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方在湖口以慘敗告終,身在傷害的陸寇,蕭方等人已聽到消息,眾人一各個深鎖眉頭,沉默無語,房間內的氣憤壓抑得讓人喘不上氣來。
就在眾人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名南洪門幹部麵帶急色,快步走進房間,直接來到蕭方近前,聲音不大地說道:蕭大哥,我們得到準確消息,孟~~~孟哥正在趕回湖口的路上。
哦!蕭方輕輕應了一聲,心中十分不痛快,孟旬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己方剛剛大敗,他到是趕回來了,現在來還有何用?見南洪門幹部匯報完情況仍站在自己身邊沒走,他挑起眉毛,疑問道:還有其他事嗎?
這個~~~~~~~~南洪門幹部猶豫片刻,低聲說道:孟哥雖然在湖口的路上,不過,他卻是由南京出發的。
什麽他的聲音不大,可在場的每個人都聽清楚了。
孟旬由南京出發的?他去南京幹什麽?那裏可是北洪門的要地啊!蕭方同樣不理解,暗暗吸口氣,凝聲問道:究竟是怎麽回事?
哦~~~~~~~孟哥失蹤的這段時間,是~去了北洪門在南京的堂口!南洪門幹部結結巴巴地說道。
啊?此言一出,諸人無不變色。現在正是己方和北洪門敵對時期,孟旬跑到北洪門的堂口幹什麽?這簡直就是投敵嘛!眾人心中這麽想,卻誰都沒敢說出口。蕭方楞楞發呆,沉默了好一會,方疑問道:確定嗎?
是的!是下麵的眼線親眼所見!
什麽時候發現的?
璀心狂舞~~
南洪門幹部說道:當孟哥趕到北洪門堂口時,下麵的眼線兄弟就發現了,而且當時是謝文東親自出來迎接的,隻是事關重大,兄弟們還不敢確定,後來找來我們在南京的眼線負責人,親自潛伏在背洪門堂口的門外盯梢,當孟哥離開堂口時,負責人百分之百的確認,那確實是孟哥,現在已親自跟蹤了。”
“哦!原來是這樣!”
蕭方心中悵然,痛苦地閉上眼睛,混黑道的,沒有什麽是比兄弟背叛更令人失望和痛苦的事。半晌之後,他放回過神來,擺擺手,說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蕭大哥!”南洪門幹部恭恭敬敬地深施一禮,退出房間。
等他離開之後,蕭方抬起頭,環視眾人,問道:“各位,你們怎麽看?”
“這還用問嗎?孟旬投靠北洪門,私通謝文東,這已是不爭的事實!”旁人未說話,張居風第一個站出來發表意見,他苦笑著說道:“真是不幸,竟然還真被我先前的猜測言中了……”
蕭方點點頭,鐵證如山,尤不得他不相信。他苦笑說道:“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用了,關鍵的問題是,我們要如何應對!”
陸寇吸了口氣,麵色凝重,搖頭正色說道:“現在就下結論,我覺得為時尚早,而且,以小旬平時的為人來看,也不是那種為了利益就背叛社團,背叛兄弟的人!何況,他如果真投靠了謝文東,那麽還回湖口幹什麽?”
眾人聞言,相互看看,不約而同地點點頭,認為陸寇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
“那他去南京見謝文東又如何解釋?”張居風疑問道。
“這一點我也說不清楚,不過,其中肯定有我們所不了解的原因。”陸寇說道。
張居風沉吟片刻,猛地吸了口氣,驚聲問道:“湖口距離九江有多遠?”
蕭方說道:“應該隻有二十公裏左右。”
張居風裝模作樣的打了個冷戰,說道:“如果孟旬真投靠了謝文東,那麽,他回湖口的目的就隻有一個,配合北洪門,圍殺身在九江的柴兄一眾!”
“呀?!”眾人剛剛落下的心,隨著張居風的話又提到了嗓子眼,若真像張居風所說,那事態可就嚴重了,弄不好,會直接導致己方在各地的全麵潰敗。
陸寇連連擺手,說道:“我們現靜觀其變吧,不要再胡亂猜測了。”
張居風苦笑道:“我也希望我的猜測是錯誤的……”
這一晚,陸寇、蕭方等人都未睡覺,齊聚在房間裏,關注著湖口那邊的一舉一動。消息由南洪門的眼線一條條的傳回,先是得知孟旬已和湖口那邊的殘眾會和這一晚,陸寇、蕭方等人都未睡覺,齊聚在房間裏,關注著湖口那邊的一舉一動。消息由南洪門的眼線一條條的傳回,先是得知孟旬已和湖口那邊的殘眾匯合,正在重整旗鼓,很快,又有消息傳來,稱北洪門出動數百之眾,前來追殺。
眾人一聽,皆笑了,看起來北洪門真是被勝利衝暈了頭腦,竟然派幾百人來追殺,已方雖然剛剛敗落,但餘眾也有五、六百人,加上孟旬回來親自指揮,破敵根本不稱問題。正在眾人興致勃勃等待交戰結果的時候,前方消息又傳了回來,孟旬未做出任何的抵抗,直接向九江方向撤退。
陸寇連連擺手,說道:“我們現靜觀其變吧,不要在胡亂猜測了。”
張居風苦笑道:“我也希望我的猜測是錯誤的……”
這一晚,陸寇、蕭方等人都未睡覺,齊聚在房間裏,關注著湖口那邊的一舉一動。消息由南洪門的眼線一條條的傳回,先是得知孟旬已和湖口那邊的殘眾匯合,正在重整旗鼓,很快,又有消息傳來,稱北洪門出動數百之眾,前來追殺。
眾人一聽,皆笑了,看起來北洪門真是被勝利衝暈了頭腦,竟然派幾百人來追殺,已方雖然剛剛敗落,但餘眾也有五、六百人,加上孟旬回來親自指揮,破敵根本不成問題。正在眾人興致勃勃等待交戰結果的時候,前方消息又傳了回來,孟旬未做出任何的抵抗,直接向九江方向撤退。
頓時間,房間裏鴉雀無聲,人們的目光都集中在張居風身上,心中暗暗說道:這回不會是又被他言重了吧?!
張居風打個冷戰,急對蕭方說道:“小方,趕快查查九江那邊北洪門的動靜!”
經他一說,蕭方反映過來,對啊,如果孟旬真和北洪門串通,假意向九江敗退,那麽九江那邊的北洪門一定會配合他的行動。他急忙下令,讓負責情報的頭頭立刻聯係九江那邊的眼線,看北洪門現在在幹什麽。
時間不長,消息傳回,稱北洪門的人力都在向其堂口集結,似乎正準備有所行動。
張居風聽完,環視眾人,重重地歎口氣,又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這時,就來年一向為孟旬說話的陸寇也沒詞了,臉色陰沉著,低頭不語。
張居風恍然想起什麽,說道:“孟旬的家人。。。。。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廣州。。。。”
一句話點醒夢中人,蕭方忙給廣州那邊打去電話,令兄弟們去孟旬家去看看,當然,他沒有直接說明自己懷疑孟旬已叛變,要軟禁他的家人,而是說現在廣州不太平,對孟旬的家人要加以保護。結果南洪門的人去了之後,孟旬家裏早已人去樓空,一個人都沒有。南洪門幫眾查不明白是怎麽回事,第一時間向蕭方稟告情況。蕭方聞言,腦袋嗡了一聲,騰的站起身,沉聲喝道:“你說什麽?”
“孟哥家裏沒有人!”
“哎呀!”蕭方又驚又氣,啪的一聲,將手機拍在身旁的茶幾上。眾人不明白是怎麽回事,紛紛問道:“怎麽了?”
“孟旬的家人現已不在廣州!”蕭方這回是徹底相信孟旬有問題了,他咬牙切齒地說道:“看來,事實就是象張兄說的那樣,孟旬已背叛社團,背叛向大哥和我們這群兄弟,***投靠了北洪門!”
“嘩——”
這個消息,就像是一顆炸蛋,頓時間,房間內像是炸開了鍋,人們議論紛紛,爭論不斷。
孟旬不僅是南洪門的八大天王之一,而且頭腦極為精明,他若是叛變社團,以他對社團情況的了解,再加上他的頭腦,對南洪門來說打擊是致命的,一時間眾人都有些慌了手腳。
現在該如何是好?眾人基本上都相信孟旬確實背叛了社團。
本來嘛,目前一切的一切都在證明這一點。與北洪門交戰這時,孟旬突然招呼也不打,悄悄跑到南京去見謝文東,而北洪門趁機對湖口發動進攻,直接導致己方大敗。現在他已回來,見到北洪門的小股追兵,連打都不打,卻引著追兵向九江方向敗退,而同一時間,北洪門在九江的勢力又在蠢蠢欲動,明顯是要和孟旬配合,前後夾擊,共同圍剿柴學寧一眾,更要命的一點是,孟旬的家人已不在廣州,這分明是孟旬早有預謀,生怕事情敗露後會牽連到家人,所以先一步把家人接走了。
蕭方氣得在房間裏直打轉轉,走幾步,停下來,衝著眾人揮舞著拳頭,嘴巴一張一合,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眾人都能感覺得到,蕭方已被氣昏了頭。
周挺突然站起身形,說道:“小方,我去趟九江!我倒要看看,孟旬究竟要幹什麽!”說完話,大跨步向外走去。
蕭方急忙追上前去,一把將周挺的胳膊抓住,跺腳說道:“小挺,你就別添亂了好不好?等你到九江得什麽時候,那時黃瓜菜都涼了!“
那怎麽辦?
“這個。。。。。。。”蕭方頭痛地搓著腦門,憋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張居風在旁說道:“我倒有個主意!”
“哦?”眾人精神一振,齊聲說道:“張兄,快說來聽聽!”
張居風微微一笑,說道:“孟旬不是被北洪門追殺,向九江方撤退嗎?”
“是啊!”
“我們現在給老柴打去電話,讓他親自去接孟旬!”
“那怎麽行?孟旬預謀不軌,躲還躲不及,哪能讓柴兄親自去接他?那不是羊入虎口了嗎?”蕭方正色道。
“這時就得先下手為強了!”張居風說道:“隻要老柴一見到孟旬,什麽話都不用說,立刻下令把他幹掉,然後擊退北洪門的追兵,再轉回頭來對付九江的北洪門勢力,想必以老柴的謹慎和心機,能應付好此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