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蘇徹的交付
蘇夏的房間裏,一群人圍著床鋪的位置。床上,月妖蘭盤腿坐著,隻是雙眼緊閉,唇角還有剛才吐出來的血留下的痕跡,她的身後,影兩手貼在她的背後按照香可的吩咐適當的用內力調整月妖蘭體內暴躁瘋狂的內力。
稍微慢一點,紫主,給我一份淡鹽水。香可一手抓著月妖蘭的手腕探著脈搏,一邊轉頭看著紫。
紫連忙衝了點冰冰的淡鹽水交給香可,香可想給月妖蘭灌下去,可是因為她體內內力的關係,月妖蘭緊咬牙關根本就張不開嘴,無可奈何之下香可隻能將碗交給旁邊的蘇夏。
直接全灌下去?蘇夏看了一眼滿滿一大碗的淡鹽水問道。
香可白了他一眼,一次一口,如果你想讓我來我也不介意。
蘇夏立刻在自己嘴裏灌了一口,眉頭緊蹙,那冰涼的淡鹽水味道可不怎麽樣。抬起月妖蘭的下巴,嘴對嘴的灌了進去,一口接一口,一直到整碗淡鹽水全部被灌了進去。
香可,這有用麽?青晨蹙眉不解的問道,不是說內力紊亂麽?為什麽要灌淡鹽水?
香可探了一下脈搏讓影加大內力的疏通,小姐因為身體裏的內力紊亂導致全身漲熱,這淡鹽水隻是用來體內降溫的。影,好了。紫嫣姐,按照這個藥方抓藥煮好,兩個時辰之後給小姐喝了。
將一份藥方交給紫嫣,香可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臉色有些蒼白的影皺了一下眉頭,紫主,影暫時休息幾個時辰,這段時間讓流衫大哥跟著吧。
紫點了點頭,然後跟青晨去討論這段時間簡流閣的部署,香可則是架著影回了房間。紫妍和紫櫻將月妖蘭平躺著放好,蓋上被子,照顧著。
蘇夏看了一眼月妖蘭然後轉身走了出去,當看見外麵站著的飛的時候一愣,飛?陽月沒事了?飛?你怎麽了?
…小姐,沒事了麽?飛的聲音有些壓抑,一直低著頭。
蘇夏歎了一口氣,飛,如果你再這樣自責下去的話…
隻是蘇夏的話還沒有說完,幾個帶著傷的人都被扔進了他的院子裏,可以說很不溫柔的被扔進來了。蘇夏納悶的看了他們一眼,這些正是跟著他和月妖蘭一起去城外的人,隻是當看見黑著臉的紫的時候,蘇夏頓時覺得屬於他的黑暗的日子還沒有結束。
包括蘇夏在內,你們每個人給我抄佛經100遍!紫櫻,把紙筆拿到這裏來,不論你們怎麽抄,都給我守在這個院子裏!紫冷喝了一句,然後轉身離開。
蘇夏指著自己,他也要抄?可是紫留給他的是一個非常肯定的背影,悲劇的看著紫櫻放在自己手裏的一疊宣紙,100遍?那得抄多久?
月妖蘭是在正午的時候醒過來的,疲憊的揉了揉額頭坐起身,水。
紫櫻連忙放下手裏的針線活,起身走到桌子邊倒了杯水,小心的喂著月妖蘭,小姐,感覺怎麽樣?還難受麽?
搖了搖頭,沒事了,現在什麽時候了?
正午了,快要到用午膳的時候了。紫櫻將掛在屏風上的衣服拿了下來,一件一件幫月妖蘭穿好。
月妖蘭還是第一次讓被人幫她換衣服,隻是現在她身上仿佛壓了一大堆石頭一樣提不起不勁兒來。本想推開門去外麵走走,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隻是剛一推開門,月妖蘭一愣,然後又砰地一聲關上,然後又打開。
紫櫻,他們都在幹嘛?抽搐著嘴角,月妖蘭一副見鬼了的表情轉過頭看著紫櫻問道。
紫櫻扯了扯嘴角,紫主罰抄佛經100遍。
為…什麽?顯然月妖蘭本身對於佛經這個東西也有著深深的恐懼感。
因為小姐的傷勢,小姐,你最好不要叫停,就算叫了停,估計流月他們也不會停下來的。紫櫻無奈的將一件外衫披在了月妖蘭的身上,剛剛灌下那麽冰的淡鹽水,身體應該還處於會有點冷的狀態。
打開門,看著院子裏或站或靠的人,月妖蘭隻是安靜的站在屋子的邊沿,沒有說讓他們停止,也沒有準備去找紫來求情,雖然自己受傷不能算是他們的錯,但是自己身邊的人就是這樣的一群人,與其說那些不如等他們抄完了之後問問感想。
於是院子裏,月妖蘭舒服的躺在躺椅上曬著太陽,企圖讓自己冰涼的體溫有一絲回升。等紫來叫人用膳的時候月妖蘭差點沒睡著了,迷迷糊糊的起來,月妖蘭懶洋洋的不太想動彈,但是吃飯最大!
吃了些清淡的粥和小菜,月妖蘭悠哉的喝著茶水看著了一圈,最終將目光定在了紫和紫萄的身上,說說吧。
紫平淡的看著月妖蘭,小姐,請稍等。
挑眉,月妖蘭有些詫異又很有趣的看著紫,這還是紫在正常匯報事情的時候第一次讓她等著呢,不知道一會兒會有什麽出現在她麵前。
不一會兒,肖文便站在了飯廳之外,王爺,夫人,請移步議事大廳。
蘇夏半抱著月妖蘭來到了議事大廳,一進去就看見一個冰棺正擺在裏麵。月妖蘭一愣,隨後讓蘇夏鬆開她走到了冰棺的旁邊,在棺蓋上看了一圈,上麵有小小的細紋,跟整個冰棺的部分有銜接的地方有封存過的痕跡,最後在棺蓋的角落的位置找到了一條魚的標誌。
冰棺和玉棺的製作工序很難,所以一般能用到這兩種棺材的人非富即貴,而且做這種管材的人都會在棺蓋或者棺體的某個位置留下痕跡而有跡可循,而製作棺材的人我們叫他脂棺,因為這種人還會在特殊情況下給屍體化妝。肖文,你知道做棺材的人?
月妖蘭回頭看著肖文,她很確定肖文一定知道。肖文笑著點點頭,然後從後麵拉出來一個人,一個穿著一身灰色、帶著奇怪帽子、臉色蒼白、笑容大大卻詭異的帶著一絲死氣的…少年?
這個棺材是你做的?月妖蘭挑眉看著那少年,沒什麽特殊的感覺,她殺過的人已經數不過來了,死亡在她的眼裏沒什麽特別的。
嘿嘿,是我做的哦~不過不是給死人~是給半死不活的人哦~嘿嘿~少年那奇怪的帽子擋著眼睛,根本看不見他眼裏的神色,但是聲音卻是陰陽怪氣的。
所有人一愣,給半死不活的人做棺材?是為了讓對方不死掉?可是怎麽能做到?
冰棺有保持新鮮的作用,半死不活的人雖然能維持一段時間但是不會太久,既然西門梓在這裏放了這樣一個人沒理由直接抱出去,你做了兩個麽?月妖蘭看了看冰棺的裏麵,然後轉頭看著那少年。
少年隻是拿出了兩個小小的墜子,墜子是兩個小棺材,是兩個哦,另外一個是冰玉棺,嘿嘿~
灰煙,趕緊的!肖文笑的非常溫柔的看著身旁的少年,不過話裏卻是威脅。
那叫灰煙的少年撇撇嘴感歎自己交友不慎,放在棺材裏的人是個婦人,大概四十多歲的樣子,跟西門青青很像。
月妖蘭眼神一凜,回過頭看著冰棺,大小基本上適合女人,如果跟西門青青很像的話應該就是資料上顯示已經死掉的西門夫人,不過真正的西門夫人是半死不活的狀態,西門梓想要救活這個女人就要想盡辦法。
小姐,跟冰棺一起被發現的還有藥人的心髒。紫指了指旁邊桌上蓋著布的東西,那是一顆顆心髒!
月妖蘭走到旁邊,掀開黑布,那上麵有5顆心髒,因為藥物的作用散發著一股很難聞的味道,而且…毒性很大。這樣的心髒放在一個人的身體裏可以說基本上活不成了,不過將原來的心髒拿出來再換一顆心髒,這可能麽?
香可,換心髒這種事情可能麽?月妖蘭看著香可問道。
香可毫不猶豫的直接搖頭,不可能的。
那…西門梓究竟想怎麽做?突然月妖蘭想起來誰跟她說過商家秘法的事情,是跟那個什麽秘法有關麽?西門梓在做商家秘法的試驗,亦或者說商家在借由西門梓的手做試驗,如果成功了的話最好,不成功的話受傷害的隻有西門一家。眯了眯眼,現在思考怎麽回事估計也得不出答案了,必須要親眼看見才行。
香可,那個藥人身體裏的藥的成分看出來了麽?
有一種名為噬魂草的藥,小姐應該也知道。香可蹙眉,這噬魂草可不是什麽好東西。
我知道了。蘇澳的身體怎麽樣了?肖文,把這冰棺毀了,順便把那幾個心髒也一起燒掉。走出議事大廳,月妖蘭問了一句。
過兩天就能活蹦亂跳了。香可聳了聳肩膀,然後跟著肖文走了,他也要幫忙去毀掉那幾個心髒。
月妖蘭隻是點了點頭,她準備去大宅看看,剛走到王府門口就看見芷靜蘭回來了,靜蘭哥哥?如何?
大院裏似乎有什麽,幻陣是破了,不過我們沒往裏麵進,西門梓是抱著一個女人進去的,然後又帶著那個女人坐著馬車迅速逃離京都了,我已經派人去追了。芷靜蘭沒覺得有多意外,這些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蘇夏跟了上來站在月妖蘭和芷靜蘭的身邊蹙眉說道,西門梓能去的地方就隻有南側的周城,那裏緊鄰蓬萊城,也算是軍事要地了,不過那裏並不是我們的管轄範圍。
不出意料,西門梓應該會聯合之後的外蠻大軍壓境,這樣我們的目的地就隻有蓬萊城了。芷靜蘭想了想然後下了結論。
三個人都是一歎,看來這蓬萊城是免不了一戰了,不管外蠻是不是要壓境,這邊的西門梓都不會放過機會翻盤的。
都在啊!
月妖蘭和蘇夏還有芷靜蘭一愣,然後轉頭看著門口緩緩而來的人,蘇徹!
蘇夏,你去找嘉,二皇子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靜蘭哥哥,跟我一起招待一下我們的雍王殿下好了。月妖蘭瞥了一眼蘇徹,然後轉身往前廳走去。
前廳,芷靜蘭安靜的喝茶,似乎當蘇徹並不存在一樣。蘇徹看著芷靜蘭的目光當中有著謹慎,這個男人給了他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他是誰?又為什麽在這裏?看月妖蘭的樣子似乎跟這個人很好的樣子。
雍王殿下來這兒有什麽事情麽?月妖蘭手指敲了敲桌麵,丹鳳眼半眯看著蘇徹。
蘇徹跟往常沒有什麽區別的笑容掛在臉上,來找王嫂自然是有事,這個給你。
月妖蘭挑眉,看著白雨遞來的玉牌,這個是…軍令牌?抬頭看著蘇徹,真不知道這個人到底在想什麽。
似乎看出了月妖蘭的疑問,蘇徹隻是笑了笑,端起茶杯抿了口茶,這雖然是軍令牌,但是飛揚城的士兵我希望在抵禦外敵的時候還可以由我指揮。
這麽容易就交出來?我可不認為你有這麽好心。月妖蘭將軍令牌放在了桌子上,不過是20萬的軍令牌,要知道飛揚城可是有50萬軍隊的!
蘇徹低沉的笑了笑,王嫂不用那麽猜忌我,既然放了雲卓大師回來我自然就不會為難你們,之前不交不過是因為皇城權利分散,再怎麽說我也是一國的王爺,不為飛揚城的人打算也要為了自己打算打算。
月妖蘭看著蘇徹沒有說話,飛揚城她還是知道的,跟花碧城一樣,都是外放王爺的地盤,同樣著名,同樣的固若金湯。在這兩個城裏,沒有皇帝的存在,隻有王爺才是他們的信仰。所以,蘇徹不能完全的被殺掉,否則一但飛揚城暴動的話,南湘恐怕會成為水深火熱的地方。
芷靜蘭隻是溫和的笑著,看著蘇徹的時候眼裏充滿了算計,雍王殿下倒是很注重民計聊生,不過口說無憑,飛揚城的將士可是對你惟命是從,你讓我們如何相信你?
蘇徹看著芷靜蘭的時候眼神銳利,兩個人的目光在半空中打了很久,火藥味極重,月妖蘭無聊的看著兩個男人之間的戰爭,實在不知道他們在用眼神打什麽。
那你想怎麽做?蘇徹收回目光挑眉問道。
芷靜蘭隻是淡淡的撇了一下白雨,然後看著蘇徹,看看你的腿。
月妖蘭表麵上沒什麽特別的表情,不過心裏舉起了大拇指,靜蘭哥哥,說得好!
蘇徹表情從容的將蓋在腿上的薄毯打開,月妖蘭快步上前,在蘇徹的腿上按了一下,隨後眼神暗了暗。
有答案了?蘇徹好笑的看著月妖蘭的眼神變化,她不會真的以為自己的腿已經治好了吧?
月妖蘭隻是回到椅子上坐著,拄著下巴看著門外不再說話。蘇徹的腿是真的斷了,裏麵完全摸不到骨頭的存在,恐怕已經碎的不能再碎了,而且還有中毒的跡象,蘇徹這個人,恐怕活不過30歲。
王嫂大概也知道我能活到什麽時候了吧,如果我死了,飛揚城就全權交付給你了,希望你可以善待飛揚城的百姓。蘇徹第一次這麽認真的跟一個人說話。
月妖蘭一愣,他知道自己的狀況?隨後認真的點了點頭,然後將代表軍令的玉牌收好,恐怕他給她也是有理由的,那麽自己就沒必要交給蘇澳,不是信不過蘇澳和蘇夏,而是這是她對蘇徹的承諾。
白雨推著蘇徹離開了,芷靜蘭看了一眼月妖蘭,不給蘇夏?
不給,但是也許將來有一天我會給的。月妖蘭喝了口茶水淡淡的說道。
既然所有的兵權都收回了,京都的叛亂也停歇了,那麽剩下的慕容傾城和洪璐璐就該收拾收拾了,哦,還有鄒季彤,忘了她的存在了。不過在此之前,她要去看看蘇夏和蘇澳那邊,應該會很有趣的說。
地下,月妖蘭腳步輕快的來到了嘉的身邊,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嘉,如何?
閣主,如果蘇夏不做王爺了,你可以考慮把他招進簡流閣,讓他在我手底下幹活。嘉聳了聳肩膀如是說道。
月妖蘭眨了眨眼睛,不是吧?伸了下脖子看了一下裏麵的狀況,她現在很想把午飯也嘔出來!嫌棄的撇了撇嘴,收回目光,月妖蘭清了清嗓子,裏麵太惡心了。
勇傲縣那裏現在怎麽樣?月妖蘭轉身離開,順便問了一句。
跟在月妖蘭身邊的嘉倒是輕鬆,這場麵見得太多有點麻木,一切正常,不過萬字號商行裏的黑色蟾蜍不見了。
全都不見了?月妖蘭詫異的看著嘉,那可是整整一樹,那麽大範圍的挪走一定會引起注意的。
不過我去了一趟奴隸市場,那裏死掉的人全身黢黑,很明顯是中了某種毒。嘉想了想自己看到的,也許兩者可以連起來。
新八麽?蘇徹和新八…嘛,兩個人應該是共存的關係,恐怕萬言都不知道自己的主子跟奴隸市場有聯係。月妖蘭不甚在意的說道,微星的聯係很是正常,不過蘇徹應該有所分寸。
坐在金木閣老窩的大廳裏,月妖蘭跟嘉聊著帝都的事情,不一會兒蘇夏和蘇澳就走了出來。
哎,出來了啊!月妖蘭好心情的揮了揮手,看樣子心情不錯啊!
啊!好心情啊!蘇徹怎麽說?蘇夏活動了一下肩膀,這審問人的活兒也夠累人的啊,真是不知道嘉這小子怎麽這麽喜歡這些,而且還不嫌累。
放心!搞定!月妖蘭顯然心情頗好,好到蘇澳和蘇夏覺得一定會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了一樣。
蘇夏看著兩眼放光的月妖蘭,不是他腦補,而是…真的會有什麽讓人忍不住黑線無奈的事情要發生吧?看著月妖蘭的眼神兒,蘇澳嘴角抽了一下,然後很沒義氣的丟下自己老弟,逃之夭夭!另外還留下了一句‘要活著回來’的話。
看著蘇澳沒義氣的背影,蘇夏咬牙切齒,不過轉頭看著月妖蘭的時候一臉訕笑,那個…黑心女,你又要幹嘛?
不幹嘛啊!我們去煙柳閣吧!月妖蘭說得非常的輕鬆,輕鬆的差點讓蘇夏鬆了口氣,可是瞬間又滿額黑線。
女孩子去什麽煙柳閣!蘇夏發飆了,你一個女孩子竟然要去那種地方!
月妖蘭白了他一眼,又不是讓你跟女人搶我,應該是我跟女人搶你才對吧?
你要搶我麽?不用搶的!我把自己送上門,為夫這麽俊,你眼裏還能容得下其他男人麽!要不現在就脫衣服?為夫可是很有料的!而且裏麵有床的哦!蘇夏兩眼放光的看著月妖蘭指了指大廳屏風後麵的小隔間。
嘉太陽穴一突突,咬牙切齒、瞪大雙眼,然後迅速出腳,一腳踹了過去,正好踹在了蘇夏的左腰上,靠,姓蘇的,你這個滿腦袋垃圾思想的臭男人!竟然妄想染指我家閣主!不想活了吧你!
蘇夏揉著自己的腰,這幫家夥就不知道為了他們閣主好好的想想麽!男人的腰可是很重要的,每次這麽踹下來的話,他的腰就不用要了!以後你們閣主還有幸福可言了麽!他容易麽!
喂!嘉!不許踹腰!啊!靠!都說了不要踹腰了啊!流衫,你出來幹什麽!蘇夏一臉驚恐的看著突然出現的流衫,喂喂,你們不要以為人多就了不起啊!
月妖蘭實在是無語的看著三個人,一個前麵跑,兩個後麵追,明明都是20歲的人,怎麽還跟幾歲大的小屁孩一樣鬧哄哄的?她突然覺得她們家晨晨比他們沉穩多了!
打了個哈欠,月妖蘭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我說你們還要不要去啊!正好要天黑了,這個時間正好啊!
閣主!那煙柳閣不是個正經地方,你怎麽能去那裏啊!閣主啊,你是不是要去找慕容傾城啊?沒問題,我這就去給你把她拎過來去!你就在府裏等著就是了啊!嘉苦口婆心的說道,他們家閣主怎麽突然想去那種地方了?
蘇夏雖然被踹的挺疼的,但是這種事情還是要攔著的,黑心女啊!那裏烏煙瘴氣還全是胭脂味,你要找慕容傾城麽?讓嘉給你拎過來就是了,哪裏還需要你親自跑一趟啊!
流衫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隻不過天性使然,他不怎麽喜歡說話,不過眼神還是有的,比較灼灼的盯著月妖蘭。
月妖蘭滿臉黑線,我說,我們簡流閣不是也有麽…有什麽區別麽…
不一樣!不一樣!不一樣!
嘉和流衫一同看著蘇夏,三個人的眼神同時在空中交會並且決定了一下,暫時休戰!
閣主,那是不一樣的!璃那裏可是賣藝不賣自己的!嘉如此解釋道。
月妖蘭想了一下,可是媽媽桑之前因為不認識我的時候還要把我拽進去呢,說是裏麵可好了,有吃有喝的,還有很好看的男人可以看,賞心悅目又能吃喝玩樂,不是挺好的麽?
嘉磨牙,尼瑪,回去一定要讓璃換人,那個該死的老太婆竟然敢跟閣主這麽說!
總而言之就是不行。關上房間大門,為夫給你看個夠!什麽姿勢都行!任卿挑選!蘇夏摟著月妖蘭拋了個眉眼過去。
月妖蘭嘴角一抽,我隻是去收拾慕容傾城的,跟男人有什麽關係!
那種地方不好,你長這麽漂亮萬一被拐走了怎麽辦!不行!蘇夏堅決反對,就是不會同意的!
嘉和流衫趕緊點頭表態,不得不說,蘇夏,你還算說了一句正確的話出來!
隻是月妖蘭無語了一下,然後翻了個白眼,難道你們不知道有一種方法叫做女扮男裝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