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殺
一肚子的火無處發,不就是來晚了一會嗎?竟然罰掉了兩天的工資,想想都覺得氣得要命,看來今天午飯是沒有味口吃了。
來到辦公室裏一個小時了,還沒有一點事做,隻是坐在椅子上,無聊地東張西望的。老板也是,辦公室車間來回轉,一件正事都沒幹。
見別的同事都扒在辦工桌上睡大覺,也覺得頭有些許的痛,跟其他人一樣,扒在了桌上,還別說,一扒下就睡著了。
睡是睡著了,可是做夢的習慣讓人很不爽,感覺還沒睡著多久,腦中就出現了一個迷迷惑惑的身影,慢慢地看清了,那就是我自己,在辦公室裏亂飛,別的同事都睡得很香。在辦公室裏轉了一會兒後,打開了窗戶,向外飛去。外麵一片黑暗,像是午夜一樣。
我就那樣的飛著,速度很快,身下的景物一閃而過,那些地方都是我不曾見過的,很美麗,很繁華。不知道飛了多久,飛到對任何事物都沒有了感覺,隻是麻木地看著地麵,呆呆地笑著。
很久很久,來到了一個平地,那平地很熟悉,像是來過,但又想不起什麽時候來過,隻是很熟。一女子站在了我麵前,本能地我向後退了一步,不解地問:“這是什麽地方,你是?”待她轉過身來,我後背都涼了,她就是常常出現在夢中的賓娘。
“還記得我麽?”
現在終於想起來了,那一次,在很久以前,我來過這裏,當時也是遇見她在這裏,還叫我幫她。看著她那用手半遮麵地微笑,我就感覺後背無比的涼,像是冬日裏**被寒風吹一樣,整個人都寒冷了。
賓娘又是嗬嗬一笑,說:“你現在還是怕我嗎?我認為我現在出現在你麵前,你應該不會害怕才對的哦。”
“不害怕?我都給你說過多少次了,我膽小,你又是鬼,我怎麽可能不怕,要是哪天你翻臉不認人,吸了我的陽氣怎麽辦。”
“嗬嗬。”又是那麽清脆的笑聲,說:“你還真是膽小,我一個女子都不怕,你一個男子漢大丈夫的還怕,真是連女子都不如啊。”
“你。。。。。。好,我不和你爭,你愛怎麽說就怎麽說吧。”
“這就對了,快跟我走,有小鬼來找你來了。”
“找我?找我做什麽?是不是你又想嚇我,告訴你,現在我不怕了。”
“真的不怕了?那好,我告訴你,你昨天看見了我,我是鬼,這被城隍爺知道了,現在每天都會有很多個小鬼來要你的命,你跟我走,我還會幫你的。”
“你嚇我?”
“快走,它們來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說著指了指我的身後,有兩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向我飄來。賓娘一把抓住我的手,拉著就向前跑,她的手在我手中,感覺沒有一點實質性的感覺,有的隻是涼涼的。
就這樣一人一鬼互相拉著跑,我的體力不是很好,跑一會就氣踹不已,身後那兩看先前看不清的東西已經到達了離我隻有十米左右的距離了。我回頭看了看,那兩個小鬼青麵獠牙,麵目凶狠,四棵虎牙露在嘴外,像老虎一樣,隨時可以給人至命一擊。
不知道它們的長像還好,看到了它們的麵目,雙腳一下就軟了,倒在了地上,賓娘也被我帶倒在了地上。屋漏偏縫連夜雨,在我倒下去的地方,一個石頭特別的突出,不大,但很尖。倒下去剛好臉壓在了那石頭上,一陣鑽心的痛,賓娘掙脫了我的手,向那兩個小鬼迎了上去,以一敵二。
那兩個小鬼的武功好像不是很好,在賓娘麵前節節敗退著,今天才知道,賓娘的武功要是去加入影視行業,一定會大紅大紫。看著賓娘力戰兩個小鬼,心中的恐懼感要小了很多,更多的像是在影院裏看電影,動作設計非常的完美。
激戰之時,賓娘還不忘了告訴我,叫我快躲藏起來,我沒有問原因,不知道哪來的力量,翻身爬了起來,向遠處一棵大樹跑去,雖然很慢,但那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臉被那石子洞穿後,早已經流血不止,我用手捂住,但血不是順著手流了下來,向下落去,但還沒有掉到地上時就不見了,像蒸發了一樣。
跑到了大樹時,像是生命都用光了一樣,虛脫地倒在了地上,賓娘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喂,怎麽又倒下了,沒事了,走吧。”
“沒。。。。。。沒事了?那兩個小鬼呢?”
“那兩個小鬼還不是我的對手,我可是死了幾百年了,現在怎麽也算得上是一個高手了,隻是還不能用個人的能力去救出我丈夫。”說著臉上帶有一絲絲感傷。
我看了看剛才她們打鬥的地方,那裏又恢複了平靜,一點也沒有打鬥過的樣子。轉過頭來,安慰賓娘說:“不要這樣子了,我會在精神上支持你的。”
“不能隻是精神上支持,我要你幫手才行。”
“大姐,大媽,奶奶,祖宗,你放過我行不行,我真的幫不了你,我要怎麽說你才相信我呢?”
“你怎麽說我都隻信你可以幫我。”
“你是不是想讓我死啊?”
“你不幫我的話,我這十天也不會幫你,那樣你真的就會死,而且死得很慘。”
“死就死,大不了過幾年再從新做人罷了。”
“你真的不怕了?忙了告訴你了,有冤的人是無法再做人的,隻有做鬼化掉那些冤屈才能再做人。”
“你。。。。。。算了,我還是做個好人幫你一次吧。”
“好,那謝謝你了,你這十天要注意一點,危險會很多,不過我會幫你的。”
“知道啦,我現在怎麽回去呀?”
“隻要有人叫你你就會醒來的。”說完消失在我麵前。
“喂,我。。。。。。”我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站在我身邊的同事嚇了一跳,有些氣憤地說:“李林,老板叫你。啊呀,你的臉怎麽在流血呀?”
我用手摸了摸,果真在流血,辦公桌上都還留得有一點血,那同事從她的包裏拿出一麵很小的鏡子來,我拿過來一看,臉上有一個深深的洞,周圍還有擦傷的痕跡。
同事開玩笑問:“耶,李林,你好像上班時都不是這樣子的嗎?怎麽現在這麽糗?啊呀呀呀呀呀呀,你臉上那個洞還不淺呀,你還是快去醫院看看吧。”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沒有理會那些同事,自顧自地想著事情,麽不是真的是剛才夢中那樣,不對呀,那隻是一個夢,怎麽可能呢?但是,從上班時,我臉上還好好的,上班後就是在這裏睡覺,直到現在,又怎麽會去擦傷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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