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柳月瑤伸手抓住了秦軒。

“看樣子公子對月瑤很是喜歡呢?”她吐氣如蘭,聲音更是柔媚入骨。

這樣的刺激,沒有哪一個男人能夠忍住。

秦軒的小腹越發灼熱,猛然推開近在咫尺的美人。

“月瑤姑娘,請自重。”

說話間秦軒已經轉身打開房門就要往外走,還不忘禮貌地將門關上。

反常的舉動,徹底讓柳月瑤愣在了原地。

以她的盛世美顏足以讓任何男人為之傾倒,而且剛才那種按摩的手法,也足以讓男人癡迷。

可就在這種情況下,這昏君竟然能夠推開自己!

不都說他是癡迷酒色的昏君麽,若真沉迷女色,又怎麽可能拒絕的了自己?

她緩緩撿回衣物,正一件件穿上,卻發現房門再次被突然打開。

“公子……”柳月瑤有些發懵,遲疑地開口。

沒錯,回來的還是秦軒。

“我想了一下,還是不走了。”秦軒一步步走到柳月瑤身邊,直接將她的嬌一軀拉在懷裏。

“我喜歡主動!”

柳月瑤:“……我也喜歡。”

朗朗乾坤,客棧包房,漸漸響起低吟之聲。

數個呼吸之前。

秦軒剛剛衝出房間,還沒走兩步,就看見站在不遠處的楚楚姑娘。

對於這位鳴鑼司的金鑼,又是個美人,秦軒觀感是極好的。

她出現在這裏,定然是張子豪派遣來保護自己的,這種情況以前也有過。

心潮澎湃,秦軒忍不住詢問了一番關於柳月瑤的情況。

在得知對方沒有絲毫修為後,秦軒化身英勇的戰士,毅然轉身,前往沒有硝煙的戰場。

不得不說,修習過武道功法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各方麵的承受能力都遠超玉妃等人。

而且自幼在玄天宗長大,魔女的性格也讓柳月瑤放肆大膽,雖是第一次,卻花樣百出,讓秦軒大呼過癮。

那句話怎麽說來著?

想博得一個男人的心,首先要滿足他的胃,想博得女人的心,首先要滿足她的……

管你接近我有什麽目的,有便宜不占,是傻蛋。

屋內的兩人舒爽快活,屋外的楚楚則是臉蛋通紅,白皙的玉手止不住握緊,仿佛在壓抑著什麽。

她本就修為高深,而且極其擅長刺殺和隱匿,屋內的動靜縱然聲音不大,可依然被她聽得真真切切。

這讓還未經曆過人事的楚楚如何能夠心如止水?

一邊幹這事,還一邊說話,都不要臉。

楚楚在心中暗暗腹誹。

激烈的風雲攪動過後,屋內已經是一片狼藉。

桌上,**,梳妝台,滿是戰鬥的痕跡。

柳月瑤溫柔地伺一候著秦軒更衣,“公子勇猛,直折騰得月瑤神疲體乏呢。”

秦軒沒有說話。

隻是看著潔白床單上的那抹落紅,神情複雜。

這女人居然還是第一次。

可她到底為什麽要接近自己?

如果想要刺殺我,方才就是最好的時機,可這女人卻沒有動手。

“公子,這是打算離開了麽?”

秦軒:“嗯,今天還有要事處理,的確需要現在離開。”

“那……月瑤當如何?”

這話說得直白點,其實就是想讓秦軒負責了。

若是之前,秦軒得知一個女人別有用心地接觸自己,那肯定是毫不猶豫地甩開對方,老死不相往來的。

可這女人偏偏是第一次。

這反倒讓秦軒覺得有些虧欠,但這種身有謎團的女人也決計無法接入宮中。

“月瑤家住哪裏?若有閑暇,在下定然勤加探望。”

柳月瑤美眸眨了眨,對這個答案絲毫不意外。

她也不認為僅憑一次魚一水之歡就能被皇帝接入宮中。

“這白雲客棧就是月瑤的家業,公子若想,月瑤的門隨時為你而開。”

一邊說著話,她那纖細修長的手指又在秦軒的胸膛劃過,撩人至極。

“好,我定會常來。”

等到秦軒離開,隔壁包間走出一位身材嬌小的女子。

玄天宗的宗主,柳紅。

她來到柳月瑤身邊,先是左右轉了一圈,隨即又嗅了嗅鼻子。

這才調笑道:“師叔果然厲害,僅是一個照麵就已經將狗皇帝俘在裙下。”

“隻是便宜了她,竟然拿走師叔的身子,本宗主失算了,早知如此,應該先讓秦昂享用了你。”

聽到這話,柳月瑤那雙極好看的眸子隱晦一顫,卻並未出聲。

隻是安靜地坐在桌前。

柳紅自顧自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等過些日子,狗皇帝必然會前往神機閣,你一定要想辦法跟去,盡快弄來那種爆炸小罐的配方。”

“本宗主上次將這東西帶回去以後,秦昂便視若珍寶,並斷言,若不能擁有此物,他終生無望大位。”

柳月瑤這才點點頭,“知道了。”

另一邊。

秦軒推著車子走出白雲客棧,卻依然沒有看見楚楚的身影,但他心裏清楚,這妮子必然隱匿在自己身邊。

一想到自己做那事,楚楚就在外麵聽著,秦軒總感覺心裏怪怪的。

看了看天色,還是直接前往黃天酒樓。

本來這次出宮,是想要看一看白欣欣,畢竟時間久了,女人需要滋潤,秦軒也很喜歡白欣欣在**的樣子。

可半路殺出來一個柳月瑤,這讓他始料未及。

看望白欣欣的事也隻能改天,畢竟中午約好了馬香虞。

對待自行車推廣一事,秦軒還是十分在意的,這可是壟斷生意,秦軒深知這一行業的事業大有可為。

見馬香虞,也正是因為此事。

黃海酒樓乃是京都最大的酒樓,除了餐飲住宿之外,同樣也有說書人在這裏每日開堂講故事。

秦軒趕到的時候,薛亭秋已經老早的等在門口。

“公子,您終於來了,老奴擔心得緊。”

秦軒拍了拍他的肩膀,心想:你說得對,京都水太深,深到朕剛剛都陷進去了。

“我家香虞呢?許久沒見,本公子想她了。”

這話說得很大聲,而且每個字都很清晰,重點是馬香虞此時就站在薛亭秋旁邊,秦軒不可能看不見。

這話說出,就是故意撩一撥。

原本白嫩的臉頰再次浮現紅暈,馬香虞還是主動彎腰行禮,“香虞見過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