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狗急咬人
和尚冰昊做完對接工作後,這邊什麽都已經準備妥當,西鴻翎和左鬱就帶著其他人往克絲汀部落去了
江家早就知曉了這件事,祖宅裏,西元安然地飲著茶,看著召集三兄弟的江家主江亙輝神色焦急的模樣,瞟了一眼,幽幽道:“江家主何必著急,那幫人不會這麽急著來這裏的。”
被他這麽一說,江亙輝揮拳狠狠砸了跟前的梨木桌,怒瞪著西元:“二殿下還真是看得開啊,到現在還能坐著不動聲色飲茶,據說我們狼都的餘力都被肅清了,他們一來這片沙漠,可不好鬥!”
西元謙虛道:“我過慣了刀口上的日子,那種緊張早被逼走了,江家主見笑了。”
江亙輝聽他說罷後還哈哈大笑,心裏憋急的氣無處可去,“哼!”要不是靠他才得到的翡色,誰還給好臉色給他看!
現在王室已經把江家整個逼到克絲汀這個小地方了,老窩好是好,但是沒以前方便,江家如今隻能像老鼠一樣偷偷摸摸地,西鴻翎的翎堂一鼓作氣地把狼都的東西毀了,隻能窩囊地躲著。
西元還是不急,看著遲來的江家三兄弟,再望一眼江亙輝,邪佞一笑:“他們要到這裏來欺負人,江家應該好好盡地主之誼,讓他們嚐嚐苦頭。至於怎麽做,我想你們的注主意該比我多吧。”
老大看著西元胸口的繃帶,對著空氣揮拳,狂傲一笑。“交給我,父親,那狗雜種還不配找到我們,放心吧!”
江亙輝不說話,蹙眉沉默,左鬱有人保護,這克絲汀部落他們不熟,不代表那些被壓榨的土著人不熟,要動手,就要找準時機了。“老二,你去堵住那些叔伯們的嘴,實在不行,就讓他們永遠閉嘴!老三,去弄一道防線放在波若斯的地盤,記住,粉身碎骨的量,我要讓他們沒有全屍!”
翡色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好越好,江家的傳家寶當年被江亭誤打誤撞到祠堂偷了去,連帶著那張發黃的相片都藏好了,原以為是保命的東西,卻還是沒有讓她躲過追殺,慶幸的是,不是帶著左鬱浸豬籠。
江亙輝吩咐完,江家人愈發得意,心裏沾沾自喜。現在隻要找到鑰匙,寶藏就不遠了。哼,要毀了江家,再過幾輩子吧。
西元像是無所謂那些話,旁若無人地品著茗,父子四人的臉色不好看,老三眼中有絲陰險的神色,他小心翼翼地問道:“二殿下難道就不恨王室的人?”
放下香茶,西元無頭無尾地來一句:“這茶味甘香醇,難得一見啊,就是不知道江家是從哪兒采來的呢。”
江老三吃癟,麵色不愈,不滿地看著西元,心裏咒罵,不就是個來躲禍的公子哥,神氣個毛!
得不到回答,西元輕輕歎息,頗為無奈,“江家的誠意十足,原以為我落魄了,江家主應該放棄才對,現在卻還牢記我,是我小人了。”
江亙輝橫了一眼小兒子,連忙解釋,“二殿下大可放心,我絕不會背信棄義!”
當初和西元合作的時候,說好了隻要戒指到手,江家就要全力幫助西元奪得王位。當時他信誓旦旦,那場經濟危機狼國不毀也會傷個**分,想不到西鴻翎的實力那麽恐怖,現在寶藏的事情還沒有著落,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
再說左鬱和西鴻翎還沒有進入克絲汀部落,波若斯酋長就親自帶人來接了。吉普車上的兵書和戰馬看著那個中年男人,有些頭疼,暗中瞄一眼自家殿下,心裏不住祈禱一會兒不要發生什麽才好。
又是戰馬一口流利地阿拉伯語和人交談,其他人看著麵色詭異的兩個人,都很疑惑,紛紛望著西鴻翎沒有說話。隨後,兵書被五雙眼睛盯著,吞了吞口水,囁嚅道:“呃,他就是波若斯酋長,他們的部落,嗯,很特別,對殿下很熱情……”
左鬱頷首,不經意間看見西鴻翎眼底的淩厲,暗示了一下五棋六弈,頃刻間那兩人就嚴肅起來,如臨大敵。隻有歐陽源宸暗笑不已。
等到了那兒一看,左鬱哭笑不得。男人的裝束很正常女人們卻穿的清涼,身上的皮膚被曬得黝黑,甚至有些人隻看得到牙齒,明顯的男尊女卑現象讓左鬱一直蹙著眉,中東的婦女不是很保守的嗎?
六弈一下車,見到這別樣的景致,一直對五棋擠眉弄眼,五棋鄙視地看著他樂和的樣子,和兵書戰馬一樣很頭疼,也很為難。歐陽源宸邪魅地走在西鴻翎身邊,戲謔道:“他們對你很熱情,嗯?”
西鴻翎冷光一閃,恨不得用眼神滅了他。話說回來,左鬱清楚他的性子,也不常吃醋,但是當初兩人和好以後,她固執地要求換了莉斯題的那張牌匾,讓西鴻翎有些招架不住,到現在也不清楚有什麽好生氣的。
一雙纖手捂住了西鴻翎的雙眼,左鬱睨一眼歐陽源宸,“看來你也來過這裏了,感興趣的話,帶五棋六弈去開開眼界,我由他陪就行了。”
歐陽源宸眨了眨眼,暗罵自己哪壺不該提哪壺,訕然一笑,轉身去煩別人了。但是,為什麽吃醋的總是女人呢?
西鴻翎無奈地拿開她的手,放在嘴邊輕吻著,笑道:“鬱兒就不擔心他的身體?”
左鬱似笑非笑地看著西鴻翎,輕哼:“怎麽,你不想帶我去逛逛?”
他不做爭辯,摟著左鬱的腰,親密地行走在部落裏,遍布的蘑菇小屋時不時出來幾個人,男男女女看著這出塵的一對,驚豔不已。有人認出了西鴻翎,女人們害羞地假裝不經意靠近,黑不溜秋的身體泛著一種野性光芒。
西鴻翎目不斜視,帶著左鬱直往波若斯的主屋走去,突然,他聽到右邊一個角落有些窸窣聲,眸光冷冽。那些小心翼翼的對話,他聽的清晰。左鬱這樣穿梭在人群中,頭皮發麻,同為女性的她看著那些女人幾近**的嬌軀,心中不愈。
建築物的內部一片清涼,四處吹拂的風讓人舒爽,棕色的底紋蓋住了小屋的材質色,整體看起來幹淨又結實。左鬱隨著西鴻翎坐在了諾爾斯特別準備的座位上,漠然地呆在自家男人身邊,但是波若斯如鼠般膽怯的模樣,讓左鬱不解。
西鴻翎穩穩地擁著左鬱,那股淩駕於主人之上的強悍氣質,霸氣淩然。隻聽他涼涼地問道:“酋長知不知道,你的地盤被侵占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