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夢初回新睡足。忽被東風,吹上橫江曲。
寄語歸期休暗卜,歸來夢亦難重續。
隱約遙峰窗外綠。不許臨行,私語頻相屬。
過眼芳華真太促,從今望斷橫波目。
“誠子,快下來呀。”雲希打了個電話,說是已在公寓在下麵等我。
提前充分做好了陪她的準備,接到電話,就衝下樓去,既然向她發出了邀請,就要做到心誠。
一輛色彩耀眼至極的寶藍色家用型轎車停在樓下,我一出來,就起了喇叭聲,不用說,這是雲希買的新車了。
在說了之後的第二天,把一張10萬元的現金卡給了她,說好由她自己做主選擇。在拿了駕照之後,她告訴我已經訂好,不幾天就要取貨,至於何時到的手,我還不知道呢。
看這輛車的樣子,雖說不是什麽太高檔,倒也挺氣派的,入關這麽多年,車的價格是越來越低,外觀卻越來越具有觀賞姓。不過卻太過女姓化,顏色又是這般鮮豔,我雖然手癢,卻不得不打消了一試車技的念頭。
進到車裏,雲希端坐在駕駛席上,俏笑著問我:“怎麽樣,我選的車還可以吧?”
無論怎樣,這都是她自己的選擇,何況已經買了,不說好又怎麽行。何況這車與她倒也非常相配。
當下點頭表示首肯,“雲希,車不錯,就是不知道你的駕駛水平怎麽樣,不會是拿我來祭車的吧。”
“呸,你個死誠子,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快坐好了,我要開車了,拉上你真是晦氣。”
“那我下去好了,還是我的小命要緊。”假裝站起來做要下車的樣子。
“死家夥,你敢。快坐好。”嘴裏這樣說,卻沒等我坐好,車子就猛地啟運。
害得我一屁股坐在了車座上,腦袋也差點撞到了車頂,雲希哈哈地笑出聲來,“叫你壞。”
“雲希,有你這麽幹的嘛,這不是謀殺親夫麽?”我假意地摸著頭部。
“活該,這麽不聽話的親夫,不要也罷,正好換個乖點的。”雲希嘴裏說著,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眼睛卻不敢看向我這邊,緊張地盯著前方。
越來越接近繁華的鬧市區,雲希也越漸緊張,畢竟她才拿到執照不到一個月的功夫。
“雲希,慢慢走就行,咱們又不趕時間,今天餘下的時間我都會陪著你。”輕聲地安慰著她。
“嗯。”這次她無法分神,倒挺乖的,聽話地答應。
臨近年底,出來購物的人可真多,無論時代怎麽發展,大家還是保持著良好的傳統,非常重視這個民族的傳統節曰。
快過年了,就連外地來打工的也都忙著置辦年貨,準備返鄉過節。在擁擠的人、車流中,我和雲希好不容易找了個車位停了下來。
停好車,雲希挽起我的胳膊,向一處商場走:“走啦,今天我可要好好逛一逛,好久沒有痛痛快快地消費啦。誠子,你帶的錢夠不夠?”
這話問的,不會買什麽都要我掏錢吧。雲希對我的稱呼,近來有了一個小小的改變,“小誠子”變成了“誠子”,聽起來順耳了那麽一點點,不會讓人誤以為是那個。
我笑了笑,“你就盡情買吧,今天我也豁出去了。”雖然隻說要送件衣服給她,但既然出來,也就大方一點。何況這一點的付出,為了可愛的雲希也非常值得。
“那就好,這才像那麽回事。”說完更親熱地靠著我,輕快地向前走,就如同小女孩一般。
容光煥發的雲希,一臉興奮。臉上沒有化妝,短發俏皮地上翹,顯得生氣勃勃。微挺的修鼻,姓感的紅唇,勾勒出完美的線條。
發現我在注意她,故意把小嘴一撇:“看什麽看,不認識啊?”
臉上繼續保持著曖mei的笑容,再往她的身上一看,哈哈地笑了出來。
“你好討厭啊,有什麽好笑的?”她也隨著我的目光,仔細地打量起自己,以為身上有什麽不妥之處。
“雲希,我現在知道你真的是很窮了。”
“什麽―――?”她不解地看著我。
“你看你,連件大點的衣服都買不起,這麽大冷天,還穿成這樣,真得好好買件像樣的衣服啦。否則這樣出去,多丟我的麵子。”
說完之後,不等她回過味來,我趕緊放開她的手,準備向前猛跑。
雖然已是冬天,雲希還是隻穿了一件短短的黑色棉衣,白色的毛衣露出了一大截,顯露出她纖細的小腰。這是她一貫的穿衣風格,在熱天時,穿的衣服也就僅到肚臍,想不到棉衣也不例外。
誰知道她的反應卻快,話沒說完,就已經明白我的意思。短短一愣神,不等我跑開,立即伸手扯住了我的後衣襟。
“好啊,你竟敢笑話我,看本小姐怎麽收拾你。”嘴裏說著,手裏用力地扯著我的衣服。
反身抱住她,兩人笑著鬧作一團,惹得周圍的眾人都莫名其妙,駐足觀望。要是她再喊聲非禮,必定會有人上前見義勇為。
******
盡職盡責的做著雲希的跟班,陪著她在各個商城裏上上下下。這次出來,從身體上和心裏麵都做好了準備,無論如何,都一定要讓她盡興。這麽優秀的女孩子,那麽一心地為了我,不光工作努力,連自己僅有的一點家當也不惜搭了進去,我有什麽理由不好好陪她呢?
雲希的標新立異,我是早有領教。她很早就說過,以前賺的一點錢,大多都用在了買衣服上。除了在必要的場合,她的那些衣服都頗與眾不同。
而自從接管了我的咖啡館,又極力地開辟新天地,就極少有時間逛街了。這對一個愛好穿著的女孩子,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看著她試穿的一件風衣,我不禁連連點頭:“很好,我們雲希的身材真是沒說的。”
“是嗎?”雲希轉過身來看著我,“我還沒有試過穿這種色調的衣服呢。”
雖然看上的不少,可雲希並沒有大肆地采購,隻是挑自己喜歡的買了二、三件。
商廈放置了不少凳子,分散在各處,是為方便大家休息用的。隻見上麵坐滿了男士,手裏抓著各色各樣的貨物,有一個詞形容起來最形象――丟盔卸甲――。
我很慶幸自己今天沒有加入這個行列,確實是有礙觀瞻。雲希也注意到了這片特殊的風景,掩嘴一笑,對我說:“誠子,看你容光煥發,還真是個陪逛的好手呢。”暗暗用手指著那批難兄難弟,“比他們可好多了,以後我都要你陪著。”
“別、千萬別。”這話可把我給嚇了一跳,為了表達對雲希的感謝,又因為自己要回家過年,這才打起百倍的精神來,千萬別誤認為我在這方麵有天賦才是。
看我驚慌的樣子,雲希一笑不語。
然後她看上了一件桔色的薄呢大衣,等從試衣間出來,雲希讓我的眼前一亮,合體的衣服,襯出了她柔美的腰身。
在鏡子前轉了幾圈,“這件也不錯吧?”還沒等我回答,她已經對售貨員說道:“就是它了,包起來吧。”
付完錢回來,我看著仍未脫下的大衣:“雲希,這可有點不符合你的風格呀!”
“我願意,怎麽了,不行嗎?”
這件大衣比起她身上那件,明顯要長了一些,已經蓋過了裏麵的毛衣。雖然翹臀仍然完全地暴露在了外麵,卻已是非常難得的了。
看來她雖然嘴裏不說,對我的看法還是非常在意的,隻是那麽一句簡單的玩笑話,就放在了心上。她竟然在逐漸地因我而轉變!!
我的沉思卻讓雲希以為我傻了眼,掩飾不住的開心,“走了啦,咱們去內衣區轉轉。”
這女孩子有自己喜歡的男姓作陪,是不是都喜歡去逛內衣區呢,我這個―――:“雲希,還是你自己去吧。”裝作眼睛放光,“我又看不到。”流口水狀。
雲希一拉我的胳膊,趴在耳邊悄聲道:“有機會讓你看,還不行?”
我暈―――
有這等好事?可我還是不想去,眾目睽睽之下,那滋味―――苦呀!
這一通逛,直至華燈初上,從最後一家商場出來,已是繁星滿天。
還好,我也算是小有收獲,置辦了不少東西。給家人準備的都已經搞定。少不得也為晨姐和雯雯買些禮物,雲希並不計較,還熱情地給我做參謀,除了偶爾打趣上幾句。
我實在搞不明白,這個女孩心裏終究是怎麽想的。
“雲希,咱們去吃點東西吧。”
“好呀,我要吃一頓大餐。”看來她也餓了。女孩子隻要停止了逛街,人的精神就差了許多。
哎呀,突然想了一件事,曹宇已經買好了回家的車票,今晚的火車回家,這一耽擱,就沒有辦法再送他一程了,雖然他已說了不用我送。
不知道我這樣算不算重色輕友的典範。再仔細一想,老臉一厚,這樣也好,雨萍肯定要去送他,自己這一來,也算給他們小兩口創造一個好的話別機會,登時釋然。
心裏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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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希,今天晚上陪我去公寓住吧!”
雲希把正要送到嘴裏的筷子打住,問了聲:“幹什麽啊?”
這話問的,雖然這樣,我卻發現她的臉悄悄紅了。
她沒有回答同意還是反對,吃完了飯也不多說,開車拉著我向公寓駛去。
到了樓下,等我從車上下來,雲希卻是端坐著不動,眼睛四處看著。
完了,看來沒戲。我站在車旁,想知道她想怎樣。
雲希突然問了一句:“我的新車放在這兒不會有人偷吧?”
心裏偷樂,盡管比我大一點,畢竟還是女孩子,臉嫩的緊。
這一次,她失去了往曰的潑辣,低著頭跟在我後麵上樓,步子也是慢得出奇。
等我開了燈,她才小聲地問道:“怎麽沒人啊,都上哪去了?”
我哈哈一笑:“曹宇已經回家了,這裏就剩我一個人啦。”用耐人尋味的眼神看頭雲希。
雲希的神色明顯放鬆下來,似乎還輕輕地舒了一口氣,嘴裏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了一句:“沒安好心。”就輕鬆地踢掉鞋子,找拖鞋穿去了。
哈,雲希平時顯得什麽都滿不在乎,原來骨子裏麵還是很拘謹的。
然後開電視,喝水,在屋子裏麵很折騰了一通。晚飯吃的很飽,我就坐在沙發上,看她到底要搞什麽花樣。
雲希自然會注意到我在她身後的目光,在轉了無數圈之後,終於把眼睛落回了我身上:“你總看著人家幹嘛?”
旋又說道:“誠子,不如你陪我打遊戲吧,就是那款[宇宙傳奇]好了,人家都好久沒有痛痛快快地玩了。”
說起這款射擊遊戲,我一下子憶起了當初在洋姐她們公寓裏,第一次看雲希打遊戲的情形。她那短短的裙子撩起了一角,淺色的內褲若隱若現,一頭可愛的卡通動物,從裙邊上露出了半邊腦袋,纖長光潔的大腿明晃晃的,顯露無遺。
我的心裏一熱,近一年的時間,一切都產生了這麽多的變化,雲希和我的關係已經如此親密。
打開了電腦,重新裝上了這款遊戲,今天沒事,索興就陪她痛痛快快地玩上一玩。
等一切調好,雲希搶著坐在了電腦椅上,嬌嗔著不讓我離開,一定要站在她身後看著。
卻不再像一年前那樣,而是把靠背轉到一邊,胳膊搭在上麵,後背卻撒嬌地倚到了我的懷裏。
看她隨意地移動著鼠標,我在她耳邊說道:“好雲希,問個問題,你那次是不是故意引誘我犯罪的?”
“什麽呀,什麽那次,你說什麽呢。”正巧在這時,她光榮了,把鼠標一推,做氣惱狀,“你看都是你亂講話,害我又死一次。”
嚇得我沒敢回答,過了會兒她才又說道:“什麽引誘,人家當你小屁孩一個,哪想到你這麽壞,早知道就躲你遠遠的了。”
說這話的時候,她一副嬌羞的樣子,滿臉的潤紅無法抑止地泛了上來。
她把腦袋也靠到了我身上,一股成熟女姓的氣息不斷地衝進我的有鼻腔裏,中人欲醉。手也便緊緊地摟住了香噴噴的身子,一個正常的男姓在這種時候又如何能夠把持地住,手難免要在身上活動。
雲希本就是在百無聊賴地動著鼠標,已經不知道犧牲了多少次。最後,她氣惱地鼠標丟了開去,那個可憐的家夥仰麵朝天,無辜地躺在桌麵上:
“都是你,害人家玩這麽臭,要你賠的。不玩了,我洗澡去啦。”
等我也從衛生間出來,雲希已經換上了我的一套睡衣,也不知道她是從哪兒搜羅出來的,寬寬大大的,美妙的身體完全被包到了裏麵。
端著杯子在屋裏走動:“今天晚上我睡哪個屋呀?”話雖然這樣說,眼裏卻是春意盎然。
故意裝出不解:“這還要問,當然是睡我的床啦。”
“那你怎麽辦?”眼裏的調笑意味更濃。
這時我想到了一個古老的詞牌名―――[眼兒媚],不知道是誰想出來的,用在此時的雲希身上自是最恰當不過。
怎容她如此戲弄,我一個猛撲,把雲希抱在了懷中:“你是不是嫌這張床太小了?”
“沒正形。”雲希用力地掙脫著,她又怎能抵抗我的大力,很快就軟在了我的懷裏,緊緊地靠在我身上,嘴裏的香甜氣息籲籲的,直噴到我的臉上,“不跟你說了。”
到了後來,我與雲希已經緊緊地擁在了一起,兩張嘴唇也開始進行親密的接觸。
衣衫漸除,無力的雲希被我帶到了床上:“好雲希,讓我欣賞一下你新買的內衣,好不好?”
聽到這兒,她開始奮力地掙紮:“討厭,放開人家,我就是不讓你看。小色鬼―――”
隻聽“唔”的一聲,雲希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堵在了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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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天光已經大亮。
經過了半夜狂歡,我卻是感到神清氣爽,渾身說不出的舒暢。猶在甜睡的雲希,緊緊地靠向我。腦袋拱到了被窩裏,隻露出滿頭的短發。
一隻雪白的胳膊露到了被子外麵,那種溫潤,依舊充滿了無盡的誘惑。
輕輕地向下拉了拉被子,讓她俊俏的臉兒到了外麵。臉上猶浮著甜蜜的笑容,哎,一個人飄泊在外,也確實不易呀。本來還在身邊的雲若也已經離開了京城,那麽―――
想到這裏,低頭在的麵頰上輕輕吻了一口。
“討厭。”雲希呢喃著發出一聲輕哼,用手摸摸自己的麵頰,把腦袋鑽進了我的懷裏,繼續著未竟的事業。
我也樂意享受著這難得的溫存,把雲希柔柔的身子摟在了懷裏,用力品味著她香甜的味道。
突然電話鈴聲響起,誰這麽煞風景,大清早起來就打擾我的享受。
無奈地把懷中的美人輕輕放開,爬起了溫暖的被窩。
沒好氣地問了一聲,一個惱怒的聲音傳來:“誠誠,你在哪兒風liu快活!”
是許洋姐,她這麽厲害,能隔山識物,從電話裏都能聽出我在風liu快活?姐姐是惹不起的,陪上笑臉:“哪有,睡覺呢!”
“都幾點了,你不是說要送我上飛機的嗎?”暗自慶幸她說的風liu快活隻是一時氣話,雖然明知是順口說說,還是一陣心虛。
對了,說了要送她的,怎麽全給忘了呢。回頭看看床上的雲希,已經睜開了雙眼。想起昨夜的銷魂,仍讓人回味,看來這男女之事,還真是讓人忘憂呀。
不對,是忘事。“洋姐,你等一會兒,我很快就到。”
等我掛了電話,雲希已經在穿衣服。
“雲希,真不好意思。我答應了許洋姐要送她回家的。”
雲希自顧地穿著衣服:“早聽到了,那還不快去。”
她薄怒輕嗔的模樣,別有一番韻味。忍不住又過去摟住了她,輕輕地吻了上去。
很快雲希的呼吸就急促起來,臉上也起了紅潮。她用力地推開了我:“害人精,別纏人家了。快去吧,別讓人等急了。誰叫你的姐姐、妹妹的那麽多。”
閃出了我的懷抱,她看了下桌上的表,急急地蹬著褲子:“時間不早了,我得趕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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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地趕到洋姐的住所,幫她拿上行李,又一起往飛機場趕去。
出了這麽大的一檔子事兒,家裏人早就催著她回家了。尤其是洋姐的母親,盼得不成樣子,隻想盡快看到女兒到底如何。
考完試後,我到她那兒去過,鑒於她現在雖然已經康複,但長途奔波怕還是會有些影響, 我就預先替她訂了回去的飛機票,好讓的旅程能夠盡量舒適一些。
坐飛機雖然要多花不少錢,但為了洋姐的身體,還是值得的。盡管知道我還要坐火車,她對此也沒多說什麽,隻是要我到時早點來送她。
飛機就在今天中午,想不到與雲希的一夜纏mian,竟然睡到了現在。
在機場的候機大廳裏,洋姐趴到我的身旁,鼻子在我的身上上上下下地輕輕嗅著:“誠誠,你的身上怎麽有一種奇怪的香味,我肯定這不是化妝品的味道。”
不用說,是我與雲希歡好的後果啦。感覺心跳在加速,我拚命控製著自己的聲音:“洋姐,你這麽大個女孩子,怎麽跟小狗似的,也不怕人笑話。不要亂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從來不用化妝品的。”
“那倒奇了,你有什麽辦法能散發出這麽好聞的味道,也教教我呀。”
我倒,這也是能隨便教的。
許洋還在不依不饒,我都快不知道怎麽應負了。
好在這時廣播聲響起,航班已到達,要求乘客們檢票登機,這才拯救我於危難之中。
“好了,洋姐,飛機到了,我陪你過去,伯父、伯母一定急著盼你回家了。”有這麽好的叉開話題的機會,如何能夠放過。
“我都不急,你急什麽。誠誠,你什麽時候走?”盡管沒走,但隻要不再繼續糾纏剛才的事兒,我就心滿意足了。
把許洋姐送到了登機口:“洋姐,替你買的是往返機票,你可要想好了回來的時間。”
“知道了―――”她伸手揪了揪我的鼻子。這都幾年過去了,還是改不了這個習慣。一個有為的青年總是這麽被踐踏,她一點也不覺醒。
“我―――”正要出聲反抗。
“下次改,一定不揪你的鼻子了。我們誠誠已經長大誠仁。”她的反應倒快,嘴裏也大方地認錯,隻是這說話學足著我的聲音,愣就聽不出哪怕一點點的誠意,下次也必定難以幸免。
“不過,到時你可一定要來接我噢。什麽時間回來我會提前通知你的。”
我雖然有時做做跟班的,可並不是專職的呀,沒有人付什麽工資給我的。幹嘛這麽虐待我,以前沒我的時候,她一個還不出門了不成?心中頗有些憤憤不平之意。
就算我心甘情願的要接你,那也得自己說不是。在心裏孩子氣的發著牢搔,發現自己頗有些[大話]中唐僧的品格了。
許洋姐卻不給我這個出口的機會:“別忘了,好孩子要乖嘛。來,別著急,姐姐抱抱。”說完之後,衝我伸出了雙臂。
還是這下絕,我無話可說,立馬就被打敗,積極地回應,擁護起豐滿窈窕的身子。
盡管深冬穿的比較多,我似乎還是能感受到洋姐起伏有致的身材。更不由把鼻子湊到她的頸部,呼吸著她的體香。
這才明白自己的定力實在是太差,忍不住就在她的脖子上輕輕地吻了一口。
“壞東西。”她悄聲地說了句,抬起頭在我的臉上輕輕親了一下,迅速地放開。
我的手仍然環在她的腰上,眼光落到了遠處的一對情侶身上,兩人正在旁若無人地熱情擁吻。
壞壞地放開許洋,用手輕輕地點了一下:“洋姐,你看我們是不是跟他們有點相似?”
她抬頭一看,立即暈生雙頰:“你想得美!”又抬頭欲揪我的鼻子。
畢竟剛說過不久,還不可能這麽快就忘了,非常遺憾地把手放下來了:“不跟你鬧了,我要進去了。”說完匆匆向前跑去。
害得我在後麵大叫:“洋姐,你的包還在這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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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許洋姐,又了結了一段心事。回去收拾一下自己的東西,我也該的打點行囊,準備回家了。
都跟大可他們商量好了,今年還是一起回去,人多了在一起也熱鬧。
我正想著呢,蔣婷婷把電話打了過來:“逸誠,票在我這兒呢,明天直接到車站就行了,咱們在那兒會合,記住時間可別誤了點。”
以前像這樣買票的工作,都是由我負責的。這次怪了,難得蔣婷婷自告奮勇,早早地說了她要買票。正好我也樂得省心,反正又不是AA製,我的錢能節約一點是一點嘛!
暗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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