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淡風輕,麵態輕鬆......這是鐵木所能想得出用來形容朱少明最好詞匯了!王公公與錢大人進了那片灌木林那麽久都沒有出來,難道朱少明一點就不擔心嗎?那王公公可是皇上身邊的大紅人呢!若是他出了什麽意外,我等也會受到皇上的責難。況且隊伍才剛開拔沒有多久,這對以後的行進旅途將是大大不利的。
“朱狀元,要不要再派幾個人前去查探一番,鐵某總感覺有些不正常!!!”鐵木擰著虎眉粗目望著朱少明道,那片黑木林幽深可怖,如果王公公因此在裏麵受到了什麽威脅或是危險,你我多難辭其咎,不論別的,單單就說王公公,他還是此行的副帥!如果副帥出了什麽岔子,你這個主帥的臉麵往哪去擱?
朱少明沒有看向說話的鐵木,而是觀察著每一個駐足休息的人,這些人已經聽從他的號令準備換結構了!如果不出意料!那夥人打的就是這一批官銀的主意吧!這次西行,他還是暗中準備了很多必要的東西的,這個時候倒是可以派上大大的用場。
“鐵大哥,別擔心,他們倆不會出什麽問題的!”謔,就在朱少明說王振與錢回不會出什麽問題的時候,從樹林裏躥出兩匹馬來!馬背上早有著兩個人,但上身都不是直立的,而是扒拉在馬背上,朱少明笑笑,說曹操曹操就到,這王公公的耳朵也太尖了吧!不過他們倆怎麽回來了呢!如果被那些埋伏在林子裏的土匪捉去該多好!這倒是省去了他不少事情!!
鐵木當然也看見了從黑木林裏衝出來的兩匹馬,隻是他沒有想到的是王公公與錢大人為何此行如此狼狽的折返呢!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朱狀元,難道他早就有所預料,隻是想讓兩位大人吃吃苦頭?說朱狀元神機妙算,鐵木是一點也不相信,這前前後後,朱狀元的一舉一動差不多都是在他的眼皮底子下進行的,不可能有什麽特別的地方,要說特殊,中間倒是與那名老者攀談了幾句。難道問題出在那?鐵木不禁將目光投向了老者,若有所思的思考起來。
所有人都在緊張的進行著東西的轉換,隻是讓他們很不明白的是,狀元郎讓他們將銀子捆紮在自己身上這樣安全麽?雖然步履沉重一些,但是擱誰身上綁著如此沉甸甸的金銀,相信這心裏頭都是樂嗬嗬的吧!盡管這些銀子不屬於他們,畢竟他們日後也可以和別人驕傲的說自己身上纏綁過多少多少銀子!!
待王振兩人的馬匹趕到隊伍的前方時,朱少明豎起兩根指頭置於嘴唇間吹了一道口哨,馬兒立即在他麵前處停了下來,朱少明無奈的聳聳肩膀,王公公看來此行很不順利呀!這是怎麽了呢!一雙眼睛放肆的在王振身上與錢回身上來回的打量著。
王振此時趴伏在馬背上一陣陣的幹嘔,他估計這一輩子都很難忘記這次的西行旅途了,光是那黑黑的蛇就讓他心悸萬分,遑論還有更遠的路要前行呢!他發誓,這以後所有的旅途都讓朱少明先打頭陣,安全了之後他才跟上,不然打死他也不貿然走在前頭。
錢回的情況也好不了多少,其實他倒沒什麽事,隻是被王公公感染的,見到王公公一直在幹嘔,自己這胃裏也在不停的翻滾,他真的很難想象,如果沒有跟著他們的那兩人,他和王公公要如何才能脫逃出那等險境,真可謂是開了眼了!
不多時,先前派出去的兩名錦衣衛也在後頭跟了回來。朱少明見時機差不多了,欲喊隊伍可以前進了!這時,那名老者走到前方來自信觀察了錢回與王公公的麵色以及所出現的症狀,他斷言道:“朱狀元,這林子裏恐怕有蛇!!這蛇不是一般的蛇!而是奇毒無比的黑釉,一般情況下,這種蛇在夜裏出來覓食,白天出來的情況非常少見!而老夫猜想,王公公定是與那通體奇黑無比的黑釉打過照麵!!”
王振怎能不驚,若不是親耳所聞,他一定以為這老頭在瞎掰,但是現在事實已經發生在眼前,他心中像是找到了菩薩,所有的依靠都寄托在老者的身上了。那種蛇,說實話,他這輩子見一次就夠了!可不願在麵對上第二次,對上它,你會感覺自己已經是個半死之人了!
“你,過來,讓老夫看一下!”老者指著回來的兩名錦衣衛中的一個。後者聞言走上前來,聽從老者的吩咐將手腕露出來,又將舌苔伸出來。老者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之後,又叫另一名錦衣衛如上個人一般伸出手,露出舌頭。從兩人舌苔上呈現出的顏色來看,兩個人的舌苔與常人無異,根本沒有中毒的跡象,這不正常,這裏麵肯定有玄機,隻是他現在不方便說!因為這一席話說出來,勢必會影響隊伍的士氣!
“嗯,沒事了!”老者哈哈一笑,湊到朱少明耳邊小聲繼續道,“剛剛那兩名錦衣衛應該是假的!!”老者之言讓朱少明豁然變色,作勢就想將那兩人殺掉,腰間卻伸出一隻手拉住了他的手腕,朱少明不解,如果真如老者之言,那麽,這兩人就是一枚定時炸彈,將會對整個隊伍造成致命的打擊,這不是他危言聳聽。
老者自然知曉朱狀元的心思,伸出一根手指頭在朱狀元手心裏寫了幾個字。朱少明頓然,掙開老者的手,騎上駿馬,疾呼一聲:“所有人將暴露在外麵的皮膚塗滿石灰!完成之後立即起行!”
兩名‘錦衣衛’規規矩矩的走回到屬於那些穿的衣服和自己一樣的人堆裏,彼此打了一個眼色之後,沒入人群裏!
不出半柱香時間,所有人已經整裝待發,望著這一支麵色粉白的隊伍,朱少明有些想笑,還好無衣提醒了他此行要帶些石灰,不然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林子的飛禽走獸,自然的力量遠比人為的災害要更為恐怖,也許隻需要一盞茶的功夫就能置給支隊伍於死地,這便是大自然的玄妙之處,既造就了人類,又有著比人類更為強大的自然力量。
錢回與王振兩人被暫時交由張傑照顧,看來這一次,王振是被嚇破了膽子咯!半天都說不出一個詞來,隻得張大了嘴巴依依呀呀的不知道想要表達什麽,朱少明也很好奇,王振在林中到底見到了什麽,嚇成這樣,這可不像膽大包天的王公公,這可不像那固執己見的王公公.......
此時,天氣已經正值太陽當空照的時段,朱少明皺皺眉,手上的尚方寶劍再一次舉在半空中,壯聲高喊:“所有人聽令,全速前進,不管路上發生什麽,你們都要心無旁騖的繼續前進,聽到了嗎?”
“我等聽令!!!”聲勢浩大的回聲驚起了黑木林裏鳥獸的驚散,數不清的飛鳥散做一團,向著遠處避之。如此,這支隊伍便又開始了驚心動魄的黑木林之旅,隊伍之中經過三番五次的駐足休整,已經讓好人心生怨恨了,這個朱狀元到底懂不懂行軍打仗呀!要知道兵貴神速,戰場之上,每一息之間,戰況瞬息萬變,如不能正確把握戰機將是對所有將士生命開的一個大大的玩笑,更可能會讓所有人全軍覆沒。
經過朱少明一番匠心獨具的布置之後,所有人已經向著黑木林前方邁進了.......
在朱少明所率領的隊伍向黑木林前進的途中,在他們的後方,有幾個人從山石之間冒出頭來!一人長相儒雅,穿著蛋清色長袍,一人麵色嚴肅,不苟言笑。
“軍師,老三已經準備好了!待他發出攻擊,我等就可以從後麵包抄了!”麵色嚴肅之人冷冷道,這一計險之又險,如果稍稍出現一點失誤將會讓整個黒木寨化為烏有,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富貴險中求,不危險的事又怎來的高回報呢!隻要幹了這一票,他們從此就可以絕跡江湖,過上錦衣玉食的上等生活。什麽珍饈玉盤,什麽鮑魚燕窩,什麽美人玉璞,要什麽就有什麽......
被喚作是軍師的儒雅之人抿著嘴唇望著那支前行的隊伍,有些疑惑,也有些惋惜,對於朱少明,他劉安生還是很欣賞的,隻是,道不同,不相為謀,為了下半輩子過上富足的生活,你就隻有為此做出犧牲了,你不是一直都打著為百姓服務,為人民奉獻的精神幌子麽?我等也是老百姓,你就為我們服務吧!
“大當家的,按照計劃行事!這朱少明生性狡詐多疑,萬不可急功近利貽誤了時機!!”劉安生小聲的囑咐道,出謀獻策是他的本事,更是他擅長的技能,但是燒殺搶掠之事不適合他去幹,正所謂,眼不見為淨,一個人罪惡多了,晚上會睡不著的。
杜朗輕輕的點點頭,這次,他媽的,幹了!眯著眼睛冷冷的注視著前方,他現在要帶人跟上朱少明的隊伍,時機一到,立即發起攻擊。裏應外合,給朱少明包了這頓餃子!
劉安生神秘的朝大當家的笑笑!人已向後行去,走出幾步,又回過頭道:“大當家的,我等你的好消息!!”說罷再不遲疑,閃身沒入林子裏!杜朗望著軍師的背影苦笑,走這麽急做什麽?我還想讓你跟我一起去見識見識那被江湖傳聞的神乎其神的朱狀元長什麽模樣呢!
離開大當家的實現範圍之後,劉安生疾步來到一塊奇大的岩石背後遮掩著身子,這塊石頭足以將好幾個人的身體都遮掩住,而他躲在這裏是為了見一個人,這個人就是他魂牽夢縈的那一個,也是他日思夜想的那一個,當她今天找到自己之時,他有些錯愕,有些不解。不明白她為何突然來找自己,這會引起別人的非議的,尤其是大當家對他的看法。
他是一個外姓人,深處在黒木寨裏,一言一行都需在腦中思量再三再出口,如果口無遮攔,早就死了,哪還能活到今天,可是對於她,他卻有著一種近乎執著的迷戀,她是那樣的迷人,雖然已是他人之婦,依然不妨礙他對他的癡戀。
“三夫人,現在很危險,你來做什麽?”劉安生擔憂的問道,他真的不明白為何她要以身犯險,難道不知道大當家有過嚴令嗎?凡是未經他的許可私自下山的當執行絞刑,不論何人,不論何由!!他在寨子裏就曾試圖勸阻過她,可還是沒能攔住心意已決的她。
“軍師,你看奴家這身體,你喜歡嗎?”被喚作三夫人的女子正是刀疤臉的媳婦林敏,她此刻環抱著軍師劉安生的細腰,在他麵前搔首弄姿的擺弄著撩人的姿勢,劉安生親眼目睹著她在自己眼皮底子下作這等讓人血脈噴張的動作,艱難的咽下幾口口水,她太美了,每一個動作都渾然天成,每一個眼神都是如此的撩人。
劉安生此時口幹舌燥,美玉在前,唾手可得,哪還得顧得其他,一個俯首下去,啃在了三夫人的胸脯上,那飽滿圓潤的胸脯差一點讓他精.關打開,她太迷人了,隻要能與其促成好事,別說一個要求,就是十個一百個他都滿口答應!這是他的承諾,也是他所要付出的。
林敏見這軍師褪去偽裝之後與那常人無異,稍稍能讓她安慰的是軍師知道疼人,知道為她著想,而且輕撫自己的動作非常的柔緩,一雙充滿著陽剛之氣的大手觸摸在自己皮膚之上,讓她下意識的微張嫩口,滿足的叫喚著.......
兩人如同一捆幹柴烈火,男的欲求,女的欲取,這一下子勾搭成奸!!劉安生邊啃食著沒人的玉蒲,一邊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如果能與三夫人一響貪歡,該是多麽醉人的享受呀!
很快,兩人便赤誠相對,林敏稍顯害羞的一手撫胸,一手遮掩著下體,臉上布滿了紅暈之色,劉軍師給她的刺激太強烈了,她此刻已經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心間一陣陣的空虛寂寥,他想軍師快點來填補她,快點滿足她股子裏那難耐的寂寞。
“喔.....哈.....嗯呢......”堅硬的石頭背後似乎也有春意暗生,人道是鐵石心腸,可這塊巨石卻能發出蝕骨的呻.吟,如怨如慕,如泣如訴,似飛上雲端翩躚起舞,似攀上枝頭低聲吟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