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烈火神婆把王意擒住,來到一處僻靜之地,冷冷地把他放下來,“說把,小子,你為何對那丫頭那般好?到底有何圖謀?你是誰,是哪家弟子?若是有一句不對,可別怪本仙婆欺負你一個後輩小子。”
王意不明所以,猜不透烈火神婆有何用意,不過想起她話裏話外的意思,也能琢磨出一點來。最重要的是,反正他也沒有懷心思,隻要實話實說,不欺騙她,眼前這個仙婆也不會降低身份,殺他這個勁道低微的小子啊!
先恭恭敬敬地見禮,這才把他的來曆如實相告。這個時刻也不敢撒謊,對於像烈火神婆這樣的強大勁仙,多餘的隱瞞,恐怕會招來殺身之禍。他化裝前去拜見曲無傷,曲無傷也會看出他的真實年齡。可是他才沒興趣知道王意的身份呢。
烈火神婆哦了一聲,“你是王意?我聽說過你。你本是本土大陸的人,勁道很低微,隻是為何從陷仙島歸來之後,你在長生門獲得重視呢?把你的一切經曆都說給我聽。作為交換,就算你是負心薄幸之人,我也饒你一命。”
王意聽完,先笑著施了一禮,把此事坐實,這才把在陷仙島的事情講訴一遍。王意雖然不認識這個紅衣婆婆,可是也看出她是勁仙之流,甚至比曲無傷大總管的還要厲害。就算她知道內情,也是無礙,估計長生門和陷仙島忽然拉上關係,恢複了生意上的往來,這才引起其餘門派的注意了吧。
烈火神婆聽了王意的敘述,讓他把偽裝去掉,看了他一眼,臉色稍微緩和,“果然一表人才,難怪那個郡主看上你。可是你既然立下大功,為何舍棄在長生門的關照,要來藥神門呢?”
王意苦笑道:“晚輩喜愛種植草藥,而藥神門是種藥製藥的大派,因此懇求師尊楚飄渺成全。她為了報答我在陷仙島立下的大功,便求師祖寧碧容出麵,把我送到藥神門了。”
烈火神婆臉上顏色越來越和緩,微微點頭說:“怪不得你才內勁境界,就被洞玄道人那老兒收為親傳弟子了。”忽然臉色突然淩厲起來,喝道:“那你為何對那女子那麽好?給她賣那麽多的丹藥!難道你有許多靈石不?到底有何居心?”
王意苦笑說:“晚輩並無不任何不良居心。隻是進店之後,那賣藥的丫鬟,瞧不起人,晚輩曾經在本土大陸,地位低賤,最忍受不得別人瞧不起。因此氣憤之下,為了打她臉,讓她那勢力的狗眼不再那麽看人,才買那麽多的丹藥的。那可讓我傾其所有了。”
烈火神婆冷哼一聲,“小滑頭,我本仙信你這套說辭,才叫奇怪呢!”
大手朝王意抓來,王意隻覺得一股強大的靈勁,遍布四周,連呼吸都有些困難,根本無力抗拒,看來和勁仙的差距,不是以道裏計的。
烈火神婆把他擒住,弄得動彈不得,在他身上翻了一遍,發現了一些修煉的秘籍,都是修煉內勁,所需要的幾種功法,不過對於她勁仙的境界,自然都看不上眼,當看到雙修的秘籍,還有上麵的春/宮畫,冷笑了一聲。
繼續翻下去,發覺他果然花得精光,除了還有一些修煉內勁的丹藥之外,靈石隻有很少的一些了,還有一些稀奇古怪的草藥,不過似乎也賣不了多少錢。
烈火神婆白了他一眼,“看來你說了許多實話。不過你為了那丫頭,花了那麽多的錢,恐怕是看上人家了吧?”
王意苦笑說:“也不是,我想化名開一個藥店,想讓她幫我護店,這才出這麽大的血本……”
烈火神婆晃了晃手裏的春/宮畫,“小滑頭,這是證據,你還想抵賴?”
王意臉色一變,哀求道:“仙尊,您饒了我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我可沒做出什麽壞事啊,最多我答應你,以後不再見宮如霜,她連我的真實身份和名字都不曉得呢!”
烈火神婆咯咯笑了起來,“傻小子,你還算有良心,肯舍得花那麽大的本錢去勾引她。這是你的私事,我可管不著。你要是有本事,隻要不是強取豪奪,弄上手幾個,我才不管呢!”把春/宮畫塞回給他,解開他的穴道。
王意本來以為她是一位變態老神婆,被人拋棄過,所以看到風流男人便嫉恨,要殺了呢,心裏正在擔心被誤會殺了。可是突然又被和顏悅色的給放了,還說什麽那是私事,她不會管,也不知道這本事神鬼莫測的老太婆,到底目的是什麽。
正在提心吊膽的時候,烈火神婆傲然說:“本仙是烈火神婆。這裏有一塊令牌,是我的字號,你我有緣能夠相遇,是你的幸運。你很投老婆子的胃口,去吧,以後有誰欺負你,報上我的名號。要是有事,拿我的令牌去我的府邸或者神地宮來見我,隻要不是太為難的事,老婆子都為你解決。”說完渺然不見。
王意雖然聰明,可是想不出來這個烈火神婆為何看上她來,想來想去,可能是他肯為宮如霜花錢購買丹藥,很合她的胃口,這才給了他一枚令牌,心想真是因禍得福,有烈火神婆做靠山,可沒人敢欺負了。她可是勁帝手下的八大護衛神尊之一,尤其是脾氣暴烈,最愛護短,全憑好惡行事,這點他還是聽說過的。
捏了捏臉,發覺不是做夢,這才沿路回去。
王意回到客棧,宮如霜看他平安回來,十分高興,問起烈火神婆的事情,宮如霜也不認識她,看來還真有可能是偶然遇到她,所做的事情合了她的胃口,仙人行事,天馬行空,所以他得到了如此好的機緣。他十分高興。
宮如霜聽王意得到了烈火神婆的令牌,並且答應罩著他,也覺得十分意外,也為他高興。不過看到王意充滿皺紋的臉,心想他才內勁境界,恐怕過不了幾十年,就會老死,頓時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