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風羽銘被葉幽然拒於門外。她讓念雪告訴他,她不舒服,早早的就休息了。可是有誰知道,這是葉幽然在述說著自己的不滿。
她不是什麽玩具,不是皇帝就可以隨便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她之前,三番四次的請他,他都不來,這會怎麽了,自己要來。哼。她還不要了呢!
風乾宮裏,風羽銘一個人躺在偌大而空蕩的龍床之上。他會想著寵信葉幽然之後,自己完全沒有了以前的樣子。做任何事都縮手縮腳的不說,甚至,他還老是被這個女人牽著鼻子走。她鬥出後宮那些醜事,他不過隻是用不見她來對她小懲大誡。可是,她竟然還跟她杠上了。
風羽銘有些氣急,他做起身來。
這個女人是怎麽回事呢?難道,他對她的好,她全都沒有看見。從她進宮以來,他對她,可謂是無微不至。她受了傷害,他也盡量的彌補於她,他違背主宗的規矩,給她皇後的位置,,可是,在她眼裏,卻視為無物。
這次,反應實在是忍受不了葉幽然的冷漠。他想,他是皇帝。他的愛情,來的有多麽的不容易啊!而且,還是專寵。可是,竟然葉幽然都不珍惜,不珍惜也就罷了,還踐踏。
然而,瑾熏宮裏。葉幽然也沒能入睡。她,不止一次試探,她想要知道,在他的心裏,究竟是那錦繡的江山重要,還是她重要。如果,他可以放棄一切,甚至他風氏的身份。那麽,她也可以忘記一切。所以,她毫不顧忌他的承受範圍,一次又一次的試探著。
就這樣,兩人從來都心照不宣,卻又各自為營。心彼此的向著。可是,卻從了那不相同的方向走了去。越走越遠。
“來人。”
他終於憋不住了,他再愛,他也是個男人,是個正常的男人,而且,還是個帝王。盡管,他為自己的愛情,變得一點帝王的樣子都沒有了。
“皇上,你這是怎麽了?是要傳召皇後娘娘過來嗎?”
左右太監上前來,尖著嗓子問道。
又是葉幽然,又是葉幽然。他真是怎麽都擺脫不掉這個名字呢!不僅在自己的腦海裏時常的跳出這個名字來,就連身邊的這些奴才也時常的提起她。他真是快要被這個女人給逼瘋了。
“去,把今天唱戲的那個杳娘請到孤的寢宮裏來。要禮貌一些,知道了嗎?”
他就不相信了,難道這個世界上,就葉幽然一個女人?才不是呢!今天,他就對哪個戲子動心了。她長的那麽的漂亮,身材也好極了。可是,他卻忘記了告訴自己,那名戲子,身上散發著和葉幽然一樣的味道,甚至連臉龐,都還有幾分相似呢!
不久,杳娘就跟著左右太監過來了。風羽銘坐在一邊,他看向杳娘。她的確是一個美好的女人,身姿婀娜,臉蛋清秀。微微的笑臉,讓風羽銘看著就舒服。仿佛,這杳娘,是要替葉幽然對著他笑一般。
又是葉幽然,風羽銘搖搖腦袋,想要仔細的看看這個女人。
“皇上吉祥。“
她換了一身薄薄的紗衣,站在他的麵前,他可以看到她包裹在衣服裏的身材曲線。嗯,他很滿意。幾乎是每個男人都很喜歡的尺度。
“免禮。”
“皇上,深夜了,你還不睡,詔了奴家來做什麽?”
她已經不稱呼自己為草民了,他記得,白天的時候,她還稱呼自己為草民來著。他暗笑,可是,她喜歡聽她這樣,略帶著三分嬌氣和三分媚態。這些,都是他在葉幽然的身上找不到的。這麽些年了,葉幽然沒有跟他撒過一次嬌,沒有魅惑過他一次。她不喜不憂,徹徹底底的享受著他給的那些殊榮。
風羽銘望著她,卻並沒有說話。
“那讓奴家來猜猜,皇上有心事,所以,睡不著,是不是想聽奴家給皇上唱上一段呢?”
她妖媚的笑顏,一點點的展露在他的眼前。他沒有討厭,反而喜歡這個女人這樣一步步的引誘他。
“可是,孤沒叫你猜,你還猜錯了,你說,要孤如何罰你?”
風羽銘起身,慢慢的朝著杳娘靠近了過去。
“皇上。。。皇上想要怎麽懲罰奴家?”
她張大眼睛,長長的睫毛閃啊閃的,那般的清純的樣子。
“你猜呢!”
他把手,慢慢的搭上了她的肩頭,他感覺到,在那一霎,她的身子瑟瑟的抖了一下。那一下,讓他的心,頓時也軟了下來。
“皇上,夜深了,還是送奴家回去吧!”
他沒想到,她還會拒絕她,她是什麽身份。就算是他要了她的身子,那都是她的榮幸。
“可是孤根本就不打算放了你,怎麽辦?”
“皇上。。。”
她嬌聲說道,風羽銘卻這這軟綿無力的聲音徹底的激起的火來。他站在她的背後,輕輕的環抱住她的來,他把頭,深埋在她的頭發裏。一股幽香,鑽進他的鼻子。竟然和葉幽然的發聞起來那般的相似。
“皇上,奴家。。。”
他板過她的身子來,把唇,輕輕的湊了上去。綿長的吻,細細密密的落在了她的唇上,臉頰旁,脖頸上,他的手,在她的周身探索著。她憋住的緊張的氣息,終於,被他瓦解掉。她不受控製的“嗯。。。嗯。。。”輕哼了兩聲。他滿意了,他就是想要她如此,如此來滿足他那空虛的心。
他繼續進一步的動作,他撤掉她身上的紗衣,隻聽那紗衣‘嗤’的一聲,就被扯碎了。他不經意間,看見她雪白的肌膚,如葉幽然般美妙的展現在他的眼前。
他埋頭,親吻著她胸前的渾圓。她酥麻的沉醉在他的挑逗之中,不時的,嘴裏還輕輕的‘啊,嗯’發出令他高興和興奮的聲音。
終於,他忍不住了,他將她粗魯的抱了起來,把她按壓在床上。做起了那強烈的抽~插運動來,她在他的身下,婉轉承恩,不時的發出各種聲音。她,是那麽的真切。
好久,她們才熄滅了身上的火,然而,他卻還沉醉在她的身體裏,無法自拔。
這一晚,葉幽然沒有睡好。
風乾宮裏,風羽銘這個見慣了各式各樣女人的皇帝,竟然像一個出盡人事的毛頭小子一般,整整的要了杳娘一個晚上。當東方開始出現魚肚白的時候,太監前來查看,卻隻發現,兩人都睡的極香甜。不敢打擾,隻能一直的等。日上三竿,朝堂之上,已經等滿了滿朝文武。
可是,風羽銘實在是太累了。這一晚,他實在是耗盡了自己的體力。他渾身酸的不想要起床。他發泄了所有對葉幽然的不滿,他大聲的呼喊著她的名字,一次又一次的迷醉在了這個床上功夫不簡單的女人的身上。
“皇後娘娘,朝堂之上,滿朝文武,已經等的不耐煩了。”
太監跟葉幽然報告著。一早起來,她就知道了風乾宮裏發生了什麽事情。雖然心痛,可是,她卻是那般的堅強的,她忍住自己的心痛。這樣不是更好嗎?至少,給了她狠心的理由,不是嗎?盡管很痛,可是卻也很暢快的。
“皇上還沒有起床?”
“回皇後娘娘。。。”
太監湊耳道葉幽然耳邊輕聲的將昨晚,風羽銘和那名叫杳娘的女子瘋狂燃燒了一夜的事情告訴了葉幽然。葉幽然美目之中,一閃淒涼的眼神之後,立馬恢複了正常。
“本宮去看看。”
大殿上,葉幽然站在龍椅前。滿朝文武見終於有個可以解釋的人出來,立即的站好自己的位置。恭恭敬敬的朝著葉幽然行了朝拜之禮。
這,是葉幽然第一次在沒有風羽銘的陪伴下,站在這萬人矚目,居高臨下的位置上。隻可惜,這是代替了風羽銘出來的。她想,如果,她得不到屬於自己的愛情,得到令自己滿意的東西,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情。
在山呼千歲之後,葉幽然卻不能堂而皇之的坐在那龍椅之上。她走到龍椅的旁邊,那裏,剛剛為她設立好了一張皇後的寶座,前麵,還有一簾珠簾。然而,她卻不是來聽政的,而是,來解釋的。
“諸位愛卿,皇上今日偶感不適,不能上朝了。各位大臣要是有什麽要緊事的話,可以先遞上奏折,本宮一會就給皇上送去。若是不重要的,便不要去打擾皇上休息了。”
葉幽然輕描淡寫,想著。堂堂的皇帝,既然要了一個戲子一晚上,還起不來床。這傳出去,總歸是不好的。所以,她下了命令,封鎖了消息。這樣,也算是保存了她自己的顏麵。
“敢問皇後娘娘,皇上得了什麽病?可傳了禦醫?”
底下,頓時便有關心的人問了起來。
“到沒什麽大礙,隻不過皇上這會還在休息。諸位大臣稍後便可以前去問安。若是沒什麽事的話,就退朝吧!”
她是真的無心坐在這裏解釋,她隻是希望,有一天,能坐上前麵的那張龍椅。不能有愛情,便要有令天下男人臣服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