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殺

靜靜地坐在辦公室裏,臉上卻出現了一個洞。迷,太多的迷了。我捂著臉進了老板的辦公室,問:“老板,您找我有事?”

“李林啊,你今天是怎麽搞的嗎?上班來遲,又還在辦公室內睡覺,你這是什麽意思,你還想不想做,不想做就走人,我們不差你一個。”

“對不起,老板,不會再有下次了。”

“要是再有下次,你不用來見我,直接走人就是了。你出去吧,我還有事。”

“是是是,老板,我想請個假,去醫院檢查一下我這臉。”

“你臉怎麽啦,好好好,你去吧。”

“嗯,多謝老板。”說著走了出來,別的同事都一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讓我一陣反感,快速收拾了一下辦公桌後,跑出了辦公室。有幾個同事還以為我吃了炒魷魚,還上前來安慰了我幾句。

走在這快速化的城市街道上,別有幾分感慨呀,但還是沒有些時的心情好,剛才在辦公室裏受的氣,來到我馬路上,一下子就好得七七八八了。在離辦公室不遠的地方就有一個叫利民醫院,不是很大,我走了過去。

醫院內,掛號,之後找到了自己的主治醫師,是一位男醫師,人至中年樣。問我:“你臉怎麽了?”

我淡然地說:“不知道,睡覺時不知道怎麽就成這樣了,就是來檢查的。”

那醫師點了點頭,用手扒了扒,說:“像是擦傷的,中間有穿了一個小洞,我要檢查檢查裏麵還有沒有殘留什麽東西。”

我睡在了他給我指的那張床上,傷口正對著他。他很快就拿來了那些必用工具,開始給我清洗著傷口,酒精在碰到傷口那一刻,我終於感覺到了痛,鑽心的痛。那醫師淡淡地說:“不要叫,忍一下。”

嘴上痛得直叫,心中暗罵道:你這個死醫生,想整死我呀,媽呀,痛死我啦。我是一名大學生,怎麽也是熟讀了聖賢書的人,不可以那麽的粗魯,我是個講文明的好公民,怎麽能明著罵他呢?

那醫師很熟練地幫我清洗著傷口,一遍又一遍,過了一會兒,他說:“你傷口裏麵還留有一點殘餘物,必須取出來。”我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

他又低下頭,對我的傷口左弄右擺,不知在搞些什麽。過了一小會兒,鐺的一聲,一個東西掉在了鐵片上,他說:“好了。”

我轉過頭去,看了看那留在我臉有的是什麽東西,鐵盤內,有一顆很小的石子,那石子身上像散發著淡淡的綠光。我問:“醫生,這是不是從我臉中取出來的呀,怎麽像散發著綠光一樣?”

那醫生也轉過頭去,看著那小石子,臉上的表情快速地變化著,良久,他才說:“這不知道是什麽石子,我要拿去找人研究研究。”說完拿過來一個小袋子,很小心地把小石子裝了進去。

又一個護士走了進來,說:“阮醫生有事要離開一會兒,我幫你包紮傷口。”

走出了醫院,又有了些許的傷感,又要回到那辦公室,說不定又會被老板叫去,在他不開心時,罵上我幾句。雖有千萬個理由不願意去,但還是得向那慢慢地走,現在隻能乞求上帝會幫助他的孩子了。

在一個十字路口,等到了綠燈,準備向馬路對麵走去時,腳下一拌,險些衝到了馬路中間,不過,接下來的一幕讓我十分感謝那一拌,若安正常,我那時正好走到馬路中間,在馬路中間,兩輛失控的車向我要走的那條行人道衝了過來。若是沒拌倒,那我就會死,會被兩輛車撞死。冷汗不自學地冒了出來,身體哆嗦不已。

想一想都覺得後怕,已經不在敢走斑馬路了,在不太遠的地方有一座天橋,遠是遠了點,不過會安全很多,還是毅然走上了天橋,讓心裏踏實不少。

不一會交通警就來了,察看了會現場,把兩輛車都拉走了,在事故中,由於過馬路的人不多,那兩輛車沒有傷到人,隻是驚嚇了一下。

辦公室內,我的回來讓那幾個先前安慰的人大吃一驚,當我把自己剛才差一點就送命於路口那個十字路時,他們都張大了嘴,很誇張地表情證明他們的驚訝。呆呆地看著我,像是在看一個外太空的生物一樣。

這一天又這樣子混了過去,晚上,還是陪劉馨一起逛商場,瘋狂購物。其中一句話讓我不安了起來,劉馨說:“唉,才星期三,還有幾天才會放一天假,一點也不好。”

星期三,又是一個星期三,這天的晚上,注定會做那奇的夢,會夢到那個迷一樣的賓娘,說是迷,也不然,她已經在夢中說過了自己的身世了,隻是我自己還不相信罷了。

果不其然,晚上,剛剛躺下就睡著了,不一會,那個夢又來到了我的腦中,賓娘這一次好像是從遠方慢慢地向我走近,走了很久,又好像是一瞬間就到了。

站在我麵前,賓娘沉著臉,帶著怒氣說:“李林,你什麽意思,答應我要幫我,你怎麽能走路那麽不小心,今天要不是我拌你一下,你就死在了小鬼手中了,你走路能不能長個眼。”這是我第一次聽到賓娘生氣,生氣的樣子和劉馨更加相像了幾分。

我有些不解,抓了抓頭發,“說什麽呀?什麽長不長眼的。”

“你這麽快就忘記了?今天你差一點被車撞死了。”

“你是說那是鬼做的‘好事’嗎?”

“不是小鬼還是誰呀,你還有九天,這九天裏注意點,不然會送命的。”

九天,九天,這九天我怎麽過啊,天天在家?不行,那樣就沒有工資可以拿了,天天在辦公室裏?也不行,完了,完了,這回是死定了。忙問:“賓娘,我知道你會幫我的是嗎?你知道怎麽對付那些鬼是不是啊。”

可能是見我這麽心急,出了醜吧,賓娘笑了起來,說:“嗬嗬,你也會怕死?你放心吧,我會幫你的。”

“我本來就膽小,是你非要說的膽大的,我有什麽辦法。不過,你一定要幫我啊,那些防不勝防的事我是過不了的。”

“都說放心了,我會幫你的,我還需要你幫我呢,怎麽可能讓你死,對吧。”

“你要是不幫我,我做鬼都要和你決戰。”

“嗬嗬,你做鬼後打不過我的,我已經幾百年功力了,你一個新鬼,有沒有法力都說不定,和我決戰對你沒好處的。”

“你。。。。。。好,很好,我死了看你再去找誰幫你救人。”

“哎呀,說這些做什麽,我有點事要先走了,你這九天注意點哦。”

又是玩突然消失,對於這種突然消失,我早已見怪不怪的了,快一年了,每個星期三,她都會出現在我的夢中,隻有一次,那涼亭倒塌的那個星期三,她沒出現外,其餘是風雨無阻,不過再大的風雨對她好像也沒有什麽用,她隻是出現在我的夢中而已。

一個人站在那空曠的平地上,無聊得不很,說新疆是平源,要是和這比起來,新疆就是盆地。腳下的這塊平地像是海一樣平,一樣大,無邊無際。

不知過了多久,不知什麽時候離開的那裏,從賓娘走後,隻知道那平地很平,很寬,其他的都不記得了。像是沒有發生過一樣。這時床邊的鈴聲響了起來,又要開始新的一天的生活了。

快速洗漱完畢後,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向劉馨的宿舍樓下跑去,這樣每天早上來等她一起上班已經堅持了一個多月了,還有十幾天就要開學了,開學後又會減少見麵的機會,衛叔又不在這裏幫我,不知道會不會被別人搶到更佳的時機。

還是那樣,在跑到那後一分鍾內,劉馨就從宿舍內出來,到樓下來吃我給她買好的早餐,每一次她的同事看到後,都羨慕不已,一臉的花癡樣。

走進辦公室,所有人都驚訝地看著我,其中一個說:“李林,牛B,你令我太佩服你了,老板叫你。”

前麵說得我一頭的霧水,最後一句我就看清了,他把我放在了珠峰上,而那又沒有站腳的地方,我快速地向下做著自由墜體運動。

進入辦公室裏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李林,你太牛了,牛到了警察都親自來找過你,像你這種人才,我們請不起,你還是另謀高就吧。”

我驚訝地看著老板,不是驚訝被子炒,而是老板說警察來找過我,難怪他們都說佩服我,原來在這等著我,“老板,你說警察來找過我?”

“對,就在剛才,說叫你來後去警察局一次。”

帶著一頭的霧水,走出了老板的辦公室,被炒了,我收拾著自己的東西,要離開這裏了,這一次,那些同事沒有再笑了,都有些同情地看著我,沒說一句話。

求月票、求收藏、求推薦、求點擊、求評論、求打賞、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麽要什麽,都砸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