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古穆的話,莫小嚴和清緣的臉上露出意動的神色,可是想到王順的恐怖,兩人同時搖了搖頭。

古穆歎了口氣道:“既然如此那隻好我一個人去了”

清緣急道:“少爺,你……如果非要去的話,那就帶奴婢一起去吧!”

莫小嚴見此也隻好道:“既然少爺執意要去,那我去跟去”

古穆笑道:“這就對了嗎,我們跟著那死屍去看看,他究竟去做什麽,如果讓他就這麽的去害人的話,我們於心何忍”

三人朝著王順消失的方向慢慢的追了上去,漸漸的也融入了夜色之中。

就在三人離開之後,在原本古穆三人呆的那個小丘上突然出現兩個人。如果古穆見到著兩個人的話一定會認出這兩人就是前兩天救了他的那個老者和小姑娘孟淺雪。

“師傅,我們為什麽不直接將那個死屍消滅掉?還放他離開?”孟淺雪晶亮的眼睛望著老者疑惑的道老者笑了笑道:“不是師傅不想將其消滅,而是這具屍體所蘊含的怨氣太強,如果強鬥的話,師傅有把握消滅他,可是他所聚集起來的怨氣如果不散的話,難保那怨氣會在我們將其消滅之後散逸開來造成更大的危害”

孟淺雪似乎有寫明白的點了點頭道:“剛才那個小哥哥和小姐姐,他們真的很大膽啊,如果不是師傅幫他們的話,恐怕他們就被那個死屍發現了!”

“嗬嗬,沒有想到他不好好的做他的小少爺,半夜三更的卻帶著個小丫頭來這裏,看他的模樣似乎早就知道這具屍體會發生異變,古怪,真是個奇怪的小家夥。”老者輕笑道孟淺雪道:“師傅,那個死屍去哪裏了,他去的方向好像是一個小村子啊!”

老者笑了笑道:“想知道的話,就跟著師傅,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麽樣的事情能讓他死了都咽不下那口怨氣,最終化為厲鬼也不忘回到自己的村子裏去。”

孟淺雪點了點頭,跟在老者身後下了小丘,兩條身影漸漸的消失。

夜依然深沉,孤墳依然聳立,隻是墳中的主人已經不在,靈幡隨風展動,墳墓的主人卻沒有了靈性。

夜色如水,後半夜的彎月灑下昏暗的夜華,朦朦朧朧的看去就像隔著一層薄霧一般。

三條身影正行走在寂靜的小路之上,三人似乎十分的小心,每走一步都要打量一眼前方。

清緣的小手和古穆的手緊緊的牽在一起,女子天性怕黑,更何況他們是在跟蹤一個詐屍,其中的恐怖可以想象。任是誰在這種寂靜的深夜中,遠遠的輟在一個詐屍的身後都會感到一股涼意從心底流遍全身。如果不是古穆堅持,清緣一個小姑娘哪裏有膽量跟著,隻是想一想剛才那恐怖的場麵都已經讓她手腳發軟了。

莫小嚴作為一個盜墓賊,雖然進出過不少的墓穴,可是遇到這種恐怖的事情還是第一次,對於死屍王順的恐怖已經深入到他的內心,恐怕不是跟在古穆身邊的話他早就一溜煙跑的沒影了。不過莫小嚴雖然是一個為人所看不起的盜墓賊,但是他是一個知恩必報的人,選擇跟著古穆一方麵是報答古穆的救命之恩,另一方麵就是古穆的身份,能夠跟在大漢第一世家未來家主的身邊,莫小嚴做夢都會笑出來,他可不會認為古穆會利用自己去盜墓,可是世事並不是都像人所想的那樣的。

古穆不知道王順的靈覺能夠在多遠的距離內察覺到生人的氣息,所以他們隻能遠遠的輟在王順的後麵,借著朦朧的月光,隱約的看著那個黑色的身影,邁著僵硬的步子行走在小路之上。

遠遠的傳來狗叫聲,古穆知道前麵就是那個依靠古家形成的小村子,如果要命一個名字的話應該就叫做古家村。

這一夜的古家村似乎變得不平靜起來,隨著渾身散發著陰森的死氣的王順漸漸的接近村子,對於危險有一種天生的感覺的各種生物都感到一股壓抑的死氣越來越近。於是狗窩中的狗狂叫起來,雞鴨鵝都從窩裏跑了出來,老鼠亂竄,貓也跟著發出叫聲,平添一絲的陰森。一切的一切真可謂是雞鳴狗叫,一副世界末日將要到來的模樣。

沉睡中的人們被這驚醒,一點點的燈光亮了起來,可是沒過多久就又一一的熄滅。沒有發現任何異狀的人們正睡意正濃,熄了燈繼續進入夢鄉。

這是一個普通不過的農家,隻是在那木門之上掛著白花,貼著白紙,顯示出這家才死過人。

五間房子並列,其中當中一間,房門大開,房間中十分的簡陋,幾張椅子,正中靠牆的地方放置著一張桌子,上麵擺著一個靈位,靈位前的香爐之上還閃爍著盈盈的火星,正是燃燒著的香燭。當中的靈位之上正寫著幾個字“亡夫王順之靈位”

原本平靜的夜裏,一條黑色的身影,翻過並不是多高的牆,跳了進來,隻見那條黑影在院中稍微打量了一下就朝著最西邊的一間黑乎乎的房間摸去。趴在房門上聽了一下,輕輕的在上麵敲擊了幾下。

房間之中立刻傳來輕微的響聲,房間之中的燈光亮了起來,一個苗條的身影被映在紙糊的窗戶之上。

“吱!”的一聲房門被打開,那條黑影立刻跑進房間之中,一把將那女子抱在懷中,頭埋在女子的胸脯之間,大手更是在女子隻穿著貼身的褻衣的玲瓏的軀體之上上下的撫摸著,一副猴急的模樣。

女子發出一聲**的身影,在男子的懷中輕微的掙紮著,不過那掙紮說成挑逗還差不多,女子的嬌軀在男子的懷中扭動著,立刻就將那男子的欲望撩撥起來。

感到抱著自己的男子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那女子一把將伸進自己衣襟內的手按住,嬌媚的道:“冤家,不要急嗎,至少也要奴家將房門關上”

那男子從女子的懷中抬起頭來,借著燈光可以看到男子一副凶惡的模樣,臉上還有一道刀疤,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善類。

隻聽男子笑道:“怕什麽,王順那個烏龜王八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剩下一個老太婆難道我們還怕她不成,實在不行幹脆讓她也去見她兒子去。”男子的話帶著冷酷無情,似乎一條人命在他眼中就像一隻螞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