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葉九思和索多來,犬舍娼人並沒有犬吠,隻是微微睜眼看了看,繼續打盹。
“這狗東西,真不把我們當外人呀。”索多直接一腳踢了過去。
犬舍娼人也不躲,更沒有回擊,硬挨了一腳,隻是睜眼看了看。
“你奶奶的,挑釁我?”
索多來氣,正要把犬舍娼人狠揍一頓,屋內忽然傳出吱吱喳喳的聲音。
一看,二三十塊“肉塊”,在客廳中排成三排,不斷的轉著圈圈,好像在歡迎他們進入。
“我賭一包紅雙喜,九哥一定不會進去。”
“葉九思要是敢進去,我直播吃一斤SHI,說到做到。”
“九哥,千萬別進去呀。這麽明顯的陷阱,我都看出來了。”
“被禁了天師劍和JK服,葉九思就是膽小鬼一個。他要是敢進香椿真子的屋,我就承認釣島是龍國的。”
“@****,你是沙雕嗎?釣島本來就是龍國的,需要你這種狗來承認?真把自己當回事。”
“九哥別進,我比香椿真子漂亮多了,回來進我的房。”
“@***,有照片嗎?發來我幫九哥把把關,別是個摳腳大漢吧!”
不止龍國真愛粉在隔空喊話葉九思,指揮部也是全員把心提到嗓子眼。
團隊一致認為,應該給葉九思提個醒。
他現在代表的是龍國,可不能學索多那樣隨心所欲。
但這種通話權,隻有領袖才有。
領袖就要拿起電話,可他手指抬了半天,就是沒有按下撥號鍵。
也就此時,葉九思已經走進了香椿真子的房間。
“你可真夠虎的。”索多吹了一口氣,也跟了進去。
有葉九思打頭陣,他可就不在乎會變成什麽樣了。
索多挺希望葉九思有規就犯。
但他並不是想葉九思死,而是想看看,他包中到底還有多少能對付規則怪談的東西。
葉九思是忌憚香椿真子,但現在他一點也不怕。
因為香椿真子根本就沒在公寓裏麵呀。
就算有什麽事,頂多也就她屋中的洋娃娃半夜會有什麽行動。
隻要不是香椿真子本身,或者強如花花那樣,普通洋娃娃的話,葉九思還是很有信心對付的。
跟隨著葉九思和索多的視角,看到香椿真子的屋子,宅男們的夢想幻滅了。
他們本來以為,像香椿真子那樣的精致白領麗人,屋子就算不是香噴噴少女心,也一定幹淨整潔。
可事實恰恰相反。
香椿真子的屋子,東西扔得滿地都是。
窗子上,甚至還掛著白色的蕾絲雙內。
看顏色,應該還是未洗原味的。
客廳的桌子上,擺著煙灰缸,上麵插滿了煙頭,該是好幾個月沒清理了。
“我得個娘呀,我住的橋洞都比這像樣得多。這真的是香椿真子的房間而不是破爛婆的?”
索多呲著牙,有些不知道該把腳往哪裏踩。
“破爛婆可不穿蕾絲。”
“你見過?那她穿什麽?”
葉九思:……你可真會聊天!
不知客廳亂,臥室更亂,生活垃圾都堆得有床高了。
很寬的床,隻有一個能容一人睡下的地方是沒有雜物的。
“會不會是犬舍娼人把她的屋子搞成這樣的?我以前養過狗,老愛拆家了。”索多道。
他還是接受不了,香椿真子的生活是如此邋遢。
“狗可不抽煙,更不會製造這麽多生活垃圾。你看這些食品盒,挺精致的,應該是她從外麵的城市中帶回來的。”
索多撿起盒子看了看,肯定的點點頭,這玩意一看就是精品店裏麵的東西,公寓裏的這般原住居民,可買不起這玩意。
再去看看廚房,依舊亂得不堪入目,碗都發黴長毛了。
灶台上的油漬,估計能刮起幾厘米厚的一層。
令人費解的是,衛生間卻收拾得閃閃發光。
馬桶上一點汙漬都沒有,地板剛剛靜靜的,浴巾也是新的,洗漱用品和化妝用品,擺放得整整齊齊。
“女人的化妝品是放在衛生間裏麵嗎?”索多好奇問道。
“我怎麽知道,我是大老爺們,我用一瓶大寶SOD蜜都覺得自己過分妖豔。”
“你沒女朋友?”
索多問出了龍國人民一開始就十分關心的問題。
“反正我沒見卡洛琳娜用化妝品。”葉九思說。
直播間——
“九哥這回答是什麽意思?官宣卡洛琳娜是他女朋友?”
“哈哈哈!九哥的老婆們,心碎的感覺怎麽樣?”
“誰去幹掉卡洛琳娜,我把我閨蜜介紹給他。敢和我搶九哥,雖遠必誅!”
“九哥的官宣女朋友你都敢動,我看你是腦袋有問題,你閨蜜估計也正常不到哪裏去,不敢要!”
“你們別管老婆不老婆的,就沒人覺得香椿真子的衛生間有問題嗎?憑什麽為什麽幹淨成那樣?”
“確實有問題。我感覺九哥要遭殃。”
……
索多從架子上拿出一盒杜蕾斯。
是拆開過的,裏麵少了好幾隻。
“葉九思,記得規則十二嗎?後麵有手寫字體說,OL是一隻雞,難道說她從事這種交易?”索多問道。
葉九思當然記得。
後麵還有貌似是香椿真子的回複,警告別亂說話。
急著辟謠,很多時候往往就是辟的謠就是真相。
“規則六提到了打鳴母雞,有沒有可能就是指香椿真子,說她半夜叫奧床?”索多繼續腦洞大開。
“怎麽,你想把她煮了送給婆婆?”葉九思問。
“棒子老虎雞,一物降一物,說不定破爛婆真的克香椿真子呢。你想想,如果破浪婆問香椿真子,有沒有什麽東西不要,你猜結果會如何?”
“但規則好像隻針對我們挑戰者啊兄弟。”葉九思道。
索多哼了一聲,“我不管,反正我就要試一試。偷了原住居民的東西,會被洋娃娃找上門是吧?那我把香椿真子的東西送給破爛婆,一定很刺激。”
索多說著,拿下浴巾,快速把洗漱用品和化妝品包了一包。
葉九思也不阻止。
雖然這樣做風險很高,但他很欣賞索多的膽色和腦洞。
惡人還得惡人磨,確實很想看看香椿真子和破爛婆會擦出什麽樣的煙火。
離開的時候,索多將那些“肉塊”也一並打包帶走了。
蹲在門口的犬舍娼人,並不阻止他們把東西帶走,反而露出也邪惡的微笑。
這個時候,已經分不清,是一個人露出了狗一樣的微笑,還是一條狗,露出了似人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