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曉,這種事還輪不到你拒絕我。”
身體突然騰空,顧時曉被扔在了**。
可即使頭昏腦脹,第一反應也是不顧方向的爬著想要離開。
腳裸被一隻溫熱的大掌一把拉住拖了回去。
霍離的呼吸吹在顧時曉的脖頸帶著些咬牙切齒的意味:“這才幾天嘴巴倒是硬了不少,可你自己沒發現,這兩年身體被我**的已經完全馴服於我的了嗎?”
霍離的話如同刺耳的利箭,
顧時曉眼淚無聲的順著眼角落下。
即使藥物影響下,身體快被驚濤般的渴求吞沒,可她卻始終隱忍著不肯發出一聲曖昧。
熱浪一寸寸的快要吞噬理智。
顧時曉將頭靠在床邊冰冷的金屬柱子上。
睜開了眼。
看著和夢裏一模一樣的籠子,眼底的暗色加深。
她從一個地獄,回到了另一個地獄。
還是看不到希望。
還是決定不了自己的命運。
擺脫不掉霍離……
擺脫不掉這字字句句的踐踏。
這一次……
她主動選擇死,也不能被關起來,也不要再被霍離牽動。
狠了心顧時曉不再掙紮,張開嘴。
滿嘴的血腥味瞬間充斥著整個口腔,可卻沒有預料中的疼痛傳來。
睫毛輕顫的睜開,顧時曉鬆開口,眼前的霍離抱著小臂,那裏一個血淋淋的牙印。
看了一眼傷霍離眼底神色複雜起來,還好他反應及時,可這個女人……
寧願咬舌自殺,都不願意親近自己。
“顧時曉!你想死?”
男人緊繃著下顎,上前去掐顧時曉的下巴:
可身下的女人卻動也不動。
已經徹底昏了過去。
隻剩睫毛上還掛著一顆淚珠。
……
“藥物化驗的結果出來的,少爺,顧小姐的情況很不樂觀。”
安叔歎了口氣,雖然他見顧時曉的次數不多,可每一次,這個女孩子都會笑著對他有禮貌的道謝,笑容讓人一看也跟著心生暖意。
能陪在霍離身邊的人原本就不多,除了顧時曉陪了兩年,另一個……
盯著霍離眉心隱隱的川字。
安叔想勸,卻也知道這家裏,最忌諱的就是多嘴的人。
霍離盯著藥物分析表上的數據,發現都是影響大腦,製造混亂的作用。
不等霍離詢問。
趙助理已經先一步開口:“顧小姐在精神病院除了藥物控製,可能還接受的有一定程度的特殊療法,比如……電擊。”
說完將公文包裏的一卷錄像默默的放在了霍離麵前。
這是昨天闖進去,精神病院沒來的及銷毀的……
霍離默默的聽著,即使趙助理隻是很簡單的說清楚了情況,可霍離眼前幾乎已經看到顧時曉這些天遭受到的折磨。
昨晚他已經見到過了,顧時曉的身上除了燙傷和一些細小的傷痕,還有幾處傷看起來很奇怪,應該就是因為電擊。
顧時曉有多怕疼他是知道的。
從前哪怕是唇齒間的碰撞,都是疼的眼眶裏水汪汪一片。
這一次她又是怎麽忍過來的。
“她……什麽時候能醒過來?”
手一點點收緊,霍離將那一張紙捏成一團緊緊的握在手心裏。
“呦,現在知道問什麽時候人能醒過來了,這姑娘受這麽重的傷,你還下這麽重的手,把人家吃的連個渣都不剩。
如果人真的醒不過來,霍離,有半條命都在你手裏做沒的。”
門刷的一聲被拉開。
林俊大搖大擺的走進來,摘下手裏的醫療手套,大次咧咧的抓起桌子上的水壺就往嘴裏灌水。
霍離看著出國幾年越來越沒正行的男人,沉聲道:“林俊!我找你回來,不是讓你說風涼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