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09章別假裝害羞

國花是個乖巧機靈的女孩,聽時無爭這麽說,趕緊心領神會地接話道:“市長大人,我哥都這麽說了,那我就真的求你了。”

常務副市長哈哈笑著指點著時無爭道:“你這小子就會給我出難題。這事還真不些不好辦,要辦吧,咱就違犯組織原則了,不辦吧,又是美女在求咱。”搓著手望著女孩子,“妹妹,你說說,我該怎麽辦?”

這是一個明顯的信號,就看女孩如何應對?在時無爭的暗示下,國花抓住時機說:“市長,求你了。隻要你幫我辦成了這件事,你要我怎麽報答你都成。”

常務副市長哈哈笑道:“好說,好說。我就試試吧。”

國花搖著常務副市長的手,“市長,怎麽能試試呢?”

時無爭衝她笑笑,“你這妹子真不懂事,市長說試試,那就是成了。”拍拍她的肩膀,“你就安心地回家等著好消息吧。”

國花會意地一笑,“那我就等著了。”

接下來氣氛就變得越發地快樂起來,三個人一直玩到午夜時分才依依不舍地離去。為了避嫌,國花先行一步。

然後時無爭陪著常務副市長回到熊貓館的房間裏。本來時無爭把常務副市長送到後就要離開的。

常務副市長卻叫住了他,“無爭,你小子幹得不錯,看來你小子在情場上也是一個得意人呀。這個,這個國花的事就全由你來安排,既然咱們是哥們了,我也就不瞞你說,這結了婚的人再來過這牛郞織女的生活,確實就一字,曲。對了,下月,我要回京城一趟,我準備帶你去見見世麵。去有關人物那裏坐一坐。你願意去不?”

時無爭的心咚咚地跳不停,他盡力不表露出來,裝作很鎮靜的樣子,“嘿嘿,頭,當然願意了。這麽說吧,不管你有怎麽安排,隻要是你的一句話,我隨時聽候你的召喚,現在我就把國花給你送去?還是等你安排好了,再送去。”

常務副市長笑道:“你小子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該怎麽做,還用得著給你交待嗎?”時無爭會意地一笑,“那好,就這麽說定了,到時候我和你聯係。”點點頭告辭道:“頭,那你就先休息了,”極其誇張地伸一個懶腰,“我也該休息了。”

回到賓館,時無爭沒法入睡。常務副市長真是一個滑頭,人是他要的,安排卻丟給自己。最可氣的是居然不作任何交待。也就是說接下來的事全靠自己來辦,辦好了,皆大歡喜。辦砸了,自己就成了冤大頭。就是那豬八戒照鏡子——裏外都不是人呀。

最可氣的是還不得不去給他辦。時無爭拿桌椅出了一通氣後,不得不靜下心來考慮該如何才能辦好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他首先想到的是把國花帶到市裏去,然後在機關裏給她安排一個臨時工來先幹著,待時機成熟了,才交給常務副市長,至於最終給她安排什麽工作?那就是常務副市長的事了。

這樣安排好是好,卻又有一個問題出來了。廟小妖風大。水淺王八多,機關上好管閑事的人不少,自己一個單身漢弄個漂亮的女孩進來,會不會因此而弄出什麽風波來呢?

時無爭被這個問題深深地困繞著了,一時間想得有些出神,以至於蘇蘇敲門他也沒有聽見。直至蘇蘇直接闖進來,見他隻著一條內褲站在床前發呆,有些納悶問題有些走神的他,“哥哥,你不會是要參加模特大賽吧?弄得這麽個樣子,你說我是該出去呢還是繼續留下來?”說罷作欲退出去狀。

時無爭叫住她,“你我兩人太熟,也就沒那麽多講究了吧,你等等,我馬上就好。”順手拿起放在床邊的短褲,往身上穿,“我真的有事對你說。”

蘇蘇停下腳步,微微臉紅道:“那你說吧,聽說你到市長那裏去了,他都對你說了些什麽?能透露一點嗎?當然你要是覺得不該說的話,就什麽也別說。我不會勉強你的。”

時無爭瞧她一眼,樂了,真正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這樣棘手的事交給她來辦,不就不怕惹麻煩了嘛,女人幫女人,自然是不會惹上是非的。對就這麽辦,反正她也算是常務副市長的人,要她表明利害關係,她會樂意辦的。

時無爭拿定主意對她說道:“其實頭也沒什麽事,也就是一個遠房的表妹要求他給安排工作的事,你也知道的,頭是很氣憤這些裙帶關係的,不過這個表妹不同,雖說是遠房。畢竟是頭一家最困難的時候,她父母幫助過頭一家子。頭的父母最記情。而頭又是一個孝子,所以頭就糾結了。安吧,影響頭的形象,違背頭的做人原則。不安吧,又不好向父母交待。”他編造了一個很糾結的謊言來。

蘇蘇果然上當,給他一下,“你不是挺聰明的嗎?怎麽讓這點小事給難住了。這事交給我,不就是一個臨時工嘛,把她安排到我們的招商局來,不就結了。”

時無爭鬆了一口氣,隨即強調道:“千萬不要讓別人知道她與市長的那層關係。這個我想不用我說,你也應該是明白的吧。”

蘇蘇嘿嘿一笑,“那是自然。噢,對了,我想市長不會隻是給你說這麽個事兒吧?作為常務副市長,咱們這次這麽圓滿地完成了他下達的任務,不會不說點什麽吧?即便是他不說,你也應該主動提出來呀。”

時無爭指點著她,“真是個機靈鬼,什麽事也瞞不過你。”常務副市長其實根本沒有提過這件事,為了安撫著這個好功的女孩子他隻能再次撒謊,“頭說了,我倆功不可滅。並且明確表示把這次成績記錄在年底的考核成績上。”

蘇蘇驚喜地叫起來:“他真是這麽說的嗎?”

“我什麽時候騙過你?”時無爭故意裝作不悅的神色,停頓一下,揮手示意她坐下,“坐呀,別老是站著呀。那個頭的表妹叫什麽來著,對,對,對,叫國花,一聽就是一個老土的名字,那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給安排好喲。”

蘇蘇伸了一個懶腰,“你放心,我一定給你辦好,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去睡了,”她來的目的就是想探聽一下常務副市長給出的評價,現在確信功勞到手了,她也就覺得沒必要留下來了,打了一個哈提,“我真的該走了。”抬起屁股走了。

時無爭也不挽留,他也睏得夠強,以至於送她出去的精力似乎也沒有了,隻是衝她的後背說道:“你走好,請隨便把門給我關上。”說罷把自己投到床上睡起來。

然後就聽門咚地響了一聲。時無爭以為門真的被關上了。索性把褲子也給全脫下,他喜歡脫光睡覺。這也算是他的一大愛好吧。

時無爭睡得朦朧中,愰惚覺得有什麽人在屋子裏走動。起先覺得是在做夢,揉揉眼睛,覺得確實是有人在屋子裏走動呀。而且走動的人似乎正在把身子向著自己壓下來。

時無爭心中一激,徹底醒過來,也就看清了。床邊站著一個美人胚子。再次揉揉雙眼,確定下來,是馮月。再看美女的眼神怪怪的,似乎是在看著一個怪物。而且這怪物好象就是在自己身上?時無爭下意識地把目光收回來,剛一觸及自己的軀體,立即就羞紅了臉,趕緊伸出雙手把男人的那地方護著,“嘻嘻嘻,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會進來。”

時無爭說到此話,突然明白了什麽,衝馮月叫起來:“不對呀,你是怎麽進來的?是誰給你的鑰匙?”

馮月則是一臉的坦然,緊貼著他在其床邊坐下來,“我說你是睡糊塗了吧?進你的屋還需要鑰匙嗎?你不是留著的呀。”

時無爭辯解道:“你胡說,門明明是著著的,你怎麽能說出不要鑰匙的話來呢?”

馮月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你可別冤枉人喲,我進來的時候,門隻是虛掩著的。我隻是輕輕一推就進來了。我也很納悶呀,難道你睡覺不關門?還是是有意與哪個人留著的?”

時無爭這才想起蘇蘇離開時的情景,估計是她沒把門給鎖上,欲扯過毛巾來把那不該露出來的地方蓋上,“我,我這個樣子,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馮月阻止著他,“你緊張什麽呀,看已看過了,你這個時候再來遮住有什麽用?我看不如就讓它給涼著吧。”嘻嘻笑道:“我隻是沒有想到你這麽一個大男人居然有些愛好。好在今天進來的是我,要是換作一個服務員進來。也許就有你的好看了。”說罷強行把毛巾從他身上拿開,“我說你就別再假害羞了。反正今天也沒外人。要不我們今天把那天那斷的情弦重新續起來?”

時無爭一時沒能明白她話裏的意思,眨巴著眼睛疑惑地問道:“你說什麽琴弦?貌似我們從來沒有弄進什麽琴弦呀?”

蘇蘇在他臉上輕扭一把,“你就給我裝吧,昨天在你那屋子裏的事,你這麽快就忘記了嗎?”站起身來往門口走去,“好不給你廢話了,我得先把門給關上,要是突然闖進一個什麽人來,咱們豈不尷尬?”說著走到門口輕輕地把門從裏麵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