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悠然手中的飛刀仍然沒有收起來,緊緊握在手中,揚起清秀的臉龐,望著懸在夜空中的月亮,在想著什麽。
“喂,你是不是喜歡月亮?”夏柳小心翼翼的問古悠然。
“不關你的事!”穀悠然很是厭煩這個極其三八的男人,尤其是在自己想事情的時候。如果是在軍隊裏,早就派人把他拉出去砍了。
夏柳仰頭望著天上的月亮,像似喃喃自語,又像是在跟她說話,反正是絮絮叨叨的,“其實呢,這個月亮跟我們地球一樣,哦!大概你還不知道地球是怎麽回事,地球呢就是我們住著的這個地球……”
“住口!”穀悠然大怒,眼光比她手中的飛刀還淩厲的盯著夏柳。
“喂!我跟你在說正事!”夏柳也有些生氣,老子這麽做為的什麽?還不是想討你歡心,讓你高興點,媽的,好心當作驢肝肺!索性也撒潑似的大喊起來。
穀悠然很是憤怒,說那麽亂七八糟的廢話還是正事,當我是傻子啊!大怒衝口問道:“什麽正事?”
“呃……”夏柳倒一陣語塞,“如果我真的跟你說正事的話,就怕你生氣。”
穀悠然望了他一眼,目中驚異一閃而逝,麵露譏誚的道:“哼!讓我生氣的事情多了。”
老子要是說出來,絕對比以往的不管是親你,還是威脅你,這爆炸性都要強!夏柳心裏嘟噥,猶猶豫豫的撓了撓腦袋。
“說啊!”穀悠然拿出軍隊頭領的霸氣來,神色堅毅,大聲嗬斥道。
“我……”夏柳欲言又止。
穀悠然鄙視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輕蔑的道:“你連我手下的一名崗哨都不如!”
“你……”夏柳心裏頓時窩了一股火,脫口道:“這是你讓我說的!”
“就是我讓你說的,怎麽了?你有本事就說呀!”
“那我真的說了!”
“說!”
“我真的說了”
“廢物!”
“老子要上你!”我操!夏柳站直腰板朝她大吼,“老子要上你……”吼聲在寂靜空曠的夜裏傳出好遠。
“………………”
穀悠然傻住了,過了一陣後,突然反應過來自己被夏柳如此侮辱,俏臉一變,勃然大怒,揮出手掌要給他一個巴掌。夏柳目光炯炯,毫不退縮的瞪著她。穀悠然的巴掌竟然落不下去。
月光灑在兩人身上,靜謐柔和,穀悠然右手離夏柳的臉龐隻有一寸之遙,但卻僵硬著停在半空。
情況有些怪異,夏柳呼吸急促,望著她清麗的嬌容,黑亮的眼眸裏的神色很是複雜,不由猛的抱住了她的嬌軀,埋頭吻住了她的櫻唇。
又是這招很無恥的強吻。(電腦閱 讀 w ww .1 6 k. cn)
“嗚嗚……”穀悠然說不出話來,嬌軀被夏柳強有力的手臂像鐵箍一般勒在懷裏,怎麽反抗都無濟於事。粉拳如雨般落在夏柳身上,但夏柳現在是欲火中燒,難以抑製,那點疼痛根本算不了什麽。哪有她的香唇帶來的銷魂滋味兒強烈。
然而夏柳忘了一件事情,穀悠然手中可是有飛刀的。
因此很遺憾,夏柳吻的正勤奮的當口兒,下腹傳來撕裂般的疼痛,胳膊也鬆了,銷魂的滋味兒也沒了,驚駭的瞪著眼珠子看著插在下腹的飛刀。
“你……”
穀悠然也呆了呆,自己剛才完全是無心之失,隻是想著推開這個色狼,沒想到竟然無意中把飛刀刺入他身上。
完了!完了!夏柳看著那飛刀,眼睛直冒金星,一種鑽心般的疼痛在下腹蔓延,踉蹌的退後幾步後,扶在大石上。雖然以前見過淋漓的鮮血,殘酷血腥的場麵,但自己被利器傷害還是第一次,眼見那一滴滴的鮮血從身體上的刀柄處流出來。一陣恐懼湧上來,自己會不會血流盡死掉?一陣恐懼浮上心頭,抬頭絕望的望著穀悠然,“天呐!你不知道我暈血的嗎?”說到暈,夏柳真有點發暈了,踉蹌的退出幾步。
穀悠然呆了下後很快反應過來,連忙把他扶到馬車上。抱著他躺在馬車上,卷起袖子,露出皓白的手腕,正欲想幫他療傷,俏臉卻突然一紅。那飛刀插在小腹上,離那腿根很近,褲子邊也插進了,差點就斷了他的命根。
“喂!快點幫我止血!”夏柳見她在發愣,連忙嘶吼道,媽的,老子還以為桃花運上來了呢,沒想到是他媽的血運!
穀悠然輕咬了下下唇,伸手把他的上衣解開,輕輕撩起衣服,露出古銅色的微微有些贅肉的小腹。忍著羞意把那褲子則也往下移了移,露出一撮兒黑色的毛來。一見那黑色的東西,穀悠然芳心一跳,俏臉更紅,不由又停住了手。
夏柳叫道:“快點啊!再不止血老子就要掛了!”話一說完,低頭望向下麵,也發現了這股詭異的情況,我日!看著她嬌羞的樣子真想撲上去大幹一場。
“你……”穀悠然嬌羞之中突然又夾雜著一絲氣憤,原來夏柳的褲子裏竟然在這個時候搭起了高高的帳篷。
由於欲火中燒,下腹的傷痛頓時減輕了不少,痛苦並快樂著,夏柳趁機道:“快點給我止血!”
眼見那血冒出的越來越多,來不及多想了,穀悠然隻好咬了下貝齒,不理會他那高高的帳篷,從掛在廂壁上的布袋內掏出一瓶軍隊裏常用的金瘡藥,動作迅速的把那飛刀拔出,灑在那還在流血的傷口上。
夏柳在這時候卻是想起了偉大的周星星同學曾在國產零零柒中有過一段極為經典的看A片療傷的方法.穀悠然小鹿亂撞,心怦怦亂跳,近在咫尺的那東西讓她心神不安,夏柳的淫蕩的呻吟聲更是令她心慌意亂,連忙匆匆的為他敷上藥,用布條綁好,趕緊轉過身去,麵紅耳赤的低聲罵了句:“下流,無恥!”
“哦…啊…”夏柳斜眼望了下充分流露出嬌羞女人姿態的穀悠然,故意提高了分貝,在這空曠的夜裏極為響亮淫蕩。
穀悠然聽得全身發燙,嗔罵道:“別叫了,已經包紮好了。”
“哦!”夏柳心裏偷笑,敷上藥後,下腹的疼痛減輕了很多,加之那欲望狂野,早就感覺不到疼。便止住了淫蕩的叫囂,笑嘻嘻的把衣服扣上,想從車上起身,不料那傷口有裂開了,口裏悶哼了聲,隻好重新躺下。
穀悠然聽到他悶哼,不禁轉頭望了眼,發現他一動不動的躺在那,冷哼道:“活該!”
媽的,終有一天你會成為老子的女人!夏柳心裏暗想。幸虧那飛刀不長,沒傷著什麽筋骨,完全是皮外傷,對於夏柳擁有這麽高修為的人來說,這根本不能算什麽。不過那裏可是命根所在,要是弄個發炎,或是感染之類的,那就影響下一代了!因此夏柳小心翼翼的躺在車上,不敢再亂動。抬頭望著站在外麵的穀悠然,故意威脅的叫道:“喂!你還真敢出手啊!要是我掛了,那事情可就鬧大了。”
穀悠然心慌意亂的心情也被這冰涼的夜風給吹得平靜了下來,冷冷道:“大不了我自殺謝罪!”
自殺?哼,哪有那麽容易!不過看她那倔強的樣子,夏柳還真有點兒感觸,伸手拍拍車板,“過來,外麵冷,咱們在車蓬裏說話。”
“不用,我習慣了。”
“我這次是真心想跟你談談,絕對不動手!”媽的,想動手也不成啊,要是再給老子來一刀還不知道是什麽情形呢!
在夏柳的誠心邀請下,穀悠然勉強歪身坐在車前的擋板上,“說吧!”
夏柳醞釀了下心情,眼睛定定的看著她的臉龐,那清澈的眼睛,聲音千年一見的誠懇,“我知道,我可能急了點,對你太魯莽了,我很抱歉!”
穀悠然微微有些詫異,靜靜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夏柳接著道:“但我是真的……”
穀悠然怔怔望著他,仿佛有些明白了什麽,既期待他說出來,又有些害怕。夏柳望著她的俏臉出了會神,“我……我好像真的有點喜歡上你了!”盡管他知道這太無恥也太厚臉皮了,但他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
穀悠然身子沒有動彈,但內心卻是巨震,意亂情麻,低著頭,貝齒緊緊的咬著下唇。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夏柳感覺到自己真的太無恥了!自己又在勾引純潔美女,怎麽對得起正在忍受煎熬的姬醉陽!對蓉娘她們也是不公啊!雖然每次都有女人帶回家,蓉娘隻是微微含笑,從來都不抱怨,對每個姐妹都很和善,但哪個女人願意自己的男人有越來越多的女人?將心比心,自己做得實在是有點過分了!都不知道怎麽再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