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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鈴成親之後回門,楚家一團熱鬧,陸寒帶著微笑陪伴在和鈴身邊,一派溫柔和氣的樣子,大家見了,隻感慨和鈴真是個好運氣的,這楚家的幾個女孩子,和鈴性格可算不得出色,如若說比別人強,那便是長相更好。
這個時候大家也感慨,這果然還是一個看臉的時代,如若不然,楚和鈴怎麽會嫁的這樣好。要知道,溫柔的二小姐還沒嫁人呢。想來還真是的,大概是因為被這樣的情緒影響,楚府的丫鬟們明顯都更加拾掇了自己。
當然,和鈴對這一切並不知曉,也沒有放在心上,她回府與幾個長輩請了安,隻是待了一天,很快便是回了肅誠侯府。
陸寒這一日一直都陪在和鈴身邊,倒是也沒有看見她和和真單獨接觸,就算是多說一句話也沒有,有些奇怪她究竟要怎麽做,回到府裏,陸寒問道:“你需要我幫忙嗎?”
和鈴搖頭:“不需要。”
陸寒看和鈴沒有什麽特殊的表情,感慨,如果他是楚和鈴,大抵也會想要捏死楚和真,真的是挺討厭的一個姑娘,像是這次和鈴回門,她說話便是帶著軟軟的釘子,恨不能和鈴不痛快才是最好。
而且……話裏話外的意思是和鈴如何的不好,如何的與其他男子關係曖昧,那個其他男子,便是指梅九。陸寒真是要冷笑了。
“我其實有點明白你為什麽那麽煩你們家的人,果然都是沒有腦子的,根本就不知道該對付什麽人,不該對付什麽人。”陸寒感慨。
和鈴沒當一回事兒,“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你沒看我都不搭理她,壓根不與她一般見識麽?”
陸寒其實有點不明白和鈴究竟要怎麽做,但是倒也沒問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鈴也是這樣。
他沒有精力和鈴從小長大的環境,他沒有和鈴被和真□□的經曆,所以他不能理解和鈴的心情。
“其實,你們楚家為什麽會這樣?”陸寒問道。
和鈴沒有抬頭:“其實誰家都一樣啊,也沒有誰家比誰家更好的說法。你看著都是光鮮亮麗的,但是內裏有多少齷蹉,你又怎麽知道呢!別人又不會主動的把家醜說給你聽。後院女人多了,難保是要出問題的。正妻與妾室之爭,嫡女與庶女之爭,太正常不過了。”
陸寒搖頭:“倒是想不到。”
和鈴微笑:“你記得,誰家都有齷蹉就好了啊,也別像是沒見過天兒一樣。你家有的問題,別人家都有,這樣想就不會太當成一回事兒了。”
陸寒失笑。
日子過得很快,轉眼便是過去了將近一個月,和鈴自己都覺得時間過得十分的快,眼看就要到和真的婚事,和鈴掰手指計算,“大概還有五天了。”
這人陸寒並不在,徐仲春進門言道:“小鈴鐺,我來看你拉!”其實他最近一直都在,今天扮成這個,明天扮成那個的,兩人不過是鬧著玩而已了。
和鈴笑問:“你昨晚回楚家了吧?”
徐仲春點頭:“恩,我回去了,誘餌都放了,總要過去看一看結果的!”
和鈴問:“怎麽樣?”
徐仲春言道:“已經將事情緩緩地告訴楚和真了,我也不斷的給她做了心理暗示,隻要到時候真的出現那種狀況,我相信她一定會說出來,控製不住自己的。”
和鈴點頭。
他們其實早就對和真下藥,隻要當天她與謝二爺歡好,和真就會被急速刺激,她因為藥物影響,任何刺激都不行的。但是從梅九那裏知道了謝丞相與謝二夫人的關係,和鈴便是改變了主意。楚和真一樣要死,但是,結果卻是不同了。
除卻和真,還有大夫人,和鈴問:“大伯母如何?”
“疑神疑鬼,覺得別人都要害她。”
和鈴冷笑:“她害別人的時候怎麽不怕呢,現在想到害怕了。”和鈴想到前世,新仇舊恨加在一起,言道:“我沒要她的命,隻是讓她瘋了,已經是夠厚道的了。”說完,和鈴冷下了臉色。
“進來!”
陸寒站在門口,慢條斯理的言道:“還真是一對算計人的好主仆,不過……看著真是讓人欣喜,我的小鈴鐺好能幹。”
和鈴嘟嘴:“你能不能進來光明正大的聽,這樣暗戳戳的,很讓人覺得反感耶!對了,楚雲呢!”
楚雲怎麽會沒在門口呢,楚雲有幾分尷尬:“姑爺……”雖然是聽命和鈴,但是陸寒死乞白賴的用手捂住他的嘴,他總歸是……
和鈴看楚雲那樣的尷尬就知道陸寒這人一定是使陰招了。
陸寒言道:“我沒有想到,當初你中毒,竟然是你大伯母做的。”
和鈴無所謂:“現在知道也不晚,所以說不要惹我,我真的會報仇的。”
和鈴真是不明白,為什麽陸寒對她做什麽都是一副容忍度很高的樣子,仿佛她做什麽,陸寒都不覺得奇怪,其實和鈴自己都覺得,如若她是陸寒,都會覺得這個楚和鈴太狠毒了。畢竟,他們沒有經曆楚和鈴的事情,有這樣的想法是正常的。但是陸寒卻還是一次次的刷新她的認知,仿佛,她做什麽,陸寒都不覺得過分,正是因為這樣,和鈴覺得心情很好,就覺得,似乎有一個人不管是她做什麽,都是站在她身邊。
不過這些,和鈴是不打算告訴陸寒的,為什麽要告訴他呀,說了,他會驕傲的,和鈴暗戳戳的想著。
“說起來。”徐仲春突然開口。
和鈴看他,“什麽?”
徐仲春看向了陸寒,言道:“最近外麵有一則傳言,八成你們是不知道的,現在基本沒有幾個人說,我也是昨晚去楚家的時候,偷聽了楚老將軍的談話才知道的。”停頓一下,徐仲春繼續言道:“現在外麵有風聲傳言,你不是長公主和肅誠候的親生兒子。”
陸寒頓時愣住了,和鈴冷下了臉色:“傳言?還說什麽了?”
徐仲春認真:“還說……”他覺得這話真是不好說出口,但是還是言道:“還說,陸小侯爺是皇上的私生子。”
和鈴驚訝的看向了徐仲春,半響,回頭看陸寒,陸寒的臉色變了幾分,問道:“傳言有多廣。”
徐仲春想了想,“我也不知道傳言有多廣,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楚老將軍已經聽說了,所以我想,應該是一些貴族之間的傳言吧。外麵市井倒是沒有聽說一分。”
陸寒臉色一下子就黑成了鍋底,和鈴有些擔心,她握住了陸寒的手:“你要冷靜,這個時候,他們也不敢明麵兒亂說什麽。”
陸寒緊緊的捏著拳頭,好半響,“我去母親那邊一下。”
和鈴拉住了陸寒,認真道:“不要去,你這個時候過去,隻會讓你母親多想。既然不是大麵積傳播,既然大家都不知道,那麽就不要把這件事兒小事化大!我想,你不想你母親傷心的。”
陸寒點頭。
和鈴交代徐仲春:“徐先生,您幫我留意一些這些事兒,如若有什麽差池,您來與我說。”
徐仲春哎了一聲應了,不說旁的,便是看小鈴鐺的表情便是知曉,她已然早就知曉了這件事兒。
“我現在回楚府見一下祖父,看看具體的情況,你要穩住,如若你都穩不住,你讓長公主怎麽辦?”
和鈴勸住了陸寒,陸寒歎息一聲,點頭:“謝謝你。”
和鈴白他一眼,“你是不是傻!”
陸寒穩住了,和鈴很快便是準備好回了楚家,如今已經是傍晚,楚老將軍倒是沒有想到和鈴會在這個時候回來,雖然和鈴是言稱回來找一樣東西,但是卻還是見了楚老將軍。
甫一到書房,和鈴便是屈膝請安:“和鈴見過祖父。”
楚老將軍將她叫起問道:“怎麽這個時候回來了?”
和鈴也不隱瞞,開門見山:“我想知道,祖父是怎麽知道那個傳言的?”
楚老將軍一驚,隨即微微眯眼:“什麽傳言,我不知道。”
“陸寒是皇上私生子這個傳言,您是怎麽知道的,還有什麽人知道,祖父,您知道,我既然問您,就確信您是知道的。”和鈴一點都麽有緩衝,一直都是開門見山。
楚老將軍也立時明白了過來,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和鈴:“傳言是真的?”
和鈴想了一下:“是真是假又有什麽?”
楚老將軍看著和鈴,覺得自己一點都看不明白這個孫女兒,他不可置信,許久,言道:“我是聽方大人說的,你知道的,我們關係極好,這件事兒,想來幾個王爺都知道了,除卻幾個王爺,應該也隻有朝中的極個別大臣知曉。當然,具體有多少人我不知道,但是總會越來越多的。”
和鈴咬唇,“多謝祖父。”
見和鈴要走,楚老將軍認真問道:“鈴姐兒,如果這事兒是真的……”往下的話,竟是不知道該怎麽說。
和鈴認真:“祖父隻要做好自己就是,皇上身體硬朗著呢!”
楚將軍立時明白了,“我知道了。”
和鈴離開,楚將軍在書房待了好半響,他沉默下來,許久許久,終於笑了出來,“也許,楚家是有大造化的,人的運氣,真是不好說的。”
和鈴將楚老將軍這邊得知的情況告知了陸寒,陸寒冷笑:“都知道了。我的舅舅全都變成了我的哥哥,小鈴鐺,你說好不好笑。”
和鈴看他笑的跟哭一樣,言道:“不好笑,你要冷靜,如若你不冷靜,大家隻會相信這件事兒,現在我們沉著冷靜,想想怎麽辦才是最好。或者……”和鈴停頓一下言道:“或者我們什麽都不做。隻要皇上不認,長公主不認,其他人就是胡說八道。”
陸寒抱住和鈴,將頭埋在她的肩膀上,“你會不會覺得我很脆弱?”
和鈴搖頭,隨即言道:“如果這樣還不脆弱,你還真是鐵打的了。”
雖然知道了這一切,但是和鈴他們倒是也不好做什麽,更是防備著這些消息傳到長公主的耳朵裏,力圖不讓她知曉。
這件事兒,他們總歸是不能做出更好的反應。隻能暫且等一等。
不過日子過得快,很快就到了和真成親的日子,丞相府也請了陸寒,雖然不是像和鈴那樣熱鬧,但是有不少人都是給謝丞相麵子,也是給楚老將軍麵子,都過來參加,貴妾……也是娶親嘛!
和鈴並沒有在楚家,而是直接跟著陸寒來到了謝家,雖然這幾日有些紛擾,但是陸寒的表情倒是看不出什麽,陸寒也知道,這個時候隻能什麽也不錯,這樣才是最妥帖的,而且知道的人,總歸沒有那麽多。
而且,和鈴說的對,許是和真這邊的事情發了,大家的視線又會被引到這上麵,那個消息被重視的程度就低了幾分。
雖然這種可能性極低,但是他們現在也隻能這樣安慰自己。
和鈴一直都跟在陸寒身邊,來到謝府,碰到謝悠雲與謝思濃兄妹,謝思濃恨恨的盯著和鈴,恨不能上前咬她一口,將她咬死,和鈴溫溫柔柔的笑,也不多與人招呼。
鞭炮聲響,劈裏啪啦的,十分的震耳,和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言道:“有時候,一切還真都是命運。”
和鈴並沒有去看新娘子,見不少人都過去,依舊站在陸寒身邊,竟是寸步不離的樣子。
雖然這樣多少有些不妥當,但是人家是新婚燕爾,關係親密也是正常的,他們也不好說些什麽。
隻是還沒有多久,就聽喜房那邊傳來的吵嚷聲,聲音一聲接著一聲,十分的大。讓人側目。
謝思濃本來該是陪在謝夫人身邊的,但是看見了陸寒,又看見楚和鈴這個賤人,竟是不走了,直接跟著謝悠雲,死死的盯著人家夫妻。
叫嚷聲起,和鈴與陸寒麵麵相覷。
小丫鬟連忙跑了過來,謝思濃被拉走,和鈴見有些夫人往新房那邊走,想要看看,自己卻是不動。
倒是謝悠雲,徑自走到他們身邊:“你姐姐那邊似乎有事兒,你不去看看?”
和鈴當真想說,你算是那顆蔥,再說,楚和真與她關係好不好,還不用你謝悠雲來說吧?
她冷笑看謝悠雲,問道:“那……你是什麽意思呢?”
謝悠雲認真:“都是一家人,你不去看看,反而在這邊兒沒事人一般,委實不該。”倒是指責起和鈴。
陸寒蹙眉:“一家人?我倒是覺得這話不對,小鈴鐺是我們肅誠侯府的人,而楚和真是你們丞相府的人,我們肅誠侯府什麽時候和你們丞相府是一家了。這是有趣,我看,謝公子沒當上狀元倒是對的,這點東西都分辨不清楚,你又能分辨清楚什麽呢!”
陸寒的笑容很冷,謝悠雲與他對視,兩人的表情都有點難看。
和鈴淺笑的拉著陸寒:“要不,相公,我們過去看一看吧?雖然好像十分的不妥當,但是如若我不去,謝公子就要傳出我不友愛姐妹的話了,雖然現在過去有些不得體,但是既然人家主人家都不介意了,我們還是去吧。”
和鈴說的輕飄飄的,陸寒也不說話,率先往前走,倒是直接給謝悠雲晾在哪裏了。周圍人看謝悠雲的臉色難看,也不知道說什麽。
這位謝公子……還真是不諳世事啊!
陸寒與和鈴來到後院,後院其實女眷多,甚少有男人,不過這個時候也沒人看陸寒來了,就見大夫人和二夫人已經扭打在了一起,謝思濃正在拉架,而楚和真則是在一旁冷笑叫囂。
和鈴並未湊到最前邊,隻是這樣在外圍圍觀,“打的還挺厲害的。”
確實如此,大夫人痛罵:“我一直當你是好姐妹,但是你竟是挖我的牆角,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我殺了你。”
其實也是這邊兒發生的突然,如若不是這樣,也不會鬧得這樣大。
和鈴戳了戳身邊的一個富態的夫人,問道:“這邊是……怎麽回事兒啊!”
那富態夫人滿眼都是戲,“你不知道啊,唉呀媽呀!這邊兒……”
事實就如同和鈴之前所預設的那般,大夫人果然是來找和真的麻煩了。謝二夫人一貫都是這樣,是以大夫人為馬首是瞻的,慣是捧著她,而現在她不出頭,大夫人哪裏看的下去,立時就過來幫忙,而這幫忙……便是幫出了事情。
謝大夫人針對楚和真,楚和真如何不生氣,一氣之下便是將謝丞相與二夫人的□□說了出來,其實這個時候倒是也不需要什麽證據了。
楚和真說的言之灼灼,又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兒,大夫人一下子就暴怒了,先是揍了楚和真,楚和真也不是傻瓜,直接劈裏啪啦的將事情往二夫人身上說,有些事兒也是禁不住細想的,這樣一番鬧騰,大夫人又開始揍二夫人,因此便是現在這樣一個場景。
而先趕過來的謝二爺聽說自己的原配和大哥有一腿,頓時就慫了,看他這個表情,大家立時就明白,謝二爺是知道的。
如此一來,大夫人可不就更生氣,而過來的謝思濃聽說這些,也恨透了,說是拉架,其實是二打一。
楚和真緩和過來,站在一旁冷言,“都說我不好,我看你也沒有好到哪兒去,我要是你,我就自請下堂。”
聽到這個,二夫人尖叫:“你這個攪屎棍,你胡說八道血口噴人,我殺了你!”
此時已經完全不複之前的溫柔賢淑,楚和真冷笑:“不守婦道的人有什麽權利說我,你是被我戳穿了真相,想要殺人滅口吧?你就不是一個好東西。”
大夫人也叫嚷:“你快過來,給我打,打死了這個賤人,我就讓老二給你扶正。”
聽到這個,楚和真眼神一閃,也衝了上去。
和鈴看著前邊打成一團,嘖嘖道:“謝丞相都不管管的麽?”
話音剛落,謝丞相就過來了,他其實剛才就聽到這邊有事兒,但是二房的事兒,無非是一些爭風吃醋,他並不樂意多管,也不願意沾上。更何況,他是知道二夫人的性格的,她最能壓住事兒,可是萬萬想到,事情竟是發展成了這樣,他以為能平息事情的二夫人本身已經被卷入了漩渦之中。
“都給我停手。”
看熱鬧的人已經越發的多,謝丞相這個時候真是好懸沒氣昏過去,他一字一句,狠狠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麽。”
大夫人一下子就被激怒了,她哭喊:“你說,我有哪點對不起你,你要這樣對我,你要納多少個小妾我都不在乎,但是你現在偷的,是你親弟弟的媳婦兒,你就不想一想,家中的幾個孩子怎麽想嗎?謝蘊,我跟了你這麽多年,我哪點對不起你,你要這樣羞辱我,外麵的人都知道了,你卻瞞著我一個,你說!”
謝丞相怎麽也沒有想到這事兒竟然穿幫了,憤怒:“你胡說什麽,我與弟媳什麽時候有關係了,你聽哪個亂嚼舌根的胡言亂語。”
大夫人直接指向了和真:“她一個小姑娘都知道了,你還不承認,如若沒有這事兒,你看二弟,好,有沒有這事兒,你讓二弟說。”
謝二爺縮在一邊兒,不說話,這樣大家還有什麽不懂的。
“你不要鬧了。”謝丞相恨極了,卻不能不努力平靜:“這邊的事兒,不是你想的那樣!”
“怎麽就不是!”大夫人冷言,“那個小賤人都知道了。”
和真被左一個小賤人右一個小賤人氣到了,叫囂:“你看不住自己的相公,叫我小賤人有什麽用!”
大夫人怒,又要往上衝,聽說一切都是這個楚和真惹出來的,謝丞相隻覺得氣的不能自持,反手就是一個耳光:“你閉嘴,不要再說了。”
楚和真被抽倒,直接倒在了地上。
“都給我散了,她為了成為正室胡謅出來的話,你也相信,你就不想想,這可能嗎?二弟,你也是的,你怎麽就能被一個小姑娘籠絡住,這樣編排懷疑自己的娘子,懷疑自己的大哥,你做的對嗎?”
二老爺不說話,瑟縮在一角。
這個時候,清脆的女聲突然言道:“她……為什麽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