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還是沒能再打一場,王丹的爺爺很快就發了話,結束了這場比武招親,並且親自送了我一卷字畫,隻是卻並未有提起他孫女的婚事。

我自己也知道自家的事兒,我縱然能靠武力值橫掃全場,但我的出身,注定了我沒資格做王家的孫女婿。我也並不是很在乎這一點,畢竟我已經幫助了王丹,之後的事情,也不想去操那個心思。

比武之後,我在壽宴上呆了每半個小時,趙雲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再得知我把潘鳳轟下擂台,摔了一個狗啃食的戰果之後,他大聲叫好,並且約我出來喝酒,我當然是一口答應了,這個壽宴的氣氛,一直都很古怪,我也不怎麽喜歡,還是出去跟趙雲喝酒,能夠更輕鬆自在。

我溜出壽宴的時候,蕭紅帛和王丹居然也都跟了上來,我的車並未有開過來,還在黑暗訓練營所在的城市,王丹也沒自己的車,但蕭紅帛可是開車過來的,她就用“我可以開車送你們過去啊!”這個借口,也加入了這個稍嫌詭異的隊伍。

當我們三個驅車到了一處酒店,並且按照趙雲的指引,找到了包間,推開門的時候,卻看到了滿屋子的人,最少也有二三十個。

這個私人包間極大,足有過兩百平米,故而就算房間裏有這麽多人,也並不算擁擠。讓我奇怪的不是人這麽多,而是房間裏,除了趙雲之外,居然還有呂布,許褚和李虎禪,至於其他的人,明顯也都跟他們相熟,包間裏的氣氛也極其詭異。

我和王丹,蕭紅帛才踏入房間,呂布就喝了一聲:“過山風!算我欠你一個人情,好好對待王丹。”

呂布舉起麵前的海碗,一手端平,眼神之中睥睨四顧,又恢複了天下無敵的神采。呂布衝我舉了舉碗,一口把足有一斤的白酒喝幹,立刻就有人也給我端了一碗白酒上來。我抽了一下鼻子,酒碗裏的辛辣酒味極其濃鬱,這可不是低度酒,最少也是六十度以上的烈酒。我稍微頓了一頓,也沒多遲疑,也是一口就把這碗烈酒給幹了。

登時一股火辣辣的感覺,從喉嚨一直貫到了胸腹,燒的我全身都熱了起來。

我一招手,立刻就有挑通眉眼的人,過來再給我斟滿,我舉起酒碗就衝著趙雲示意。趙雲哈哈一笑,比平時看起來豪放太多,這個圓圓臉的年輕人,抓過來身邊的酒瓶,一指削去了一截酒瓶口,根本連開瓶也不用,直接就往嘴裏倒。

我跟趙雲一起,幹了第二碗酒,趙雲把喝光的空酒瓶往地上一甩,任由酒瓶砸的粉碎,大叫道:“痛快!今兒沒能上去打擂,但終究沒有讓潘鳳奪了頭名,咱也就不覺得委屈。過山風!在幹……”

李虎禪一拉趙雲,笑嘻嘻的說道:“也該輪到我了。”

李虎禪跟趙雲一樣,抓起一瓶酒,一指削了瓶口,跟我示意一下,仰頭就灌,我也學樣,在桌子上搶過一瓶酒,也是一指就削去了瓶口,一口氣把這瓶酒喝幹。

最少三斤烈酒下肚,我把什麽事兒都忘掉了,就知道見人就敬酒,似乎跟滿屋子的人沒有半點隔閡,大家就都是混熟了多年的老朋友一樣,最後就連我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反正最後我是被人抬走,而不是自己用腿走出去這間包房的。

等我好容易醒了過來,發現自己是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裏,我還以為是趙雲他們,幫我安排了酒店,但是很快我就發現有些不大對勁,因為……這明顯是個女孩子的房間。

我心頭驟然清明,一躍下了床,居然發現自己全身赤裸,隻有一條短褲遮羞,不由得再度吃了一驚。

我從未有喝醉過,也不知道自己昨晚都幹了什麽,說了什麽,但卻十分篤定,自己絕對沒有喝酒醉脫衣的能耐,必然是有人幫我脫的衣服。我退開了臥室的門,正想要找口水喝,就看到沙發上醉臥的兩位睡美人兒。

這兩個睡美人,正是王丹和蕭紅帛,王丹隻是踢脫了鞋子,纖細的足踝上隻有一雙白色的棉布襪子,她的著裝一貫保守,現在也沒什麽春色給我看。但蕭紅帛可就不一樣了,她居然身上隻剩下了三點式,虧得是扒在沙發上,我隻能看到無限美好的背影。光溜溜的後背上,胸罩的掛鉤也解開了一個,顯然是她隻解開了一個掛鉤,就抵擋不住睡意,沒能把胸罩全脫下來。

我的衣服就散落在兩位睡美人兒的沙發下,我不敢驚動她們兩個,躡手躡腳的走過去,把自己的衣服一一撿起來。我的上衣也還罷了,但褲子卻被蕭紅帛修長筆直的大腿給壓住了一條褲管。我猶豫了好久,還是輕手輕腳的抓起蕭紅帛的大腿,輕輕把褲腿抽了出來。

這個動作很簡單,卻讓我額頭上都冒汗了。

蕭紅帛的長腿,光滑致致,手感異常嫩滑,不過我卻沒什麽心思多做體驗,輕輕鬆手,把蕭紅帛的長腿放下,匆忙穿戴整齊,連招呼也不想打一個,就溜出了十有八九是蕭紅帛香閨的房子。

當我走到了大街上,被街上的風一吹,才覺得有些回過神來,不由得微生苦笑之意。

我也不知道昨晚喝到了什麽程度,為什麽會是跟蕭紅帛,王丹兩人回來。我在街上走了半個小時,理清了一下思緒,就打電話給趙雲,不過趙雲沒有接電話,昨天他喝的絕對不會比我少,現在說不定還沒有醒,他的電話打不通,我就直接打給了李虎禪,李虎禪的電話是一個嬌滴滴的女人接起來,我才說要找李虎禪,她就說你打錯了,然後就把電話掛掉,我再打過去,李虎禪的手機已經關機了。

我倒是還可以打電話給呂布,但我猶豫了片刻,還是覺得不要作死的好。呂布的情緒昨晚可不大正常,今兒沒準又勾起什麽不好的念頭來,把什麽邪火撒到我身上,那可就大大的不美妙了。

我正想著是不是該先離開,回去黑暗訓練營,就有一個電話打了進來,我瞧了一眼號碼,非常意外,因為來電話的人居然是潘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