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蘇柏發現我秘密

“你終於恢複記憶了?”

就這麽一句話,卻叫我一下子從床上一躍而起,雙手捧著手機看著這條回複,什麽意思?

我知道自己忘記了一些記憶,但爸爸說那都是無關緊要的,沒必要記得。我也覺得是,不然我怎麽會忘記那個偏偏還記得失憶前和蘇謙的種種?

可這個人的回複卻叫我覺得顯然不是那麽一回事,她似乎知道當年的隱情。因為名字是陌生的,但出現在我的朋友圈裏,肯定是手機或者QQ通訊錄的,外人我一般很少加。

隻是他們喜歡一天到晚改名字,我又難得上一次,有時候也懶得改備注名,找了一番也沒知道她是誰,因為她鮮少發狀態,但看感覺像是個女人。

所以我在朋友圈又發了一個問題,“贖罪是誰?”

等了許久也沒回複,然後我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等醒來的時候,房間裏隻剩下夕陽的照射了。

“啊!糟了,還要上班。”我才發現睡著了,火速朝樓下衝去,這下完蛋了!

“去哪裏?”蘇柏正往樓上走來,看到我火急火燎的樣子,一把拉住了我,“這麽急做什麽?”

“我睡著了,要去上班!”

“我幫你請過假了,溫子衡叫你好好休息,還叫我轉告你蘇謙已經收到了圖紙,表示很滿意。”他挑了挑眉,往書房走去,邊走邊說,“他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

我這才掏出手機,發現上麵還真的有好幾個蘇謙的未接電話,因為工作上的合作,所以我存進了他的名字。

隻是在頻幕提示上,還有一條短信,是來自蘇彥嬰的,他說,“寶貝,我想你了。”

就這麽簡單的六個字,卻代表著情人之間的纏愛綿綿的親昵,任何人看了都會以為他是我男人。

我不知道為什麽蘇彥嬰會發這樣的短信過來,但我非但沒有任何的歡喜,背脊卻越發涼颼。

從短信的時間上來看,這條短信正好在蘇謙電話的上麵,也就是蘇謙電話後發過來的,時間都是顯示是一小時前,隻有點進去才看得到具體時間。

可是現在的手機不用進入信息頁麵也可以看到一部分短信息,無疑蘇彥嬰的這條短信一看就很清楚,而且上麵還是他的大名。

如果蘇柏知道蘇謙給我打來電話,那麽他是不是也看到了這後麵的短信?短信含義是什麽,我想任何人都很清楚,蘇柏會怎麽看我?怎麽去看蘇彥嬰?

各種猜測紛紛來襲,我握著手機,渾身冰冷如同穀底,但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去和蘇柏解釋,他是蘇彥嬰認識,而我卻和蘇彥嬰搞上了,這對蘇柏來說是非常不公平的。

但是是他冷落了我才會導致這一切的發生,是不是我的罪孽會有所減輕?

我不會選擇將自己的責任推脫到他人身上,來為自己的錯誤辯解,我隻求他可以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但是蘇柏從進書房到吃完晚飯回房一直都沒有問過我這件事。我本就拙口不知該怎麽說,他不問,而且態度從前,就更讓我摸不到頭腦了。

這一天下來,我精神有些煩累,既然他不說,那麽也就等明天再說吧!我有些累又想睡覺了,所以去了浴室洗澡。

但洗完澡出來才發現蘇柏今天已經一早就洗好澡了,而且重要的是他洗完澡沒有去書房,是直接睡在我的床上的。

我擦頭發的動作愣住,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床頭,他發現我看著他,從雜誌裏抬起了頭,“怎麽不上來?”

我有些躊躇的說,“你,今天要睡在這裏?”

“我們是夫妻,睡在一起很奇怪?”

“可是你之前不是——”

“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蘇柏放下手中的雜誌,一把拉住了我的手,我一驚,差點甩了開去,幸好最後忍住了。“那天你說的很對,既然我們是夫妻,就應該像夫妻生活。之前是我對不起你,但我想清楚了,從此以後我會留下來,陪你一起過日子。我不會去在乎以前的什麽,未來才是我們該走的路。”

我低頭看著被他緊握的手,耳邊是他低沉的嗓音傳來的男人的誓言,可全部被阻隔在了心扉之外。

他慢慢用力將我拉到床上坐下,然後雙手握上了我的雙肩,表情出奇的柔和,“子羽,今天就當我們的結婚紀念日。雖然有些晚,但我會好好彌補你的。”

“我——”

拒絕的話在嘴邊徘徊,但我始終說不出口。

我知道自己作為一個已婚婦女,既然丈夫已經答應承諾,就不應該再想太多的事,和蘇彥嬰在一起的好比如一場夢,總會有清醒的一天。

可是,我卻發現自己根本放不下這個夢,甚至不願意醒來。當他的唇靠近的時候,我本能的移開了。

蘇柏頓了頓,卻沒有放開,用一隻手掰過我的下巴,柔軟的唇瓣就緊密相觸了。在碰上的第一個瞬間,我就想用力推開他,可是手抵在他胸口,還是深深地忍住了。

蘇柏的吻有些硬不及蘇彥嬰的柔軟,但卻比他的暖。蘇彥嬰的唇瓣很軟但有種微涼,隻有在深入後才會覺得溫暖。

當背脊遇到柔軟的床鋪時,當睡衣被解開紐扣時,我才驚現自己的思緒又飄遠了,明明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才是自己的丈夫,可我卻拿另一個男人來和他比較,這是對丈夫的不忠。

所以我搖頭晃去滿腦子的蘇彥嬰,閉上眼睛將自己交給他。

我不怕他發現我不是雛而不要我,對我來說,接受和他做下去才是最大的困難。

肌膚被慢慢敞開在空氣裏,明明溫暖的房間裏我卻覺得寒意重重。

蘇柏的技巧明明應該很超高,可是我卻覺得身體每一處被他觸碰的地方,都撩起一抹雞皮疙瘩,身體也越來越冷,止不住的顫抖。

“你在害怕?”

沙啞的聲音在耳邊徘徊,靈巧的舌頭舔咬著我的耳垂和脖頸的敏感處,時不時的撩起身體內的顫栗。

我僵硬著身子根本不敢動,就怕神智帶著抗拒可身體會做出背叛的反應。

“你不想給我對嗎?”蘇柏單手一路下滑,在雙腿間畫起了圈圈,我條件性反射的緊閉雙腿,阻止他的進攻,同時嘴角溢出了一個“不”字。

“為什麽不要?”蘇柏一邊逗弄著我一邊逼迫我的回答,“子羽,你是不是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