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老人
“老實說，我也很想知道所謂的忘卻之力究竟是什麽東西。畢竟，沒有見過的東西，人總是想知道的。”陽天煌微微咧嘴一笑，眼中竟是jīng光一閃當即說道，“哈哈，我這個人對於那種未知的力量還是很感興趣的，都已經一千多年了還是改不了這個毛病，當年她也拿我很沒辦法。”
“行啦行啦，你的那些想當年我完全沒有興趣聽，你就直接告訴我有什麽辦法就好了。”軒轅小白擺了擺手，表示自己對老一輩的當年事毫無興趣。
“切，我還想告訴你更多的東西呢，你這孩子居然總是不領情。”陽天煌撇了撇嘴說道，“其實很簡單，這種力量無非是對局部的記憶懂了一些手腳而已。記憶、記錄，都是因人為而存在的，可以更改，但是這種力量卻是不能抹去人類存在過的痕跡的。人類是生物，隻要走過，必然會留下人類所特有的氣息，隻要追尋這些人留下的氣息就能準確地知曉他們究竟去過什麽地方了。”
“有這麽容易的辦法為什麽不早點說出來啊？”軒轅小白白了陽天煌一眼說道。
“我擦……之前我來了嗎？你又知道這種辦法嗎？你以為你是那種高級的劍仙嗎？這種高級的東西沒有足夠的經驗是使不出來的，輕則重傷骨折，重則修為盡失，你覺得呢？你的經驗明顯不夠，如果你有幾百年的道行，我倒是不介意將所有的一切都教給你，但是你別說幾百年的道行了，連二十年都沒有好吧！或者說，你丫能一路走到這裏，除了吃老本之外就隻剩運氣好了。”陽天煌一臉不屑地看了軒轅小白一眼，“你跟我們這種全憑自己一路走來的人是完全不一樣的啦，雖然天賦異稟，但總還是差那麽一丟丟的。”
“是是，但是你老人家能不能先幫我們把那個不見的傻姑娘找回來啊？”軒轅小白帶著幾分無奈的說道。
“好吧，不就是個傻丫頭嘛，放心好了，我已經查過了。你們的身上我早就留下了特有的印記，除非你們死了，不然的話你們的印記是不可能消失的。當然，除非你的力量已經超過我了，這種印記自然會被你自身的護體神光完全衝散。在到了這兒的第一時刻我就已經大致猜到了你們究竟發生了什麽事了，我已經查過了那個丫頭的印記了，並沒有消失的樣子，所以你就放寬心吧，隻要能從源頭解決整個事件的話，就一定能夠找回那個傻丫頭了。”陽天煌嗬嗬一笑，隨後說道。
“哦……哦……”軒轅小白點了點頭，但是卻是難掩一番失望。
“別做出那麽失望的樣子嘛，不是為師不去幫你找，為師我確定這姑娘已經落入地方的手中了，因為就算是憑借我的引神訣都已經查不到她的蹤跡了。不過對方實在太過於自大了，居然一點都沒有抹去包括小姑娘在內的受害者的痕跡，不知道這究竟是他們故意賣的破綻還是根本就不知道有這個的可能。”陽天煌將手一攤，隨後說道，“想看看嗎？既然對方給出了破綻，那麽我們要是沒能抓住的話豈不是有些對不起觀眾了？”
說完，陽天煌便伸出了自己的手，在軒轅小白的眼前劃過。
“錚——”軒轅小白的眼中登時閃過了一道灰sè的光芒，隨後，便看見了周圍似乎出現了一些細小的藍sè的光點，散布在附近各處。
“這些藍sè的小點點是什麽東西啊？”軒轅小白指著離自己最近的一個藍sè的小光球說道。
“這些就是小姑娘留下來的氣啊，對了，我似乎還沒有解釋為什麽會有這種東西存在。”陽天煌招了招手，一個藍sè的光點便飄到了陽天煌的手中，“權當是上課了，這本來也是你該知道的東西。記住，萬物皆靈，就算是死人、骨灰，都用著自己特有的氣息，也就是說隻要是客觀存在，都有東西可以最客觀地證明其存在。除非是一個東西連帶其曾經的痕跡都徹底消失，否則是絕對不可能讓一個人的痕跡消失的。所以你現在看到的這些光點，就是小姑娘留下的氣息。”
“你說的話很難懂的思密達……”軒轅小白的眼睛眨了眨，一副茫然的模樣。
“簡單的說就是……聽過這麽一句話吧，‘你呼吸的空氣之中很有可能就有當年花生度咽氣的會後吐出的最後一口氣’，用科學的解釋，可以說的因為分子擴散，人類的分子在人類活動的時候會不斷擴散到大氣中。而按照我們的說法，這是氣，任何存在於世間的物體都會擁有靈氣，就連屍體也擁有屍氣，這些氣就是證明物體存在的證明，而我們修煉也是通過汲取這些天地間的氣才可以不斷地變強。大致明白了？”
“大致是懂了……意思就是我們隻要能循著這些氣就可以找到那些死者曾經去過的地方了嗎？”
“孺子可教也。”陽天煌點了點頭說道。
“那我們就趕緊去找吧！”軒轅小白興致衝衝地說道。
“可是在這之前，我想我們應該搞清楚一件事。”陽天煌輕撫了一下下巴，隨後說道，“你能先告訴我一下那幾個被害人的氣是什麽樣的嗎？”
軒轅小白：“……”
過了不久後。
軒轅小白與陽天煌一起來到了一個很偏僻的地方，一條街的後巷中，二人對視了一番後，軒轅小白便開口問道：“師父，你確定自己沒有搞錯嗎？這種後巷，在巴黎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吧？”
“這裏是其中一個男死者的氣最集中的地方，說明這裏是他生前最常來的地方。”陽天煌微微皺著眉頭說道，隨後便jǐng惕地看向了一旁，“誰！”
這時一個尋常打扮的老者登時被驚得跌倒在地。
軒轅小白第一眼看見老者便是一驚：
“總覺得這個老者好像在哪兒見過似的……對了，我想起來了！那次我替死者做容貌比對的時候見過！對了，沒錯！似乎這個老者和這個死者有著親屬關係！”
………………
意外的發現了死者的親屬，那麽將會有什麽心的進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