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家具,木製品,仔細觀察起來,竟然都有些相似在裏麵,多半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在這裏找了一圈,都沒有什麽發現,我還是不太明白那群人說的,這裏的東西指的到底是什麽,如果不知道的話,這樣無頭蒼蠅似的瞎找,很容易忽略那個東西。

我想了想,有沒有可能,那東西和這些木製品有關係。

當時我在葬歸村地下的棺材裏拿到的木佛,和這裏的太像了,很可能是同一人做的,那麽,為什麽這個東西會出現在兩個地方呢,會不會,葬歸村下麵的那個,就是從這裏溜出去的,又或者,它們都是從其它地方來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這兩種東西都是不同尋常之物啊!

不管怎麽樣,總要先試試才行。

"你在看什麽?"就在我盯著那些東西,陷入沉思的時候,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回過神,抬頭一看,是白清風,他走過來,開口說道:“你找到什麽沒有?”

我搖了搖頭,說道:"什麽也沒有。"

聽完我的話,白清風愣住了,他問道:"你真的什麽也沒有看到?"

我點了點頭,說道:"我真的什麽都沒有看到,我在想,是不是我們不懂行的緣故,要不你來看看。”

畢竟他學習東西是比我快的,要能看出這些物件的區別,他更在行。

白清風皺起眉頭,他看了看周圍,走上前,開始認真查看起來,一邊看一邊說道:"這些有什麽區別嗎,不就是人家的配套物件嘛?"

我說道:"但是為什麽全都是這一種製作方法,這不防火的啊?”

白清風聽後,說道:"這些東西是木質的,但是就是要看怎麽用了,你有沒有發覺,這表麵有什麽不同。"

我看向他,遲疑了一下,然後回答道:“看起來很有重量感,大部分還很像是土陶之類的。”

白清風笑著說道:"確實是這樣,但是重量卻是很輕,我猜測,在這表麵做過一層鍍的處理,具體是什麽我不清楚,但想來一定是有某種作用的。”

“這我倒是沒有想到。”我恍然大悟,其實這一兩句說的也沒有什麽,完全的就是水份。

不過我們此時說話的聲音雖然也小,但並沒有之前那麽小聲,我有點擔心。

“差點忘了,不是說不能這麽大聲嗎。”

白清風看了我一眼,道:“別人這麽說你還真信啊,我覺得,那就是用來嚇唬我們的,好讓我們心裏害怕。”

這話,讓我感到非常的尷尬,於是便沒再說話了。

"先出去吧,換一間看看。"看著我沉默不語,白清風開口說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行吧,一會那夥人也來了,我們得趕他們前麵。"

說著,白清風就轉身向那邊走去,我最後再看了這些東西一眼,呼出一口氣,便也轉過去。

就在這一瞬間,我看到了一個東西,不如說,我看到了一條蛇。

那是之前那種白色的蛇,身上有部分圖案,形成一張人臉的模樣,而它此刻就趴在白清風背上的包上,他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

這是什麽時候發生的。

我已經沒工夫多想什麽,立刻朝白清風跑了過去,同時注意蛇的情況,生怕它受到驚嚇,給白清風來上一下。

就在這個時候,白清風突然一個轉頭,我頓時就被嚇到了,他看著我,然後問道:“怎麽了,還不過來?”

那條蛇的頭已經慢慢伸到了白清風的頭後麵,從我這個角度看上去就像是他又重新長了一個頭,並且奇怪的是,那蛇如同人臉的部分,竟然還在動著。

那似乎並不是簡單的圖案那麽簡單,那張人臉,竟然還慢慢形成了一副笑著的模樣,看起來非常詭異。

“有個小狀況,你一會做好心理準備。”我看著他,也不知道那蛇能不能聽懂我們說話。

這個位置,白清就站在門前,把身體靠在旁邊,也就是門後麵和牆壁夾角的地方,他正在閉眼休息,並沒有注意這邊。

白清風說道:"沒事,你別看,我們趕緊走吧,那群孫子應該快追上我們了,再晚點,可就要麻煩了。"

聽他這麽一說,我也顧不上許多,然後跟他說道:“我說個事,你別激動,在你後麵,有東西。”

“東西?什麽,值錢嗎?”白清風笑著問道。

他轉身過去,這一下又把背部對向我,那條蛇再一次顯現出來,它的身軀看起來並不是很長。

蛇並沒有注意到我,但我也不太理解這東西的習性,此刻隻能速度解決了。

我快步跑上去,伸出手,也不管是抓七寸還是什麽地方,我瞅著那蛇頭下就抓了過去,先說鎖脖就行。

這蛇的腦袋本來就小,這個時候被我一把抓起,就好像被提到空中一樣,它的嘴巴微微張開,露出鋒利的獠牙,似乎就要咬住我的手。

我一個用力,將它往下拉了幾厘米。

但它的身體太輕了,即使被拉了下來,仍舊還在不停掙紮,在空中瘋狂揮舞著,看來把它掐暈是不現實的了。

我想了想,然後對白清風說道:“趕緊的,幫個手。”

白清風有些莫名其妙,不過他還是聽話轉過來,看到這一幕後,嚇得往後退了退。

“我詫,這是啥時候出來的?”

“就在剛才,要不是我眼疾手快,這家夥可恐怕就要給你來一口愛的親吻了。”

我看他還沒有下一步動作,就道:“趕緊,刀在我左邊包裏,如果你不想用你的泰拳的話。”

聽我這麽一說,白清風立馬走到我旁邊,拿出了刀,在我麵前晃了晃,道:"好,你先等等。"

看著他拿出刀,我立馬鬆了一口氣,這家夥也不是傻子,至少還知道自己該幹什麽,而不是隨機應變,此刻我放心多了。

他抓著蛇的尾部,我們用力將蛇拉長,就跟辣條似的,我能感覺到蛇在用力地掙紮,同時,從蛇的嘴裏發出一陣很奇怪的聲音,像是一種頻率的笛聲,同一個音顫抖著。

我咬咬牙,直接下手抓著蛇的嘴,用力合上,這聲音肯定沒什麽好事,很有可能,這是在向自己的同類發出求救。

白清風盯住一塊地方,拿著刀就劃拉上去,一下子就將蛇分成兩段。

我嚇得連忙把手裏那段丟了出去,但是,令人驚訝的是,一分為二的蛇,掉到地上依舊在不斷掙紮著,往前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