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強暴女部下

“你這個人麵獸心的家夥,居然采取卑劣的手段,強奸自己的女部下,然後誘惑她成為你的暗中情人。哼,不要說你其它的罪行了,就憑這一點,我們就可以讓你進班房。”

嚴西陽象一個被當場抓住的小偷,尷尬得臉越發灰黑了,頭也越垂越低。

“那幢別墅裏,你總共糟塌了多少無辜少女,啊?”施菊香要對他進行大批判,借此機會,好好出一出這些年鬱結在心裏的悶氣,“你明明在蒙麗集團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卻騙我說隻有百分之三十。你在有分公司的城市裏都有房產,總共有十多套,卻說隻有三套。”

嚴西陽的臉上擰起了一臉難堪的肉疙瘩,眼睛裏則射出兩道害怕出事尋找出路的凶光。過了好一會,他才氣急敗壞地問:“她,還對你說了些什麽?”

施菊香知道,這是他在試探她,她當然不能全部告訴他。她要保留一些秘密,既自保,也保護牛小蒙。

她也知道,嚴西陽身上一定還有許多她所不知道的秘密。所以他很想知道她到底掌握了他多少秘密,然後才決定采取什麽辦法來對付她們。

於是,施菊香巧妙地說:“我剛才說過了,你的一切秘密,我都知道。但我暫時就說這些,我會根據你的態度,慢慢都會揭穿你的。”

嚴西陽沉默了一會,才抬起頭問:“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準備怎麽辦?”

“這也是我要問你的。”施菊香還是要掌握主動,她必須先知道他的態度,才能決定采取下一步的對策,“你考慮怎麽辦?簡單點說,是要牛小蒙,還是要我?今天,我們就作個了斷!”

嚴西陽呆住了,他陷入了兩難境地。其實,這個問題也一直是困繞在他心頭最為棘手的問題。這樣的事情,他知道遲早會來,但沒想到會來得這麽快,這麽突然。而且是以這樣的方式,讓他陷入被動抉擇的尷尬。

現在,在感情和婚姻上,放在她麵前的有三條路:一是要牛小蒙,跟施菊香離婚,二是要施菊香,跟牛小蒙斷絕關係,三是兩人都不要,另找新人。

但無論走哪條路,他都有很大的危險。要牛小蒙,他就要分一半的財產給施菊香,而且還存在被施菊香舉報他的可能。因為她知道的秘密太多了,隻要她去紀檢部門一舉報,他馬上就會完蛋。這也是他一直不敢跟她硬來,而是耐著性子忍著她的重要原因。

要施菊香,他實在不能在感情上再接納她,更何況還存在著被牛小蒙分割公司和舉報他的危險。盡管在外人看來,施菊香也是一個風韻猶存的美少婦,可在他的身邊,比她鮮嫩美麗得多的女孩很多。他甚至搞都搞不過來,哪裏還有興致搞老菜皮啊?所以,晚上跟她睡在一張床上,他真的一點興趣也沒有。有時,被她懇求和撩撥得沒有辦法,他才強打起精神,應付她一下。

即使能忍耐,以後用搞新情人的辦法來彌補這個欠缺,可牛小蒙怎麽辦呢?她手裏也有他致命的證據。所以他想過,要活得安全,並且保持自己的事業,她們兩個女人中,必須有一個徹底消失才行,或者兩個人都消失。

同時消滅兩個女人,太殘忍,也太危險,他暫時還做不出來。所以他想來想去,還是跟著感情走,決定要牛小蒙。因此,他才偷偷在南京辦了一個別人不知道的公司——建了一個小金庫,準備把屬於自己的錢財慢慢都轉到這裏來。轉移得差不多了,才與施菊香離婚。施菊香不肯,他就用錢買通法官,讓他判離。

要是施菊香想不通,要去有關部門舉報他,那麽,他就對她不客氣了,隻好采用非常的手段,讓她永遠閉嘴。

所以,他趁上次施菊香吵著要辭職的機會,把兒子弄到了國外,又讓她帶著東西去監獄看望吳祖文。帶去的包裹中,有一件內衣上浸泡有一種特殊的毒液。吳祖文隻要穿上這件內衣,就會慢慢中毒,在一二個月內發病死亡。

吳祖文應該已經中毒了吧?!

沒想到,施菊香竟然先他一步,查到了他的小金庫——南京公司。而且好像已經跟牛小蒙達成了聯盟,牛小蒙把許多秘密都告訴了他。這讓他深感意外,很是驚慌,甚至還有些恐懼。是的,要是她們兩人聯合起來對付他,那他就難以招架了。

那走第三條路還來得及嗎?他的腦子在快速轉著,把她們兩個危險人物都除掉,再找更加年輕美麗的新人行不行呢?新人是很好找的,他的視野中已經有了兩三個,可這兩個舊人不好除啊。

真的,一起除掉她們,危險實在是太大了。還是先除掉其中的一個,保險一點。那麽,除掉哪一個呢?這必須要在知道了牛小蒙的態度後才能定。如果,她還沒有背叛他的想法,那他就要先穩住她,然後跟她一起想辦法對付施菊香。

要是她已經有了反骨呢?那他就要先穩住施菊香,然後與她聯合起來,對付牛小蒙。看來隻有這樣了,一定要兩人對一人,才能有勝算的把握,一人對兩人,就沒有把握。

想到這裏,他裝作十分難過的樣子說:“呃,施菊香,這是一件大事,讓我考慮三天,再給你答複好不好?我承認,以前,有些地方,譬如,在外麵搞情人,對你不說實話,等等,我是做得不對,對不起你了。唉,一個男人,錢太多了是不好。看來,我是應該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了。”

施菊香有些警惕地看著他,腦子裏在猜測著他的真正想法。她吃不準他到底在想什麽,就說:“好吧,三天就三天,我希望你幹脆一點,不要再拖了,更不要再耍什麽花招。要是再耍花招,對你絕對沒有好處,明白嗎?”

嚴西陽裝出一副求和的神情,尷尬地笑了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