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間的驕陽是溫和而清爽的,帶著陣陣金光透過花窗瀉入木屋,空氣中帶著淡淡的芳香,泥土混著花香,樸實到令人心醉的味道。
風吹過將紅色的紗吹的起起落落,夢幻一般的美好。罄冉緩緩睜開眼睛,初生的陽光並不刺眼,然而一夜的放縱卻讓她嬌弱的無法麵對這樣的陽光。眼睛有些發澀,大概是布滿了血絲的,人果真不能過於縱欲。
想到他一夜的索求,罄冉的雙頰再次紅透,忍不住動了下身體,想去看看那個惡魔般糾纏了自己一夜的男人。
然而身體一動,卻不由低低抽了一口氣。下身,好痛!然而,這不是重點,重要的是,她才發現自己竟是**的,而身後那個緊緊貼著的身軀,也是**。
他自身後牢牢地將她抱在懷中,一隻手還不安分地抓著她的胸,另一隻手扣著她的腰。他的右腿死死壓在她的雙腿上,完全的占有姿態。**的肌膚,糾纏的身軀,曖昧的姿態,更重要的是,抵在她的腿間擠著她的那個硬物,罄冉不可能不知道那是什麽。
瞬時,罄冉的臉便燒了起來,那紅暈蔓延至胸前,一直向下,令她整個人都成了一隻熟蝦。
難道他已經醒來了?
“四郎?”
罄冉不由狐疑,輕輕扭了下頭,壓低聲音喚了一聲,竟毫無反應。
於是罄冉大著膽一根根地掰開他的手,她雪白的胸脯上赫然有著五個指印。可藺琦墨卻似不樂意了,發出兩聲不滿的低吟,接著便伸手再次向罄冉抓來。
罄冉靈機一動,忙將頭下的小木枕拿給他他抓住捏了兩下,似是覺得不對勁,自喉嚨處發出兩聲嗚嗚聲,將木枕一扔又向罄冉摸來。
罄冉忙是一躲,抓起旁邊扔著的衣物胡**了兩下便塞到了藺琦墨四處探索的大掌中,這次這廝捏了捏,果真沒再丟開,隱約還滿足地吧唧幾聲。
罄冉鬆了口氣,吃吃的笑了起來。果真,再精明的男人,睡著了一樣任人宰割,像個蠢瓜,一個可愛的蠢瓜。
解決好右手,開始進攻他的左手。罄冉緩緩前傾,將藺琦墨壓在身上的長腿提起,接著又去抬他的手,然後她迅速翻身想要退出他的懷抱,然而身子一轉卻一下子僵在了那裏。
昨夜雖是一夜瘋狂,可那畢竟有夜色的掩護,更有酒精的麻醉。現在陽光高照,朗朗白晝,自是另當別論。罄冉頓時羞的想要逃逸,匆忙間隻顧閉上眼睛,心想。
這個該死的家夥,一定是醒著的,他是故意的!
心跳狂亂,然而半響,她都沒等到藺琦墨的進一步動作。拜敏銳的聽覺,罄冉清晰的感受到了男人的呼吸,綿長而有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