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謙和白錦玉並不認識,未婚妻隻是撈她出來的借口。
真正讓魏謙賣命的是共濟會的資本家聯盟。
其中最出名的是羅斯才爾德家族,摩根家族,洛克菲勒家族等等。
羅斯才爾德家族控製美聯儲,洛克菲勒則是控製了美國石油,最讓人熟悉的還是摩根家族,這個家族製造了08年的全球金融危機。
魏謙與摩根家族有合作。
而白錦玉則是合作的橋梁。
白錦玉在國內的賬戶有幾十億,在國外的則是按照美元來算,兩人曾在網上聯係,直到魏謙接到共濟會的消息,直到白錦玉進了國安部,才以此為借口,把人撈出來。
“閉嘴!”白父聽到白錦澤不尊重妻子疾言厲色道:“滾回去做作業!”
白錦澤不滿道:“秦大仙是謙哥請來的大人物,媽平時裝裝樣子耀武揚威也就夠了,她在大仙麵前不知禮數,這不是挨打嗎?挨打都是輕的,萬一大仙不愉快,她弄一個蠱......”蟲。
話沒說完,白錦澤忽然感覺到背脊發涼,他尋著感覺望去,看到魏謙,訕訕一笑:“謙哥,我不是那個意思。”
魏謙抬眸,淡漠道:“我知道。”
白錦澤笑道:“謙哥,你比我哥強多了,如果是我哥在這裏,肯定會批評我,你最好。”
魏謙淡淡一笑,他拿出手機,看到江望舒的照片,眼底閃過一絲錯愕:“是她?”
白錦澤想要問是誰,忽然對上魏謙的目光,頓時啞口無言。
“我看見了,是江望舒。”白錦澤‘嘖’了一聲:“謙哥不知道吧,她是我媽的養女,呆板無趣,目不識丁,是一個根本不想學習的怪物,小時候我可憐她,教她學習,她不識好歹地把我趕出房間,除了臉長得好看,沒有任何優點。”
江望舒在白家是隱形人,人人都能欺負,是貓是狗都能踩上一腳。
魏謙淡漠道:“哦?”
“總之,江望舒沒有姐姐萬分之一好。”白錦澤慕強,比他弱小的,他瞧不上。
隻有比他強的人,才有資格站在白錦澤麵前,才有資格和他說話。
江望舒?
嗬!
她算什麽東西!
魏謙深深地記住江望舒的模樣,腦海中浮現出當初在道觀中看到的小女孩,疏冷的眉眼瞬間柔和。
“謙哥,你覺得姐姐怎麽樣?”白錦澤笑問。
魏謙敷衍道:“挺好。”
“錦玉姐姐是最棒的!你們是真愛!”白錦澤笑道:“你們強強聯合,一定能讓京都易主,秦鳴山給你提鞋都不配。”
白錦澤在白錦玉的房間看到了秦鳴山的資料,他敏銳地察覺姐姐很喜歡秦鳴山。
秦鳴山心機深沉,冷酷,是商圈裏鼎鼎有名的暴君,姐姐瞎了眼才看得上秦鳴山。
“京都首富在你眼裏就那麽廉價?”魏謙淡漠道。
白錦澤嗤笑:“他就是配不上我姐姐,而且,咱家最近發生了很多事情,資金鏈莫名其妙斷裂,合作了幾十年的商家突然選擇競爭對手,這裏麵都有秦家的影子,要不是秦鳴山成了植物人,我甚至懷疑是他親自針對白家的。”
秦鳴山還沒蘇醒,秦家明麵上的掌權者是他二叔秦彧。
秦彧與白錦玉關係匪淺。
“悄悄跟你說,秦鳴山被江望舒帶走了。”白錦澤靠近魏謙:“江望舒被趕出家門之後學了邪術,到處招搖撞騙,就連秦夫人都被騙到了,還說江望舒什麽小神仙,我看就是小騙子。”
白錦澤最討厭裝逼的人。
尤其是江望舒這種沒文化的人裝逼,白錦澤總覺得富家子弟去請江望舒算卦,顯得富家子弟連目不識丁的蠢貨都不如,太蠢了。
魏謙不著痕跡地與其拉開距離:“白夫人臉變紫了。”
白錦澤和白父這才發現白母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昏迷過去,她整張臉紫得像茄子,詭異又難看。
“秦大仙!”白父大聲呼喊秦瑜。
秦瑜從房間裏出來,她居高臨下地審視白母,冷漠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白父急得掌心冒汗:“大仙,我老婆怎麽了?”
秦瑜:“中蠱了。”
白父臉色一僵,他額頭上青筋暴跳,深吸一口氣,強忍糯不滿道:“求您救救她!”
秦瑜:“不救。”
白父傻眼了,他連忙望向魏謙。
人是魏謙請來的,魏謙必須負責!
魏謙起身:“秦姨,白夫人剛才太著急對您多有冒犯,還請多擔待,麻煩您給她解蠱。”
秦瑜和謝家有舊交,魏謙便稱呼她為秦姨。
秦瑜:“不救,這句話我不想說第三遍。”
白父怒道:“秦大仙!我感激您救了我女兒和兒子,可我的妻子一樣重要,她口無遮攔得罪您是我們的錯,但不知者無罪,作為一個母親她關心女兒有錯嗎?!”
秦瑜冷漠道:“你的意思是我錯了?”
她深褐色的雙瞳瞬間變成豎瞳,像一條吐著蛇信的毒蛇,隨時給獵物致命一擊。
白父被嚇得心跳漏了一拍,他嘴唇翕動,最終什麽話都沒說。
“秦姨知道誰能救白夫人嗎?”魏謙瞧出一些端倪,柔聲詢問。
秦瑜拿出隻剩下腦袋的符紙小人,她懷疑是程遇吉弄到自己身上,用來跟蹤自己的。
程遇吉在京都道觀。
“市中心道觀。”秦瑜捏著符紙小人,她細長的指甲染成詭異的紫色,冷漠道:“找一個叫做程遇吉的人。”
秦瑜頓了頓,似乎想到什麽:“我記得這個道觀的主人是江望舒,也可以找她。”
江望舒是白家養女。
養母中蠱,她若是不聞不問,那就昭告天下,她是一個白眼狼。
若是江望舒解開了蠱毒,說明她能解開江明禮身上被下了蠱蟲的厲鬼,留不得!
“好好好,我馬上去。”白父隻祈禱江望舒有真本事。
白錦澤皺眉道:“媽不是說江望舒是一個廢物嗎?她真的能救媽媽?媽那麽對她,她願意嗎?”
白父:“不願意也得願意!”
白家人連忙開車去道觀。
一小時後,白父抱著昏迷的白母下車,卻發現魏謙也跟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