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可是我懷胎十月,辛辛苦苦拿命生下來的,沒了他,我要怎麽活下去?”
汪怡潔邊說話的時候,邊開始啜泣起來,直到後麵繃不住了,眼淚開始刷刷的往下掉。
雖然是張笛教她這樣做的,可坐在一旁看了也還是很揪心的。
但怎麽說,這也算是一種好的方式,能讓法官了解到母親的不容易。
隨後法官又問了幾個問題,汪怡潔答不上來的時候,張笛會在一旁補充說明。
很快,便又到了法庭辯論階段,先由原告說明證據有哪些,以及所要實現的證明目的。
當張笛把被告與他的出軌對象的聊天截圖以及通話記錄拿出來說的時候,被告像氣急敗壞了似的,沒有等他的律師說話,他便粗魯地說道:“你們這是侵犯我的隱私權。”
隨後又指著汪怡潔說道:“還有你什麽時候查看我手機的,以前我們說好的,要互相尊重對方的隱私,你現在為了爭取孩子的撫養權,可真是不擇手段。”
張笛見汪怡潔有些想要開口反駁,卻被她立馬製止了,張笛淡定的笑了笑。
隻是她還沒說話,就聽見法官開口維持秩序來。
隨後,張笛說了其他的一些證據。
她的目的不僅僅說明原被告雙方感情確已破裂,還要說明感情破裂,是因為對方出軌,以及對原告長期以來的漠不關心、對孩子的不關愛。
她是要全方麵的說明被告早已把這個家庭,放在極不重要的位置。
當張笛振振有詞說這些的時候,她明顯看見汪怡潔整個人都沮喪和難過。
也許在張笛沒有說這些之前,她還覺得隻要能把孩子的撫養權爭取過來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可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光是爭取孩子撫養權,是遠遠不夠的,她為這個家庭所付出的,以及自己因為被告出軌而所受到的傷害,根本就沒法估量。
但還有一種方式,至少可以通過爭取更多的財產來降低損害。
因為被告沒有提供證據,所以整個辯論階段結束得也挺快的。
在最後陳述的時候,汪怡潔邊說,眼淚就掉得更厲害,以至於旁聽席上的嬰兒也跟著哭了起來,整個法庭一下子混亂不堪。
審判長是一位中年女法官,想來也是做母親的,並沒有去指責,反而讓安撫嬰兒。
後來實在有些困難,汪怡潔爸媽便帶著嬰兒出去了。
等到整個庭結束,張笛和汪怡潔簽完筆錄,正準備離開。
卻在她們離開的那一瞬間,被告說話了。
“汪怡潔,你站住,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你是什麽樣的人,我也算是看清你了,我們之間的情麵,你是一點都不留給我。”
汪怡潔不屑地笑了笑,說道:“本來都不想跟你說這些的,可你這個人卻不懂得後退。”
“時至今日,做錯的人是你,你還有臉在這裏說我的不是,當真以為我是軟柿子,可以隨便捏嗎?”
“我告訴你,你越是想看我難過,我偏要堅強。”
汪怡潔霸氣說完話,就快速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