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是假的嗎
蘭可剛剛出去買些日常用品,蘭可爸媽都去忙店裏的事了,現在家裏隻有夏凝音在家,聽到門鈴聲,以為蘭可漏掉了什麽東西,又忘了帶鑰匙,夏凝音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遲疑會兒,勉強的扯出一抹笑意,低下頭拖著沉重的步調去開門。
“你……”夏凝音打開門,看著藍巍,有些惶恐,小鹿般的眼睛有些警惕,不會的,司嵌寒應該還不知道照片的事才對,她沒有他的郵箱,冒名發信息的人也找不到司嵌寒的聯係方式才對,對,是她神經質了。
雖然這麽安慰自己,可是她心裏一點底都沒有,說不定發信息的人也認識司嵌寒呢,想到這,夏凝音打個冷顫,如果司嵌寒看到照片,她……,真的不知道司嵌寒會怎樣對她,應該說她想都不敢想。
她信誓旦旦的不止一次說過她跟淩宣辭是清白的,他們之間沒什麽,可是她前一刻才說的話,下一刻就被她打破了,被她親手打破了,如果他看到了照片,司嵌寒會怎麽想?而且,司嵌寒一向都不同意她跟淩宣辭在這一年內有過多的接觸,發生這件事,司嵌寒還相信她嗎?答案夏凝音已經想好了。
見到夏凝音的刹那,藍巍以為自己看錯人了,她眼睛紅腫的不像話,頭發蓬鬆,憔悴又狼狽,一點都沒有接見客人該有的樣子。
見夏凝音緊張的看著他好像他是帶她去地獄一樣,藍巍怔了下,結合司嵌寒剛才的臉色,他知道肯定發生了什麽,想必她不怎麽願意回去見司嵌寒了,這下子,又要他做壞人了。
有些不忍,可是司嵌寒的話又不能不聽,藍巍很快地又揚起一個陽光的笑容,“夏小姐,司總叫我接你回去。”
夏凝音的心咕咚咕咚的亂跳,聽到藍巍的話,這下子她可以確定司嵌寒肯定知道了照片的事了,隻是她心裏還沒想好該怎麽辦,她不想回去見司嵌寒,她不知道司嵌寒會怎樣對她,她的心好亂,大腦像漿糊一樣很混沌,對發生了的事根本理不出頭緒來。
吞吞口水,夏凝音有些心虛的低下頭,“我想在我朋友家小住幾天,麻煩你跟司嵌寒說一下,我,我過幾天就回去
。”
藍巍見她這幅想哭又哭不出來的臉色,一下子也有些無措,可是司嵌寒是他的老板,那邊他得罪不得,所以狠不下心也得狠下心,隻能硬著頭皮說:“夏小姐,你就當幫幫我這個出來混飯吃的吧,我必須帶你回去,不然我也有的受的,而且,無論是麽時候,事情總要解決的,隻是遲早問題而已,逃避並不是最佳的方法。”
“我,我不想回去。”說得容易,做起來又是另一回事了,想到等會兒見到司嵌寒,她就頭皮發麻,她完全沒有心理準備。
歎口氣,軟的不行,藍巍隻能來硬的了,“夏小姐,我已經跟司總說了等會兒帶你回去的,司總現在想必已經在回去的路上了,如果回去見不到你,我想,他也會親自過來接你回去的,到時候事情恐怕會弄得人盡皆知吧。”
是啊,如果司嵌寒來了,可能會引起一些轟動,這樣一來,可能蘭可也會懷疑她跟司嵌寒的關係了,而且藍巍說得也有道理,她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該解決的事還是要麵對,夏凝音低下頭沉思會兒,“好,我跟你回去。”
“好,上車吧。”藍巍鬆了口氣。
夏凝音給蘭可留了紙條便跟藍巍上了車。
回到司嵌寒的公寓時,司嵌寒已經回來了,正坐在客廳沙發上看報紙,看不出什麽表情,夏凝音握著包包的手不自覺的握緊,抓出深深地折痕。
司嵌寒聽到腳步聲微微的抬了下頭,瞬間的動作太快,夏凝音還來不及觀察他的臉色,司嵌寒又低下了頭。
房子裏很安靜,安靜的讓夏凝音心驚膽戰,無措的吞吞口水,夏凝音在離司嵌寒較遠的地方小心翼翼地坐下,眼神從進門開始,從來未離開過司嵌寒的身上。
司嵌寒不開口,暗示很明顯,他是想讓她開口先說,可是夏凝音看著他,在車上預想過的一些準備跟他說的內容全部都消失不見,隻剩下緊張不安的心不停止跳動著。
“司,司嵌寒,我……”夏凝音忐忑的開口,見到司嵌寒似笑非笑的眼神後,一個字也吐不出來了
。
“哦?有什麽想說的?”司嵌寒的眼睛放在報紙上,貌似漫不經心的說。
夏凝音見到他事不關己的臉,一下子急了,慌亂的解釋:“我,照片的事……,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我……”
司嵌寒看著報紙的眼睛微微的收緊,鼻孔輕蔑的噴出一口氣,嘴角似笑非笑的勾起,隻是拿著報紙的手驟然用力,報紙的邊緣慢慢地出現了幾條白色的裂痕。
夏凝音目不轉睛的注視著他,生怕遺漏了他臉上的一絲表情,見到他冷厲的眯起來的眼睛,鼓起勇氣說的話就這樣硬生生地被打斷了。
夏凝音那害怕羞愧的臉色就好像,被他抓殲在床的妻子,小心翼翼的樣子跟她平日的作風大相徑庭,如果沒什麽的話,,她一定會大大方方的承認,而現在呢?哼?
司嵌寒在心裏冷笑,他在回來的路上想了很多,他想到了豐含念,本來還自欺欺人的以為是豐含念搞的鬼,現在看來,未必是了。
她在醫院時就想跟他解除合約,她現在這麽做無非是刺激他,讓他因這件事而放過她,跟他解除契約,好讓她跟淩宣辭雙宿雙飛?哪有這麽容易?
司嵌寒冷哼一聲,忽然轉過臉,好笑的看著坐立不安的夏凝音,諷刺的說:“怎麽不說了?嗯?你不是一向能言善辯嗎?沉默是什麽意思?你不說我怎麽會懂呢?”
司嵌寒似笑非笑的樣子,讓夏凝音心髒收緊的程度更為嚴重,急切的解釋道:“我,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我跟宣辭……”
夏凝音的解釋聽在司嵌寒的耳朵裏就像是演戲,虛偽的讓他想發笑,司嵌寒很配合的翹起嘴角,低聲詢問道:“哦?你是告訴我說,那些照片是假的嗎?是人工合成的,你跟淩宣辭根本沒有做什麽嗎?”
司嵌寒的語氣很輕,可是卻有暴風雨來臨的感覺,又像諷刺一樣,夏凝音聽在心裏,不知道是什麽滋味,隻是覺得心頭有些東西壓抑著,心輕顫了下,思緒已經完全被打亂了,“不是,照片是真的,可是……”
司嵌寒冷眼看著亂了分寸的夏凝音,高大的身軀自沙發上站起來,建穩的步伐步步向夏凝音逼近,夏凝音看著猶如發怒的黑豹的司嵌寒,不由得害怕的縮縮身子,警惕的注視著司嵌寒危險的眼眸
。
司嵌寒挑起她的下巴,逼她跟他對視,“也就是說照片是真的囉?你竟然敢背著我偷人??你怎麽敢??”uvnj。
“不是,我們沒發生什麽,你不要被照片給騙了,我跟宣辭……”夏凝音身體有些顫抖,不敢看司嵌寒冷寒徹骨的臉。
夏凝音毫無說服力的言辭逗笑了司嵌寒,司嵌寒眼神毫無笑意的笑了下,大手忽地抓上夏凝音的衣領,不顧夏凝音的尖叫,然後用力一扯,將夏凝音的衣服扯到肩部,露出白皙的脖頸,和鎖骨以下的一些肌膚。
夏凝音小手跟身體被他的手臂禁錮住彈動不得,眼淚一下子就流出來了,她苦心想遮掩的,現在已經赤裸裸的展現在司嵌寒的麵前,小嘴微動,根本說不出話來替自己辯解。
司嵌寒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夏凝音露在空氣中的皮膚上那些紅青不一的吻痕,好像很滿意他看到的一般,嘴角竟然露出一陣微笑,這笑意聽在夏凝音耳朵裏簡直讓她毛骨悚然。
抬起拇指,滑上那深淺不一的吻痕,絕美的俊臉貼在夏凝音的肩部,淡淡的問:“照片是假的,那這些總會是真的吧?嗯?你說,我到底信誰比較好呢?”
司嵌寒身上散發出攝人的氣場,這種氣場她已經很久沒在他身上感受到了,夏凝音不說話。
“不說話是什麽意思?難道是我冤枉你了?”司嵌寒抬起夏凝音的下巴,眯起眼睛探究的注視著她的小臉,認真的看著她,“嗯,為了讓我的話比較有說服力,再讓你看一樣東西好了。”
說著,司嵌寒放開桎梏著夏凝音的手的大手,往自己的西裝口袋探去,摸出手機,手指動了幾下,捏著夏凝音下巴的大手用力一轉,將她的臉對這手機,讓她更好地看清楚裏麵的畫麵。
下巴被捏的生痛,掙不開,夏凝音也有些好奇他所說的東西到底是什麽?應該不是照片才對。
是的夏凝音猜對了,確實不是照片,看著手機屏幕,夏凝音眼睛忽地睜大,身體開始扭動,伸手剛想搶過手機,司嵌寒邪惡一笑,將手機收起來,更加用力的抓住她都得手
。
“反應這麽激烈幹嘛?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再裝就不像了哦,你不是就期待著我看到這一幕嗎?嘖,你那虛偽的臉我看著都覺得假?”司嵌寒臉色已經徹底沉下來,隻是嘴巴還是說著一些無關緊要的話:“嘖,嘖,裏麵的兩人熱情似火啊,好像熱戀中的情侶,配合得是不是很精彩?”
夏凝音被他捏住了下巴,根本使不出勁說話,隻能看著他,大眼已經溢滿了淚水,正往下掉。
“你不說嗎?那我替你說好了。”夏凝音不說,司嵌寒鷹眸一凜,嘴角輕輕一笑,“照片是真的,這些吻痕也是真的,視頻也很精彩,至於目的嘛,大概也許就是為了讓我可以跟你順利解除契約吧,不過你跟你的宣辭都算錯了,無論發生了什麽,我這一年內都不會輕易的放過你,除非是我自己的意思。”
說完,司嵌寒放開夏凝音,站起來,雙手抱胸,居高臨下,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夏凝音隻是拚命地搖頭,眼淚不住的往下掉,哽咽著,就是說不出話來。
司嵌寒見到哭得一塌糊塗的夏凝音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嫌棄的冷哼一聲,“哭是什麽意思?被我看出計謀覺得無望了?無法跟情人雙宿雙飛,覺得很可惜是不是?”
夏凝音就是不說話,隻是哭泣的聲音低了不少,變成了抽泣,肩膀一聳一聳的,看起來好不可憐。
司嵌寒的話她無力反駁,這些她完全不知道,她到現在還不清楚為什麽她跟淩宣辭會發生那樣的事,她其實又想到豐含念,也許是她搞的鬼,可是,她已經沒有說話的力氣了,隻是覺得好累,心也好累,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她長這麽大,從來沒有像今天那樣哭個不停。
委屈的哭聲停在司嵌寒耳朵裏像是巨大的諷刺,高高在上的冷眼睨視著夏凝音,拳頭緊握,胸膛劇烈地起伏,腦海裏不斷地重複地出現照片跟視頻的內容。
照片裏夏凝音跟淩宣辭光著身體抱在一起,互相接吻,夏凝音嘴角還有絲絲的微笑,感覺笑得有些滿足,像躺在心愛的人的懷裏那樣。
視頻裏,兩人親密的擁吻,夏凝音閉上眼睛,主動激烈的反應都是這麽的清晰,當他收到視頻時,他不知道應該怎樣去形容他的心情,他差點失控,錯手的把手機摔了,可是他還是忍住了
。
胸口發燙,心口堆積著的怨氣不停地往上竄,咬咬牙,司嵌寒忽地衝到夏凝音麵前,發狠地抓住夏凝音的衣服,大聲的怒吼道:“你他媽的哭什麽哭?有什麽好哭的?不就是回不到情郎身邊麽?至於嗎?如果隻缺男人的話,放心,我不會嫌棄你的,我可以成全你?”
語畢,還沒等夏凝音反應過來,司嵌寒已經撲過來,將夏凝音推到,高大有力的身軀瞬間便覆上夏凝音的身體,薄唇猛地覆上夏凝音的,吞下夏凝音即將吐口而出的話語的,大掌桎梏著她胡亂掙紮的四肢。
薄唇粗魯的在她的小嘴咬一口,離開夏凝音的小嘴,薄唇迫切的往下,抬起俊臉,大手不顧她的掙紮用力的撕掉夏凝音的上衣,剛想俯身吻住夏凝音的胸部,見到胸部不滿了吻痕,頓時,司嵌寒的俊臉青筋凸起,瞬間,將她一把推開,站起來,厭惡的看著她。
夏凝音像受驚的小鳥,司嵌寒一離開便迅速的坐起來,雙手顫抖的挽住自的身體,護住胸部,防備的遠離司嵌寒。
夏凝音好像受到侮辱一樣的遠離他,好想他是犯一樣,害怕的神態像一根針刺激著司嵌寒的大腦,司嵌寒冷然一笑,諷刺道:“遮什麽遮?還以為自己是聖女嗎?你的身體我那裏沒見過?”
夏凝音還是沒反應。
司嵌寒拍拍自己身上有些皺掉的衣服,“看看你,像什麽樣?你以為我相碰你嗎?見到你就覺得肮髒?”
聞言,夏凝音身上的顫抖頓了下,好像不解的看著他,很快有明白過來了,看來眼光裸的上身,肩膀縮的更厲害了。
司嵌寒看了她一眼,冷冷地說:“看來我對你太好,讓你忘記了自己是睡得女人,也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今天我就放過你,今天開始,你的快活日子就到此為止了,因為,從明天開始我要好好地履行我作為你金主的義務,明天記得把自己洗幹淨,我不愛碰別人碰過的東西,而你是我的,你給我牢牢地記住這一點。”
見到她抖得幾乎抽搐的身體,刷白的臉色,毫無血色的雙唇,司嵌寒頓了頓,撇過臉,將自己心底湧上的讓他煩躁的心痛抹去,不允許自己對她還有憐憫之心,她不值得。
在她這麽對他以後,他怎麽會對她還有憐憫之心?司嵌寒咬咬牙,看了夏凝音一眼後,轉身離開
。
住想過麽。夏凝音聽到碰一聲的關門聲,眼瞼才遲疑的抬起來,目光怔怔地注視著被關上的門,漸漸地,夏凝音無力地倒在沙發上趴著,身上的顫抖止住了不少,眼淚卻沒有收住的跡象。
慢慢地,直到哭得累了,夏凝音才慢慢地掙紮起來,雙眼已經痛得睜不開了,顫抖著身子站起來,夏凝音走進浴室,將自己泡在冰冷的水中,小手不停地才揉著身上的痕跡。
可是無論她怎麽洗,洗了一遍又一遍,那吻痕就像烙印一樣,緊緊地貼在她的身體,不曾淡去,逼回去的淚水再次自臉頰滑落,氣餒的趴在牆上,眼神毫無生氣。
眼睛很痛,躺在床上卻怎麽也睡不著,隻是無神的看著天花板,肚子已經沒有了知覺,分不清是飽是餓。
昂貴的寶馬在高速公路上飛奔,司嵌寒死死的盯著方向盆,抓著方向盆的手毫無血色,骨節發白。
這種感覺很陌生,卻很近,有憤怒、不可置信、壓抑,還有……心痛?
不,他怎麽會心痛,他隻是覺得很憤懣,他對她這麽好,除了雅思,他幾乎是放下身段去跟她和平相處了,因為有愧於她,他也答應她的條件,開始了他的第一次煮夫的生涯,他沒有一點怨言,而她呢、她是怎麽對他的?她卻跑上別人的床,給他綠帽戴,他的討好就像是是諷刺一樣,叫他情何以堪?
搖搖頭,司嵌寒咬咬牙,踩緊油門,車子如飛,瞬間便遠去。
不知開了多久,已經路過了不知多少不同的風景,到達一處離喧鬧的城市較遠的地方,公路兩旁都是山,山上長滿了花草樹木,空氣很清新。
手機忽地響起來,司嵌寒沒有理會,隻是不停地飆車,知道電話第三次響起,他才不悅的接起。
“司總。”藍巍在電話那邊遲疑的叫著。
“說?”司嵌寒將車子停在公路邊,打開車門,站起來,冷冷的說。
藍巍舔舔嘴唇,有些害怕這樣的司嵌寒,“司總,剛剛收到一個請柬,是藍中時派發的。”
司嵌寒拿著煙的手停住了,眼睛瞬間變得清明尖銳,“時間?”
藍巍回答的很快,“明天晚上八點,地址請柬上有寫
。”
“嗯。”司嵌寒輕應一聲,垂下眼瞼,瞬間醒悟到什麽似的,對藍巍吩咐道:“你去準備一套參加宴會的禮服跟鞋子,適合夏凝音的,今晚送到我的住處。”
聽到司嵌寒的吩咐,藍巍有些不可置信的掏掏耳朵,沒能克製住自己的好奇心,不怕死的問:“什麽?你是說要夏小姐陪你出席?你跟錢小姐不是快要訂婚了嗎?不是應該是錢小姐嗎?”
司嵌寒眼眸驟然眯起,冷著聲音不悅的說:“你盡管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你管得也太多了點?”
藍巍頭皮一陣發麻,搔搔頭,掩飾的閃閃一笑,“是,屬下知道了。”
司嵌寒不再多說什麽,掛掉電話,身體靠在車邊默默的抽著煙,眼神越發尖銳。
藍中時是嗎?這個名字很久都沒聽人提起過了,不過他幾乎每天都會想起的名字呢,一個讓他恨之入骨的人啊,現在看來,他等不到一年了。他要在這幾個月之內鏟除他?
藍中時,這三個字已經住在他心底對年了,也恨了八年了,他夢魘的來源,痛苦的源泉,他家裏也因他而不再完整,很快,很快,他就能報仇,讓藍中時付出代價?
忽地他又想到了夏凝音,嘴角控不住的上揚,那個現在在他家裏的女人,唯一一個能在他家住下來的女人,她以為他家是隨隨便便的就能進來的嗎?她以為她的冰箱是隨隨便便的就能進來的嗎?哈,太天真了?
住進他家可是要付出代價的,至於什麽代價,那就要看她的表現了,不過她能肯定的是這個代價可不少。
抬頭看了眼通紅的落霞,那被染紅的晚霞,看來,最近的日子不會太平了,那天邊的紅色即將會在他的身邊看到了吧。
收回目光,隨手的肆意扔掉手上的煙,司嵌寒的臉上浮現一抹邪惡而詭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