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南王好興致啊!剛剛,孤還請你留在風乾宮用膳,你卻不肯,這會,竟然跑到皇後這裏來了。你還真是快呢!”
風羽銘不快的說道。看到桌上的酒,桌上的菜,他心裏一點也不自在。葉幽然這個女人,真是最能找他的軟肋。每一次,不管是什麽事情,都非得要他先低頭不可。現在,她竟然還公然的把王爺留在自己宮裏用膳。席間,還沒有別人作陪。這傳出去,他還不是一樣沒有臉麵來著。
“皇上,你怎麽過來了?臣妾失禮,有些醉了,不能給皇上你請安了。”
葉幽然坐在原座上,並沒有起身來,她根本就不怕他。他給她找難受,她也不能饒了他不是。
“沒事,皇後,你坐著就是了。來人,給孤添一副碗筷。”
風羽銘吩咐著。屋子裏,彌漫了濃濃的醋味和火藥味。然而,風羽逸卻並不識相。還非得在這裏摻和一腳。他就見不得風羽銘對葉幽然不好。可是,若是風羽銘對葉幽然太好了的話,他也是一樣會在心裏不高興個很多遍的。
這一頓午飯,吃的十分的有趣。葉幽然沒醉,她怎麽會醉呢!可是,她一直的耷拉著腦袋,觀察著這兩兄弟。不然,她又怎麽會知道,這兩兄弟,到底誰對她更加的真心一點呢!
然而,她看到的卻是,兩人在這席上,還真的是針鋒相對,誰也不放過誰的樣子。突然,葉幽然對這兩兄弟的感情是一點的興趣都沒有,她在設想,如果,這兩兄弟反目的話,誰,能是最後的贏家。
當然,這裏麵,她葉幽然這股風,偏重誰,誰就是最後的贏家。他們的命運,都抓在她的手上的。突然,她覺得,自己十分的偉大。自己,更是十分的聰明,若是,她得天下的話,定然能比這兩個男人強的多的。
“念雪,念雪。”
“哎,主子,怎麽了?”
“本宮乏了,想休息會,你扶本宮進去吧!”
飯,她是不想吃了。之前,沒有一個人陪她吃飯,這會,風羽銘來了,可是。她就要偏偏的不如他的意,她不吃了,這還不行?想要請他來的實話,他不來,可是,這會,卻又不請自來了。葉幽然心裏不快,就不伺候你,你是皇帝又如何,我葉幽然根本不放你在心上。
回到寢宮,念雪端來了醒酒湯給葉幽然,葉幽然擺擺手,卻要了一盤糕點。她還餓著呢!吃了幾塊,這才真的去睡覺了。酒,還真好,讓她能擺脫失眠。她沒有醉,一點也沒有醉。
外麵的兩個大男人吃著飯,喝著酒,自然也就沒多少意思了。何況,一直的,都還是麵和心不合。吃了一會,也就散了。風羽銘向寢宮走去,卻被念雪攔在外麵了。
“啟稟皇上,娘娘她喝醉了。這會,正睡的香著呢!皇上你看。。。娘娘她可是好幾天都沒能好好的睡覺了。”
念雪說著,忙的又補上了一句。這樣說來,風羽銘應該就不會不識趣的了吧!
“嗯,讓你家主子好好的睡吧!”
風羽銘說完,便又隻好會風乾宮去了。葉幽然這個女人,還這是奇怪,明明三催四請的去請他,這會來了,卻又這般。不見他。他真是越來越摸不準這個女人的心思了。
次日,王媽的確就為葉幽然安排了戲班來唱戲。很久,葉幽然都沒有看到過這樣精彩的戲了。皇宮裏的戲固然好,卻就是缺少了以前在家裏看戲的味道。所以,葉幽然很是滿意王媽的安排。
戲台上,一個女子唱的極好聽,聲音悠揚,動作也十分的柔美。然而,不僅是吸引了葉幽然,還吸引了許多的後妃們前來觀賞。最後,還吸引了風羽銘。
“皇上,政務要緊,就不要跟後宮裏的這些妃子們一般了。王我們都是閑著沒事幹的,皇上,你跟我們可是不一樣的。”
葉幽然,心裏還是有些不高興,如此的規勸著風羽銘。然而,風羽銘心裏也還生著葉幽然昨日的氣,見葉幽然這樣不鹹不淡的說話。幹脆就拂袖離去。沒多大會,台上,就又換了另外一出了。
回風乾宮,要經過戲台後麵。然而,風羽銘鞏固經過的時候,卻隻見剛剛的那名女子也正走了出來。她退去了剛剛身上厚重的戲服,隻著了一件單衣。原本想著,這後麵,也就自家的戲班,所以,也就沒有換衣服。卻不想,碰上了剛剛經過的風羽銘。
“草民參見皇上。”
“哦,你認得孤?”
“剛剛在戲台上遠遠的看見皇上坐在皇後娘娘的身邊。”
戲子輕聲的答道,聲音宛若百靈,美麗婉轉。很久,風羽銘都沒有聽到過如此動人的聲音了。加上,最近,葉幽然對他,也總是冷嘲熱諷的。所以,就更是覺得這聲音親切無比。
“起來,抬頭給孤看看。”
風羽銘說著。那戲子果然抬了頭,還是一臉的油彩,卻是嫵媚的很。
“嗯。你叫什麽?”
“草民,杳娘。”
“杳娘?”
這個名字,這個戲子的名字,的確很是特別,讓風羽銘一下子就記住了。他還想在這裏跟這個女子多說些什麽。可是,卻又好像很不合身份似的。
“回宮。”
風羽銘無奈道。
“草民恭送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聲音,聽的風羽銘心都酥了。怎麽這世間還有如此女子呢?這麽動人,這麽的溫順。讓風羽銘一時之間,竟然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
“這個戲班會在宮裏唱多久?”
風羽銘輕聲的問著身邊的太監。
“回皇上,大概三四天吧!皇後娘娘的請來給宮裏的妃嬪娘娘們解悶的。”
老太監回到道。
三四天,那麽說,他便還有機會在見到這個杳娘了。風羽銘在心裏暗自的想著。突然發覺,這個突然來的戲子,竟然在他的心裏留下了些印象。是他專寵葉幽然太久了?所以,才那麽迫不及待的渴求新的女人?還是,他的意誌在沉淪,以前,她對葉幽然,都不曾這般的動心過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