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聽情人打電話
或者主動打電話跟他聯係,把新的手機號碼告訴他。可是她又害怕真這樣的話,陳智深與嚴西陽之間爆發激烈的衝突。那樣,不僅陳智深要吃虧,他們三個人都要受傷,那可真是三敗俱用傷啊。
是的,嚴西陽厲害,陳智深也不是好惹的!這一點,她知道,所以她在他們兩個人中間隻能選一個。
嚴西陽終於衝到了山峰,爆發出一聲野獸一樣的吼叫後,才退出來,舒服地靠在床上休息。他每次都能爆發出這樣的快感,可能是吃了那種補藥的原因吧。
兩人無話可說,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過了好一會,嚴西陽才對她說:“你去弄飯吧,今天,我不去總部了。”
“不去總部了?”牛小蒙又不解了,“為什麽呀?你已經來過了,還不去總部幹什麽?”
嚴西陽不高興了:“你少問一些為什麽好不好?我不去,總有不去的理由,沒有必要都告訴你吧?算了,你又不開心了,那就告訴你吧。今天,有人要到總部來問我要錢,我要躲一下他。”
他不想告訴她,他是怕公安內部那個有權人物,沒有給他疏通好關節,警察還等在總部抓他。
牛小蒙還是半信半疑地看了一眼,就起身去燒菜弄飯。她一個人在廚房裏燒著菜,想想這不人不鬼的生活,一直受嚴西陽的蒙騙,以及難以啟齒的性虐之事。特別是想起陳智深可能已經受嚴西陽傷害的情況,不禁悲從心升,又一次偷偷落淚了。
中午,他們兩人正在桌上沉悶地吃著飯,嚴西陽的手機響了,他一看,就站出來,到外麵的陽台上去接聽。
牛小蒙生氣極了,但還是豎起耳朵偷聽,隻聽嚴西陽壓抑著聲音說:“丁局,你幫我問過了,嗯,嗯,哪裏?不是我搞的,我怎麽會關押他呢?更不會逼他寫一百萬的欠條,那都是馬小寶借我的名義,在外麵瞎搞的。對,對,我負有領導責任。錢,五十萬?沒問題,隻要你幫我擺平這件事就行。馬小寶?這家夥太不象話了,你們該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對,我氣死了,還保他幹什麽?”
牛小蒙忘了吃飯,屏著呼吸偷聽著。
嚴西陽的聲音更低了:“還有一件事,我想再麻煩你一下。呃,就是幫我問一下,這是誰報的案?對,這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相當重要。我懷疑,我公司裏有內鬼,上次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我被他搞了一下,這次報案,是不是一個人做的?我要盡快查到他,否則,我就不得安寧。我再加你五十萬,你拿去給他們分分,怎麽樣?好,好,那我等你的消息。現在,我可以去總部上班了吧?他們不會再來了?嗯,好,丁局,謝謝你。”
牛小蒙馬上搛菜吃起來。表麵上裝作什麽也沒聽到的樣子,生氣地對走進來的嚴西陽,說:“什麽神秘電話?要瞞著我,跑到外麵去接,是不是哪個新情人打來的?”
她嘴上這樣說,心裏則有些不安地想,關押?嚴西陽和馬小寶關押誰呢?是不是陳智深?
嚴西陽在電話裏說,有人已經搞過他了,現在又偷偷報了案,這兩次行動是不是一個人所為,是不是陳智深呢?他說是內鬼,難道陳智深又到了總部?
牛小蒙想到這裏,心裏更加緊張,高聳的胸脯起伏起來。我要想法打聽一下,如果陳智深真的在總部,那麽,這個所謂的“內鬼”很可能就是他。是的,憑陳智深的脾氣和個性,他一定會在暗中查找我的。查不到,他就采用打進公司的方式來查我?難道他真的對我這麽有情?
現在,嚴西陽出錢讓公安局裏的人,查這個報案的人。他出五十萬,擺平綁架這件事,再加五十萬,查那個報案的人。嚴西陽也真夠慷慨的,這充分說明了他對這個“內鬼”的恐懼程度!
那麽,這個人很可能就是陳智深,我要盡快打聽到他,然後設法救他。否則,他真的太危險了!
牛小蒙這樣激動地想著,嚴西陽則以為她是在吃他的醋,就說謊道:“哪裏呀?公司辦公室徐主任打來的電話,說那個人在公司裏吵得很凶,一定要錢。我欠了他一百萬,兩個五十萬,算了,還他就還他吧。”
牛小蒙聽了,心裏氣得咬牙切齒:你聽聽,滿嘴的謊話,哼,你以為我沒聽見?!以後,我還能相信你什麽話?
嚴西陽吃完飯,就急匆匆地走了。他走了一會兒,牛小蒙就換了鞋子,去分公司上班。她急著要去打聽陳智深的情況。
嚴西陽開車趕到蘇南的公司總部,一坐進豪華的董事長室,那種良好的自我感覺,立刻就又上來了。
一會兒,徐主任小心翼翼地走進來,不安地問:“嚴總,你怎麽回來了?”
嚴西陽有些神秘地對他說:“事情,我都擺平了。這件事,你對誰都不要說。哦,就說是馬小寶犯了綁架罪,與我無關。”
“綁架罪?”徐主任驚訝了,“他綁架誰呀?我們還以為他在外麵搗漿糊,騙了人家的錢呢。四個警察衝進來抓他,後來又要找你,我們都嚇死了。問他們為什麽抓人,他們誰也不說。”
嚴西陽知道,這事瞞是瞞不住的,越瞞謠言就越多,所以他決定索性說出來,把責任都推到馬小寶身上。
盡管這事一開始,是他指使馬小寶幹的。因為劉林峰突然不辭而別,既是對他和蒙麗集團的不尊重,又有內鬼的極大嫌疑。後來聽馬小寶說,劉林峰出去,是自己稿工程,又感覺他還有挖公司牆腳的可能,就指使馬小寶,設法誘他過來,關到他早就租下來的那個黑監獄,然後審訊他是不是內鬼,或者說出誰是內鬼,再逼他寫一百萬的欠條。
他本想從他身上撈回一百萬也好,彌補自己的一些損失。誰知劉林峰卻又窮又硬,