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由於晚上折騰得太久,導致我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被我媽叫起來吃飯。
吃過午飯後,我便跟我媽說了一聲,然後聯係白清風,和他一起回了城裏。
到了店鋪後,我簡單把東西放了一下,這才打了餘生的電話。
沒過多久,他便接通了過來。
“喂,你哪位?”他的聲音從那邊傳來。
我一臉的黑線,心說這算什麽,便說道:“你都不存名字的嗎?”
這時,他才恍然大悟一般,說道:“哦,白林,你小子打電話來幹啥。”
“沒事,就是問問,你回來了沒有。”
“回來了,剛回來一天,怎麽,你要給我接風洗塵?”
我幹咳幾下,心說這家夥怎麽這麽無恥,但還是笑著說道:“那,我一會去找你。”
說完,我便直接掛斷了電話,對於這種事,我覺得還是要當麵告訴他要好,不然電話裏說,顯得沒有請人辦事的誠意,而且當麵的話,不怕他不答應我,要是不答應,我就抱在他門口的柱子上,耍無賴不走了。
“怎麽樣?”白清風走過來,問道。
我點點頭,說道:“餘生回來了,但具體的事情我還沒有跟他說,先去他店裏看看吧。”
“也好。”
說完,我們便出門了,又在半路買了個西瓜,這才來到了他店鋪這邊的這條街。
等我們到了那裏,我們很少來這邊,這地方有很多生活器材的門店,還有一些餐館花店夾雜在中間。
一眼望去,環境倒是挺好的,但是我懷疑餘生這家夥,把佛像店開在這個地方,真的會有生意嗎?
我們進去的時候,隻看到店裏坐著一位青年,樣子很年輕,但是我從來沒有見到他。
“你好。”我感到很好奇,便走了進去。
白清風在後麵拉了我一下,小聲說道:“這人該不會是他兒子吧?”
“不會吧。”我仔細看了下,忽然發現,這青年和餘生竟然長得有幾分相似。
但餘生那個年紀,總不可能十幾歲就那啥了吧。
聽到聲音,青年抬頭看了我一眼,打量了下便起身走了過來,順帶伸了個懶腰。
“買東西是吧,你看看,需要些什麽。”還不等我說話,他便跟我們介紹了店裏經常賣的一些裝飾物。
“我們這裏是佛像最多,買個回去也不虧,你去周圍可能找不到第二家我們這麽好的店了。”
我皺了皺眉頭,心說這周圍不就你這一家佛像館嗎,這年頭佛像賣佛像是挺少的,青街那邊那麽多古玩,也沒見多少還賣佛像的,更別說這邊了,哪裏還有第二家?
“小兄弟,我不買東西,我就是來找你們老板有事。”我隨即打斷他的話,跟他說道。
青年錯愕地看著我們,愣了半會,伸手在頭上撓了幾下,這才點點頭,問道:“你們認識老板?”
“對,你們老板現在在不在這裏,在的話就說白林來找他有事。”
他立即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道:“你就是白林?”
“怎麽了?”
他有些興奮地說道:“你等等,我馬上出來。”
很快,他便拿了一個盒子跑了出來,那盒子挺好看的,上麵雕刻了很多花紋,我接了過去,打開來一看,一塊玉正躺在裏麵,完好無損。
“我先前就聽說了你的事,沒想到你這麽年輕,餘老板跟我說了,要是你來,就把這東西給你。”
“我?”我看著那盒子裏的玉石,一想到玉裏可能會有蟲子,我又有點擔心起來,生怕這玉突然裂開從裏麵鑽出一條白色的蟲子,那樣我是不是得變成一個窟窿人一樣了。
我想起我身上還有別的蟲子,說不定我會更慘,小時候我還算過八字,說我命很硬,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我想我要是變成那個樣子活下去的概率不大。
我關上木盒,見那青年一直在一旁盯著我,一臉的欣喜,就跟看到崇拜的人似的。
白清風疑惑地跟他問道:“你聽說過他,那我呢?”
青年看了他一眼,問:“這位是?”
“哈哈。”白清風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我就是他的搭檔,在危難時刻拯救他於水火之中,白清風是也。”
青年聽到這話,也顯得高興起來,立即跑到白清風旁邊去,問這問那。
我呼出一口氣,剛才看這青年的反應,餘生恐怕沒少在外麵吹些什麽,所以我也不知道我在故事裏是一個什麽樣的形象。
“咳咳,能不能把你們老板餘生叫出來,我是真的有事。”我再次說了一句。
“什麽?”他聲音一下拔高,把我嚇了一跳。
“好吧。”
青年掏出手機,說道:“這得等我問問老板。”
很快,他就撥通了一個電話,走到店鋪偏裏麵去接,我聽不清他在說什麽,但也不想去管了,我現在就想趕緊見到餘生,解決這件事。
看著這盒子裏的玉石,我苦笑一聲,這東西應該是個燙手的山芋,但別人或許不這麽想。
很快,青年走過來,還順帶給我接了一杯水:“你們先坐著吧,我老板很快就來了。”
“好的。”我接過水抿了一口,青年便也不再管我,繼續走到白清風旁邊,詢問那些經曆去了。
我看這青年,感覺有點奇怪,這餘生到底搞什麽東西。
驚訝的同時我又有些慶幸,還好我店鋪裏的夥計不是這樣。
我往店鋪裏麵看了一眼,在裏麵還有樓梯往上,可能是休息的地方,這和我店鋪的布局倒是很像。
一直等到過了半個小時,我都快要睡著了,正尋思是不是那青年是不是生氣故意整我。
又等了一會,這才有人開車趕到,不過看到這人的第一眼,我是沒想到這人竟然不是餘生,看樣子和餘生有些相似。
“你好,你是?”我正想跟他握個手,但他壓根沒理我。
他坐下來就衝店鋪裏麵喊到:“給我接杯水。”
我看著他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麽,我總覺得他的樣貌有幾分熟悉,但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老板是吧?”
“我姓餘,你叫我餘老板就行。”他也是毫不客氣,從包裏抽出一支煙點燃抽了起來。
“你有什麽事,都可以跟我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