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承見她當眾辱罵自己的寵妾,更是憤怒,揚起手一巴掌便甩在了周清蓮臉上。
這一巴掌大力的讓周清蓮臉頰疼的幾乎麻木,嘴角也緩緩的滲出一抹血跡,耳朵一陣一陣的轟鳴,窩在赫連承懷裏的秋月,更是用一種看戲的目光看著她。
好似在耀武揚威的對她說,“你是王妃又怎樣?王爺不還是不信任你嗎?”
周清蓮掙紮的爬起來,她剛想上前撕碎秋月那張虛偽的臉,卻又想到,自己如今已經不是丞相府千金了,即便赫連承是自己的夫君,她也不應該如此強硬了,或許軟弱的女子更能得到他的憐惜?
頃刻間,她又換上了一幅柔弱的麵容,低聲哭泣道:“阿承,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
“夠了!”
赫連承毫不留情的打斷她的話,周清蓮當自己是蠢貨嗎?
她那變臉的樣子,他難道沒有看到眼裏?
這一切都是她的惺惺作態,都是她故意裝的!尤其配上她臉上的傷疤,看著別提多令人作嘔!
隻是這個女人似乎沒有認清自己現在的處境,難不成她還以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丞相之女?
“周清蓮,本王的女人,容不得你欺負。”
周清蓮一聽這話,頓時怔愣在原地,等反應過來後,衝到赫連承麵前,推開他懷裏的秋月,揪著他的衣服,就嘶聲力竭的質問道。
“她是你的女人,我是誰?我可是你的正妻啊!你當時求娶我時,可是對我父親承諾過,會一輩子愛護我的!你這個狼心狗肺的人,難道都忘了嗎?”
赫連承殘暴的一腳將周清蓮踹翻在地,嫌棄的撣了撣自己的衣領。
“你不看看你如今這個醜樣,配本王愛護你嗎?蓬頭垢麵,狼狽不堪,容貌盡毀,你這夜叉的模樣,本王看著就惡心,愛護你都不如愛護一隻狗,況且你這種女子,都不如狗乖巧會討人歡心。”
周清蓮瞪圓雙目,不可置信的看著此刻麵目猙獰的赫連承,完全不相信,這麽惡毒的話是從他的嘴裏說出來的。
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赫連承嗎?
“周清蓮,你以為本王還喜歡你嗎?做夢吧!早在你毀容後,本王就越來越厭惡你了,若不是看到你父親周檜,對本王的大業有幫助,我會娶你?告訴你,你們父女對本王的羞辱,本王都記在心裏!”
“你自己技不如人輸了比賽,憑什麽讓本王替你承擔後果,再看看你們父女的嘴臉,本王做了這麽大犧牲,竟然沒有一個過來和本王說好話,怎麽?本王是欠你們的?”
“嗬嗬,蒼天有眼,讓周檜那個老匹夫倒台,怎麽就沒再睜睜眼,把你這賤貨一起帶走呢?周清蓮你知道嗎?本王恨不得明天就送你上斷頭台,娶你這樣的醜女,毒女為妻,是我赫連承的恥辱!要不是你們父女,本王也不會被父皇排除皇位候選人,是你們毀了我所有的希望,所以本王與你們有不共戴天之仇!”
“本王警告你,從今往後,認清自己身份,你隻是平東王府頂著王妃之名的一隻畜牲!”
赫連承一聲聲的怒吼著,額頭的青筋暴起。
隨後,他又將目光看向秋月,仍然不解氣道。
“秋月,從進往後周清蓮就是你的賤婢,你想怎麽折磨她,就怎麽折磨她!她若不聽你話,就賞她一頓鞭子,隻是記住留口氣,別打死就行。”
“是。”
秋月媚聲應答著。
此刻,她的心裏升起難以言喻的興奮,能將曾經的丞相千金踩在腳下,這是多爽快的一件事!
沒想到,她還有讓丞相千金當她奴隸的造化,不是嘲諷她嗎?落在她手裏,看她不磋磨死周清蓮!
赫連承看著早已嚇傻的周清蓮,心裏怒火更甚,他大步流星走到她麵前,又是一陣拳打腳踢,直到將她打的鼻青臉腫,口吐鮮血,才停下了手。
“咳咳咳……”
周清蓮捂著胸口痛苦的咳嗽著,她現在整個人都被恐慌和無助籠罩著。
她有心想開口為自己辯解,卻一張口就覺得肋骨疼,隻能將想說的話憋了回去。
她一直以為赫連承是謙謙君子,想不到,倒是她瞎了眼!
怎麽也沒想到,赫連承對自己的怨念如此之深,如果她當初對他態度再好一點,會不會就不會受到這樣的折磨,能安安穩穩的當她的王妃。
然而,這隻是個開始,更令她感到驚恐的還在後麵。
隻見赫連承的臉上突然閃現一絲詭異的笑意,眼底深處更是陰森的可怕。
他拍了拍手,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
“你們都進來吧!”
話音落下,隻見三名乞丐從門外走進。
赫連承指著周清蓮,眼睛閃了閃,臉上掛著森冷的笑意。
“這位姑娘,曾經是秦越國第一才女,周丞相的女兒,本王看不上她,今日就賞給你們了!”
周清蓮看著蓬頭垢麵,衣衫不整,渾身散發著惡臭氣息的乞丐,心突突地跳,手內心都出了汗,一股恐懼不禁油然而生,她顫抖的開口問著。
“你,你這,這話是什麽意思?”
赫連承雙目中迸出兩縷凶光,嘴角勾起一個陰冷的笑容。
“曾經秦越國的第一才女,連這簡單的意思都不明白嗎?”
“赫連承,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你別忘了我,可是你的王妃!羞辱我就是羞辱你自己!”
恐懼,憤怒,不解充斥了她的胸口,她死死的盯著眼前的人。
赫連承向前一步,居高臨下的看著滿臉驚恐的周清蓮,麵容充斥著快意,嘴角緩緩勾起一個冷笑,眼神陰鷙的像是淬了毒,隻聽他道。
“本王的王妃,你配嗎?像你這麽肮髒的女人,他們三個才是和你最配的!周清蓮本王告訴你,自從你們父女聯手當眾羞辱本王,這筆賬本王一直給你們記著呢!這不老天給了我機會,想當王妃,下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