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少一臂,皇甫嵩不弄死你,我就不叫周泰,遊擊隊總隊長周泰致詞。

函穀關外,炮轟陣陣,兩方依舊沒有派出大軍對壘交兵,戰局開始變的白日化起來,由於仰射,張矛的壓力不斷增加,傷亡也足見變多。但張矛沒有下達任何撤兵的命令,因為他知道,此時撤兵傷亡會更大,操作著火炮使勁的轟擊。

天上五彩的煙花一直放到天明,函穀關外的炮兵終於聽到中軍傳來的風號聲。

“嗚~~嗚~~嗚~~”的風號聲,使得炮兵開始接連撤退,延綿一夜的火炮終於結束了它原本的光滑,戰馬拖著火炮,任憑對方火炮的轟擊,退出敵人的火炮攻擊範圍。

“盧淵將軍,為何下令撤退?”張矛一臉黝黑跑到盧淵前質問。

盧淵跳下戰馬,拉著張矛走到無人處,將書信交與張矛,“張濟領兵而來?那我們幹什麽?”

接回書信後的盧淵尷尬的笑了笑,“周總隊長既然隻說了張濟領兵前來,禁止攻城。那我們也不能閑著是不是!沿路挖雷,全軍埋伏在華山!”張矛點頭同意,守將望著兩裏外的大軍撤走,正鬱悶著呢!

跨啦跨啦聲,一個士兵跑上城樓站在守將身後,“報告大帥,鹹陽候張濟領兵十萬前來!”

張濟為什麽會突然前來呢?司州東方賊暴~亂,驚動了平國皇帝皇甫嵩,皇甫嵩擔心函穀關失守,先下三道金令,調動各方軍隊,鹹陽在渭水東端,靠近長安。張濟一接令,就接到了東方富的密信,所以馬不停蹄、人不止步的飛奔向函穀關。

至於張濟到底幫那一方,前文也有說道。他的侄子張繡就能說明張濟的心思。

“典大帥,好久不見!好久不見呐!”張濟四十來歲的人,見典汝親自前來迎接,談言憨笑的躍下戰馬抱拳。

守將既是典汝,這個人前朝扶風郡太守典華小子,武藝低下,但領兵卻有一手,被皇甫嵩征用後,屢立奇功,這不,短短三月,在金城再破馬騰十萬鐵騎,被封鎮國大將軍,擔任函穀關統帥。

典汝嚴肅著臉,走到張濟的麵前,“鹹陽候一路幸苦,領你軍士在關外休息,待明日在議鹹陽候攻守之事!”

張濟心中暗叫典汝謹慎,笑著臉再次彎腰抱笑。

典汝吩咐軍士將劃好的地點讓張濟安營,自己卻急匆匆的跑回軍寨中,傳來各部將軍,謀臣。

“現在鹹陽候以至,各位說說我們是該進、還是守!”典汝說的很戒備,首先望向張濟。

張濟身形一頓,走下椅子:“大帥,張濟認為伐之無趣,不如坐守函穀,以待孟大帥吸引眾賊,我等再可出兵合圍!”典汝眼中突然寒光一閃,但稍重疾失,微微一笑:“敢問各位還有別的意見?”

張濟沒有發現典汝的那一霎那寒光,默默的退回坐椅。

函穀關一直是典汝的一言堂,堂下當然無人而言,典汝琢磨了一下,點了兩個親信將軍,揮退所有人。

“子鬥,你如何看這個張濟?”典汝摸著手中的長劍,神情有些讓人有些難以琢磨。

被喚做子鬥著五大三粗,黃臉黑須,給人有種假關羽的感覺,“大帥,以子鬥隻見,此人夜以繼日的趕來,必定有所圖謀!”

另一個將軍點頭附議:“子鬥說的有理,布齊也感覺事有蹊蹺,以步齊之見,還是將張濟調離前往郟,讓孟達驅用!”

典汝聽完,收劍回鞘,搖了搖頭!“其實不然,常言道兵跟將走,將跟帥走!殺將奪兵之舉才是王道!”典汝猙獰的臉頰話語間微微顫抖,更容易讓人不寒而栗,商議後的典汝走出大帳,具體細節典汝早在張濟前來之時就已想清楚。

華山東脈,盧淵與張矛正吩咐著士兵搭建帳篷,幾個軍醫正不斷的來回奔走幫將士治理傷口,突然一匹快馬行過密林,衝至盧淵大營。

“稟告將軍,山下發現周總隊長的近衛騎兵,周總隊長馬上就至!”

盧淵停下手中錘打的木樁,“周總隊長來了?大軍不是去了郟城嗎?”,盧淵先是驚訝一下,雙手在身上擦了擦,急忙吩咐人找來張矛,一起領著千餘騎兵下山迎接!

山下果然有一隊精銳騎兵,騎兵領頭的將軍飛馬跑到前來迎接的盧淵身前,笑姿榮繞的取下軍盔,跨在腰間,青絲秀發頓時散落!“盧先鋒可否還記得茜茜?”

盧淵一睹芳容,滿心歡喜,心中更是日夜思戀,但周泰在後麵,兒女情長不是現在談的時候!

“敢問蒙女將,周總隊長何在?”盧淵望了望蒙茜茜身後的精銳士兵,並沒有看見周泰,提心細問。

“沒來!”

“沒來?這不周總隊長的近衛騎兵嗎?”盧淵吃驚的詢問。

“主、、、豬頭周泰下令讓我前來助你取函穀!且莫再多問!!!”蒙茜茜差點一口將主公二字吐出,還好及時改口,不過直呼周泰豬頭,這層關係讓盧淵一愣,心中暗暗思奪,一直暗動傾心的盧淵,知道蒙茜茜是周泰的女人,言行也跟著敬畏起來。

“盧淵多謝,請!”盧淵讓開道路,迎著盧淵上山。

臨時搭建的帳篷中,蒙茜茜一直對盧淵暗送秋波,但盧淵卻正人君子、風度翩翩的一笑偏移,搞的蒙茜茜小腿暗踩平地。

“敢問蒙女將,如何取城?”張矛見兩人眉來眼去,把自己擱在一旁,有些不耐煩。

蒙茜茜冥神緩開細口:“我所領的百餘近衛就是取關之密!”蒙茜茜說完,柔情的目光轉向盧淵,“還請盧淵將軍讓全軍休整,今夜午時茜茜會告訴各位取關之法!”盧淵沒有遲疑領命。

話說這個蒙茜茜到底是何人?為何會幫助盧淵?

這就要聊到蒙猛回河內了,蒙猛回河內後,劉刕奇襲下大陽,正圍攻聞喜,雖然城已取,但城中總是有人暴~亂,這讓劉刕很是糾心。後來司馬懿讓蒙猛送一份信給劉刕,正巧在聞喜城遇見了自己的近親蒙老四,蒙達。

後來了解,原來一直促使暴~亂的就是雁門蒙家,這一支蒙家人丁雄厚,是蒙恬的後人,而蒙茜茜也就是蒙老四的女兒,十八般武藝那是樣樣精通,但年紀太小,才十八,一個勁的要出去見世麵,蒙老四無奈點頭後,蒙猛也隻好帶著蒙茜茜回了河內。

這全軍休息後,盧淵還是沒有閑著的與張矛圍坐在地圖旁,仔細的觀察著敵我的態勢。

“盧淵呐!沒有想到周總隊長失一臂後,竟然有主公當年的氣魄,你看這裏,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周總隊長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呐!”盧淵順著張矛手指的地方,也看出蹊蹺,原來周泰此時雄兵郟城看似無知,但卻暗藏殺機,隨時可以吃調任何一城。

當然盧淵他們現在隻看到的是表麵現象,而真正的意圖現在就連東方富也還沒有確定,計劃永遠沒有變化快,東方富老是被賈詡吃的死死的!就是因為自己把計劃定死了,不管是空降洛陽,還是三崤山圍剿!都是讓賈詡掌握消息,發動的埋伏。

兩人聊著聊著,就聊到女將蒙茜茜,早在夜裏密會張矛就看出盧淵對蒙茜茜一見傾心,調笑著:“盧淵啊!蒙茜茜長的不錯,可惜老哥歲數大了點,人家看不上我!要不這姑娘絕對是老哥的!”

盧淵聽到張矛開玩笑,鬱悶著臉,“郎有意,奈何妾無情呐!”

“誰說的,我看那蒙茜茜對你就有意思,對你眉來眼去的,你當老哥傻呀?”張矛一臉板正。

聽聞後的盧淵無奈大歎一口氣,有些悲切的望著張矛:“可是、、、可是他是周總隊長的女人!”

張矛一愣,猛的噗哧大笑,“哈哈,周總隊長他的?別開玩笑了,白大嫂人扔在那裏,把周總隊長管的嚴實,別說找女人,現在就連酒都不喝了!字都會寫了!”

盧淵細細一品,貌似也是這話,自從周泰失臂後,脾氣好了很多,最多就是罵罵人,從未有過動手體罰,急匆匆的走向衣架,取下寶劍!“你這是?”張矛當然知道盧淵是去幹什麽的,但卻明知故問。

十八歲的盧淵麵頰羞紅,“去找蒙女將有急事,盧淵就先走了!”

盧淵一路小跑向自己給蒙茜茜安排的駐地,還未進大帳,就被蒙茜茜帶來的近衛士兵給攔住,“盧將軍,蒙將軍此時不在帳中,一人打馬前去後山!”盧淵不相信,最後近衛士兵隻能放盧淵進去,大帳中真的空蕩蕩的,一人沒有。

在得道近衛士兵的提示,盧淵回了大帳,取來戰馬,策馬駛向後山。

華山以入冬,滿山枯黃的樹枝讓人感覺有些迷離,盧淵從東向南一路飛馳,就是沒有看見蒙茜茜的影子,無奈正欲回營時,卻聽嘩啦啦的水聲,好奇的盧淵的拍馬駛向水聲源頭,瀑布宛如從天而降的銀河曝露盧淵的身前。

白嘩嘩的水幕拍打在河底,綻起潔白的水花,很是漂亮,嗡嗡的水聲讓人陶醉!

盧淵躍下馬來,站在湖水旁,捧起湖中的湖水,飲入口中!霎那感覺渾身清爽,感覺到湖中清水溫熱,四下無人的盧淵脫下衣物,跳進湖中,突然一個梳理秀發的身影讓盧淵一愣,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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