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天”夜總會是個中型的夜場,一二樓共有四十幾間包房。我推門進去,裏麵的迎賓小姐立即迎上來道:“先生晚上好,請問有訂位嗎?”

我說:“沒有訂位,請給我一個大包房,我的朋友隨後就到。”

馬上有位領班過來,笑吟吟道:“先生請跟我來。”我說:“我要一間二樓的包房。”

她說:“好的,沒問題!這邊請!”我上樓梯的時候,聽見迎賓又在整齊地說道:“先生晚上好!”我回頭去看,兩個黑衣家夥鬼鬼祟祟進來了。我暗自笑,隨著領班走到二樓,領班把我讓到一間可以容納十幾個人的大包房,我看了一眼包間號碼:218。

進去坐下,我打電話給戴小強:“小強,我在二樓218房,把兩個家夥帶進來!”帶我進來的領班一臉驚詫地看著我,我放下電話說:“先來一打百威啤酒吧!小姐等會兒再上,我在這兒辦點事!”

領班點頭出去了,門外已經站立了兩名黑衣內保。很快就聽到走廊一陣sao亂,門開了,兩個頭上套著黑布頭套的家夥被手臂反剪著推了進來。

戴小強帶著五六個弟兄進來了,兩個家夥的頭套被拉下來,他們身後的弟兄迫使兩個家夥跪了下來。一個弟兄將兩把五四手槍擺在我麵前的茶幾上,說:“這是從他們身上搜出來的。”

我說:“嗬嗬,說說吧,誰讓你們跟我的?”

一個粗壯漢子努力把頭一揚道:“我們是福建同鄉會的,識相的就快點把我們放了!”

戴小強上去就是兩個大嘴巴,喝道:“福建同鄉會是個什麽東西?到了我強哥的地盤你就得給我老實點!我大哥問你話呐,快說!”

兩個家夥一言不,我冷笑一聲站起來,伸手抓起台麵上的一把五四手槍,手握著槍身,將槍托露出來,走到那個強壯的家夥麵前,我對他身後按住他的兩個弟兄說:“你們兩個讓開!”

兩個弟兄欺身後退了,那家夥正想掙紮著起來,我早已經手起槍落,五四手槍的鋼槍柄狠狠砸在他的頭上!一下、兩下、三下,我不停地猛砸著,那家夥開始還哇哇大叫,幾下之後,鮮血淋漓,已經叫不出聲來,整個人向後綿軟倒下。

我穿著粗氣,用穿著皮鞋的腳向他的嘴巴、鼻子、眼睛和耳朵猛踢著。一直把他踢得昏死過去,整個人的頭已經變成了一個血葫蘆!

我獰笑著轉向另一個相對瘦小些的家夥,那家夥顯然已經在抖了。我用手槍的槍托在他的臉頰上擦了擦血,他嚇得向一旁躲開。

我蹲下,跟他麵對麵,我說:“我來問你,你們是誰派來的?”

“大哥,你饒了我吧,我不能說的呀。”那家夥哭喪著臉說道。

我說:“行啊,還真是個硬骨頭!你也想和他一樣是吧?”說著我突然舉起了手槍,那家夥連忙喊道:“別打,我說!”

我將高舉的手臂輕輕放下,對他說:“這就對了!快說吧!”

這時門開了,一個內保在戴小強耳邊耳語了幾句,戴小強低聲罵了一句,對我說:“四哥,下麵有點小狀況,我下去看看!”我點頭道:“去吧,告訴他們把我要的啤酒送進來。”一個弟兄說:“啤酒送來了,我們沒讓進來,這就給您端進來。”

戴小強出去了,門外的一個黑衣弟兄端了個托盤進來,上麵是我要的十二瓶百威啤酒。我起開一瓶,咕咚咕咚喝了幾口,坐回到沙上,翹起二郎腿說道:“你接著說,是誰派你們跟蹤我的?”

那人哆嗦著答道:“是,是袁冰小姐。”

我又喝了幾口啤酒,接著問道:“你們是幹什麽的?袁冰小姐是幹什麽的?”

那人說:“我們都是福建同鄉會的,袁冰是我們泉州分會老大的女兒,來上海主要是做槍支彈藥的生意……”

“你們在上海一共多少人?”我問道。

那人說:“我們泉州分會一共來了二十人。”

“為什麽要跟著我?”

“袁小姐說,想知道你的底細,看看你住在什麽地方,到底是幹什麽的。”

我笑了笑,接著問道:“你們,你們在上海的貨源從哪裏來,客戶都是誰?”

那人答道:“對不起啊大哥,我們隻是下麵的跑腿的馬仔,您問的生意上那個事情我們真的不知道,都是大小姐一手掌控的。”

我說:“很好,我相信你說的話,嗬嗬,等下就放了你們。”說著,我撥通了袁冰的手機。

“冰冰,不好意思啊,兩個跟蹤我的都是你的人,我不知道,可能打死了一個,嘿嘿。”我不懷好意地笑笑。

袁冰說:“你在說什麽啊?什麽我的人?”

我說:“不是你的人是吧,那就好辦了,我等下裝麻袋裏麵全丟進黃浦江去了事,行了,拜拜!”說完我就要掛斷電話。

袁冰:“等等!你是說,他們都在你的手上?”

我笑了道:“又不是你到人,你著什麽急,冰冰,你喝多了,好好休息吧,啊!”

袁冰說:“我要跟他說話,你把電話給他!”

我說:“幹什麽?你要跟誰說話?小姑娘,別跟我玩這一套,我告訴你,要跟我合作就乖乖的,別他ma的玩陰的,這一次隻是個警告,下一次再跟我玩,我就格殺勿論!”

正說著,房門開了,戴小強進來了,罵道:“他ma的他們還有個第二梯隊!全部拿下!四個,幹掉了三個,還剩一個活的。”

我哈哈大笑道:“袁冰小姐,你都聽到了吧,你還有多少人?啊?都派來吧,哈哈哈哈,不好意思,我的手下下手太狠了點,整死了幾個,你大人大量,多多包涵哈!”

袁冰在手機裏麵喊道:“李威!你現在啥地方,我要馬上見你!”

我說:“現在?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相間,不好吧,有什麽事情咱們明天辦公室談吧,明天上午十點,我準時去你的辦公室,拜拜,晚安!”這一次沒等她說話我就關了手機。

戴小強說:“四個,這幫人幹嘛的啊?怎麽回事,我都暈了,怎麽這麽多人跟在你後麵?”

我又打開一瓶啤酒,喝了兩口道:“福建幫的,ma的壞我的好事!對了,你說後麵四個讓你們幹死了三個?”

戴小強笑道:“沒有死啦,怎麽會打死,哈哈,就是昏過去了,四哥,這些家夥怎麽處理?”

我說:“你們弄下去再好好問問,都弄出去吧,沒啥了就放人家走,時間長了真死在咱的地盤不合適!把這兩把槍也拿走,退了子彈,槍還給人家。”

戴小強點頭道:“明白。”一擺手,五六個弟兄上來,將兩個家夥架了出去。

戴小強說:“四哥,我叫這裏的媽媽桑過來,給您安排兩個小妞放鬆下。”說完也出去了,還留下兩個黑衣弟兄站立在門旁。

我對其中一個說:“兄弟,我餓了,去給哥哥弄點吃的來。”

那個弟兄說:“四哥,這裏隻有雲吞,要不我出去給您買些熟食來吧!”我擺擺手道:“快去快去!”那個弟兄趕緊跑開了。

媽媽桑敲門,裏麵的弟兄伸手開門,乖乖,不得了,一水兒的xiao豔小妹,一共十二個,站成一排,看得我眼花繚亂。

這裏的小姐工作裝也是統一的,上衣是黑色露臍小xiong衣,下麵是黑色迷你公主裙,腿上黑色絲襪,腳上高跟瓢鞋,一個個挺拔俊俏。我一眼看中了當中的一個小黃毛,肉嘟嘟圓滾滾的小臉,一頭的黃紅色亂,看上去嬌豔可人。

我說:“就那個小黃毛吧!”

媽媽桑笑笑說:“大哥好眼力,這小豔妮可是我們這裏的頭牌呐,咯咯,小豔妮快去好好陪陪這位老大,不許偷懶呦。”

“知道了,媽咪!”小豔妮的聲音好嗲,我的骨頭都快酥掉了。

媽媽桑就說:“大哥您玩好,有什麽需要盡管叫小弟來喊我,說著就帶了一群小姐妹出去了。

那小豔妮走過來一pi股就坐到了我懷裏,我伸開雙手誇張地擁抱了她,頓時感到滿懷的綿軟馨香,我忍不住在她的鮮豔yu滴的紅唇上狠狠裹了一口,哇,滿口香!

小燕妮咯咯咯地笑著,我的一雙手在她多肉的身ti上遊zou,從黑色小xiong衣的下麵一下子伸了進去,一把抓住肥軟的大奶,小豔妮笑著說:“大哥,夠大吧?”

我連忙說:“夠大夠大,哈哈,果然是頭牌!”

這時,一個兄弟進來,拎了兩個塑料袋的熟食,一個個便當盒擺在茶幾上,說:“四哥,就這些,不知道行不行?”

我摟著豔妮看看說:“行行,挺好的,你們兩個先出去吧,在門口看著,閑人免進,請勿打擾!”

“是!”兩個弟兄出去了。

豔妮扭頭仔細地看著我說:“你是hei社會老大啊?我們進來的時候看到門口站著四個戴墨鏡的,老嚇人了,都是你的手下?”

我把她抱到旁邊做好,說:“你看我象老大嗎?”

豔妮笑了道:“不像,剛才那個不是還叫你‘四哥’嗎?”

我說:“聰明!來,陪我喝酒!”豔妮就拿起台麵的瓶起子“啪啪”起開兩瓶啤酒,我伸手拿起筷子,夾了塊三黃雞吃了。我對豔妮說:“你也吃點,等下咱們玩點體力活!”

“咯咯咯,討厭!”豔妮說:“我就喜歡吃四哥的香腸!”

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小燕妮喝了口啤酒,伸手就拉開了我的拉鏈,我一下子恍然大悟,我說:“好好,還是熱的,就著啤酒吃正好,快快,我都等不及了!”剛說到這裏,就覺得下麵一陣的溫熱包裹,她的動作好快!

我現在理解那個美國前總統為啥樂此不疲了,一邊辦公或者吃東西,下麵有個mei女在兩腿之間用嘴巴為他服務,這還真是他ma的無比的愜意,做男人的一大樂趣啊!難怪後來國內開了一些萊溫斯基餐廳,生意級火爆,據說就是每張桌子地下都埋伏著mei女,可人在桌麵上該吃吃、該喝喝,她們在下麵拉開可人的拉鏈幹活,兩不耽誤,哈哈,這創意還真是不錯的說。

可是我吃著吃著就沒法再吃下去了,下麵的感覺太他ma的強烈了!我放下筷子,放下酒瓶,一把拉起笑mi眯的小家夥,二話沒說直接按倒在沙上,掀起公主裙,我地乖乖,裏麵居然是真空的,我的大腦瞬g血,不管三七二十一,撲上去就是一陣急風暴雨式的摧殘!

在五月天夜總會折騰了大半夜,酒足飯飽,那個小黃毛也被我幹得嗲不起來了,一灘爛泥般趴在沙上直哼哼。我提上褲子,掏出來一千塊錢扔給她,她掙紮著起來接了錢,有氣無力地說:“大哥,賺你這錢太不容易了,你一點都不懂得憐花惜玉的呀!”

我摟過來她柔軟的身子,在她的嘴唇上親吻一下,說:“哥就是來fa泄的,你還行,個記住你了,走了!”

我一鬆手,小黃毛一下子又癱倒在沙上。我走去包間,走廊裏麵如臨大敵般站著六名黑衣弟兄,整條走廊都已經戒嚴了。

戴小強走過來,笑著說:“怎麽樣四哥,那妞還行吧?”

我說:“叫她媽媽桑領回去吧,估計得在家躺上兩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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