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一線生機

有這些投資,現在才收獲了這一點,我還認為不足呢!你又有什麽好生氣的,有什麽好不服氣的,你下得了這樣的決心嗎?”

“你——蛇蠍淫女。”白天總算叫出口啊,卻不知道罵太湖水鳳什麽好了,瞪著太湖水鳳,最後隻能罵出這樣一句話。

太湖水鳳冷“哼”一聲,丟手給白天一個耳光,“咯咯”嬌笑著說:“沒有過關係,你盡管罵吧,是我也會心裏不服氣,你罵一罵,出一口氣也是應該的。像你這種人,也罵不出什麽難聽的話來。在佛光會,幾乎所有的男人都叫我‘寶貝’,都想上我。我很明白‘寶貝’的意思,侮辱我的成分多,讚美我的成分少,想在我身上一稱雄心的人更占十成中的九成九。我沒有生氣,更不管我爹對我的惡言惡語,那可比你的一句蛇蠍女人惡毒多了。我有辦法對付他們,想快活可以,但必須交出絕學。他們中的大部分人不幹,卻又想幹我,我自然不會給他們占了便宜去;同意交出絕學的,我就讓他們先得意,以後有機會再找他們算賬,即使不要他們的命,我也要把他們閹了,為我效命至死。好啦,我也不和你瞎扯了。說吧,刀上之秘是什麽?說得具體一點,我可不想去猜。你說清楚了,我留你一命,丟到深溝裏去,任你自生自滅;要是不說,我一刀一刀割了你,再去找你那個醜女人,讓她千人騎萬人跨,讓你死了也戴無數頂綠帽子。”

“呸,蛇蠍女人。刀上之秘早就告訴你了,你自己愚蠢,不會好好想一想,還有臉說這種屁話。”白天大吼,看那樣子真的怕了,雖然不是直接告訴太湖水鳳秘密,卻也把刀上之秘給太湖水鳳透露了一些,讓太湖水鳳不至於立即把他丟到山溝裏去。

太湖水鳳自然聽得出白天話中之意,臉上不由浮現幾分得意和輕蔑,考慮一下問:“佛光又是什麽意思,總不會真的有佛光吧?”

“無知!沒有佛光何來‘佛光’二字,你見過沒有物而有字的嗎,見過有字而無物的嗎?”白天把話說得更明白,似乎真的怕死,準備把佛光的真像告訴太湖水鳳,語氣雖然不敬,總不是把太湖水鳳最想聽到的說出來了一些。

太湖水鳳現在可是占盡上風,白天這一點不合作也沒有好處,立即又賞了白天幾個耳光,將白天打得翻了一個滾,再也看不見白天氣海穴上的傷口了。

“姓白的小子,現在是姑奶奶我在問你,不是你教訓姑奶奶的時候,再不給我好好回答,姑奶奶讓你生死兩難。”

“我呸,無知的蠢婆娘!所謂佛光也是光,還有什麽屁的光不光,你個淫賤婆娘就曉得屁股光光,那也是光,不過是特殊一點,還不是一樣的光。”

“哼,特殊一點,怎麽個特殊法?姑奶奶要是早知道,也不問你了,早讓你小子去見閻老五了。”

太湖水鳳站長起來,想把白天翻一個身,或者抓住白天的手臂,拖到屋子裏去,免得在這裏蹲著盤問白天,一點也不舒服。

白天可不想再進屋去,因為他正在準備逃跑。雖然白天的一身功力已經被太湖水鳳那一刀給廢了,他相信依靠他的鬼閃九式身法中不用內力的招式,要逃命還是辦得到。因此,太湖水鳳要把白天拖進屋時,白天用盡僅有的一點力氣,故意將身體打橫,卡在門口,讓太湖水鳳不能如意將他拖進屋子裏去。

“姓白的小子,怎麽了,不想進屋?”太湖水鳳也是一個機警的人,馬上感覺到白天的表現有些不對,右手用力,硬將白天往裏拖,邊拖邊喝斥白天。

白天裝著痛“哼”一聲說:“妖女,你爺爺隻有一隻左腿好用,必須盡量避免右腿著地,你沒有看見嗎?你個蛇蠍淫賤女人,要殺就再給老子一刀,不要這樣折磨老子。”

太湖水鳳聽白天這樣說,略加注意,覺得白天的話也不錯,便將佛光咬在嘴裏,伸出左手樓住白天腋下,想將白天順著拖進屋子裏去。

白天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待太湖水鳳將他的身體打順,立即將這段時間跟太湖水鳳胡扯,用佛光之秘爭取來的一點時間,聚集起來的力量全部施展出來,左腿一蹬,借力直身,再雙手向門框一靠,身體立即向外飛出去。太湖水鳳沒有想到白天會給她來這一手,頓時落了一個屁股著地,仰倒下去。等太湖水鳳坐起來,正看見白天一縱一跳地向山下逃去。

“咯咯,好小子,到了這個時候還想從姑奶奶手裏逃出去,你是妄想。姑奶奶就不信了,你小子今天要是能夠從姑姐姐手裏逃出去,姑奶奶以後就再不找你麻煩了。”太湖水鳳爬起來就追,同時右手佛光蓄滿真力,準備在必要時立即把白天給劈了,以免真的留下白天這個後患。

白天知道他今天逃生就隻有這一次機會,氣海穴又痛得用不上力氣,想跟太湖水鳳比腳程,必定給太湖水鳳追上,他要想從太湖水鳳手裏逃脫,唯一的機會不是逃走,而是向西,跳進山溝裏去,能撿回一命自然好,要是給摔死了,那也是他命該如此,總比落在太湖水鳳的手裏,給她活活折磨死要好一些。

太湖水鳳本來可以追上白天,隻是她估計錯了白天逃走的方向,先一步去堵截北路,讓白天跳進西邊的高坎,單足跳躍,如飛跳躍而去。太湖水鳳很清楚那是一條死路,不遠處就是萬丈深淵,深不見底,聽這家山民說裏麵還時常有東西狂吼,她在這裏住的這一段時間也時常聽到,吼聲驚天動地,確實是一種可怕的野獸在吼叫。要是白天真的跳下去,不用她跟著下去看結果,不給摔死,也一定會給下麵的野獸給撕成幾塊,活活吃下去。

“姓白的,那是一條死路,你真的不要命了?”太湖水鳳見白天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道一道坎地直跳,她就站不住了,緊跟著白天跳下去,想把白天給攔住,不讓白天真的跳下去。

白天見太湖水鳳追來了,跳得更快,再不敢顧忌身體的疼痛,隻是一縱跳下懸崖去。很快跳到懸崖,白天又不由停下來了,真要讓他一縱跳下去,真還要有點勇氣,特別是下麵黑得不見五指,白天幾乎本能地停下來。白天轉身麵對太湖水鳳,臉上表情有些尷尬,一時間也說不出話來。

“姓白的小子,不敢跳了吧?我還真以為你比別的男人有什麽不同呢,麵對死亡,你還是跟別的男人一樣,也是一個怕死之徒。我太湖水鳳雖然惡毒,碰上你姓白的,總是狠不起心來,沒有一刀殺了你,你就應該相信我並不想殺了你,還想跟你雙宿雙飛呢。回來吧,我太湖水鳳從來就沒有想過要你的性命,隻是想收你為所用。你自己也應該知道,憑你一身修為,我如果殺了你,那還真的可惜!我做了一回惡人,對我可沒有一點好處,我可不會像你這樣傻。所以,我早就決定要留你一命,將你控製起來使用。再說,你做男人很好,不像那些臭男人一樣,我更要留下你一命,絕對不會殺你,說不一定還會真正把你收在身邊,做麵首用,總比那些臭男人好得多,至少跟你搞,我不會感覺到惡心。我太湖水鳳見過的男人多了,全他媽的烏龜王八蛋,沒有一個好人,隻有你,蠢是蠢了一點,總算是一個好人,一個讓女人不惡心的好男人,我更不能殺你,要把你留我自己用了。再說,我太湖水鳳雖然自認是一個惡人,可比那些真正的惡人好得多了,殺你這樣的好人,我從來就做不出來,更下不了手,這才斷了你一條右腿,破了你的氣海穴,暫時製住你,可沒有想殺了你。你自己想一想,要是我太湖水鳳有殺你的意思,我殺你的機會可多得很,我是不是沒有向你下殺手。所以,你小子蠢是蠢了一點,我太湖水鳳是不是想殺你,這一點你不是看得出來的,要是你從這裏跳下去,那就真的是白費了我太湖水鳳的一片苦心了。”

“無恥妖女,別盡給老子說好聽的,你是啥孩子們,老子清楚得很。想殺我,你配嗎?憑你那一點微末道行想製住我姓白的,你是妄想!若非我姓白的中了毒,你想傷我根本就是在做夢。”白天實在聽不下去了,反唇相譏。

“咯咯,姓白的,我們也別對罵了,看來我不聰明,你比我更愚蠢!就以你中毒的事來說吧,據我猜測,你現在一定在想身上所中的毒一定是佛光會那個洞口布上的。其實呢,我幹脆告訴你吧,那毒確實是佛光會的,而且是鐵劍令主那個老狗的,好像叫什麽消魂散,服用後四至五個時辰發作。凡中毒者,毒不發作沒有事,等到毒發作之時,初時全身困倦無力,繼而一睡不起,直至永遠,而且會做好夢,所以叫消魂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