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寬闊的小公路,欣賞著園林美景,越來越深入了。轉了一個灣,視野頓時開闊,隻見小公路南麵,是一條水域極寬的河流,上麵還有不少的白色小遊艇,而且,有不少人正在垂釣,在太陽的照射下,波光粼粼,平穩地起伏著,不時飛起的水鳥,清脆的叫聲,也無礙於寧靜,環河的是十幾幢大型別墅,用壯觀和金碧輝煌來形容,並不為過,每個別墅都單獨成景,麵積寬大,即有歐陸風情,又融合了中式別院的儒雅清幽,看起來,精美獨到。

“文風,前麵,那幢最大的,黃色園頂的別墅,就是若寒姐的家了。”這時,冷哲指著前麵一片大綠地後麵的樓說道。

文風聞言,向那邊看去,臉色雖然平淡,但心底也為這座建築的豪華感到震驚,這是座連綿的樓體建築,充滿著西方風情,外觀為金黃,在陽光之下,樓的外麵也是流光異彩。周圍的別墅和它相比,都稍稍遜色一些,樓的前麵被一些熱帶的棕櫚環繞著,給這座豪華到極點的大別墅,點綴上了一絲清幽的氛圍。

“冷血,開過去吧!”文風看了看,便收回目光,淡淡地吩咐道。

冷血答應了聲,車提起速度,又轉了幾個彎,開上了通往那幢別墅的公路。公路上,不時地有各式豪華轎車,來回行進著,其中不乏世界上都是限量款的頂級轎車。它們在這豪華的氛圍裏,驕傲地釋放著自身的風情,魅力無限地迎風招展著,這一輛輛車,一幢幢別墅,似乎在相互攀比著,像百花一樣,爭奇鬥豔。

車已經接近了那幢超豪華的別墅,隻見那幢別墅門口,肅立著幾個身穿西裝的青年,有不少仆人也在收拾,修剪著花草。冷血把車停在了別墅門口前的小廣場上,那幾個青年立刻抬頭看了過來。

文風整整衣服,推開房車的門,拉著冷哲走下了車。冷血和追命也走下來,跟在後麵。快走到別墅的門口時,那幾個青年裏,走出了一人,迎了過來,微微躬下身,禮貌地問道:“先生,這裏是私人住宅,請問,您有什麽事情嗎?”

“哦,我找趙誌英董事長,煩勞你去通報一聲。”文風臉帶笑容,麵色平靜。

“哦,對不起,我們董事長出去了,請問先生,您是否有過預約?”那青年表現地很有禮數。

“那倒沒有,不過,你隻要把我的名字告訴他,趙董事長應該是有興趣見我的。能不能問一下,他什麽時候回來,或者去哪裏了?”文風笑著問道。

“這..先生,不好意思了,我們做下人的,不知道這些了,如果沒有預約,還請您先和董事長的秘書室聯係一下,董事長不在家,您還是先請回吧。”那青年禮貌地做出了請回的姿勢。

冷哲沉不住氣了,上前一步,說道:“我和你們的小姐是同學,前幾天我來過這裏的,她在嗎,請告訴她一聲,就說冷哲來找她了。有勞你了!”

“哦?”那青年聞言,略打量了下冷哲,然後輕聲回道:“冷小姐,不好意思,我們小姐和董事長是一起出去的。如果要找她,您可以給小姐打電話聯係。”

“可是,可是她的電話打不通啊,這位大哥,麻煩你了,你幫忙聯係一下吧,就聽,我有急事找她,而且帶了一個她想見的人來的。”冷哲有些焦急了,聲音裏帶著央求。

“冷小姐,對不起。不是我不想幫您,我們做下人的,沒資格去聯係小姐的,請您原諒。幾位還是請回吧,和秘書室聯係好了,請再來。”那青年一直表現地很有禮貌,表情也一直沒變過。

“那這樣吧,我們真的有急事,煩勞把你們這裏管事的人叫出來,我當麵對他說,這樣可以吧!”文風想了想,淡淡地說道。

“先生,實在不好意思,管家也跟著出去了,而且臨走前,吩咐過我們,今天不許打攪他,也不許打電話的。請您理解,您還是先請回吧!”那青年笑了笑,回道。

“那還有別人在嗎,例如趙夫人,或者其他什麽人,我們來確實有急事的,請通融一下,我們是連夜從北方趕來的,請大哥幫幫忙吧!”這時,冷哲的心情越來越急切了,本來心裏就不好受,現在又遇到這樣的情況,怎能不急。

“冷小姐,請別再為難我們了,夫人也是一起出去的,至於去做什麽,這些我們做下人的,是沒資格知道的。幾位還是按照我說的,先聯係下秘書室,由他們再通告董事長。我們這裏,有我們的規矩的,沒有預約的人,是不能隨便進去的。不管你是誰,即使那些官員來,都要提前打招呼的。”那青年臉上仍帶笑容,但話音裏也顯出了不耐煩的意味兒,隱隱地還有些狂氣了。宰相門人七品官,作為超級巨富家的守衛人員,自然也很牛了。

“嗬嗬,官員來,都要打招呼,你們這裏好大的譜,好了,我的耐心有限,再說一遍,快去把你們管事的請出來,不要再叫我說第三遍了。”文風幽幽一笑,話聲淡漠了起來。

“先生,您這是什麽意思,我們管事的確實已經出去了,還有,請你們快走吧,這是私人地方,是不容許陌生人久留的!”那青年的聲音也稍稍硬了起來。

文風看了他一眼,淡漠地說道:“我本來沒有蔑視你的感覺,現在看來,我想錯了,沒想到,一隻趙誌英的看門狗,也這麽狂傲,告訴你一句,有錢的應該是你的老板,而不是你吧。給人當狗,要有眼力,知道嗎,一味地狂,會吃虧的。因為,這世界上,比你們老板厲害的人,多的是。”

那青年聞言,顏色大變,正當他要還口時,卻突然覺得身體被一記大力推出,向後退去,雙腿忍不住趔趄起來,嗵一聲,倒坐在地上。隻見他原來站立的地方,出現了一個青年,身穿筆挺的灰色中山裝,長相平常,個子中等,但臉上掛著玩味的笑意,隱隱的,有些冷漠。

“你,你們幹什麽?”那青年大驚,以他自己的身手,即使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也不可能被人毫無征兆地推倒的,更甚的是,他連還手的時間都沒有,這怎能叫他心裏,不駭懼。

“打狗!”追命輕聲回道。

這時,門口的另幾名青年,也快步走了出來。有兩人扶起倒在地上的青年,剩下的,麵色森冷地圍了過來,當中一人說道:“先生,這裏可不是容你們撒野的地方,識相的快些走,若是執意鬧事,那可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冷哲見狀,身子緊靠著文風,小聲說道:“咱們還是先走吧,他們人多,文風,再想別的辦法吧。”

文風笑了笑,回頭看著她說道:“哲兒別怕,我去處理好的,這些不懂事的人就是要教訓一下。一隻狗,要打,一群狗,也照打!”

那幾名青年也聽到了文風的話,頓時臉色大變,先前說話的那人,怒道:“看來你是不聽勸了,...”

他還沒說完,就聽‘啪’一聲,他的臉上挨了狠狠的一巴掌,左臉立刻紅腫起來,他的身子也控製不住,退了兩步,旁邊的人趕緊扶住了他。那幾人驚訝之中,抬頭看去,隻見一個英俊的青年站在了麵前,也穿著灰色的中山裝,但是與前麵一人不同的是,他的麵色極冷,如冰一樣。

“上,給我拿下他們,敢來九間堂弄事,你快去通知保安部。”那人捂著臉,急切地說著。

“冷血,看來這些狗東西,仗人勢習慣了,給你和追命兩分鍾,夠不夠?”文風輕輕地摟住冷哲,然後淡漠地問道。

冷血沒有回話,在文風話音落下時,身體陡動,追命也幾乎同時動起來,在一陣劈裏啪啦聲中,那幾個青年,連同要去找保安的那人,都倒在了地方,有的嘴角還溢出了血,在地上疼得哼哼著。

文風輕輕地走過他們身前,淡淡地說道:“看到若寒的麵子上,不和你們計較。如果是在外麵,恐怕你們就再也叫不出聲來了!”說完,文風拉著眼泛驚訝的冷哲向樓內走去,冷血和追命也跟了上去。

那些在外麵修剪枝葉,打掃衛生的仆人們,也已經嚇得躲到了一旁,怯怯地望著他們一行人。

走進樓裏,文風抬頭看看精美高檔的掛鍾,時針已經指在了十一的位置,他的心裏也暗暗急起來,顧不得看大廳裏豪華的擺設,和氣派的裝潢。著眼向四周看去,卻發現大廳裏異常地冷清,沒有一個人。

文風笑了笑,對冷血和追命說道:“人都嚇的躲起來了,你們去樓上看看,有沒有什麽人,他們家的主人應該是出去了,找到人問問,有沒有知道他們去處的。”

冷血和追命點點頭,就快速地上了樓。這別墅確實很大,文風和冷哲也分頭在一層的房間裏尋找著,也確實遇到幾個仆人,但一問之下,都說不知道,看到他們害怕的樣子,文風知道他們沒說謊,但這些人都說,隻知道主人一家出去了。文風聽完,心裏也愈發急噪起來,心底深處的那份擔憂,也越來越濃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