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林文芳看到老爺怒不可遏的去找那個惹人厭惡的朱家獨生子算賬去了,待在原地冷笑連連,乳臭未幹的臭小子也敢跟老娘鬥,自作孽不可活,怨不得別人。
“二夫人,您該去歇息了!”朱管家像幽靈般驟然出現在林文芳後邊,嚇的她的魂魄都快出竅了,忙不跌的拍著胸口,緩衝好了之後,瞪了一眼這個老東西,沒事做可以去劈劈柴看看廚房有哪裏能幫得到的地方啊,扮鬼嚇人,你這個老東西行嗎?不屑的扭著水蛇腰一走一閃的進了廂房中自己的閨房。
“狼子野心......”朱離眼睛眯著形成了一條小縫,冷眼注視著二夫人離去的身影,最後歎了口氣,步履蹣跚的行至自己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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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畜,還不將她放下........”朱淩誌上前一個虎步,硬生生從中間攔斷了兩人的相擁姿勢。翠芬臉蛋‘咻’的一下紅雲滿彤,耳根子都紅透了半邊天,特別是那雙明亮動人的明眸,煞是是誘人。朱少明像才看見自己的BOSS老爹,彬彬有禮道:
“爹,還沒睡呢?”
“啪!”清脆悅耳的一個大耳刮子響徹了後花園的各處角落,驚醒了相擁入眠的蟲鳥。也打懵了莫名其妙還不知何事的朱大少爺,求證似的的望著爹爹。翠芬被老爺麵露的凶光嚇得身體發抖,她不是沒做過當少奶奶的夢,隻是當事情來臨的時候,她還在如做夢般覺得不真實。這一切都是二夫人逼她的,她已經騎虎難下,隻有繼續往前繼續下去,哪怕前方是萬丈的深淵,她已經沒了回頭路。
“啪!”又是一個耳光子甩過來,朱少明無動於衷的任由巴掌在臉上肆虐,朱淩誌是個武夫,手掌寬大而深厚,兩巴掌子丟下去,深淺凹凸不一致的五指印清晰明了的呈映在兒子臉上,朱淩誌心底浮起一絲不忍,到底是自己的骨肉,鐵骨錚錚的漢紙也有感情,可是打就打了,即便是打錯了,他也不會說一句抱歉之類的話語,嚴父的形象必須要時時刻刻上綱上線的記在腦海裏。
起初聽文芳說兒子猥褻翠芬,他還不當回事,兒子風流快活,從令一側麵說明了做爹爹的勇猛,是值得提倡的,可他朱家三代單傳了,若是在自己這代葬送了後代,他是無顏愧對列祖列宗的牌位的。
“翠芬,你先回去睡!”朱淩誌招呼了一聲躲在兒子背後的侍女丫鬟翠芬。
“老爺,我.....”翠芬如蒙大赦,腳步遲疑的試探走出一兩步,她發現腳也不聽使喚了,機械的一瘸一拐手扶著腰往回走著。這些看在朱淩誌的眼裏,隻會讓他更加生氣,他是男人,知道由少女變成女人的一些後遺症,很明顯,翠芬剛剛走路時的顛簸不定,指定是這個孽子幹出的好事,舉起手臂,就想再甩耳光子給他,直到打醒這個紈絝不務正業的敗家子。虧得朱管家還倚重他,眼睛是給鷹啄瞎了。
朱少明揚起沾滿了五指印的臉龐,伸著脖子讓他打,他今天要麽將自己打死,要麽給一個能讓人信服的理由,倔強的與朱淩誌對峙著。
揮出去的手掌停留在了兒子臉邊,終是沒能落下去,朱淩誌歎了口氣,兒子與他對峙是生平頭一回,噬人心魂的眼眸裏深邃無比,連他自己不小心也差點陷進去了。他敢相信,自己這一巴掌甩下去,就會失去這個兒子,他不敢下這個豪華的賭注。父子倆就這般僵持著........
“跟我來書房!”朱淩誌忍受不了無話的對峙,率先打破沉默道。
“噠,噠,噠.......”一前一後的木鞋拖地聲刺入黑暗中,悄無聲息般湮滅了。不遠處微開的房門背後,一雙眼睛靜靜的觀察著這一切。
“你自己說吧,幹嗎去了?”朱淩誌開口就直指朱少明晚歸的原因。
“爹,現在我還喊你爹,是因為你沒打下去那最後一巴掌。”朱少明眼光灼灼的盯著自己的父親,不問緣由,不問是非曲直,兒子可以讓你無故甩兩巴掌,但是如果你還不覺過癮,硬要來第三巴掌,那麽父子情緣也將因你這一巴掌而打的煙消雲散。
“說原因!”朱淩誌催促道,現在的他越來越心煩意亂了,兒子長大了啊,自己再也不是他的天了,苦笑了一聲。
“為什麽打我?”朱少明執著的逼問著,前世他懦弱,不代表無能,相反智商高到嚇人,在生活中表現的太突出,會無形給自己增加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他以愚示人,掩蓋智商高的事實。
“你,你和翠芬到底是怎麽回事?”朱淩誌受不了兒子那咄咄逼人的狠光,措著詞還是問了出來。
“翠芬,她很好,沒什麽事!”朱少明搞不懂這個男人葫蘆裏賣的什麽藥,翠芬和我被打有什麽關係?
“我知道她很好,但是,聽下人說,你和她已然行房了?”朱淩誌有些尷尬,兒子雖然十四歲了,但是體格長得魁梧高大,給人的感覺像個小大人。父子倆談及此事還有些不適應。
“行房?和她?”朱少明相當的無語與無奈,這個男人思維也太天馬行空了吧。僅僅隻看到自己與翠芬摟在一起就是行房?那麽真正行房又是怎樣的?
兒子的表情不似作假,那麽文芳也不會騙自己,到底是誰在從中摻假了?朱淩誌揪著眉頭想著這個事情問題出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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