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做點夫妻之間,該做的事。”

季閎是個童子雞,以為親親就是該做的事,沒想到古人欺我,還有更深入的交流一說。

6 要喂喂 要抱抱

第二天清早,季閎醒過來以後傻傻的發呆,在心裏默默的想:極樂世界的老爹哦,謝謝你保佑我大難不死。

太你媽的疼了,季閎捂著半個屁股蛋子,都要哭了……

什麽命你就說?!昨天晚上季閎可以說是沒享受到一點快樂,雖然還是有一點的。

因為他還是個處,所以特別緊根本放鬆不了,三皇子是器大活不好,捅得季閎是哭爹喊娘,那個人還是強硬的做了。

要不你說這人不可貌相呢?長著那麽張天仙下凡的臉,這做起來……果然還是個男人,野獸!禽獸!臭不要臉!!

季閎委委屈屈的吸鼻子,忽然聞到一股飯香味。

三皇子進來了,穿著件白色皮毛的大襖,神情還是三分冷淡七分無情,手裏捧著的罐子倒是香味動人。

季閎鼻子動了動,瞧著虞瑾把大襖脫下,隨手擱在木椅上。

然後端著那黃玉做的罐子,坐到季閎旁邊。

虞瑾把蓋子掀開,好家夥……真是香味撲鼻。

“吃吧,想你也是餓了。”虞瑾淡淡道。

季閎根本動不了,即使他常年習武,但那麽嬌嫩的地方被人狠狠欺負了一遭也是渾身發軟不好受的。

他一向比較熊,做事也不考慮許多:“你喂我吧,我疼得很。”

“嬌氣見的。”虞瑾不為所動,依然一副冷冰冰的傲慢樣,但是從季閎的角度看去,該死的……還是那麽漂亮。

人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季閎麵前的這個,可是那枝頭孤傲的玉蘭,舉手投足都是說不出清高風雅。

“以前常聽人說,公子如芝蘭玉樹……我卻從沒聽懂過這個詞。”季閎朝著虞瑾笑笑:“如今見你,才恍惚曉得。芝蘭玉樹……可真是個好詞。”

“瞎阿諛什麽?”虞瑾看他,一雙眸子裏說不出的清冷,可卻十分動人,他無奈搖頭:“罷了,孺子小兒一個。吃飯還要叫人哄著。”

季閎才不與他爭論,嘿嘿傻笑,張開嘴乖乖等著他投喂。

虞瑾輕吹勺子裏的熱氣,把這一勺子雞湯鮑魚喂給他,這湯菜大補,早已燉得入味而又軟儒好入口,對季閎現在的身體情況是極其合適的,也比白粥多了些味道,看得出來煮的人是用了心思的。

季閎才吃了一口,就幸福的眯起眼睛,後才想了想,又道:“這菜十分可口,是哪位大廚所出?”

“是我。”虞瑾沒多大的喜悅,還是那副冷靜自如的模樣:“不過是按照菜譜燉的湯罷了,你喜歡倒是也算得是相得益彰。”

“你還真是那副古板性子,說什麽都要拽出幾句深奧學詞。”季閎一口一口的喝著虞瑾喂的湯。

“你這麽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虞瑾看他,眼裏莫名流露出幾分笑意:“你的大字太不成體統,明日起我親自教你,好好規範一下。”

季閎被湯燙了舌頭,莫名想起來被手板支配的恐懼。

他往後縮了縮:“我不學,你怕是又要打我。”

虞瑾嘴角笑意淺淺,卻看得出幾分溫柔來:“不成器的。”

7 幹什麽欺負我?!

季閎慫啊,隻搖頭:“我可不練。”

“那可不由你。”虞瑾恢複了冷淡的表情,眼裏的笑意卻一分不少。

“你可有字?”虞瑾拿了帕子擦了下季閎的嘴角。

季閎搖搖頭:“算是有,但沒什麽人叫,我老爹給我起的,叫德正。”

“德正……”虞瑾垂下眼眸,低聲笑了:“好字。”

“如此。”虞瑾笑著看他:“我們既以成婚,你便喚我的字吧,月華。”

“月華……”季閎點點頭,倒是心裏像嚐到點蜜似的,隱隱約約發甜:“月華……虞月華?”

“是了。”虞瑾笑著點頭。

“你便還喚我季閎吧,我喜歡你喚我季閎,從沒有人好過你叫我的時候,你的聲音是最好聽的,叫我季閎的時候我的心都酥了。”

這句話倒是把虞瑾說得有些開心,淡淡笑了下:“好。”

“但有些話,我還是提前和你說了好。”虞瑾看著季閎道:“既然成婚了,我也要了你的身子,無論天下怎麽說,你都是我的人了。”

“我便用心愛著你,護著你即可。你把心收一收,納妾或是尋花問柳,你若是敢做,我就要讓你記得些教訓。”

季閎渾身發了一下寒顫,才趕緊道:“不會的不會的,我都得了你這樣的美人,已經是用盡了福氣,不會瞎作死的。”

虞瑾這才笑了:“你乖就好,我不會害你的。”

季閎心話我又不是個小孩,卻也隻好點點頭,他覺得自己既然與這個人成了婚,還是一心一意的好。

自古負心郎也沒幾個有好下場的,季閎有一顆真心,願與月華相互交換。

季閎握住他的手,也頗有幾分鸞鳳和鳴,柔情蜜意的感慨。

“侯爺,沐浴的水給您燒好了。”小桃在門外道。

季閎誒了一聲,又道:“端進來吧。”

“知曉啦。”小桃把門打開,季閎透過屏風看見下人把浴桶端進來,又恭敬的退下。

季閎這才恍惚想起,昨晚如此如膠似漆的,今早倒是一身清爽幹淨,怕也是虞瑾抱著他洗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