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少一臂,皇甫嵩不弄死你,我就不叫周泰,遊擊隊總隊長周泰致詞。
周泰向身後招了招手,兩個黑衣人將盧淵與張矛送了出去,盧淵騎在馬上回首著。張矛仿佛知道什麽的拍了拍盧淵肩膀,“走吧!你停留在這裏,會被第二把手猜疑的!這次會議是秘密會議,高度機密的!”
盧淵轉過看著身旁的張矛,“駕”兩人飛馬快馳。
“張將軍,難道周泰總隊長不是第二把手?”盧淵一路上被這神秘的會議搞的有點暈頭。
張矛尷尬的笑了笑,“周泰總隊長連老三都排不上,就別提老二了!”
這時候盧淵算是明白過來,這多數是司馬懿過來了,東方富最信任的幕僚,盧淵還是好奇的繼續的詢問:“周泰總隊長口中的暗影是什麽?中樞院是什麽?”
突然張矛拉住戰馬,四處望了望,盧淵也警惕的立馬四處張望,發現樹旁邊一隻野豬,兩人再次打馬前行,“盧先鋒,你是後加入的,還不了解河內的官將體製。知道李通嗎?”,聽張矛提到李通,盧淵點了點頭,“中樞院是主公最神秘組織之一,這組織遍布十三州,每日監察著各部、各軍官員的行動,直到打勾為止!”
“打勾是何物?”盧淵皺的眉頭,越聽越心驚。
“打勾也就被中樞院認證,可以正式效力的!至於暗影嘛!這個組織原本很出名,後來在洛陽大戰中,為了我們這些新兵全死了,後來劉刕將軍抽調了一千精銳,讓暗影頭領訓練,現在已經成形!你可千萬別得罪他們哈!要不你會的死很慘!”
張矛說到最後開起玩笑來,盧淵也沒有在追問,問的越多,越讓人猜疑。
不一會兒的功夫,張矛與盧淵就已經回了軍帳,來來回回的已經三個時辰過去,月亮高掛正中,可見已入午夜!兩人步入軍帳,商量著具體的細節後,吩咐傳令兵悄悄通告全軍“集合!”
惺忪睡眼的所有人癡癡黴黴的走下床,穿上鎧甲開始湧出軍帳,為了保證速度,張矛的火炮讓盧淵的騎兵拖拉。連夜就領兵繞過弘農。
第二日天明,十裏外先鋒大營中早就空無一物,但弘農守將卻還是嚴正以待,不久前探馬經常是出門就死,所以根本沒有人願意出去探查,況且外麵的是三十萬騎兵,跑都沒法跑,司州所有的城池都是如此,全都是瞎子。
弘農距離函穀關的距離並不是很遠,隻有遙遙三百多裏路,騎兵二個時辰就能到,由於托著火炮,所以進軍很是緩慢,可一路上冒出的百姓武裝讓盧淵不知道說什麽好,因為數量貌似有點太過巨大,一開始隻有幾千人,後來越來越多,竟然有過萬人的隊伍加入!
這不,盧淵一到函穀關,部隊已經不隻是單單的三十萬騎兵了,而是五十萬步騎!
函穀關左麵是黃河,右麵是華山,這個華山就是後世無數英雄,論劍的華山!而函穀關座落在華山的中間,形成一個天然的屏障,盧淵望著三十多米高的天下第一關,給人一種萬夫莫開的氣勢。
“你說什麽?去了函穀關?”賈詡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質問著眼前來報的士兵。
“大人,這消息是剛從郟城傳來的,千真萬確不會有假!”
賈詡揮退士兵,低頭摸索著所有的思緒,孟達卻不明白的望著賈詡:“大人,這周泰已經鑽進套子裏麵了,為什麽大人你卻如此驚訝?”
瓢了一眼孟達的賈詡滿頭大汗:“以周泰的性格,從來都是見城取城,見人殺人的主,這次突然越過弘農,恐怕是有高人指點,想悄悄形成一個大的包圍圈,對司州南部所有平國大軍來個大包圍,一口氣吃掉!”
孟達霎那明白的開口:“大人您的意思是誰,這五十萬的大軍隻是誘餌?”
賈詡猛點著頭,將手扶在桌子上,“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有這麽大的口氣,要一口吃掉我八十萬的精銳!”賈詡說的麵色猙獰,轉過頭對著孟達說道:“孟大元帥,用雛鷹傳令各部各城,按計劃行事!”
“是!”孟達終於感覺熬到頭了,疾步的走出幕府。
此時盧淵的五十大軍正站的函穀關外,止步不前,也沒有進攻,也沒有安營紮寨的舉動,隻是偶爾的放上幾炮,嚇嚇函穀關上的敵人。
“張將軍,現在該如何辦?”盧淵將手中的書信遞給張矛。
張矛望了一眼盧淵,直接打開書信,《隨便亂打》四字如同蟹爬,“這想必一定是周總隊長的文筆呐!那就打唄,總隊長這話都說到這地步了!”盧淵認為有理的點頭,自從三月前,函穀關增兵數十萬,又從金城抽調了不少久經沙場的老兵,使得函穀關擁兵五十萬,成為天下集兵最多的要塞。
連夜的趕路讓士兵們早就累了,盧淵也知道這仗不是一天兩就能結束,吩咐士兵安營紮寨。此時以進冬季,氣溫晝夜溫差巨大,棉衣嚴重的缺乏讓盧淵有糾結起來,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取下眼前的函穀關。
東方扛炮這種武器早就被回收,此時張矛正將一列列前膛炮置放在大軍中央,火藥分段擺放,以防炸了之後就沒有火藥了,五十萬的大軍大家一起忙活,沒過一個時辰,大寨已經落成,盧淵下達了全軍休息的指令,自己也跑去睡大覺去了。
三崤山水月洞天中,東方富望著麵前沙盤,觀察著這幾個時辰賈詡走意,滿臉邪笑。
東方富怎麽醒了?不是昏死嗎?其實東方富早就在周泰康複之前就醒了,為了保密,並且傷還未好,隻能隱瞞起來,要不你真的以為於禁會忙裏偷閑去調兵來訓練?要不你真的以為於禁能調動東方富直管的中樞院?要不你真的以為此時的司馬懿、劉刕能來司州?
“好啊!很好!這個賈詡想引誘出我們的意圖,那就讓他鬱悶去吧!”東方富說完將指棍砸在洛陽城上。
周泰望著被砸倒了的洛陽,望著劉刕,“主公,你這意思是要打洛陽?洛陽守軍也有二十萬,而且城高牆厚,不是很好打呀!”周泰腦袋永遠是這麽直,也不知道那麽多壞點子,都從那裏冒出來的。
“周將軍,主公的意思已經說的很清楚,敵人既然想誘出我們的意圖,我們就把意圖亮給他們!”司馬懿沒好氣的補充,周泰瞧著劉刕滿臉了解的樣子,還是沒弄懂!
周泰不了解情況,東方富當然要用實際的命令讓他了解,“幼平,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傳令各軍,對洛陽、澠池、曹陽、弘農、郟五城,駛向函穀關的郊外埋下地雷,密度要大,就是用光所有的存貨都行!可否明白?”
“幼平明白!”周泰領完令就匆匆的走出金屋。
劉刕不用東方富說任何細說,很了解的也跟著走出金屋,卻在走到門前時,被東方富叫住:“三刀記住,我隻要活的!”
“三刀明白!”劉刕轉過頭,抱拳退了出去。
司馬懿這時候卻茫然了,貌似如此規模巨大的大戰,根本沒有自己的事情,“主公,我幹什麽?”
“哈哈哈哈!”東方富聽完大笑不斷的拍了拍司馬懿肩膀,“仲達啊!這次大戰之後,你的名氣將會暴增呐!”司馬懿頓時知道東方富話中的意思,這次自己又當觀眾了,而在別人看來,這仗卻是自己在指揮。
一轉眼的功夫,軍寨中戰鼓轟鳴,“嗚嗚嗚”的三聲風號拉啼,士兵們跑走營帳,吃飯的吃飯、上馬的上馬、拉炮的拉炮、端火藥的端火藥,忙的那個不亦樂乎啊!此時所有人都知道,休息時間結束了,馬上開始的就是攻打函穀關。
黝黑的夜被一大群火把給照亮,函穀關上漆黑一片,看來守將想黑打黑打,但貌似這招對東方富大軍沒用。
毛臉雷公嘴的盧淵站在最前列,任憑黑夜那幽幽的寒風拂過,穩坐立馬!此時大軍早以準備妥當,隻等盧淵一聲領下。
盧淵輕輕的豎起右手,“刷”的一下猛的放倒。
“咻、咻、咻!”三發煙花飛向函穀關,頓時函穀關如同白晝,上麵黑壓壓的炮膛十分密集,看來這守將也完全不傻,“咻、咻、咻”對麵也放出煙花,函穀關下射程內的張矛炮兵集團頓時露出身影。
“開炮!”張矛與城樓上敵將幾乎同時大喊。
“轟、、、”的炮響開始延綿開來,這不兩方立即開始炮戰,全數的火炮都壓了上去,戰場上到處都是“轟隆隆”的炸響,根本聽不到一絲外界的喊殺聲。
城廓上的平國炮兵占據了仰射,但張矛卻數量眾多,兩方打成平手,到處是被砸飛的火炮,到處是失去身體一部分,哀嚎的士兵。
“吱、、、哢、、、、”函穀關的大門被緩緩的打開。
盧淵身後的將領打馬走到盧淵的身前:“將軍你看,大門裏麵出兵了!”
胸有成竹的盧淵根本沒有將這些出城的五萬鐵騎放在眼裏,這些鐵騎可是鐵浮屠,鐵甲騎兵!要是說在以前,自己恐怕真的會膽懼,但此時此刻,他們要為穿上這麽重的鎧甲付出代價!
“不對,地上這是什麽?快給我查看查看!”敵將發現有些不對的大喊。
旁邊的兩名士兵躍下戰馬,腳下硬是一滑倒在地上,敵將見狀,急忙豎起手,示意後麵的軍士別動,兩名趴倒地上的士兵滿手油滑的從懷裏掏出火折子,“嘩啦”一聲,火折子一亮,“唰”的士兵雙手燃燒起來,由於身子也沾到地上的魚油,所以也飛快的燃燒起來,就如同一個火人,哀嚎著滿地亂跑,煩是這兩個士兵跑過的地方,瞬間帶燃起大火。
火星飛快的蔓延,霎那燃燒起衝天大火,“快跑啊!敵人有埋伏!”被火焰包圍的士兵急聲大喊。
“地下全是魚油,地下全是魚油!”戰馬猛的一滑,人也跟的掉了下來,發現到前麵燃起的大火,衝著身後的士兵大喊。
“快讓開,快讓開!”已經包裹的鐵甲騎兵,發瘋的向著後方打馬飛馳。
頓時剛剛出門的鐵浮屠亂成一團,這些鎧甲金剛不斷的撞在一起,不斷的發出“叮、、、、”聲,落地的士兵,半爬著身子就往城門裏麵跑,但是身後的鐵甲騎兵帶著巨大的衝力,就將這些落馬的人給撞倒,當再次抬起頭時,迎來的卻是己方的馬蹄。
出城鐵浮屠後麵的大部隊還不知道前麵到底什麽情況,立馬戰在原地,傻傻的等待著前麵將領的指示,觀望著衝天大火,就被前麵鐵浮屠撞擠進城。關隘上的守將滿頭大汗的擦著汗水,望著地上還在燃燒的草席,心裏都不知道說什麽好。
一條巨大的火龍唰的一下,搖身一變成了火牆,照的兩方炮兵都看不見對方,亂開著火炮。
盧淵此時笑翻了,那兩個下來查看的士兵太搞笑了,自己準備的火箭都還沒放,那兩個士兵卻把自己給點燃了,這麽一亂竄,就把這地上所有的魚油給點燃。真是大大幫了盧淵一把,可所謂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啊!
“將軍果然料事如神,隻用簡單的草席搭配魚油,就將敵人五萬鐵甲燒的大敗!敢稱一‘絕’!”盧淵旁邊的將軍拍著馬屁,這讓十八歲的盧淵有些驕傲起來,昂頭挺胸的指著函穀關,“函穀關不出三日就會插上我‘盧’字大旗!”
PS:蚯蚓朋友當兵回來了!哈哈,蚯蚓又要耍無奈了,今天少兩更推下十四號,蚯蚓都推亂了!嗬嗬,隨便吧!先去吃大餐,喝點小酒悠哉悠哉的美睡一天,明天能更多少嘛!也不確定,反正一萬保底,這個是可以確定的哈!
嗯,蚯蚓這段時間挺鬧心的,點擊老是上不來,紅票也少了好多,這樣蚯蚓嗨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