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車一路高歌猛進,反正身後之人也沒講清到底也去哪裏,無聊之下的謝嘯天隻好按著自己熟悉的路線前進。

感覺腦後冷冰冰的硬物抵著自己的腦袋,謝嘯天後背沒來由的一陣發涼,心中也是一陣急躁,“我說~如果你再用槍頂著我的話,小心我等會兒拔出槍先殺後奸了你。”

身後之人並沒有答話,直到現在,謝嘯天也才憑借著剛開始的一個照麵以及身後一陣香風判斷出身後之人應該是一個年齡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子。

女孩聽到謝嘯天的話後,並沒有多做反應,而是冷哼一聲,然後將槍收了回去。

女孩抱著謝嘯天的身體有些隱隱發抖,謝嘯天也不做多想,以為她是因為衣服穿太少,再加上摩托車高速行駛帶來的寒風,讓這嬌弱的女孩寒冷難耐。

看來摩托車要改天去拿了,謝嘯天在心中想到。一路想著,卻不曾發現車子已經越來越接近有德鎮,人就是這樣,總是喜歡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

“我說後麵的老大,你要去哪裏好歹也跟我說一聲,我他媽的今天算是倒黴透頂了,怎麽會碰上這麽倒黴的事情呢!”

謝嘯天回過頭,想一問究竟,可誰知一回頭,女孩抱著謝嘯天的身體沒來由的一歪,謝嘯天趕緊騰出一隻手,扶住女孩,吼道:“你他媽的不要命拉,你知道現在時速多少嗎?”

正罵著,車子也緩緩停了下來,謝嘯天感覺手上黏糊糊的,抬手一看,借著微弱的路燈,手上卻是觸目驚心的鮮紅色。

他一愣,扳正女孩的身體,果然,在女孩的右肩處有一個彈珠大小的血洞,正汩汩的向外淌著鮮血,女孩的一張臉此時比慘白的路燈也好不了多少,而且人也隱隱有暈過去的跡象。

有過經驗的謝嘯天知道,女孩這是中彈了,虧她在路上還能一聲不吭,強忍著痛楚,光這一點就值得謝嘯天刮目相看了。

謝嘯天重新跨上摩托車,將女孩往車前一抱,讓她反身坐在自己麵前,然後將她的手頭分別擱在肩膀上,這樣也好照顧著點,不至於讓女孩從車上掉下去。

女孩微弱的反抗著,虛弱的喊道:“不要碰我!”

就算她身體健康麵色紅潤也不是謝嘯天的對手,更何況她此時虛弱的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了。

一陣急劇加速,謝嘯天瞬間便帶著女孩到了有德鎮上的家裏。他不敢帶女孩去醫院,因為在中國槍傷並不常見,謝嘯天也不知道女孩到底得罪了什麽人,萬一一個不小心讓人查到了,那那時候隻怕迎麵而來的便是滅頂之災。

謝嘯天平時請了一個阿姨準時到家裏打掃,所以家裏倒是幹淨,顯得一塵不染。他將女孩抱上自己的床,然後慌忙的跑出去找東西。

“不可能,明明記得放在這裏的!”謝嘯天自言自語的翻箱倒櫃的找著醫藥箱,以前高中打架的時候,受了什麽傷他可都是瞞著母親自己來的。

“啊,終於找到了。”

謝嘯天重新回到女孩身邊,女孩的臉色更加的慘白了。雖說久病成醫,可謝嘯天畢竟沒有怎麽處理過槍傷,唯一一次受過槍傷也是被人送到醫院解決的,他隻好努力回憶著那天在美國4號是怎麽給1號3號取出彈頭的。

取出一把美工刀,唰唰唰的謝嘯天就將女孩上身的衣服剔除了個幹淨,麵對著半**身子的女孩,謝嘯天竟然一下子愣了神。

女孩的眉頭因疼痛輕鎖,一對眼眸猶若冬天夜空中的星辰,發出點點冷光,白淨如雪的臉龐看不出以前有笑過的痕跡,讓人一看便知是一個典型的冷美人。

再觀女孩的身體,皮膚細嫩光滑,身段玲瓏有致,不肥不瘦,多一塊肉嫌多,少一塊嫌少。女孩的雙峰可能還沒有發育完全,此時隻是初露鋒芒,並沒有成年女人那般豐滿,但卻猶若筍尖一般挺立著,隨著微弱的呼吸,雙峰之上粉嫩的蓓蕾在空氣中顫動著,腰肢細小盈盈一握。

謝嘯天艱難的吞了一口口水,吞口水發出的“咕嚕”聲在房間中顯得是如此的清晰可聞。

女孩看著謝嘯天那般眼神就知道他在幹什麽,心中雖氣,可現在實在沒什麽力氣,就連喝止他的力氣都沒。臉上爬上的紅暈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

謝嘯天也聽到了自己的吞口水聲,當下老臉一紅,輕輕的刮了自己一巴掌,自己這是怎麽了,怎麽到了這個時候還有心思看這些。

他趕忙製止住自己齷齪的念頭,將美工刀用酒精燈擦拭一遍,然後將之放倒蠟燭上燒熱。

“這位姑娘,對不住了,事後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隻是這個時候不得已冒犯了。”

謝嘯天遞給女孩一條毛巾,女孩也沒多逞強,一口咬住毛巾,恨恨的看著謝嘯天,眼中的火焰直欲將謝嘯天焚燒個幹淨。謝嘯天裝作沒看見女孩的眼神,認真的拿過燒紅的美工刀,這可是項巨大的工程,此時不宜分心。

嗤!~

美工刀入肉發出的響聲竟猶如燒紅的鐵塊扔入水中一般。輕輕劃開女孩嬌嫩的皮膚,隻見裏麵一團暗黑色,顯然是先前冒出的血液有些已經凝固。謝嘯天知道此時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拖的越久,女孩的生命越容易受到威脅。

他伸出食指中指,探入傷口,一番尋找。女孩吃痛,不可避免的發出一陣悶哼聲,身體也有些掙紮,謝嘯天連忙騰出另一隻手按捺住女孩的身體。

食指中指但覺發現阻礙物,分清楚不是骨頭之後,謝嘯天雙手用力一夾,一顆泛著金黃色光芒的彈頭赫然出現在謝嘯天手中。

手術進行到這一地步遠還沒結束,還有最後一個重要的步驟:消毒。謝嘯天不知道用究竟消毒可不可以,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學習上次4號的行為,用火藥消毒吧。撬開彈頭,將殘餘的火藥往女孩的傷口一倒,女孩頓覺一陣刺痛。

謝嘯天盯著女孩已滿是冷汗的臉,提醒道:“忍住了,隻差最後一步了。”

打火機猛的一引燃,“哧!~”

火焰猛地竄起尺許高,女孩咬住毛巾的嘴裏“恩”的一聲,整個身體猛地彈起,後背呈現一個弓形,而後又重重的摔倒在床。

謝嘯天擦擦已滿是汗水的額頭,整個工程之中,他並沒有比女孩輕鬆多少,不過還好終於是完成了這項艱巨的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