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南若寧番外⑦,豪門盛宴,五度言情

“醒醒啊!醒醒!”韋倫伸手拍著喬若寧的臉蛋,皺眉看著。

“你挺關心她的?”冷湛南筆直的站著,手插進褲袋裏,看著地上抱著喬若寧身體的韋倫,他從來就沒見到過韋倫做什麽事情皺眉頭,現在這眉頭皺的是他有史以來第一次見的。

“哪有關心她?隻是一個女人被這樣摔,心裏過意不去而已,她們其中的任何一個這樣我都比這還要緊張的!女人嘛?就是等著我疼的是不是?”韋倫半開著玩笑,嘴角勉強的微扯著。

“這個女人不需要人疼!給我!”冷湛南上前接過迷迷糊糊的喬若寧,冷眼掃了他們一眼,抱起喬若寧走出了酒吧!

“怎麽了這是?我平時就是這樣的吧?做什麽讓他不高興了?”韋倫愣頭愣腦的站在包房裏,隨手關了音樂,問向允澤。

允澤幽幽歎了一生氣,道:“似乎還沒見韋倫喜歡過哪一個女人呢?現在我不怎麽期待看見你喜歡女人了。”說罷走出了包房。

韋倫從襯衫兜裏掏出一張卡扔在桌子上,對幾個女人道,“喜歡什麽買什麽,密碼老樣子!下次帶你們去兜風!”

“謝謝韋倫哥!謝謝!”女人們拿起卡攥進手裏道謝。

韋倫大步離開包房,出了酒吧已經是看不見冷湛南的車子和人了,隻剩下允澤吸著一支煙在等著他。

“南走了?”韋倫上前,眼神望向街角。

“嗯!走了!南好像挺在乎那個女人?”允澤吐出一個重重的煙霧。

“嗯!好像是挺在乎的!但是他哪一個女人不是在乎一段時日的!但哪一個又不是幾天的新鮮!等到這個女人被他帶去參加一次宴會社交,很快也就完事了!太沒氣質了!”韋倫手插進褲袋,看著地上道。

“不見得!我們拭目以待吧!韋倫記著!朋友妻,不可戲!”允澤意有所指的說完便扔了煙蒂,上了車子。

月色下朦朧坐落的白色別墅,車燈蹭亮蹭亮,緩緩駛進別墅內!

“該死!是睡著了還是真的摔出了什麽事情?”冷湛南打開車門,抱起喬若寧昏沉沉的身體,猛的搖著。

“喂,,你裝死的麽?起來!快點起來——!”冷湛南伸手推了推喬若寧的身體,見還是沒有醒,便靠近一些去探了探鼻息。

手指定住,眼眸也定住,身體也僵直著,半晌,才憤怒的踢了一下喬若寧的腳腕,“該死的這個女人,居然摔的半死還能睡的著?”

“呼呼呼……”湊近她的身前細聽,便能聽見微弱的打鼾聲,混雜著一股子難聞的酒味,冷湛南掩住鼻息把她橫抱了起來。

晚上的別墅異常的安靜,管家與仆人幾乎是一個不留的全部出了去,冷湛南喜歡身邊的人多,但是要分是什麽樣的人,向那些能挑起他放縱**的,或者是跟他同樣惡略的那種人,他喜歡跟他們在一起相處。

但是向管家那麽正經的,仆人那麽死板的,通通是能少看一眼便是少看一眼,至此夜晚這裏才是這麽安靜。

冷湛南手臂一揮,把喬若寧扔上了大床,隨後煩躁的扯去領帶,暗色調的窗簾隨風輕輕擺動著,輕輕的扶上喬若寧的臉頰,一聲嚶嚀,喬若寧翻了個身,往床上蹭了蹭。

冷湛南定定的瞧著她,伸腿勾過來沙發椅側躺在上麵,雙腿合並,手指撫上額頭,皺眉看著在床上來回動來動去的喬若寧,眉頭也是越來皺的越緊著。

歪頭看了半天,突地起身走到床前,“摔死你估計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居然在什麽地方都能睡的著?覺得我是好人是麽?這麽放心的就睡了!”

說罷冷湛南轉身走進浴室,嘩啦啦的水聲也沒能攪醒酣睡的喬若寧,吧唧吧唧嘴口水流的滿床都是。

當冷湛南手裏拿著白色毛巾擦拭滴著水珠的頭發走出時,喬若寧仍舊吧唧嘴念叨著什麽。

“砰——”毛巾被甩開老遠,撞在牆壁之上最後落了地,似乎水洙都濺到了地上好多滴。

“該死的女人這麽髒?起來!叫你起來——!”冷湛南把著腰上圍的浴巾,單膝跪在床上往起拽著喬若寧。

“幹什麽啊?我要睡覺!蟑螂舌鼠一邊去,否則本小姐要噴射殺蟲劑了!”喬若寧皺著眉頭,說完舔了一下嘴唇繼續轉過去睡。

“真是要被你這女人逼瘋了————!”冷湛南咬牙叉腰原地轉了一圈,一把抱起床上的人,大步走向浴室。

嘩啦嘩啦流下來的水不多時便是淹沒了喬若寧在浴缸裏的身體,侵濕透的衣服緊緊的貼在她的身體上,許是水溫在這季節並不會感覺到涼意,又或者是她酒真的喝的太多,一點置身水中的感覺也沒有,睡的不是一般的熟——

房間的地上,滿是床單被子扔著——

“蹬蹬蹬——”冷湛南抱著一疊新的被子床單從樓下跑了上來,頭上還在滴著水的頭發擰眉用力一甩,那姿勢,帥哉!水洙都是朝著一個方向飛濺的。

扔上床新的被子,冷湛南走進浴室,看著男士洗浴用品,突地推開門走向別墅的最頂層的一處小閣樓。

很精致美觀的布置,冷湛南仔細的在櫃子裏翻找一便,抱著幾個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走了下去。

渾身濕透透侵在浴缸裏的喬若寧,伸手撩了一下擋在眼前的頭發,腦袋枕在浴缸的沿上,抱著手臂繼續睡——

冷湛南嘴角扯出一抹無奈的笑。

打開一個高高的瓶子,朝著浴缸裏擠了些,又打開一個,翻找著一切能擠出來的東西的瓶子,也不管是不是沐浴用品全部倒進了浴缸裏。

不多時,隨著喬若寧臉上癢癢,渾身難耐的扭動翻攪,浴缸裏已經滿是泡泡。

“阿嚏——”喬若寧迷迷糊糊的打了一個噴嚏,但是眼皮太沉,還是沒有睜開眼睛。

冷湛南手指尖上黏著泡泡,往喬若寧的臉頰,鼻尖,所有的敏感部位觸碰去,隻見喬若寧在浴缸裏一會兒打噴嚏,一會兒津津著鼻子,完全成了演雜技的,那欣賞的人玩兒的不亦樂乎。

窗外的月色越來越深,冷湛南此時已經是費盡力氣的衝了好幾遍她的身體,但是怎樣擦拭身體,冷湛南登時犯了難,不知道要從何下手。

手,伸向躺在浴缸裏的喬若寧。

一邊輕輕解開紐扣一邊道,“明天清早起來千萬不要發神經知道嗎?是因為你喝了酒,味道很難聞,要住在這裏不去睡馬路被狗啃,那麽就要洗了澡再睡,解開你的衣服其實我很不屑!隻是我睡覺關著窗子,開著空調怕你吹感冒而已,一切都是出於好心。”

念著念著,冷湛南的手上動作似乎是更順了,不一會兒,喬若寧已經隻剩下內衣內褲,那叫一個鮮紅豔豔,冷湛南眼眸登時瞥向別處,明顯的臉上有些異樣的色彩。

“你這個女人真的是庸俗至極!你今年是16歲還是28歲?本命年嗎?居然穿著這個顏色的內衣,讓人看了真是煞風景!”說完毫不猶豫的扯下。

隨著手指靈活的解開喬若寧後背的恰口,胸衣被扔在地上,渾身上下再無一物,兩隻手緊緊的攥著喬若寧光滑的手臂,因為喝醉酒迷迷糊糊的睜不開眼,摔的腦子也昏沉,所以整個人也是半依在他的身體上。

此時的近距離使得他的喉結不自然,非常無規律的動了幾下!

瞥向別處幽幽的出了一口氣,看著煞風景顏色的內衣,算是有些緩了過來神,拿起大大的浴巾包裹住圍上喬若寧的身體,橫著抱起走向室內。

寬大的床,高貴的色調,格紋式樣的床品,喬若寧被連人帶浴巾扔向床的那頭,冷湛南扯開被子,扔上喬若寧的身上,隨後自己靠在床的這邊躺下,緊緊的閉上眼睛。

月色如水照在床上,此時的兩個人全然沒有了先前的任何疏離,喬若寧上身已經是春色乍現了,半個酥胸從柔軟的浴巾裏露了出來,一條腿完全的跨在冷湛南的腰上,騎得穩穩的,身上什麽都沒有,就那麽一個稍微能遮住一點兒的浴巾,這麽大幅度的跨上他的腰,可想而知,露的何止是上麵,全露、了。

冷湛南上半身本就是**著,在昏暗的月光下呈現著精壯的古銅色,此刻如果喬若寧醒來,即使再討厭眼前這個男人,估計也會毫不猶豫的吸食掉他今晚所有的精氣。

清早的第一縷陽光照在別墅的頂端,慢慢的爬,慢慢的移動,終於照在了一室不堪的屋子窗欞上。

滿地的衣衫,滿地的被子床單,寬大的床上相擁而睡的兩個人,絲毫沒有覺得什麽不妥,隻是場麵淩亂一些,人還好。

“嗯嗯……頭好痛……”

喬若寧揚起纖細的手臂撫上額頭,潔白的手臂映著暖暖照射進來的陽光,顯得那麽細膩剔透,好像稍微的一觸碰,就會受傷,印出痕跡。

蹭了蹭身體,臉貼上床單,使南的踹了幾下被子,被子被全部蹬下了床去,喬若寧滿意身上什麽都沒有,被涼涼的空調吹著,繼續安分舒服的大睡。

“咣當————”

一聲鐵物的巨響,別墅的大門在

清晨8點鍾準時開啟,管家率先下了車,隨後是穿戴整齊的仆人,進了院子便是開始準備早餐,遊泳池旁一把碩大遮陽傘下是一個潔白剔透的小圓桌,兩側是好看的竹椅,高高的透明杯子裏是新鮮的牛奶,各種豐盛的食物數不勝數的擺放整齊。

遊泳池的水被仆人放出,隨後又是注入新的水,湛藍湛藍的天照在裏麵,一片寧和煦日景色。

“少爺!”

“少爺!起床了嗎?早餐已經準備好了!”門外響起管家的聲音,有一下沒一下的試探著敲擊著房門。

“吵死了——!”冷湛南翻了一個身,剛好身軀壓向了躺在裏側的喬若寧。

“哦————痛——!”

喬若寧一聲痛呼,閉著眼睛揉上左手臂那塊被人壓上的肉肉。

迷糊中,又覺得似乎是在做夢似的,手一觸碰,手臂旁邊是什麽觸感?

頓時讓喬若寧覺得驚秫,滑溜溜的,撞著膽子捏了一下,還挺緊實的,喬若寧渾身嚇得直哆嗦,偷偷睜開一支眼看去。

眼前的冷湛南正蹙眉睡著,那身材,一覽無遺,就是想讓人想入非非的壯,腹肌更是分明。

喬若寧整個身體呈現趴著的狀態,使南兒的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這怎麽可能?怎麽又把他睡了?或者是他把自己睡了?腰痛!腰很痛!這不是不好的征兆嗎?跟那晚與他狂戰一宿的感覺一摸一樣,甚至比那晚有過之而無不及!”

眼裏的他是渾身赤.裸裸。

她自己,渾身赤.裸裸。

地上的衣服被子,讓她覺得昨晚好像她們兩個人的靈魂也是狠狠的赤.裸裸過。

“天哪!這是什麽世道啊?吃一次的玩意兒,怎麽這麽不小心又放在嘴裏嚼了嚼呢?關鍵是好吃不好吃的!一點印象也沒有!就是留下個腰痛的後遺症!”喬若寧張大嘴巴看著屋子裏的空氣,兩隻手握成拳頭,在空中一顫一顫的抖著。

“人渣!你起來——”喬若寧下巴使南的向上一揚起,惡狠狠的瞪著滿身光溜溜的精壯男人,咬牙切齒的喊著。

“吵!再吵有你好看!閉嘴——睡——!”冷湛南滾了一下,繼續擰眉睡著。

“睡?你還要睡我——?”

喬若寧手裏的拳頭攥了再攥,在發生這種事情的情況下,他這個占了便宜的居然可以比她還要囂張?他以為自己是風月女人嗎?被禍害的翻了幾個個子後,還要可憐巴巴的跪在床下等著大官人賞點碎銀子什麽的?

叔可忍,她嬸嬸也不能忍了。

“冷湛南!你去死——!”

“砰————”

喬若寧繃直了左腿,揚起下巴,緊咬著一排牙齒,一隻眼睛危險的眯著,高傲的看著冷湛南那不知道騎上多少女人身體的身體,毫不客氣就是一腳蹬下去。

“嗯————”

冷湛南一聲悶氣痛呼,被毫無防備的踹到地上,摔下的身體不舒服,很痛。

不是什麽別的地方痛,他是男人,一個很健全的男人,身體這麽緊緊的趴在地麵上,那多餘的兩個地方與地麵撞擊,怎麽能不痛?

喬若寧看著他狠狠的瞪著自己,絲毫不在意,看著他咬牙把手伸向下體那裏,側過身子朝著她吼道,“你怎麽這麽狠毒?這裏撞壞了你的性福就沒了!徹底沒了!”

“少爺!沒事吧!怎麽了——?”管家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沒事!你下去忙你的!”冷湛南瞪著眼眸朝著門口吼叫。

“媽的——,女人絕對不是用來慣的——!”冷湛南皺眉看著喬若寧。

“冷湛南——!你他媽、的——!”

喬若寧坐起半個身子,一隻腿單跪在床上,指著冷湛南的鼻子罵,她罵別人可以,還從來沒覺得被別人罵這句話心裏是多麽不舒服,她老媽多好啊!一個人把她養大,雖然澆灌的也許有那麽一點兒是髒水?但是總算沒缺水這麽水靈的長大了不是!

“你這女人真是太囂張了!如果我這裏撞壞了怎麽辦——”冷湛南臉上是扭曲痛苦的,手覆上下體,痛的不感碰觸。

“怎麽辦?摔壞了就扔了唄!大小個長得跟個山竹成精了似的!我家吃剩下的爛山竹都是這麽處理的!還有,我的性福…跟你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喬若寧痛快的罵完,往床上一坐,伸出一隻手端放著,幾個手指頭來回勾來勾去的,要多得意就多得意/

冷湛南驚愕在這話中,屬於他一直很自豪的男性特征,第一次被人形容成山竹成精,想想倒也是,同山竹卻是很像,但這形容居然出自一個女人的口中,難道她一點都不知道羞恥?

“你見過多少個男人的這……?”冷湛南沉聲看向喬若寧,搖了搖頭終是沒說出口

“呀呀呀!你也有難以啟齒的?知道不?我見的這個玩意兒比你玩兒的女人還多你信嗎?”喬若寧搖晃著亂蓬蓬頭發的腦袋,恨不得氣死他,讓他當場暴斃。

“算了!總之第一次讓我嚐鮮了!——”

“啊呸————”

冷湛南剛說完,喬若寧狠狠的朝著床呸了一個!

“趕緊去醫院吧!或者我給你叫個120怎麽樣?放心,我不會跟別人說,招商局長的兒子,那個什麽破ufo集團總裁下麵半身不遂的!”喬若寧說著就去翻找電話。

“我電話呢?還有我衣服呢?”喬若寧左右看了看,沒有,再看著地下,那也不是她的衣服,是她眼仁裏映射出來的這個獸的,被子裏,翻了翻,同樣是沒有。

“說——!我衣服呢?”喬若寧披上被子瞪的蹦下了床,腳剛站到地板上,本是凶神惡煞而來,可能是因為蹦下床抻到了哪裏,痛的皺著眉毛坐在了冷湛南眼前。

“啊——!肚子這是怎麽了?”捂著腹部,半晌抬頭看著冷湛南,“我衣服——!你聾了啊!我疼我的,耽誤你回話了嗎?”

“這張嘴——!”

湛南眉頭擰的足以夾死幾隻蒼蠅了!傾身禁錮住麵前叫囂這個女人的腦袋,牙齒狠狠的咬向她的嘴唇,直到腥甜味道襲來,才猛然放開推之一旁。

“媽的!你找撓?”喬若寧上手就要朝著他臉上抓。

“吼什麽吼?瘋女人!撓我?你這個爪子還有待長成!”冷湛南接住她的手,揮臂朝著喬若寧腦袋一邊就是一戳,愣是給戳的動了好幾下才定住。

“你能不能不戳我?我非常鄙視我自己,怎麽可以遇見你這種人?還跟你這種男人玩第二夜情,我嘔——!我使南嘔——!”喬若寧掖著被子做嘔吐狀。

“二夜情?你腦子想什麽呢?就你這副模樣嗎?一點品味也沒有的女人是我最最不屑的!大紅色胸衣和小褲兒!你真是有品位!去看看別的女人穿的是什麽?要想跟我二夜情,那個紅色是最大的忌諱!等你不穿紅色再來找我,或許本爺考慮考慮恩賜你一點什麽!”冷湛南說完來回的瞥著她的身體,那眼神充滿了各種的不屑。

“我衣服?我衣服在哪呢?說——”喬若寧怒氣衝衝,用力的戳著他赤.裸的胸膛。

“浴室裏——!”冷湛南蹙著眉頭,似乎已經是失去了耐性,再跟這個女人說一句話便會瘋癲。

“讓你說出來有那麽費勁兒嗎?還有!以後紅色我決定了,是我的大愛之色,天天穿著,睡覺都不會脫掉!這玩意比電棍/防狼器/還要好用,能防狼啊/能防狼!”說罷起身美滋滋,故意扭著幾下身體往浴室走去。

浴室裏,滿地的狼藉,洗發水,沐浴乳,擦臉的護膚品,還有一個脫毛膏,最可惡的是還有一個潤滑油。

這是怎麽了?

她的衣服侵泡在滿是顏色各異的浴缸裏,浴室的氣味混雜,要怎麽形容呢?刺鼻的香。

難不成昨晚這裏是案發現場?他還居然裝做謙謙君子,玩過了說不屑她這個穿紅內衣的女人?

“冷湛南!你裝什麽孫子?滾進來——!”喬若寧“咣當一腳”踢在浴室的拉門上,頓時震了三震。

“誰裝孫子?你這個女人如果不說髒話能死嗎?”冷湛南圍上了浴巾,走進了浴室,靠在門上說。

兩人紛紛氣惱的對視了半晌,冷湛南才走了進去打開蓮蓬噴灑。

喬若寧見他去衝澡,回身道:“你不是說不屑跟我二夜情嗎?這是什麽?這衣服是狗爪子從我身上弄下去的嗎?別說是我自己剝下去的,因為我不會相信,我不信!我自己即使是脫衣服,對著你這種人也不可能,作踐自己我辦不到!”喬若寧氣的臉上通紅,手裏拿著一件濕漉漉的衣衫狂甩著。

“沒時間跟你吵!愛信不信!反正我沒有碰你!隻是給你洗了澡,因為你身上酒味太重,我不允許女人太髒住在我這裏,而且不把你的衣服脫掉,沒法給你擦拭身體的水漬,不識好歹。”說罷冷湛南盡自的衝著身體,用力的揉.搓著頭發。

“你要看著我洗澡?一直這麽看著?”冷湛南詫異的轉過頭,他們之間已經熟悉到這種程度嗎?還是這個女人跟哪一個男人都敢坦誠相見,毫不避諱可言?怎麽長的挺女人,骨子裏跟個男人似的!

“你洗你的!除了你那張欠揍的臉,其他的部位我全部無視了,因為也實在是沒什麽看頭。”喬若寧抖了抖兩邊的肩膀,正了正被子。

“沒看頭麽?真該死,等下真應該讓你看看你那晚是怎麽纏著我要的!那副樣子,想想還真的是讓人**!”說罷冷湛南轉過身子麵朝她,那抹笑直達眼底最深處。

“滾!那晚的事情是個意外,立刻從你腦子中去除!”

隨後喬若寧撿起地上赫然醒目,躺著的一個小瓶子攥在手裏抬頭問,“能給我解釋一下嗎?這個潤滑油是怎麽回事?怎麽這麽巧,我在你家,這玩意兒也在?雷大公子,您偷吃完是不是應該擦擦嘴的,留下這個證據不怎麽好吧?”

“這個你不要瞎想,這個是我女人以前的吧?我不清楚,還有你這是在侮辱我,但凡是女人,在我的帶領下,激情是自然會有的,沒有需要這個東西的,況且這個東西也是花錢買的,用在你身上不值得。”說罷冷湛南搶過用力的擲到牆上去,摔的砰的一聲,回頭嫌棄的看著喬若寧的身體,撇了撇嘴直搖頭。

“隻是可惜了這些,昨天為了給你洗去身上的味道,我把我女人以前的東西給你用了!哪!這些地上的東西都是,這可是很貴的,雖然覺得很可惜,但是你瞧瞧,才一夜而已,你的皮膚果然滑了許多,看來優質的女人是錢砸出來的?”說罷手指撫上下顎,注視著喬若寧**在外的一寸寸肌膚。

“冷湛南,你知道嗎?你真的很、欠、揍、!”咬牙切齒,咬的咯吱咯吱響,這表情不是什麽好事情,接下來。

“砰————”

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前方看著她還在訕笑的臉被一拳頭打的正著,失去平衡的倒在地上。

“你居然跟…跟我動、手——?”冷湛南起身,蹭的湊近她,滿身透著危險的氣息逼近,大掌緊緊的禁錮著她的兩隻手,抓在手裏遊刃有餘的控製著,一步步往前逼著她的身體,把喬若寧抵在了冰涼的牆壁上。

“你你想揍我?”喬若寧呆愣,衝動真的是魔鬼,她剛剛被魔鬼控製了。

“揍你怎麽樣?你覺得你有能力反擊嗎?不要以為誰都是你可以這麽吼的,居然敢打我?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冷湛南菲薄的唇瓣一啟一合。

嗬!這是在放狠話了嗎?最後一個?他說這話是想廢了她嗎?現在是法製社會,他能怎麽樣,他又——敢怎麽樣?

“冷湛南,你一個大男人打女人你不覺得很丟人嗎?況且我那是因為激動,氣憤,才打你,如果你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被十幾個老太太吃幹抹淨了,你不氣憤嗎?你會樂嗬嗬的找著人家問大門在哪?說再見——不用送嗎?所以打你一拳是情理之中的!”喬若寧細細的分析著作為一個正常人情理之中的情況,不是她願意解釋,是在是身側那個緊緊握著的拳頭讓她害怕。

“即使昨晚我真的對你怎麽樣了!那麽我也是一個身強體壯的男人,跟你說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沾邊麽。”冷湛南眯著眼,頭狠狠往下方一頓,狠狠嗑上喬若寧的額頭。

“嗯…….”

一聲悶哼,喬若寧緊緊的閉著眼睛,痛苦的摸著額頭,嘴巴因為疼痛張的老大——

“你撞死人了——”喬若寧揉著頭,嘴裏發出嘶嘶的聲音朝著若無其事的冷湛南。

“撞死?這張嘴巴不是還能說話嗎,看來還要給你點教訓,不然這張嘴很難閉上——”冷湛南手臂支在牆上,臉陰險的貼近喬若寧的臉龐。

“出來說吧!要怎麽個死法?”冷湛南菲薄的唇瓣微抿著,連拖帶拽的把喬若寧弄出了浴室。

“放開我——”喬若寧掙脫著那兩條堅韌的手臂。

“可能麽——?”冷湛南手臂狠然一揮,把她整個身體扔上了床。

喬若寧被甩的一個跟蹌,橫躺在了床上,淩亂的頭發完全撲灑在床單上,身上圍著的被子也散了開,整個身體全部暴露了出來,不待她伸手圍上,冷湛南欺身逼近。

“說啊——”

“說什麽——?”

喬若寧眼睛不錯一點位置的盯著他那張剛剛洗過,透著剛毅清爽的俊臉,還有那曖昧姿勢的健碩身軀,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真的是很。

冷湛南皎潔的眼眸閃過一絲戲謔的光,伸手正了正身體下麵圍著的浴巾,單腿跪上大床,健碩的身軀壓上喬若寧的上方,兩手支在床上,頓時喬若寧的眼前便是一片黑影籠罩。

“你…幹什麽?我罪不至**哪——!”喬若寧拿過被子捂上自己。

“把被子拿開——”冷湛南沉聲命令。

“不拿——!”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裏發出。

“立刻拿開!不然你這輩子出不去這個別墅。”冷湛南一條腿蹭上她露在外麵的小腿。

喬若寧的渾身明顯的一激靈,他是剛剛衝完涼,所以身體上冰涼涼的,觸碰上她的身體異常的舒服冰爽。

小腿往裏挪了挪,縮進被子裏半截道:“你以為你是閻王爺啊?說鎖了誰就鎖了誰,我老媽會來找我的,到時候出了什麽事情唯你是問。”

“是嗎?唯我是問?那麽我先解決了你,到了你媽媽來的時候再想辦法應對就好。”冷湛南一張魅惑至極的臉貼向被子,對著被子裏的人輕聲道。

果然如他所料,被子裏的人一頓,隨後掀開被子露出了頭——

“你不是說不屑我這樣的女人嗎?我多沒品位啊!讓開,我去把紅色內衣穿上去。”因為在被子裏憋得久了,所以她說著話也是喘著粗氣,胸前被子墜落了那麽一點點,渾圓的胸部也是起起伏伏的引人遐想。

一雙手不得已推著冷湛南的胸膛,要去取那個防狼的紅色內衣,此刻估計隻有那個能救她了。

“你讓開呀——!”喬若寧此時已經是麵部極度的扭曲,看著眼前這個無賴,牆一樣扳不倒的男人。

“往哪走?突然我覺得,早上的你、挺美。”冷湛南抿著唇瓣,手掌抓著她錘著他胸膛的手,捏在手心裏,緩緩低頭親了親那緊緊握著的小拳頭,樣子曖昧一片。

喬若寧聞聽他這麽輕柔的語氣,登時嚇得退後兩三步,險些撞在床上。

“我美?你開什麽玩笑?明明我很醜的,是這早上的陽光太美了,照的我也就美了,其實我裏麵全壞了,沒啥好的。”她害怕,這穿的赤.裸裸,早上的這一切情景都這麽曖昧,隻要眼前這個男人稍微動那麽一點兒的邪念,她很容易會被清醒著強暴的。

“壞沒壞我知道,你忘了?我可是從裏到外的偵察過!如今時隔十幾日,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初嚐那麽有滋味。”說罷冷湛南傾身靠向她的身體,一步步逼近,腳步在動,一張俊臉在緩緩向下襲去。

喬若寧仰頭看著他那張棱角分明的俊臉,眼前這結實的胸膛真是該死的誘.惑人,眼睛不經意的瞥向這個男人的小腹,在往下麵看,媽呀!真是該死的性感精壯,腦子裏居然不由自主的浮現出那晚在酒店裏到底是什麽樣子的情景了。

喬若寧嘴唇哆哆嗦嗦,說出的話句子不成句子,兩隻小手被他握著。

“砰————”

一瞬間,她隻覺得小腿撞在了床上,隨後腰上一痛,跌倒在柔軟充滿危險曖昧氣息的大床裏,也是那一刹那,一張驚怕,但是又有些酡紅的臉,被柔軟的被子,還有一頭飄逸的長發掩埋。

“現在更美,所以說你要學著安靜,女人安靜的時候很迷人……”冷湛南兩條腿跪上床,算是騎在了喬若寧緊緊並著的雙腿上方。

“不是,我這樣子其實自己都不適應,這全是表麵的,其實我這人粗俗著呢,完全是被你嚇的,所以才會這樣,你別被這些蒙蔽了那雙慧眼哪,好不好?”喬若寧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希望她別對她這個害怕了才不叫嚷的女人做什麽啊。

“被嚇的?”冷湛南一愣,嘴角那抹笑從眼底深深的發出,搖了搖頭,隨後身體完全的壓上她赤.裸的上半身。

“啊——!你來真的嗎?”喬若寧側過頭不敢看他,尖叫一聲,這個男人縱使再迷人,但是她覺得跟他好陌生,那個什麽一ye情二夜情的就算了,但是現在叫她坦承的跟他怎麽樣,情何以堪?

冷湛南清爽的臉龐蹭上她胸前雪白的一片,低聲道:“這種事情是開玩笑的嗎?一瞬間覺得你挺迷人,有什麽辦法?不信你看,我這身體能騙人嗎?”說罷拉著她的手摸去。

“你真無恥,惡心,我不喜歡你,幹嗎要這樣,不覺得挺沒趣麽——”喬若寧咬著牙忍著身體不受控製,那是本能發出的警告,她居然對這具男性身體有反應的。

“喜不喜歡那要做了才知道——。”冷湛南輕笑,不喜歡他?這怎麽可能。

“你以為我會稀罕你嗎?天哪!真是忍無可忍!”咚的一腳,喬若寧就要踹去他的**,不踹個殘廢也要讓他暫時辦不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