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搖縣自然是蒸蒸日上,人民安居樂業,在何申的帶領下,做大做強,創造輝煌。

轉眼間就過去了一個星期。

何申哼著小曲,站在自家的酒樓上望著一片安居樂業的景象,心中的成就感那是不言而喻,特別是牛二家的洗浴中心,張麻子的酒吧等,都算的上扶搖縣十大店鋪表率。

不過,這還隻是扶搖縣的冰山一角。

最為重要的還是何申的那些工廠,才能真正能夠讓扶搖縣立足的根本。

“少爺,不好了,不好了,小姐在縣城門口給人吵起來了!”

正當何申感慨的時候,卻見一名親信慌忙了跑了過來,口中穿著大氣,剛來到他身後,隨手拿起桌上的茶就直接給喝了下去。

聽到何若曦跟人吵起來了,何申麵色頓時一變:“你說什麽?”

“小姐跟人吵起來了,您快去看看吧!”親信滿臉焦急道。

“媽的,敢跟我妹過不去,弄死他丫的!”

陰沉著一張臉,何申轉身就走。

臨行前吩咐親信去搖人,人越多越好。

很快,在何申身後就聚集了上百號人,一群人浩浩****的朝著城門口奔去。

“敢跟若曦小姐過不去,那就是跟我張麻子過不去!”

“他媽的,敢在咱們縣門口欺負小姐,我弄不死他丫的!”

“兄弟們,都帶著家夥,有啥拿啥!”

上百號人烏央烏央的橫街而行,不少人手裏都還拿著吃飯的家夥,什麽鍋碗瓢盆,甚至還有人拿著麵條準備跟何若曦吵架的人決一死戰。

除此之外,更讓人懵逼的是,還有人拿著一塊豆腐,說什麽要砸人。

等何申他們達到城門口的時候,卻見何若曦大眼紅腫,正在跟一夥架著馬車的公子哥打扮的人爭吵,在其周遭,還有著不少吃瓜群眾。

“賤民,都他媽給勞資讓開,本公子看上的女人,就從來沒有得不到的,來人啊,給我打!”

何申剛剛臨近,就聽到了其中一名公子哥十分囂張的喝道。

除此之外,縣令李長安被人打的鼻青臉腫,渾身都是傷,兩隻眼睛都成了熊貓眼,頗有些淒慘的站在何若曦身前。

“跟他們廢話那麽多做什麽,大不了全都殺了。”又是一名公子哥滿臉不削的望向眾人道。

“就是,這種小地方的賤民,殺了也就殺了,以咱們的身份,就算睡了這縣令的老婆,他敢說什麽?”

從這行人的交談中,何申能夠明顯的猜到,對方來曆不凡。

特別是他們的穿著,個個明黃,腰間掛著玉佩,在馬車的周圍,還有著七八名侍衛模樣的人,非富即貴。

想來打李長安的人,就是這些侍衛。

何申自人群中走出,眾人看到何申到了,急忙讓開了一條道。

“何少爺來了,何少爺來了!”

“都他媽的讓條道,勞資倒是要瞧瞧,是誰敢在咱們扶搖縣的地界這麽囂張,先問問我張麻子手中的豆腐答不答應!”

“誰敢大呼小叫,給本公子站出來!”

還沒等何申發言,那公子哥站在馬車上,便環顧四周,俯瞰人群,尋找張麻子的身影,嚇得張麻子趕緊閉嘴。

反倒是何申,異常的冷靜,麵色陰沉的可怕。

根本沒有理會這夥公子哥,反倒是第一時間來到了妹妹何若曦跟前。

看著大眼紅腫,哭的梨花帶雨的妹妹,何申隻覺得胸口生疼。

他這個妹妹,無論是前身,還是自己,都極其寵愛,放在手裏都怕掉了,現在竟然他媽的被人欺負了?

“曦曦,沒事吧?”伸手將妹妹臉上的淚花擦拭,何申以溫和的語氣問道。

見哥哥來了,何若曦也不哭了,隻是一個勁的搖頭。

“少爺,這些人有些來頭,在城門口,還是小心一些好,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從其他地方過來遊玩的貴族子弟!”李長安弓著身子,不敢抬頭,提醒道。

然而,何申卻是沒有理會,隻是將何若曦拉到自己身後,而後望向站在馬車上的幾名公子哥:“就是你們欺負我妹妹?”

聽到何申是何若曦的妹妹,站在馬車的一名公子哥頓時笑了,隻見他嬉皮笑臉道:“喲,這麽說來你就是我們大舅哥了,大舅哥好!”

隨著他的這聲大舅哥落下,其身後的幾名公子哥也都一個個齊聲道:“大舅哥!”

這讓何申麵色鐵青一片。

自從五年前,他幾乎沒有遇到過今日這種事,也從來沒有人真的敢在扶搖縣鬧事。

更別提欺負他的妹妹了。

“嗬嗬。”

何申冷笑一聲。

“你笑什麽?”張超十分不解,他們幾個自青州一路遊玩至此,途中所過之處,無論是縣令還是知府,通通都得給他們點頭哈腰。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遇到有人敢向他們冷笑的。

特別是當看到站在城門口的那百十號人,烏央烏央一大片的,他心中的怒火便忍不住要爆發。

一群賤民而已,竟然敢將他們這些貴族子弟給圍了。

“笑你不知所謂。”

這種人何申前世見過不少,小說裏也沒少看到,通常都活不過兩章。

“嗬,你是真他媽能裝啊,本公子來自上林府張家,敢這麽在本公子麵前裝,你想怎麽死?”張超手中握著一個皮鞭,抬手就要朝著何申抽去。

“嗖!”

但下一刻,便見一道高大的身軀直接擋在了何申跟前,那被揚起的鞭子也被氣抓在了手中。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鐵柱。

身為何申的保鏢,他會時時刻刻保護何申的安危。

“所有要傷害少爺的人,都得死!”鐵柱身軀高大宛若山嶽,身後粗狂,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令人畏懼的氣息。

抓著鞭子,微微用力,那站在馬車上的張超便當場一個踉蹌,自馬車上摔落而下,當場就摔了個狗吃屎,牙都摔掉了一顆。

“大膽刁民,竟敢對我們公子出手!”

“找死!”

“張兄!”

張超被鐵柱扯落,那護在馬車周圍的八名侍衛第一時間便拔出腰間長刀將鐵柱包圍。

站在馬車上的其他幾名公子哥也都露出了擔憂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