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臉上滿是嫵媚的神色,在男子的懷中扭動著嬌軀,一副不依的模樣。男子似乎極為寵愛女子,將女子放開,那女子從男子懷中出來,嫵媚的白了男子一眼,扭動著身子走到門前,將大開的房門關上。
就在房門關上的瞬間,那男子就在女子的一聲輕呼中將女子抱起,一邊走一邊撕扯著女子身上本來就不多的衣物,行到床前的時候兩人已經一絲不掛。
燭火閃爍中,房間之中變得淫靡起來,兩具軀體交疊在一起,那女子放浪的發出叫聲,使得身上的男子更加的衝動。
房間中的兩人都沒注意到在他們尋歡偷情的時候外麵已經是亂哄哄的一片。
王順的孤零零的散發著陰森氣息的身影出現在村口的時候,跟在其身後的古穆三人遠遠的看著王順就要進入村中。
清緣的小手將古穆的手抓的更緊了,顯然心中十分的緊張,莫小嚴這個時候輕聲道:“少爺,他……他就要進村子了,我們要不要阻攔?”
古穆想了一下,看了看繼續往前走的王順一眼道:“再等一等吧,我們離他近一些,村子中的家禽什麽的很多,生氣也是最濃,我們的氣息混雜在其中應該不會那麽容易被發現,如果他有傷人的傾向的話我在出手攔截。”
聽到古穆說道他要出手和王順動手的時候清緣的和古穆牽在一起的小手緊了一下。古穆感覺道了清緣的緊張,笑道:“清緣不用怕,我的修為爺爺說已經是一流的境界,到時候就算不能傷到那王順但是自保的能力還是有的,倒是你們兩個沒有什麽自保的能力,到時候你們就躲得遠遠的”
清緣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到時候她會不會按照古穆所說的那樣就難說了。莫小嚴知道自己幫不上什麽忙,倒是挺幹脆。
古穆三人漸漸的接近已經進入村子的王順,果然如同古穆所想的那樣,王順似乎一點都沒有察覺到他們的存在。
王順進入村子的瞬間,所有的雜亂之聲都靜了下來,那些雞鴨狗貓之類的都顫抖的伏在地上一動不動,夜變得沉寂起來,靜的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靜的讓人發慌。
王順並沒有一進入村中就開始發狂,似乎在一種本能的驅使下,王順竟然順著村間的小道向著一個方向走去。
見此,古穆心中一動,雖然傳說中魔化的屍體都像喪屍一樣沒有一點的意識,可是這王順似乎不是這樣,難道村中有什麽他放不下的事情,想到這裏古穆心中一動,想到一種可能,緊緊的跟在王順的身後。
兩條身影不遠不近以一個固定的距離跟在三人身後,正是孟淺雪師徒。
那自稱一清的老者見到古穆離王順的距離越來越近,不由的感歎道:“這小夥子真是膽大,幸虧是在這種生氣繁雜的村落中,不然不是告訴王順他們的存在嗎!”
“師傅,那詐屍已經進入村子中了,我們為什麽不攔住他呢?”孟淺雪仰起那清麗的小臉疑惑的道一清笑了笑道:“沒什麽,師傅自有用意,再說他這不是沒有為惡嗎,竟然能夠有自己的一絲神智,不能不說是一件奇事。我們去看看他究竟要去哪裏”
孟淺雪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王氏所在的房中亮著***,兩具布滿了汗珠的軀體糾纏在一起,那疤臉男子的大手在王氏的背上撫摸著,不知在說些什麽話。
突然之間王氏在疤臉男人的胸膛之上敲打了幾下嫵媚的道:“你還說,當心王順的鬼魂不放過你”
疤臉男人笑道:“哼,他一個大活人老子都能要了他的命,就算是他變成了鬼老子一樣能再殺了他。倒是你,我的好寶貝,我們什麽時候把那個礙手礙腳的老太婆給……”男子做了一個手勢。
王氏臉上的笑容閃過一絲的不自然,正要說些什麽。忽然一股陰森森的感覺傳來,彭的一聲,外麵的大門似乎被什麽給撞開了。
古穆三人跟在王順的身後,王順身上穿著刺眼的壽衣,身體僵硬的走在無人的小道上,當他突然之間停在一戶門前的時候,令古穆三人驚訝的事情發生了。
王順竟然猛地伸出藏在長長的衣袖中的發青的大手推在那木門之上。那木門如何經得住王順的力道,木門隨著王順那麽一推轟然一聲倒在地上,在寂靜的夜中傳出老遠,整個村子都被驚動了。
王順竟然一步步的走進了王家的宅院,一步步的腳步聲傳出,聽在古穆三人的耳中顯得無比的陰森。
原本正糾纏在一起的王氏和那疤臉男人聽到外麵的響聲身體一僵,那男子臉上閃過一絲的凶色,從床上起來,身上隻披了一件薄薄的內衣,走到窗戶前,掀開窗戶朝外麵望去。
借著夜色疤臉男人看到一個身影慢慢的接近他們所在的房間,看那高大的身影疤臉男人判斷出那道身影應該是一個男人,想到這個男人可能是剛才被自己蹂躪的女人的另一個相好,疤臉男人的手一把抓在下床走到他身邊的女子的頭發上,王氏突然之間被疤臉男人如此的對待,一股痛意從頭上傳來,立刻發出一聲的輕呼,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麽如此的對待自己,疑惑的望向疤臉男人。
疤臉男人臉上滿是怒氣,扯著王氏的頭發讓她向外麵看去道:“你幹的好事,竟然敢背著老子偷漢子,老子能殺了王順,一樣能殺了你,看看他是什麽人?”
王氏的眼睛朝外麵望去,這個時候拿到身影已經離房間越來越近,月色下,王氏清晰的看到一個男子身上穿著熟悉的壽衣,那身影是那麽的熟悉,朝上望去,一張熟悉的麵孔映入眼簾。
王氏的身體發抖起來,她的牙關竟然應為恐懼發出咯咯的顫抖聲,她看到了她的亡夫,那個應經被她親手安置在棺木中的王順,王順臉上發青,雙眼空洞,一看就知道王順不是生人,王氏已經被嚇傻了,如果不是疤臉男人還提著她的頭發的話,恐怕她已經癱軟到地上。
一直注意著王氏神情變化的疤臉男人見到王氏露出的恐懼還以為王氏被自己揭穿了奸情在害怕呢?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麽男人竟然敢和自己搶女人,簡直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