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緩的替女孩的傷口包紮好,直到此時,女孩的臉雖蒼白,但卻總算好看了許多。
既然已經將女孩的上衣脫了個幹淨,謝嘯天決定來招更狠的,他找出自己的睡衣,不理會女孩殺人一般的眼神,一不做二不休的扒了女孩的緊身皮褲。
皮褲一經落下,躺在床上的女孩分外的誘人,看的謝嘯天這個正常的男性心跳急劇加速。
麵對女孩身後最後一道屏障,謝嘯天是怎麽也伸不出手,而且他誌不在此,男人可以好色,但要納之有禮。
第一次替隻穿一件小褲褲的女孩穿衣服,謝嘯天的手都隱隱有些發抖,粗糙的手撫上光滑的皮膚之時,心中總是沒來由的一陣漣漪,他隻能盡量撇開自己的視線,做到心若冰清雷打不驚,以免理智為獸欲所取代。
一陣忙活下來,旅途的勞累,酒精的作用以及剛才一陣陣心靈上的煎熬,謝嘯天也困的受不了的,可他還是堅持著掏出手機,給那個女客服打了個電話,說自己今天就不去拿車了,改天有空再去;順便也掛了個電話給阿成,借用他的摩托車幾天。
一切都完畢之後,謝嘯天調好房間裏的空調,再次確認那個女孩蓋好了被子,這才重新拿過一床被子蓋在身子,倚坐床邊,昏昏欲睡過去。
一夜倒還是過的安穩,並沒有聽到女孩有什麽不適的反應。
清晨,強烈的陽光刺的謝嘯天眼睛難受,幽幽撐開雙眼,入眼的卻是一副讓人毛骨悚然的畫麵:女孩穿著謝嘯天肥鬆的睡衣,右手拿槍指著謝嘯天,左手捂著右肩,此時正滿臉煞氣的盯著謝嘯天。
既然能夠拿槍,那就證明傷好的還算順利,看著女孩拿槍搖搖欲墜的樣子,謝嘯天就知道她已經是強弩之末,隻有花架子而已,不過被人拿槍指著,他心中沒來由的一陣煩躁,就是覺得不舒服。
眼中寒芒一閃而過,謝嘯天冷然說道:“我最不喜歡被人拿槍頂著,趁我還沒生氣之前你最好把槍放下!”
女孩冷哼一聲,原本一張布滿寒氣的臉更加的冷了,她的麵孔雖然好看,可是此時散發而出的氣質卻令人望而卻步不敢靠近。
女孩昨夜被謝嘯天脫了差不多精光,今早一起來更是含羞帶憤,一張粉臉氣的煞白,如今一聽謝嘯天如此霸道的言語,心中更是氣不過了,舉槍的右手隱隱有些發抖,眼看食指就要受不住此時扣動扳機了。
女孩正想有所作為給謝嘯天點教訓的時候,突然感覺眼前一花,整個人已經倒在床上,四肢更是被來人死死的箍住,虛弱的她猶如一直小羔羊,根本做不出什麽反應。
謝嘯天趴在女孩身上,一雙手猶如鐵鉗一般箍住女孩雙手,雙腿更是死死壓著女孩。他將頭一探前,女孩厭惡的別開頭,謝嘯天在女孩耳邊吹著氣,流裏流氣的說道:“還記得我昨晚說過什麽話嗎?”
女孩又是冷哼一聲,昨夜她受傷後腦袋混沌的要命,哪裏記得住謝嘯天的話。
其實謝嘯天也並非要女孩記起來,他這麽說隻是為了自問自答而已,“我說過,如果你再用槍頂著我的話,我就用第三條腿收拾你。”
話剛完,謝嘯天便伸出舌頭。
女孩雖然冷漠,但卻畢竟是個女人,生理上的感覺是最本能最原始的,被謝嘯天這麽一挑逗,她雖然極力忍著這種二十餘年來從未接觸過的快感,可還是不可避免的扭動起來,更是發一兩聲極力壓抑住的呻吟聲。
由於兩人糾纏在床上,女孩隻穿了一件謝嘯天蓬鬆的睡意,裏麵卻是真空,兩人這麽一弄,寬鬆的睡意自然是耷拉在女孩身上,不可避免的讓女孩春光乍泄。
忽的,謝嘯天感覺舌頭一痛,連忙縮舌回口,但卻已經為時已晚,舌頭一回到自己嘴裏,謝嘯天頓覺口中一陣腥味兒,還夾雜著絲絲鹹味。
一抬頭,謝嘯天這才看清女孩臉上已經掛著兩行清淚,眼中怨毒神色看的他不禁身體一個激靈,宛若掉入冰窖。
不理會被咬破的舌頭,謝嘯天趕忙爬起身來,回過身去,嘴中輕聲念叨著:“對不起!”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般衝動,強迫女孩一向是他引以為恥的事情,沒想到自己今天還是做了,他尤為後悔,更在心中狠狠地鄙視了自己一把。
一陣????整理衣服的聲音之後,那種被槍口盯上毛骨悚然的感覺又重新回到謝嘯天身上,他一轉身,女孩已經整理好衣服,手槍也是預料之中的對著自己。
女孩臉上的淚已經被擦拭幹淨,眼睛尤是紅腫,手槍也換在左手之上,右手無力的垂在身旁。
迎著手槍,謝嘯天緩步上前,一直走到手槍頂到自己的胸口為止,他指著自己的胸口,說道:“要開槍,就開在這裏,我絕不會閃躲的。”
女孩盯著謝嘯天的臉,想要從中找尋出一絲害怕的神情,可是令她失望的是,眼前這個大男孩的眼中除了淡定,別無其他,好像根本就不怕死一般。
女孩惡狠狠的說道:“你以為我不敢?”
謝嘯天含笑搖了搖頭,不知道是表示說女孩不敢還是說自己不清楚。
女孩舉著槍,眼中一陣錯綜複雜,一張臉也是陰晴不定,就好像在進行著思想鬥爭。
最終,她還是無力的垂下槍,“你贏了!”
謝嘯天依舊含笑,“想必你也餓了吧,我去給你買點吃的!”
說完,人已經步出房門,留下女孩一人神情複雜。
剛一踏出房門,謝嘯天趕緊閃向一遍,他靠著牆上,單手撫胸,喘著大氣,口中幹燥難耐,猛的吞了一口口水,他這才感覺緩了一點過來,“媽的,早知道老子就不裝B了,幸虧沒事,幸虧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