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 我主生死 第二十六章 揚威
‘玉’珠似乎深有感觸,望著中年‘婦’‘女’走遠了,這才安慰王青‘花’:“青‘花’妹子,你師父是真的死心了!”
“她再不死心就更要惹人笑話了。 就這樣我那些同‘門’還笑話我,有的還想欺負我,惹不是我的修為比他們好,我就難做人了。”王青‘花’對她師父似乎十分不滿,說出來的話沒有一點關心之意。
‘玉’珠聽了王青‘花’的話,打量一下王青‘花’,一展笑容說:“她也是一個美人兒,有人喜歡她也是難免的,最多是‘亂’用美‘色’,說不上大過。”
“我師公可不這樣看。以前在山上就常為此事和我師叔師伯們打架,後來一氣之下走了,山上才安靜一些。”
“這樣說來你師父確實做得有些過分了。”
“有時候,我師父還故意挑起他們打架呢。”
“咯咯,看來你師父這一生還真的活得瀟灑自如,可惜我‘玉’珠沒有機會了!”‘玉’珠有些想笑地嬌笑說。
“姐姐,你說什麽嘛,我師父那樣做你還說好!”王青‘花’對‘玉’珠的話有些不高興,覺得‘玉’珠不應該這樣笑話她師父。
“青‘花’妹子,你別不高興,我隻是有些感慨罷了。”
“感慨,‘玉’珠姐姐,你感慨什麽?”王青‘花’還是有些不相信‘玉’珠的話。
“我感慨的是我們,就像你那些師叔、師伯們,把世界都給‘弄’轉過來了!”
“我——‘玉’珠姐姐,我也不想,所以才聽從師父的吩咐去京城。”王青‘花’不笨,聽出了‘玉’珠話中之意,臉‘色’不由漲紅起來。
“我沒有惡意,隻是有感而發!是這樣是我又把你拉到局中來了,也不知道怎麽安排你,真是對不起!不過,他姓白的又不是天下第一美男子,我們用不著為他自己作賤我們自己,放開一些,各人找各人的幸福,也並不是一件壞事。”
“但是白公子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呀?”將妃珍也聽明白了‘玉’珠的意思,有些不甘心地說。
“所以,他更不應該接近你們,讓人說他施恩望報,非君子或者俠義所為。”
“其實白公子也不是去救我們,隻是順便放出了我們。真正說起來,我們和‘玉’珠姐姐你一樣,隻能算是白公子的弟子。”王朝珠十分聰明,不想給‘玉’珠一句話就把她芳心裏的偶像破壞,故意將‘玉’珠的意思曲解。
“朝珠妹子真聰明!好啦,我們還是進艙裏去,免得再引起別人注意我們。”
進入揚州城,‘玉’珠一時興起,帶著五‘女’進城買些錦緞、珠寶,做了幾身漂亮衣服,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相互比美,引來無數王孫公子,富商巨賈,遠遠地圍觀。‘玉’珠開始還覺得開心,後來給吵得煩了,這才發現自己做得過分了,不應該因為芳心失意就放‘蕩’不羈,更不應該帶著五‘女’胡鬧。
此一胡鬧很快就有結果,當她們進入長江,長江裏一排五艘江船堵住了她們的去路,不用問也知道是麻煩又找上她們了。‘玉’珠令船老大將船靠上去,不必怕他們。船老大和幾‘女’同處了幾天,已經知道幾‘女’全是俠‘女’一流,心裏雖然害怕,也不敢不聽‘玉’珠的話,將船靠上去。
雙方相對,‘玉’珠立即認出這個攔截她們姐妹的人是太湖銀刀莊的銀刀客,以及他所屬的佛光會東壇弟子。‘玉’珠心念一轉,覺得自己有必要跟銀刀客一戰,無論勝敗都是一次曆練。她相信自己的實力足可以跟銀刀客打成平手,白天也這樣說過,她更不用怕什麽銀刀客。
“咯咯, 我道是誰攔阻我的去路,原來是佛光會的東壇壇主,素有銀刀客之稱的蘇一水,蘇壇主呀!蘇壇主,你是想和我在長江裏打水戰嗎?”
“哼,‘女’娃兒,老夫奉命攔截你們,卻不知道你們是誰,現在老夫好像覺得你認識老夫,老夫可不知道你們是哪一方的神聖?”
“咯咯,蘇壇主,你不是南壇黃壇主,若你是他,你就不會攔截我了。”
“你、你是那個‘女’娃兒?”銀刀客自然知道可以這樣跟南壇壇主金槍王說話的‘女’娃兒是誰,金槍‘門’失敗羅浮,江湖上雖然沒有怎麽傳,他銀刀客可清楚得很,更調查清楚那個擊敗金槍‘門’兩個長老的羅浮派弟子是誰了。為此,銀刀客的目光不由向‘玉’珠身後的船艙裏瞧,生怕那個他不想見到的年青人在船上。
“放心好了,我丈夫有事去了杭州,不在船上,你不用怕他。”‘玉’珠語氣沉緩,並無輕蔑之意,隻是有些調笑的意味。
“哼,老夫何用怕他小子!什麽,你說他小子去了杭州,是為了一會黑劍天君?”銀刀客一下子回過味來,大吃一驚。
‘玉’珠不知道這些,聽他這樣說,也不好多問,隻有詐他一詐說:“黑劍天君與他之會是早晚的事,蘇壇主不用奇怪。”
銀刀客聽了‘玉’珠的話,臉上神‘色’連變,最後才說;“哼,黑劍天君武林第一人,他小子即使日進千裏,恐怕也要受時間限製,不是黑劍天君之敵。所以,依老夫之意,姑娘還是打道回府的好,老夫不會追擊姑娘六人。”
“蘇壇主的好心我心領了。此行我必須沿運河南下,直達杭州府。”
“依老夫之意,姑娘還是別去的好。杭州府城最近幾年常有絕‘色’美‘女’失蹤,無人能查,也無人敢查,也查不出什麽來。以姑娘的姿‘色’,可能正是失蹤者之列。”
“我已經查清楚是佛光會所為了。”‘玉’珠不以為意地說。
“佛光會所擒的美‘女’隻是供冶心別院使用,雖也是萬中選一的美‘女’,總是少了一些什麽。就像姑娘身邊五位姑娘,她們也是美‘女’中的美‘女’了,但據老夫看來,她們總是有所欠缺,不像姑娘一樣完美無缺,氣質高雅,正是已經失蹤的姑娘們的共‘性’。”
‘玉’珠聽銀刀客不像是說假話,也有些相信了銀刀客的話,因為她已經體會出銀刀客不想與自己為敵,以免白天去找他的麻煩。
“蘇壇主嚇唬我?”
“老夫所言句句屬實,絕對沒有虛言。”
‘玉’珠聽了這話,心裏不由大動,白天去杭州府城做什麽,真的為了包雲雲,或者說是真的去會黑劍天君去了,有這個必要嗎?‘玉’珠一時難下斷語,場上就冷清了下來。
“姐姐,我們已經和白公子約好相見了。”王青‘花’可不想‘玉’珠打道回程,提醒‘玉’珠說。
“蘇壇主,我們一定要去杭州府城,希望你能夠借道。”‘玉’珠聽了王青‘花’的話,芳心一定,鄭重地說。
“如此就請姑娘自己奪關南去了。”銀刀客話已走到,不再跟‘玉’珠客氣。
“但我希望蘇壇主手下不要‘亂’動,否則我就先清除他們。”
‘玉’珠的話一說出口,幾艘船上的東壇屬下立即轟動起來,大有一言不合,一轟而上的意思。
“都給老夫住嘴。”銀刀客大吼一聲,接著說:“這位姑娘身具會主類似的輕身功法,她說的話可不是嚇唬你們,所以我希望你們不要有人‘亂’出手,違者以壇規論處。”
‘玉’珠見銀刀客如此說,她還真不好不送他一份大禮,身體一動,原地消失,等再現身時,她已經在銀刀客左邊的船頭上了。她身後銀刀莊、東壇弟子全都失去了兵器,都到了‘玉’珠的麵前,“叮叮當當”‘亂’響,將所有人的視線吸引到她身上。
“姑娘,老夫可要出刀了。”銀刀客看‘玉’珠這樣,真還有些生氣,也不多話了,銀刀一豎,飛撲‘玉’珠。
‘玉’珠不想和銀刀客纏鬥,又以金剛錐遠攻,頓時讓銀刀客不敢‘亂’動,揮舞銀刀劈打金光。銀刀客的銀刀以刀氣見長,刀招不快,外人看來就覺得他擋得十分困難,稍微不小心就有給金光擊中的危險。反觀‘玉’珠,一付氣定神閑的表情,站在那裏如跳舞一般,雙手優雅美妙地攪動,或接或拋,將金光如織網一般,編織得更加嚴密。
銀刀客最初還是看在白天的麵子上,準備放‘玉’珠一馬,等到接上手,他才發現低估了‘玉’珠,這個美‘女’並不好對付,特別是那柄金剛錐織成的金光網,更像活的一樣,稍微不注意,也許就會透過他的刀牆,擊中他的身體。至此,銀刀客再不敢藏鋒,大吼一聲,全力運刀,將刀氣運足十成功力,希望能夠以刀氣擊落金剛錐。他想得是不錯,隻是刀氣使出來,那金光並沒有受到他的控製,反而有借力使力的意思,直向他的刀氣薄弱之處攻擊。
“***,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老夫以為這丫頭跟著那小子,即使學到一些東西,也該算不上什麽,沒有想到一柄下九流的金剛錐,也是使得如此厲害!老夫要小心了,別真的當著東壇屬下丟盡麵子,那就不美了。”
銀刀客想加大攻擊力量,尋找‘玉’珠攻擊的薄弱之處,最好是她年青,功力不足,以力勝‘玉’珠。銀刀客研究了一會兒,覺得不能再這樣被動挨打,必須近身攻擊,打‘亂’‘玉’珠運用金鍘錐的力線,否則久後不敗也將給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