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集 我主生死 第二十四章 撤退
‘玉’珠想到這個跟小禾打鬥的人功力這麽高，除了佛光會的人，真還想不起江湖上有誰的功力可以跟小禾一較，還是一個‘女’人。 為此，‘玉’珠又不由想到另外一個問題：“為什麽要跟人家打鬥？”‘玉’珠想到這些，芳心不由暗急，真想好好梳理小禾這個身為‘侍’‘女’，而又不像‘侍’‘女’的丫頭。
‘玉’珠使出巧勁，鑽進人群，一眼看見小禾正和一個長得高大健壯的美‘女’鬥劍，奇怪的是兩人使用的是同一種步法、身法，隻是小禾的步法神奇一些，熟練一些，那個長得高大健美的美‘女’步法生疏，但劍法神妙，所以鬥起來雖然‘激’烈，卻很難打出一個結果來。對麵人群裏還站住三個身材高大苗條的美‘女’，麵相雖然不同，可全都是北地驕娃，萬中難選其一的美‘女’。她們也使劍，也有幾十年的功力，看見兩‘女’鬥劍，還不斷呼喝，一看就是江湖經驗稀少的無知少‘女’。在她們身後的人堆裏，‘玉’珠一眼認出錦衣衛的佛光會護法：原武當派長老竹劍道人和華山派長老清風劍客。再向左右人堆裏搜查，又發現十多個錦衣衛的人，其中多半是原九大‘門’派的弟子。
“真是該死！冒酸味也不看一看地方，現在可怎麽辦？她們不是外人，必須找她們問一問清楚，更不能讓她們落進錦衣衛或者佛光會的手裏。”‘玉’珠一看就知道這四個少‘女’什麽來路，當此之時真還難住她了，想不出什麽好辦法引開幾‘女’。好在‘玉’珠就是局中人，很快明白幾‘女’對誰最不能忘情，眼珠一轉已有了主意。
“白公子，你先去南‘門’樹林裏等我，我等一會兒就帶她們來見你。”
鬥場中的小禾和高大美‘女’聽人堆裏有人低聲說話，幾乎同時清叱：“住手，等一會兒。”雙雙住手向人堆裏望去。人堆裏沒有岔眼的人，隻有一聲清叱送給她們：“快走，南‘門’外樹林裏。”
小禾跟‘玉’珠一起生活了年餘，對‘玉’珠的一切都很清楚，先前‘激’鬥沒有注意，此時她注意傾聽，已分辨出是誰的聲音。想起她們正在做的事，想起‘玉’珠的禁令，她就不敢再違抗‘玉’珠的話了。
“有膽就去南‘門’外打過。”小禾嬌叱一聲，先從人群頭上飛過去了。
“我們也走。”高大美‘女’向身後三‘女’招呼一聲，也想走，人群中已有人招呼她們了。
“四位姑娘慢走。”
‘玉’珠見清風劍客出聲打招呼，也不和他客氣，暗中以追究風神針手法打出一石，直擊清風劍客的麵‘門’。以清風劍客的功力，即使當麵動手也非‘玉’珠之敵，又如何躲得過‘玉’珠的暗襲，頓時給打得滿臉開‘花’，“哎呀”一聲痛叫。
“誰？誰偷襲老夫？”
沒有人理會清風劍客，四個美‘女’更不停留，擠出有人為她們開出的道路走了。
‘玉’珠留在最後，見另外兩個佛光會的護法想追四‘女’，也不客氣地一人給他們一石子，讓他們不敢追蹤四‘女’。
‘玉’珠趕到南城‘門’外樹林裏，又看見小禾跟四‘女’對陣，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更不理她，直接對高大的美‘女’說：“你的鬼閃身法隻學了兩式，無跡三式劍法還算可以，隻是功力弱了一些，隻能和她打成平手。現在先別說話，我們還得快走，佛光會的人追來了。”
“你是誰？”高大美‘女’直問。
“我學了鬼閃身法七式，即使教你們鬼閃身法的人沒有提起過我，現在情況緊急，你們也得聽我的。”‘玉’珠以不容商議的口氣說。
“夫人，她們——”
“廢話，快跟我走。”
小禾給‘玉’珠壓製，再也不敢多話，跟上‘玉’珠。高大美‘女’向其餘三‘女’征求了一下意見，也領先跟上‘玉’珠。
她們剛才走出樹林，城‘門’方向傳來一聲長嘯，接著出現一道白影，直向六‘女’撲擊。
“快走，我擋一擋她。”‘玉’珠清叱一聲，身上飛出一道黃光，直向白影攻去。
“哼，無恥妖‘女’，原來是你搗鬼！”白影暴吼一聲，手裏黑影直擊金光，卻沒有想到金光會轉彎，頓時將他迫得手忙腳‘亂’，再也顧不上說話了。
高大美‘女’和其餘三‘女’見了這種打鬥，再不敢停留，跟上小禾，向南急奔。
‘玉’珠以金剛錐和白影纏鬥盞茶時間，將金剛錐招回，展開鬼閃身法，如飛而去，半句話都沒有留下來。白影停下來，沒有追，隻是愣愣地發呆。看他的衣著打扮和手裏黑劍，當是佛光會副會主之一黑白劍客吳休，黑劍天君的弟子之一。黑白劍客還沒有回過神來，來路上已落下一人，正是佛光會又一副會主木劍道人。
“吳少俠，沒有追上幾位‘女’施主？”
“哼，木劍道人見識淵博，可知江湖上誰用一根金剛錐做暗器，且能夠如馭劍術一樣使用。當然，這個人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十分美‘豔’的年青少‘女’？”
“這個——貧道知道金剛錐的主人，但據說已經死了，可沒有聽說過又落進一個美麗‘女’施主手裏了。”
“剛才吳某就是被她所阻。看她的修為，可能不在我之下，輕功身法更非會主不能與之相比，所以吳某沒有去再追她。”
木劍道人聽黑白劍客這樣說，也不由皺了皺眉說：“不追也好，但必須通知各州縣和本會眼線注意她們，打探一下她們是些什麽人。據貧道師弟所說，另外四位‘女’施主似乎是無劍‘門’弟子，雖然她們的劍法有些不同，也還有一些痕跡，因此最好再讓本‘門’調查一下無劍‘門’。”
“吳某認為不用調查她們，她們一定是無劍‘門’弟子。吳某認為應該通知泰山派、少林寺、武當派，在南下的官道上攔截她們，我們再隨後追去，將她們抓回來，對相互促進以將有大用。”
“這樣恐怕將會動搖本會基礎。”
“那就回去再商議吧！”
‘玉’珠追上小禾和高大美‘女’四人，已經距離京城二十多裏了，正好是盧溝橋。因為來往的行人多，小禾和高大美‘女’四人又太岔眼了，‘玉’珠也不經五‘女’的同意，直接將她們帶進一家成衣鋪，讓五‘女’換一身平常人家的姑娘穿的衣服。
‘玉’珠和五‘女’過了盧溝橋，找了一個無人的河灘坐下。‘玉’珠將高大美‘女’和另外三個美‘女’打量一下，覺得這四個美‘女’真是人間百中難找的美‘女’。特別是為首的高大美‘女’，那一身傲人的嬌軀，不要說是一個男人，即使‘玉’珠看見也心生妒嫉，真不知道她怎麽會長成這樣一付驕人的身材。
“我是你們認識的白公子白天的未婚妻，姓‘玉’，單名一個珠字；她是小禾，複姓南宮。你們叫什麽名字？又是在哪裏見到過白公子？現在又在哪裏可以找到他？希望你們不要隱瞞，一一告訴我，我們有急事找他幫忙。”
“姐姐是白公子的未婚妻？”高大美‘女’聽了‘玉’珠的話，粉臉上滿是不信地問。
“我的鬼閃身法他教了我七式，你們作為一般弟子學了兩式，你們說我說的話是不是騙你們的？我再說一件事，你們能夠身具一甲子的功力，特別是你能夠身具七八十年的功力，我相信不是你們師‘門’或者你們自己苦練得來的，而是白公子給你們打通相關‘穴’道得來的。”
高大美‘女’聽‘玉’珠這樣說，再沒有懷疑，輕輕彎了彎腰，向‘玉’珠行了一禮說：“姐姐誤會了。”盯住‘玉’珠審視幾眼，看‘玉’珠的美麗一點也不下於她，芳心似乎有些失望，接著說：“我是說姐姐自稱是白公子的未婚妻，我聽另外一個人也這樣說，也是自稱是白公子的未婚妻，所以不知道你們到底誰是白公子的未婚妻。”
“她是誰？叫什麽？哪個‘門’派的弟子？”小禾搶先嬌斥。
“她是康寧，無劍‘門’的弟子。”高大美‘女’瞟了小禾一眼，麵向‘玉’珠說。
“康寧？”‘玉’珠問一句，沒有要高大美‘女’回答她，將頭一搖，神‘色’不變地說：“我隻聽說過他認識羅氏姐妹，沒有聽說他認識什麽康寧的。對了，白公子也這樣給你們說嗎？”
“沒有。啊，我想起來了！也許她是騙我們的，姐姐你還有點像是白公子的未婚妻。”高大美‘女’粉臉上更顯失望，好像原本有些希望的事情，現在是越來越沒有希望了。
“她還真夠不要臉的，更不怕掃了她‘女’孩子的麵子！你們又是如何認識白公子的呢？”‘玉’珠聽了高大美‘女’的話，芳心大放，臉上表情也自信多了，她現在要問的是白天怎麽會有心情一下子教了四個美‘女’一身的武功。
高大美‘女’正是泰山派出生的王青‘花’，另外三個北地嬌娃則是王青‘花’負責送回家去的濟南府四個美‘女’之三西‘門’‘花’、將妃珍、王朝珠。三‘女’因為失足佛光會，回家後受到父兄、姐妹，以及家裏其他人的白眼，一時不忍氣，懷藏珠寶離家出走，找到王青‘花’同走江湖。
這也是白天考慮不周，不應該教她們功夫，又教她們這麽多，全都是江湖上一流的功夫，使她們有能力不再像一般‘女’孩子，接受家裏父兄的管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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