然領著我們轉了將近四十個街區啊。”
“權當是飯後運動了，你看看你那樣子，才這麽點路就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了，你的修為還差得遠呢。”陽天煌笑著說道。
“這裏就是我家，你們進來坐吧。”
老奶的家是一個十分普通的民居，在巴黎隻能算得上是最普通的，總麵積還不到一百平方米，亂七糟的，簡直就像是男子的房間一般。
雖然不難從屋中雜亂的堆積物中看見一些專屬於老人家的東西，但是其雜亂的程度卻已經遠遠超過了隻是一個老年人可以造成的範圍少年醫仙。
“想在這裏找到男性的物品恐怕是不可能的，因為凶手不會傻到連這麽明顯的痕跡都忘了抹掉。唯一可以下手的就是從男子遺留下來的氣息之中找到突破口。”
陽天煌向軒轅小白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可以開始行動了。
但是軒轅小白卻是不為所動，轉而對老奶奶問道：“老人家，你一直是一個人住的嗎？”
“是啊，可是我一下子就覺得整個屋子比起以前來大了很多了。”老婆婆像是在艱難地回憶什麽似的。
“果然，您說的不錯，法術就算可以消滅人類存在的痕跡，卻依舊無法抹殺人類腦海中對另一個人的感覺。這種感覺也是一種客觀存在，一定也是無法完全抹去的，就像是雨漣心中對雪心的感覺一樣。雖然不記得有這麽一個人了，但是卻總覺得少了什麽吧？”軒轅小白轉過頭去問道。
“沒錯，要是有可能的話我們應該可以在這裏找到一些痕跡吧？”陽天煌環視了一下四周說道，“找找看吧，總會有線索的。”
“我想我已經找到了。”軒轅小白一讓自己的身子，在陽天煌正對的方向，一個幹淨的桌子在整個雜亂的屋子裏顯得如此突兀，而桌子上則隻擺了一個很是平常的相框，而整個照片中隻有兩個人。
陽天煌走到了桌前，仔細地看了看照片，照片上的兩個人，一個是眼前的這位老婆婆，另一個則是一個年輕的男子，兩個人正在開心地笑著。
隻是兩個人站立的位置似乎有些不大對勁。
他們站立的位置似乎有些太過靠右了。
“老人家，您能不能告訴我這個人是您什麽人啊？”軒轅小白拿起了放在桌上的相框，這時才發現那個相框竟然擦得不染纖塵。
“啊！”老人像是受到了什麽驚嚇一般，劈手一把將軒轅小白手中的相框給奪了過來，抱在懷中，渾身顫抖不已。
“這個是我兒子……他……他死了很久了。”老人用顫巍巍的聲音說道。
“他有沒有兒子或是兄弟之類的什麽人？”軒轅小白接著問道。
“沒有……”老人搖了搖頭，但是卻又馬上皺著眉頭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麽，低聲道，“沒有嗎？……到底有沒有呢？……”
“完了，看樣子你提出了一個相當具有哲學概念的問題，直接讓這位老奶奶的精神崩毀了……”看見老人家皺著眉頭不斷地思索著什麽，陽天煌帶著幾分打趣的意思說道。
“她是在不斷地和自己的回憶作鬥爭，換句話說，她正在和那種未知的力量作鬥爭。未知力正在阻止她回想起和那個男人有關的一切，但是老奶奶似乎十分想回想起跟那個男人有關的事情，而現在，正是兩種力量交戰的重要時刻。看看，到底是自然遺忘的力量強大還是人類思念的力量強大吧。”
“額……”就在軒轅小白說完的一刻，老人家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隨後似乎腦中像是針紮一般刺痛。老人捂著自己的頭，這時，相框便掉落在了地上。
軒轅小白彎腰撿起了地上的相框，翻過來看了一眼，嘴上當即便咧開了一絲微笑道：
“看樣子，人類的力量要更強一籌啊……”
………………
軒轅小白從照片上發現了怎樣的玄機？整個事件又會有怎樣的轉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