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南若寧番外⑥,豪門盛宴,五度言情

“起來!你是從小到大爬著的嗎?車子門居然都不會開?”

冷湛南撞開喬若寧,手指輕輕一按便打開了車門子,回身蹙眉看著也是有些不好意思臉紅的喬若寧,“過來按照我做的做幾次,熟練了再上車。

“不練了!我也沒想坐這樣的車!還是計程車的門子好摳開!或者是坐公交,門子根本不用我去打!”喬若寧聲音悶悶的,低著頭就是不動地方。

聽著她的聲音和這個樣子,幾人皆是挺詫異,這剛才還那麽大嗓門罵人,拿鞋子砸人的,這會兒是什麽情況?

冷湛南走到她轉過去頭的方向,喬若寧就再轉,冷湛南再走,來來回回幾次,他看見了,雖然此刻是黑夜,但是情人製造的酒吧門前小小的霓虹燈在照著,這女人居然掉眼淚了?

這點玩笑至於嗎?

她難道也會覺得丟人?

“上車,不逗你了!”冷湛南伸手堅實的手臂攬上她的腰,沒用太大的力氣,輕輕的就把她的身體帶了過去。

“不上!我想回家!”喬若寧扭頭,要是吵架她從來不服誰,可是她也有自尊,沒坐過這樣的車她怎麽會開車門呢?至於招來她們這麽取笑?突然後悔答應他了,想著日後與這樣的頑固子弟有錢人為伍,就覺得挺自卑,碰上什麽不會的就被人家在路邊教上個半小時的,多丟人,不過還好這沒什麽人,那幾個也不算是人。

“上車——”冷湛南再次攬上她的腰,這次稍微的用了一些力。

“你們去玩你們的!我去湊什麽熱鬧?我這人很窮的!而且沒準到了那連門都不會進,給你丟人好玩啊!”喬若寧甩開他攬著的手臂,冷湛南被推的一跟蹌,臉上的怒火自是不用多說。

“容不得你說不去!今晚別惹我發火,最好隨後跟上——!”冷湛南眼眸刹那陰鬱,眉頭緊鎖,脫下外衣扔上床,隨後上車啟動。

“南!去鉑宮!”

“嗡嗡——”冷湛南沒答話,車子便飛馳而去。

喬若寧砰的一腳踹上允澤的寶石藍法拉利,眼神是憤慨的,“什麽人啊他是?整個就是一個神經失常,更年期!沒治了!”

“那個!這是我的車,不是南的!搞不好我會讓你賠償!”允澤溫潤的聲音淡淡的說,趴在車門子上看著被她踢完的車體。

“不會打開這破車門子很丟人嗎?他至於那麽氣憤嗎?還有你們,笑的那個樣子很欠扁!”喬若寧整張臉都是扭曲的,胸口在劇烈的起伏著,那氣也是源源不斷的從鼻孔噴出。

“哈哈——!他的話你別聽!你沒坐過不會打開很正常啊!如果南去了你們家四合院,你信不信?他肯定進不去你家那道大鐵門。”允澤眼裏閃著精亮的光,忍著笑。

“是啊!”喬若寧瞬間恍然,聲音堅定:“這個羞辱我之仇,早晚,我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哼!”

“對了!那個冷心是什麽人?他女人啊?我怎麽從來不知道呢!”喬若寧蹙眉,她覺得有必要打探清楚,那女人看來不簡單的,混黑社會的女人估計也是挺厲害的,這要是發現她在冷湛南身邊晃,不得當小三,小四,小五處理了啊?

允澤歎息一聲坐正身體,手指放在一起攪著,“那個冷心其實是個很好的女人,至少我很喜歡她,很豪爽的一個女人,重義氣,為了好姐妹可以兩肋插刀,是真的插刀呢!跟南認識好像是很久以前在國外,也是她救了南的,後來兩個人關係就是曖昧不清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喬若寧眼珠子轉了轉,明白了,是在這一年內認識的了。

“那女人很特別!找不到第二個!我個人覺得很適合南!可以跟南匹配的不二女人!”允澤回身,隨後車身四周便是緩緩升起,車子成了封閉的了,說話的聲音在車室內聽的也是很清楚。

“但是南他好像…”允澤蹙眉想著,似乎不知道怎麽形容。

“咯吱————”

“下車吧——!”允澤打開車門道。

鉑宮慢搖酒吧門口,喬若寧下了車緊跟允澤走進去。

黑色帶著星點的大理石地麵,頓時一種舒適感襲擊腦海,裝潢也是奢侈的很,但是很肅靜,除了嗡隆嗡隆傳出的一點兒音樂震蕩,沒有那些不該有的噪雜。

初進來喬若寧覺得這地方還算挺不錯的,最起碼沒有那個情人製造那個隱蔽酒吧的煙酒靡爛味道。

跟在允澤身後,進去裏頭。

這音樂不庸俗,絕對的不庸俗,緩緩的旋律中透著南爆,能讓人的身體很快的跟著嗨起來,迫使男女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跟著搖擺。

喬若寧瞥向每一個台桌,可是沒見著冷湛南那囂張的身影,就連那個張牙舞爪子的什麽輪子也是沒看見。

走過舞池,跟著允澤到了最邊上的一個包間。

誰曾經說過?這個外表光鮮亮麗的,其實裏頭不一定就怎麽新鮮的!

這不!走過光鮮的表皮,如今可算是看到裏頭的爛餡兒了!

“怎麽?不進來?準備守在門口?長的實在抱歉就不要站在那被人圍觀,耽誤了這裏的生意,那份錢我不包賠!”斜躺在包房沙發上的冷湛南,看著站在門口不知道那是什麽表情的喬若寧。

“切~~真的是很討厭!~”喬若寧低語著,沒讓他聽見,估計這會兒他的耳朵也不可能聽的見,這男人的舌頭居然比她還毒?

聽聽這包房,放的那是什麽音樂?她可是記得,好像小時候在她爸媽房裏聽著老式的錄音機放過這個東西,她還特意去問了,這哼哼唧唧的什麽呀,老媽老爸看著她登時臊紅了臉。

“呦嗬!這位女子是可是害羞了?不如我韋倫大少勉為其難請您進去?”韋倫一副坯子樣,靠近喬若寧的身體,嘴角扯著笑看著喬若寧的臉。

“滾開!下賤的什麽輪子!最討厭的就是你。”

喬若寧嫌惡的躲開老遠,這個什麽輪子是什麽表情,說話文鄒鄒像個古代市井混混似的?

腦子瞬間蹦出古色古香的大街上,一個吊兒郎當,嘴巴裏含著瓜子殼,就是不往出吐,然後手拿小扇子,扇子把挑上良家婦女小下顎,滿大街調戲女人的惡棍情景。

韋倫一愣,有些不服氣的挑釁:“你和我見過幾次?怎麽專門討厭我?怎麽不見你討厭澤呢?我們倆都是你老公的好哥們,為什麽享受你不平等的對待?說呀——”

“懶得跟你說!誰是誰老公啊?我老公這會兒還不會站著噓噓呢!”喬若寧躲開他粘過來的高大身體,齜牙咧嘴的瞪著他,恨不得咬死他。

“啊哈——?”

韋倫被她一句話徹底驚著了,嘴巴咧的老大,手指著喬若寧半天沒動,轉頭看向冷湛南,“南!你不是一直站著噓噓的嗎?挺健全的啊!她說你不是站著噓噓呢,你倒是給個態度啊!”

“啊!滾蛋!這張嘴真的是跟你名字一樣,車輪子似的轉不停轉!”喬若寧跳起老高捂上韋倫的嘴巴,戒備的看著躺在沙發上看來的冷湛南。

隻見冷湛南放下手中把玩的開酒器,臉上的表情好淡然,淡然到她害怕了!

冷湛南擰眉,手插進褲袋走了出來,站在包房外,咣當,伸手把韋倫推了個跟蹌,推進了包房裏去,隨後關上了包房門,門外隻剩下喬若寧和他。

“幹嘛?”喬若寧上下打量著他,從頭看到腳。

“你說我不會站著……?”冷湛南無語的還是說不出那兩個字,站在喬若寧眼前,一隻手從褲袋中抽出,抵在她身前,近距離看著她那張

扭捏的臉。

“怎麽?後悔了?”說罷,薄唇輕動,朝著她頭發吹了一口冷風。

喬若寧一個激靈,“我沒指名道姓的說你冷湛南不會站著噓噓吧!我說我未來老公,跟你有一毛錢關係?”

“你老公跟我怎麽就沒有關係!既然你這麽說了!以後你老公就找個不能站著噓噓的吧!放心!找遍全球,我也給你找一個,絕對的殘疾,如果你寂寞了,找我來慰藉慰藉你這副可憐的小身板!反正死一次是我嚐的鮮!”冷湛南抬起下顎逗弄著她。

“我呸!別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小身板!你慰藉不起!還有!那晚是意外,就算我長的傾國傾你!也忘了吧!”喬若寧低著頭朝他的鞋子一陣的唾棄,她真想踩上去,如果不是怕他變.態讓她賠償,她真想狠狠的踩。

“真是很自信!傾國傾我?嗬嗬!沒說我就好!我以為你在說我身體有障礙不能站著那什麽?那麽我今天就有必要證明一下我沒問題!”冷湛南臉上扯出笑。

“冷湛南同誌!我嚴肅的問你,你這是在幹嘛?”

喬若寧身體已經是緊緊的靠在牆上了,他還是緊緊,密不可分的貼了過來,他腰間那紮眼的小牛皮腰帶扣卡在他肚子上了,好痛,這還不算什麽,最主要是腰帶下麵那個東西,頂著她是什麽意思?

“證明一下我沒問題!沒什麽!”冷湛南用力朝她身體最契合的地帶猛烈撞擊兩下,登時喬若寧一愣。

這時隔壁的包間走出一對男女,摟著的明顯是個小姐,袒胸露背的,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那男人望了過來,上下打量了一會兒道,“哥們!給你一個接著,隔著衣服能爽

喬若寧盯著扔在地上的東西,腦門氣的灰綠色,避/孕/套/?這是什麽情況?

“猥/瑣的賤/男人你回來,留給你自己用吧!就你那個年紀,估計一次得多用幾個,因為你腎虛,你正在嚴重的腎虛,一次保準兒不能成事兒,多拿幾個備用吧!媽的——!”喬若寧手裏拿著那個地下撿起的四四方方的小所塑料袋子,氣憤的朝著舞池方向怒吼,腦袋罵的一晃一晃的。

“人都走了你吼什麽吼?不也是為了你好麽?怕你懷……”冷湛南嚴肅的說。

“混蛋!隔著衣服能……”

“呃——!”

“隔著衣服能怎麽?接著說——!”冷湛南說罷忍不住揚了揚下顎。示意她那張小嘴完全可以繼續。

“你故意玩我的是吧?懷孕倆字在我嘴裏沒什麽難以啟齒的,你裝什麽正經人——?”喬若寧伸出手指繃直,直直指著他高挺的鼻梁,手指甲似乎都戳到了他鼻梁的肉裏去了。

“你想讓我破相?然後借此機會對我負責?抱歉,即使你整張臉給我毀了,我也不會看上你!”冷湛南抬起手攥住她的那一根手指,放在手心裏緊緊的攥著來回摸著,那是一種無言的調戲。

“真的?看不上我?”喬若寧嘴角勾起。

“不然呢?”冷湛南輕笑。

喬若寧嗖的抽回手指,一隻手抬起,帥氣的甩了一下頭發,那飄逸程度怎麽能形容呢?

“好啊!看不上最好,那麽現在我要走了,不陪你大少玩了,你說過的看不上我,別強迫我哦!別糾纏我啊!出爾反爾不是君子,小學的時候人民教師就教過的。”說罷嘴角抿著美美的笑,昂首挺胸往出走。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酒吧大門,就在……”

“啊——!放開我!”

喬若寧正美美的邁著豪邁的軍人正步,嘴裏念著小詞,昂首挺胸往出走著,那氣勢,堪比花木蘭,不次於穆桂英,但是這身後突入起來的手臂一撈,當時她就成了君子蘭苗,小菜英子了。

“砰————”

冷湛南踢開包房的門,揮手摔下喬若寧的身體到包房裏沙發的一角,瞬時就見喬若寧的身體劇烈的彈了一下,抬起頭憤憤不平的瞪著他。

“看什麽看?沒有我的命令你膽敢走?”冷湛南衣服教育自己家孩子似的摸樣,站的那叫一個直。

“你的命令?皇帝死了很多年了!國家主席來了我照樣撓他!你算個什麽玩意兒?”說著喬若寧抄起手指頭,往他臉上撲去。

“住手——”

“怎麽了這是?張牙舞爪的對你沒好處,南對你不是挺好的嗎?你這女人真是有些不知好歹了!”允澤揮出手中的麥克,擋開喬若寧要撓向冷湛南臉的手。

“對我挺好?你哪隻眼睛看見他對我好了?蛇鼠一窩根本沒有發言權!閉上你那張至今為止我認為還算不錯的嘴!”喬若寧擋開麥克。

冷湛南饒有興致的看著喬若寧,“澤!你們該怎麽玩怎麽玩,韋倫,去叫吧!不然你這麽憋著算是我罪過了!別顧及她,已經我女人了,沒什麽沒見過的,以前怎麽玩的今兒照常!”

“是啊!都是成年人了,我覺得也沒什麽好顧忌的,你們在房裏那些事兒,沒準比我過之我不及呢!等會兒回來,你們忙著別歇著!嗬嗬!”韋倫朝冷湛南挑了挑眉毛和允澤勾肩一起走了出去。

冷湛南撲騰坐在沙發上,打開一瓶黑啤遞給喬若寧,“喝點?”

“不喝!我要走了!這裏女人這麽多,環肥燕瘦,跟他媽後宮似的!你們就好好玩唄,非要我在這礙什麽眼?”喬若寧伸手推開他遞過來的啤酒,轉頭去看牆麵,氣!她可不想留在這看他們怎麽玩的。

“你的形容很恰當啊!但是你不能走!”冷湛南靠向沙發背,仰頭喝下一口黑啤。

“為什麽不能走?法定工作的時間可不是這麽長吧?”喬若寧說完便是要起身,不讓走她飛走,就不信他還能一刀子捅死她,或者一個槍子崩了她?

“法定那算是對良民的!你不是良民,你酒吧引誘我上床,折磨了一宿,難不成就這麽走了?或者走也可以,我送你回去你家四合院,順便給未來嶽母問聲好,跟她說說你當初怎麽在酒店套房舒服的!人證物證你無須擔心,人證酒店的工作人員你看著哪個順眼哪個跟著去,物證嘛!你喜歡包房的全景還是電梯的監控?”冷湛南又是喝了一口啤酒,樣子看似還挺嚴肅的。

喬若寧張大嘴巴,眼睛瞪得老大,滴溜滴溜轉了好幾圈,仰頭看著門口那個小小閃光的霓虹燈咬牙,深呼吸很多口氣,好久好久!臉上布滿微笑,端莊的做在沙發上,再也不言不語。

冷湛南啤酒到了嘴邊上還沒喝,立刻停下詫異的看著她,這女人這表情過分的和煦了,太鎮靜根本不是她的稟性,這是玩的哪一出?

冷湛南嘴角扯出一個玩味的弧度,眼神凝視著一板一眼坐在那的喬若寧,喝下整瓶的黑啤。

“怎麽?這麽乖?我反倒不適應了?”冷湛南把身體挪向喬若寧的身邊坐下。

喬若寧抬眼很謙遜的瞧了冷湛南一眼,“冷湛南同誌說的這是什麽話?在您極其齷齪的威逼下,本人不得不乖,適應不適應是您的事,甭管我,您玩!向您說的,我什麽沒見過呀?您也不必裝矜持!什麽貨色你自己心裏有數的。”

“是麽!我什麽貨色你不是也知道麽!這都過去半個月了,你身上的痕跡還有沒有?”說罷冷湛南似是嚇唬她似是真的要看靠近她。

“別過來啊!點不點子的我已經當做狗咬的處理過了!什麽痕跡都沒有了!少來調戲好人!哪~~六宮粉黛來伺候您了!”喬若寧退後一下,揚起下巴指向門口。

隻見韋倫摟著一個女人率先走進,允澤也是被一群女人圍著,芳芳香香,就好像皇帝逛禦花園似的,是母的全往上撲!

“呦!南哥大名我們可是聽說過!怎麽今日居然能跟韋倫來這兒呢!剛剛聽韋倫說,我們真是榮幸呢!”

不待冷湛南應聲便又道!“你們幾個還愣著幹什麽啊?酒水上最好的!”言語間明顯是在示意那些女人,這是個地地道道的金主。

幾個女人有的坐去了韋倫身邊,有的黏糊糊的靠在允澤身邊,其中一個最豔麗的聞言匆匆的靠向沙發邊上,“南哥好!初次見麵認識一下吧!我叫小戴!以後常聯係好嗎?”說著一個粉色亮閃閃的名片隨著滑溜溜的小手塞進冷湛南的兜裏,拿出手的時候還不忘長長的花指甲劃了一下冷湛南得胸膛,眼眸也是不停的傳著曖昧情愫。

“小戴?名字不錯!有需要會找你的!先去那邊坐_!”冷湛南瞧了這女人一眼,沒再看,便淡淡的語聲示意她去旁邊坐。

“南哥!我就坐這裏吧!我陪您喝一杯!”說著女人就迅速的坐了過來,把喬若寧愣是擠了了出去,手裏拿著酒瓶開始倒酒。

喬若寧看著這女人氣憤,她長得太渺小了嗎?至於被無視直接給擠的快要上牆了嗎?況且這女人穿著高跟的鞋子也沒有她高的吧?她一米六七個頭是白長的嗎?這種女人真可恨!

喬若寧氣憤的站起身,靠在一旁的大櫃子上,獨自手裏玩著那裏擺著的花瓶,是個假的,不知道用什麽東西折出來的,反正是挺藝術的。

“咣當——”一聲清脆的碰杯響動,女人嗬嗬一笑,抿嘴喝下一杯黑啤。

喬若寧斜眼看了過去,跟他喝上一杯酒至於興奮成這個樣子嗎?要是這個女人向她一樣倒黴,酒吧裏遇見他,當晚便撲到肆意禍害一宿,那麽還不得飛上天哪?

“在那杵著做什麽呢?過來——!”冷湛南靠在沙發上,眼睛盯著悠閑的很的喬若寧,詫異她在那眯著眼研究什麽呢?

“我過去幹什麽啊?你玩你的!有需要叫我就行!什麽給你跑跑腿買點保健品之類的,隻要剩下的零錢打賞給我,我很樂意效勞的,頂著我這張大臉進那萬惡的保健品店,雄赳赳氣昂昂,絕對不回頭。”說完,回頭自己還嘀咕著,“給你這種更大臉的男人買的,比我臉大。

“我從來不需要那個東西!你沒感覺到嗎?”冷湛南詫異的看著喬若寧那張本是取笑他,但是聽了他的話瞬間僵住的小臉。

“什麽?”喬若寧萬分的驚愕,這種有錢人辦事不是要戴著那個東西的嗎?他就不怕外麵的女人有了他的崽崽,然後去威脅他點什麽物質的東西嗎?

看著他好一會兒——

“小點聲兒!我問你啊!”喬若寧悄悄的靠近冷湛南,坐在沙發上緊挨著他的身體,抓著他的手臂問,“你那晚,真的是一點兒措施也沒有…?”

“嗯哼~~!一向如此!不過我不想碰你的,是你纏著我,讓我那晚不準走,一直到滿足了你才行,你不知道,那晚我多賣力氣才滿足你走出酒店?”冷湛南很爽快的認真點頭道,還故意小聲的趴在她耳邊敘述了那晚。

喬若寧登時頓住,嘴巴張了又張,半天一句話沒有說出來,就那麽眼睛憤恨帶著無辜,無辜中透著憎恨,憎恨中泛著恐懼的神情盯著冷湛南那一雙幽深戲謔的眼眸。

“那怎麽辦?”喬若寧此刻的臉上,表情豐富異常,手嚇得都已經不知道往哪兒放了。

“這是在問孩子的爹地嗎?”冷湛南逼近她的臉問。

“呃!呃!嗯……”喬若寧點頭。

“看看再說,真懷上了我想辦法給你解決就是,別那麽擔心。”說罷冷湛南拿起一瓶酒遞給喬若寧,掰開她的手心放進去,然後合上她的手拍了拍,道:“喝吧!很涼的!看你緊張熱的!”

喬若寧想也沒想,眼神迷茫的看著前方液晶大屏幕就喝了一口,“這酒真苦!”說完咕嘟咕嘟就開始往嘴裏灌下去,那豪爽灌酒的摸樣就像是能把孩子淹死似的。

“你坐著!我去那邊玩!”冷湛南說罷起身,走向允澤和韋倫。

喬若寧轉過頭去看,他們每個人摟著一個女人,興高采烈的玩著什麽遊戲,幾個人圍在一張小小的玻璃桌子旁,不時的幾個人伸出手,一對一的比劃著,念著什麽東西,不是劃拳,是隻要輕輕動幾根手指就可以的遊戲,一杯杯酒被灌進那些女人的肚子裏,他們幾個男人笑的那叫一個燦爛,算計女人心,不是好男人。

喬若寧獨自坐在沙發上,想著能不能懷孕的事情,心裏糾結,拿起桌子上的魷魚絲,還有一種麻辣的小吃,一邊往嘴裏塞著,一邊喝酒。

包房那頭玩的興高采烈,這頭喝的悶悶不樂——

不就就聽見:“服務員?拿酒來——”

“嗝——!”

喬若寧打著酒嗝,手裏扯著麥克打開包房門,朝外麵嗷嗷大叫,嗓子聽著都略微有些沙啞的——

“這位小姐請問有什麽需要?”手裏端著托盤的男服務生還算是彬彬有禮的問。

“誰是小姐?你說誰是小姐?不尊重人呢你怎麽?看你長得人模人樣的,怎麽罵我呢?你張白白淨淨的臉我看還像是鴨子呢?什麽人哪!這是什麽素質啊!”喬若寧伸手拍了拍那個服務生的小臉,大罵起來。

“素質!現在是誰沒素質!”冷湛南憤怒的瞪視著喬若寧的背影。

“喝醉了?你看那兒——”

允澤指著酒桌上的空瓶子,還有那些小吃的殘骸,讓冷湛南看。

“真是一刻也不讓人省心!”冷湛南擋開女人伸過來的手,走到門口,臉上的神情是憤怒的,眉頭緊緊的鎖在一起,手臂狠然一扯,喬若寧跌倒在他懷裏,他沒有攬著她,而是把她甩到一旁的沙發裏,盯著她彈起的身子:“這是在耍酒瘋麽?一個女人這樣,成什麽樣子了。

“嗝……”喬若寧掩不住的又打了一個酒嗝。

搖搖晃晃的起身,手裏拿著麥克站到桌子上,險些跌了下去,嚇得韋倫兩個手臂上前一伸,但是喬若寧平衡能力強,那個東西是跟喝醉沒關係的,直直的站了起來。

“要嫁就嫁灰太狼!這樣的男人是榜樣!……”

“媽的!有些雄性連畜生都不如,強奸的時候不帶套套!處處撒種,我請求二郎神你快點牽著你那條狗下凡吧!把那人的凶器咬下去…哈哈~~哈哈~!…”

喬若寧唱了幾句幼稚的歌,隨後看著冷湛南意有所指的咒罵,捧著麥克雙手合十,朝著腦袋頂上那個霓虹燈祈禱著。

包房裏的人,門口的服務生,紛紛是錯愕不已,允澤揮了揮手,讓服務生可以走了。

韋倫眼睛睜得老大,手抱在臂彎裏,走上前一步,“南!你女人被誰強奸了?這不可能吧?還不帶那個玩意兒,她這是懷孕了嗎?你說是誰?今天晚上咱們就廢了那人去,膽敢動南哥這塊地,不想活了!”

“閉嘴!、別說了!”冷湛南瞪視嘴巴說不停的韋倫。

“讓誰閉嘴呢你?嗝~——!”喬若寧再次打了一個酒嗝,撲騰的說著說著就往地麵上撲去。

“天哪!接著點兒啊!”韋倫渾身一哆嗦,上前就欲接住從酒桌上仰下來的喬若寧。

冷湛南第一時間推開允韋倫靠過來的身體,“這個女人摔不死!不用接她!”

“砰隆——”

果然,話音剛落,喬若寧臉朝地掉了下來,悶哼一聲,趴在地上一定不動。

“這是怎麽了?南你過分了!這樣子肯定會摔壞的!”韋倫看著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喬若寧,蹲下身子就去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