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難嫁 絕殺總裁

少爺的心思她怎麽不懂?!他最近回來得都很早,一到家便迫不及待的對著手機猛看。

都叫三十的人了,沒想到卻還如同毛頭小子一般毛躁?!琴媽抿著嘴笑,搖了搖頭。

“琴媽,您早點去休息吧。”南宮焰撇了撇唇,十分尷尬地對著琴媽。

他依然不習慣在別人麵前暴露自己的真實情感,這會使他感到難為情。

他極力地維持著自己冷麵的形象,卻在那一天失了控,漫天的新聞徹底打破了他往日冰山般的形象。

“好了,我不妨礙你們了。”琴媽樂嗬嗬地笑著,打理好一切後,蹣跚地走回了房間。

南宮焰輕輕揚起了嘴角,將手中的微型遙控器扔到一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身邊的手機。

不知道她是不是在用他買的那個感應手機?!南宮焰將身旁的手機拿起來,小心翼翼地把玩著,他看著壁紙上的那張臉,笑了。

那個笨女人不知道有沒有使用他教她的情侶設置,一到二十二點,手機自動接通…

……

夜裏,別墅內十分安靜,隻有走廊上一處閃爍的燈光在黑暗裏搖曳,更添了幾分恐怖的氣息。

喻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九點四十,該發作了,黑夜裏,她的眼睛突然迸發出一陣陰冷的光芒,她已經掌握了他們的準備時間,烈一般在九點五十進房間,而那個女人每晚十點必有一通電話,似乎,那手機也蠻高級的。

喻冷哼了一聲,拉過被子,閉上了雙眼,好戲要上演了。

諾大的一個房間裏,一個女人十分痛苦地躺在床上,雙手猛烈地扯著身上僅有的一件睡袍,嘴裏不斷地發出陣陣難受的聲音。

她這是怎麽回事?為何渾身頓覺無力、燥熱,似乎有一把火在身體裏燃起。難道是發燒了?!季扣扣僅存的一些理智迫使她將衣服穿好,艱難的爬下了床,還未走到裝藥品的櫃子前,便重重地跌倒在地上。

……

冷刹烈拖著疲憊的身子走上了二樓,正欲回房間,突然聽見一聲震響,他不覺停下了腳步,目光遲疑地朝前麵那個亮燈處飄去。

是扣扣的房間。難道出什麽事了?!冷刹烈略微一沉思,慌忙朝那個亮燈處走去,急促的腳步聲透露出心裏的焦急。

黑暗中,一雙冷冷的眼睛瞬間睜開了,喻的嘴角撇了撇,突然掀開被子,將早已準備好的繩索扔下了窗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離開了別墅。

“扣扣,你怎麽了?!”冷刹烈待看清躺在地板上的人影時,心下一驚,急忙衝了過去,一把將她抱上了大床。

季扣扣雙頰通紅,兩手突然牢牢地抱住他,身子不斷地往他身上蹭。

“我…熱…”她用力地抱緊他,似乎這樣可以緩解體內騰起的一把火。

冷刹烈身子猛然一震,她的身體滾燙地貼著他的,刹那間,他明白了。

“該死的,你是不是吃了什麽東西?!噢,不對,是誰給你吃了藥?!”他推開她,大聲地吼了出來。

他不會笨得連這都看不出,很顯然,她被下了CuiQing藥。

“我快死了…”床上的人兒意誌全然消失,她不停地翻滾著,雙手胡亂的扯著身上的衣服。

“該死的,這該怎麽辦?!”冷刹烈揪心地看著她,心亂如麻,他心理很清楚,在四個小時之內,如果他沒有給她的話,她不久便會停止呼吸。

可是,他看了身下那張痛苦扭曲的臉一眼,心裏拿不定主意。

“扣扣。”末了,他俯下身子,床上輾轉滾動的人卻忽然坐起,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冷刹烈深呼了一口氣,他將她放平在床上,這時,突然床頭櫃上的手機發出一陣奇怪的聲音,接著南宮焰低沉的聲音傳了出來:

“扣扣。”他的聲音很柔。

俯下身子的冷刹烈身子猛然一怔,他一動不動,緊張地望著床頭上那個白色的手機。

他居然沒發現,她換手機了?!冷刹烈自嘲地笑了笑。

“焰,我好熱啊,怎麽辦?!”聽見熟悉的聲音,季扣扣頓時歇斯底裏地叫了出來,雙手緊緊地扯住床頭的床單。

冷刹烈的臉上瞬間蒙上一層陰霾,即使喪失了理智,聽見他的呼喚,她亦如此…

他的心再一次被撕裂,重重地抽痛了起來。

“你別嚇我,你出什麽事了?!”另一端的南宮焰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聲音裏充滿了焦急。

“扣扣…”他的心髒快要跳到嗓子眼了,手機另一端卻沒有任何回應,隻聽得斷斷續續地囈語聲。

冷刹烈漠然地望著身邊那張因為痛苦扭曲了的臉,末了,對她的不舍與愛最終戰勝了嫉妒與恨,他拿起了手機,聲音很低,透著濃濃地失落:“焰,她被人下了泰國CuiQing藥,你快來。”說完,不等南宮焰回話,便將手機扔到了床上。

他深深地望了床上的人兒一眼,閉上了雙眼,落寞地走了出去…

……

南宮焰一手把著方向盤,俊臉繃得很緊。該死的,那個女人竟然對扣扣幹出這種事來?!

他狠狠的一拳打在汽車的前台,目光中驀地升起一股肅殺之氣。

扣扣,你一定要等著我。他突然用力地踩下了油門,車速幾乎飆升到最高。

季扣扣掙紮著,將身上的皮膚捏得青一塊,紫一塊,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渾身的火焰幾乎要將她香噬。

“救我!”她不斷地重複著這幾句話,身下的床單全皺成了一團,被子的一端掉在了地上。

她快要受不了啦,身子裏象有無數條帶火的蟲子在鑽,越來越快…

“焰…”她的聲音無力、痛苦。

南宮焰將汽車匆匆地停在冷刹烈的別墅外,正準備進去,眼角忽然瞥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從裏麵走了出來,他的眼裏盛滿了痛楚,熟悉的痛楚。

“烈,謝謝你。”他真摯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快去吧,時間不多了。”冷刹烈點了點頭,越過他,徑自走了出去。

這一夜,他該去哪?!

……

“扣扣…”南宮焰發瘋似的衝到了二樓,很快找到了她的房間,隻見床上的人兒翻騰著,渾身上下到處是淤青。

季扣扣眨了眨眼睛,她已經沒有力氣再發出任何聲音。

“別說話,我都明白,扣扣今晚,我會讓你徹底地成為我的妻子。”他的目光很柔,聲音可以膩出水來,將她包圍在溫暖的海洋中。

南宮焰將壁燈關上了,溫柔地望著她,褪去了自己的衣服。

窗外的月光透過白色的窗簾宣瀉在光滑的地板上,照亮了床上那具聖潔的,在這下過雨的暖夜裏,他們卻沒有絲毫寒意,他的目光徐徐掃過她,心中升起一股柔情。

他幾乎不敢相信,此刻,她離他如此地近。

他決心完全掌控她,將她完整地放逐在生命裏。他一寸寸貼近她。緊緊相觸,這如玉器般錚錚的碰撞聲是最輕柔的呼喚,撥開一層層雲霧繚繞,回聲直抵身體的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