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難嫁 絕殺總裁

“知道了,你怎麽這麽羅嗦?”季扣扣巧笑倩兮,如喝了蜜一般,一直甜到心裏。16kbook小說網更新

她驀然發現,揭開了冷酷的偽裝,他的關懷和溫柔體現得淋漓盡致。

或許,原本就這樣,她喜歡這個真實的南宮焰。

“好了,你早點睡吧,再堅持幾天就好。”南宮焰舒心一笑,眼裏漾滿了喜悅。

他第一次發現,掏空了心裏的負擔,竟是如此地輕鬆!

季扣扣應了聲,依依不舍地將手機關掉。

她將手機放在抽屜中,拿起床頭上的外套披在身上,心裏遲疑了一下,還是悄悄地走了出去。

諾大的房子一片漆黑,隻有點點星光透過窗戶班駁地照在走廊的光滑地板上,映出了她的影子。

季扣扣踮起腳尖,輕輕走到了雲襲的房間外,側耳聽了一會兒動靜,發現沒有什麽異常後,準備離去。

忽然,一道昏黃的光線從門縫裏瀉了出來,房門被緩緩打開了,接著出來一張分外冷冽的臉…

“季小姐,請問你是在夢遊還是偷窺?”喻冰冷的聲音,帶著濃濃地譏諷。

她早就聽見了門外細細碎碎地聲音,隻是在等獵物上鉤。

“我下去倒茶,剛好經過,正想問問你睡了沒?!”季扣扣尷尬地幹笑了兩聲,倉皇轉身欲離去。

糟糕,這下被她發現了!季扣扣心裏暗叫不妙,臉色大變。

“原來是這樣啊?您倒茶怎麽沒帶茶杯?”喻譏笑地掃了她一眼,啪地一聲關上了房門。]

季扣扣愣愣地站在原地,窘迫地咬住了下唇,急忙旋身走回了房間。

……

喻將頭輕輕探出窗戶外,確定隔壁的房間滅燈後,這才將門窗關得死死的,小心翼翼地拿出了衣服上的微型接收器,插在了耳垂上。

“怎麽接得這麽晚?”雲飛有些慍怒的聲音隨後傳來。

喻皺了皺眉毛,他總是以這種口吻對她說話,卻不知他的聲音有如一把刀,每次都將她的心割成一片一片。

“剛才出了點情況。”她將聲音壓得很低。

“怎麽回事?”終於,雲飛的聲音有了一絲起伏。

他急忙將耳朵上的接聽鍵摁緊了一些,臉上神情十分複雜。

“季扣扣又回來了,而且,她這次回來似乎是有意針對我,剛才還在門外偷聽我房裏的動靜。”喻深吸了口氣,語氣帶著一絲譏諷。

這個女人未免太自不量力了,大學剛畢業沒多久的丫頭就想暗地裏設計她?!

雲飛歎了口氣,看來他太低估季扣扣了,沒想到她是個如此執著的女人。當今之計,恐怕得換個方式先對付這個女人。

他不覺咬住了下唇,原本不想傷害無辜的人,現在看來是不大可能了。

“這樣吧,你應該知道他們三人的關係,盡量找機會挑撥開來,女人是情緒化的動物,我相信她沒多久就會全身而退的。”他原本打算悄然實行計劃的最後一步—毀滅,但卻莫名被這個女人橫插一腳。

喻握住接受器的手抖了一下,女人是情緒化的動物?!他從什麽時候開始如此了解女人的心?!

“我的話聽見了沒有?”另一頭的雲飛半天得不到反應,不覺不耐煩的叫了一聲。

不行,他得從長計議這件事情。

“我明白了。”喻落寞的應了聲,臉上充滿了失望,他看不見,他也永遠懂不了。

“那件事情做得怎麽樣了?!”暗室內,一個褐色頭發的男人發出陰冷的聲音,不帶任何感情,他的眼裏隻有**、隻有金錢。

季玄立馬從隨身帶著的提包裏掏出了一個白色的信封遞給了男人身邊身穿一襲黑色西裝的保鏢。

“這裏是一張一億的支票,你的貨我都脫手了,我們的生意到此為止,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合作。”他聲冷如鐵,嫌惡地扔下了身邊的手提包。

這麽多年來,他一直活在眼前這個如魔鬼一般男人的陰影中。

三年前,一次意外,他公司的機密文件不幸落入了這個組織之手,這麽多年來,為了拿回那份掌握公司存亡命脈的文件,他迫不得已,做了很多連自己也很不恥的事。

三年期滿,他終於等到了這個解脫的機會!

焰火用兩個手指輕輕地夾住了白色的信封,抽出裏麵一張白色的支票,輕輕的放在唇邊,吻了一下,陰冷的眼睛裏劃過一道犀利的光芒。

“你以為你真可以這麽容易脫身麽?”他冷笑了一聲,卻令人毛骨悚然。

季玄站在階梯下,聞言愣了一下,俊臉立刻浮現上一層驚恐之色。

“你什麽意思?隻要你把文件給我,從此以後,我們互不幹涉,以前所有的交易就當沒有發生過。”他的聲音很明顯地在顫抖。

焰火撇了撇嘴唇,戴著寶石戒指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皮椅上的扶手。

“真可惜,你太天真了!”他突然向後一揮手,隨即兩個彪形大漢一左一右,忽然舉起手,兩個黑洞赫然對準了季玄的腦袋。

他沒有動,臉上叫人猜不出任何情緒。

“據說,你有個妹妹。”焰火突然轉過身,正對著階梯下麵的人,左手慢條斯理的撫摸著右手手指上的戒指。

他的右臉蒙上了一塊鐵製的麵具,一雙冷血的眼睛放射出兩道冰攝的寒光。

“你想怎麽樣?!我警告你,要是敢動她一根頭發,別怪我不客氣。”季玄心下一震,因為氣憤和驚恐,身子瑟瑟抖動了一下。

該死的,他竟然派人調查了扣扣。

“哦?是嗎?你覺得你還有這個實力嗎?!”焰火冷哼了一聲,打了個清脆地響指。

突然,暗室的燈全亮了,季玄的身前立刻出現了一排人,他們一個個被反手綁在一排椅子上,嘴裏塞著破布。

“你!”季玄臉色瞬間大變,黑眸立刻充血,紅的駭人。

“別叫了,你的人已經被我處理了,剩下這些人的生死,還需要看你的態度。”焰火懶懶地站起身,嗜血的眼裏看不到一絲溫情和人性。

“你到底想怎麽樣?”季玄冷靜了一下,逼著自己心平氣和地與他談判。

扣扣自小是他的掌上明珠,倘若她有什麽不測,他勢必與焰火同歸於盡。

“你放心,我不會把她怎麽樣的,她不是我的目標。”焰火揮了揮手,眼前十餘名人質被一個一個重新押了回去。

他還不至於對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有興趣,他的目標是那張碟,隻要能逼南宮焰交出那張碟,他的目的便達到了。

季玄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心裏隱約有些不安。

“把他帶下去。”焰火冷冷的轉過身,背對著下麵,聲音如從冰窖裏傳來。

……

季扣扣皺著眉頭,一手支著下巴,另一手漫不經心地捏弄著衣角,她今天故意借各種借口進出雲襲的房間,卻沒發現任何異樣的情況,隻是有一點,雲襲整整一個上午都沒有出過房間,安靜的有些詭異。

喻沒有說話,精致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整整一個上午,她動也沒動一下,一雙漂亮的眼睛陰鬱的半眯起來。

烈,隻有對不起你了。她突然喃喃自語,嘴角**了一下。

……

黑夜裏,南宮焰坐在沙發上,目光呆呆地盯著手中微型遙控器上的時鍾。

不知從何時開始,從傍晚起,他就會一直不停地看時鍾,季扣扣給他訂下個約定:每晚二十二點準時一個電話。

“少爺,您又在等扣扣小姐的電話呢?!”琴媽雙手托著一杯熱茶,笑盈盈地放在了茶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